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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氏父子画像(井闾人物志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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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名唤匡瓢者,鄙村人士,浪荡子,嗜惹事生非,以致人不快不爽为乐事,伤人恐不重,害人恐不深。幸人之灾,乐人之祸。其名播四野,人闻其名,胆战而心惊。圩集间,善爻者,不敢为之卜。横而强问,爻者艾艾,虚言以塞。
  其文化程度:初小。识得纸币上所有文字,写得自己名姓。不过,常见字也时有陌生,读报或念蒙学之刊,时自创发音,字音多迁随,不安定韵。常犯人、入、八莫辩之错,如已、己、巳者,乃哥氏之猜想,雌雄难判矣!在外卖弄学问,时出洋相,招人笑话,令人喷饭。
  父曰匡穴,母无名无姓,父及乡人均不知其母何许人也!
  匡穴者,酒鬼也,又嗜赌。土坯屋一间容身,顶无完瓦,缺处,代以稻草铺陈。锅台倚门扉而砌,一木榻陈于另侧。榻之尾端,置一陈年马桶,以盛夜之所溺。一饭桌,四腿不齐,其面,中裂一坼,豁然。假不意扶之,歪歪欲塌也。其里向,一带屉课桌,系村办完小散伙时所获。上摆缺柄壶一,或碗碟一二,或茶几一二,环而顾之,别无它物。
  匡穴者,每遇乡间有红白事,必前往,帮主家放爆仗,或敲大锣,或择菜,或挑挑水,或洗筷碗。因此,不必出礼金,反可赚几顿美味大餐,喝酒几盅。遇体面人家,讲礼数客套,还可得辛苦费几文。
  一回,其乡,人有子婚娶,宴毕,晚归,因喝得高,歪歪斜斜,醉倒,卧一水沟里,不醒。水或有漫身,浸之良久。
  幸夜有渔者,渔火亮处,鼾声响,见之,有蝌蚪状之物,游而戏之。扶之起,驮之于背,送归,拣回一命。
  一日,日方西倾,一逃荒女,面蒙微垢,丝不整;衣不蔽,肤肌微露,鞋不藏脚,十趾约见。过其门,徘徊不定,意欲求一汤食,裹腹,以济饥馁。
  匡穴引其入,饭之。
  匡穴满目瞄之,此女,年若二十五六,貌尚可。问之,其应之辞非所问,其口音非本地人,似智弱神昏人也。疑有花痴之患,抑或饥饿之致然,抑或痰滞之失妄。
  匡穴孤身,年出四旬。平素,也只得花钱买色,哄哄半老徐娘,或讨乡间浪荡媳妇之好,打点野食以解生理之渴,。今日,天顾我,天幸我。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匡穴仿越调,依依呀呀唱出声来。
  而后,匡穴留之宿,略推却就,使其沐洗,掸尘去垢,不难看人,姿色中,熟透之柿也,鱼水欢之。
  次日,此女之色稍易,态不异常人,再问其名姓,仍不知,倒愿留下,与匡穴同榻共眠,同饮共食。虽言寡话少,间或濛濛不清,然平凡之作为,非曲直不明,黑白弗清。
  匡穴领女子,之其姊家,女贴匡穴身后。低头怕见人,约约之形,缩缩,瑟瑟,羞耶?
  姊不喜弟之为人,无奈,碍于人伦之理,为其置衣服一二,添鞋袜一二,并再资弟RMB两百,告曰:后不行好,莫怪姐不管汝。屈指算来,匡穴除有这一姊外,别无亲人了。诸外甥不认其为娘舅,其姐丈则敌视之。非它故,皆他错谬难恕,或讹或诈,洗姐丈家钱财甚巨,皆赔了赌债。
  有衣蔽体遮身,有粮充肚填腹,新郎匡穴喜滋滋,乐陶陶。其娶新妇谓谁,乃这不晓名姓之逃荒女也!
  后,女有孕,不十月,瓜熟蒂落,生一儿。其哺儿,殷之殷之,母性悉露。母无名姓尚可,儿将承大业,延香续火,岂能无名无姓焉。简单之头脑,此刻不得不承载复杂之思维。他正欲喝水,以润其思,顺手抄一瓢,舀水汩汩而下,俯而视瓢,欸!有了,我儿就唤匡瓢。瓢者,不半分之,又称葫芦也!葫芦宝物也!匡穴倏然想及神怪小说或影视中仙班所携之物。
  有了妻儿,匡穴之性稍有善进,屋及屋之内破陋处有所修缮,起码饭桌站得稳,椅子坐得人。后又造些土砖,于原土坯屋边又垒一小间,食饮之所,寝宿之室才有分处,不致肴香尿臊混杂。¬
  匡瓢说不上茁壮成长,但毕竟还是大了。
  七岁那年,其母失,不知所踪。四方找寻,无有结果。
  穴对其子,溺爱有加。纵其性,任其为,护其短,旌其长。
  又两年,父匡穴一病而故,临终前,攥瓢手,泪流满面,哀哀,唇动欲语,竟不成言。目示瓢,意托匡瓢于其姊。
  父故,子不悲,匡穴没有半点眼泪。死人坟葬,唢呐吹天,锣钹喧天,好热闹,匡穴就喜此场面。
  匡穴草草而葬。坟前,乡人强摁之,欲其跪。瓢不跪,逃之。
  现坟茔不见,风唤雨渍无以应,杂草茂然。
  瓢寄居姑母家,一日三餐有着。
  瓢不服管束,常招灾惹祸。小学念三年,不见其一日安分,或打或闹,或窜或跳,自封司令,同学不敢不为其卒。其弄伤同学无数,师生俱畏之,因此,拒之门外矣!
  瓢使弓弄箭,乡人之伺禽为其练靶物,猎而杀,弃于乱丛。
  常致人呼天喊痛,抢地鸣苦,其洋洋之意,若大帅获勋爵之赏。
  别人家瓜果偷而食之,后又坏其藤苗,戕其枝条,使之不果。甚而爬人屋顶,揭人砖瓦,尿人水缸,污人饭食。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无人能制之。姑父姑母教之不改,殴之也无效,不由他来,何以奈?人见之避之尤恐不及。人见之来,闭门上栓以却;人见之去,跪地而谢天。
  至十五六,浪荡于外,夜不归宿,不见人影。其姑父姑母终弃了对其挂牵,只得放任其为。打不怕,骂不听,谁奈其何!?
  瓢成了脱缰之马,天南地北,任尔遨游。扒车偷船,东来西往,如古之剑客。宿街头,睡码头,卧车站,寝破庙。或窃或偷,所谓自食其力耳!
  又过了四、五年,一日夜深,街灯惺忪,夜归女孤行,态妍,性感。香风拂耳,瓢神移而骨欲软也。阴随之,此乃瓢有生以来,第一遭,心胸恋爱之潮翻滚。
  至拐角处,四下无有人迹。直前,狼扑,摁女于地,欲强行欢,女不依,死抗之,瓢一手执匕,另一手捂女口,威之欲刃,仍誓死不从,挣扎中,女伤,边周似有动静,瓢恼,一猛拳致其昏而逃。
  逃回了老家,意欲休歇一段时间,何况避凶趋吉,乃人本能。
  他所谓的家已不存片瓦。其一檐外侧,数野藤竟扶墙而上,华而实,山雀时来啄。断梁烂椽或支或仆,未偃之覆,黄瘦之芒示天而摇风。
  瓢对门狠脚一捅,咣噹一声,门四开八块,内,野蕨几根,肥而壮矣!
  墙倾圮而生茅,
  摇摇兮血阳照。
  蛛网扃门兮鼠窜乱,
  苔暗藓墨兮风生寒。
  乡人畏,不近之。恐言辞生失,惹其怒,遭其斥,受其拳,不值也!
  经一霍姓人家门口,犬吠,群犬四处来,尤霍家犬甚凶,匡执杖与搏,孤寡能敌众乎?!犬虽有嗷嗷叫者,或颠或跛而散,终有近其身者,撕了其皮肉。胀胀之痛,咬唇而忍。
  坐等。
  乡间,时值插秧季。临暮,霍家人归,见之,知情不妙,祸至矣!腿颤颤而步不稳,心惴惴何以应耶?陪笑以对怒目。瓢哎哎哟迭迭不断,瓢不耐,跌步抢前,手欲揪霍,汹汹而目横,叱斥:汝与我有甚深仇,养恶犬,放之伤我。
  霍氏知瓢无赖徒,无事,人不敢惹,况有事乎!其无论说什么均应,不与争。
  霍氏延医为之疗,或借或凑,合人币千五,为误工、营养、医药之费用,瓢囊之。霍氏以为破财而灾消,瓢并不走人。
  暮,犬归,犬似有畏意,恂恂,避而入其草窝。瓢假意不理之,稍时,拈一长棍,猛起,奋而力下,犬不觉,嗷嗷两声而命毙。后,狠狠曰:畜生,敢与我斗,我食汝肉,寝汝皮。雷震之响,霍氏一门皆心裂,目瞪、口呆,不寒却栗,不敢正看。
  真乃请神容易送神难!
  几日小住,霍氏侍之若父母,奉之若佛祖。仍恐不周全,再惹其怒。霍氏媳妇虽非美色,然有可人之处,递水端茶,瓢恣肆,或捏或掐,欲污之,不敢怒,逃开。
  一午响,霍氏媳妇于浴处洗发,门虚掩。
  瓢见其入,少许,又闻撩水之动静,以为浴,意痒痒,如蚁搔挠。淫性发而如兽,闯入,反扣门,霍氏媳妇无以拒。
  事毕,瓢扬长而远。
  去鄙村三十华里处,有一处,曰危山,山高岭峻,本乃静僻之地,罕与外通,人稀而散居,耄耋之妪,竟不知时势之变,或有以为民国者也。近段,外人蜂拥而来,何也?缘山储黄金,各路揣梦者,或十来人,或二三十人搭伙,集资购挖掘机械,柴油机,鼓风、发电设备,炸药等。各色英雄伐木取材,野居之棚,若雨生蘑菇,比比而邻。生活之需,工场之用,也屯于此,各色买卖齐至,贩夫走卒,鸡鸣狗盗,尔抢我夺,明枪暗箭,打架斗殴,汝伤我残,尔虞我诈,酸风醋雨,万象杂陈。
  凿山穿洞,石滚尘飞,山岭山麓之上下,轰隆之响不断,无昼无夜。鸟飞而兽散;山泉浊,虾鱼尽没。流河之侧,草枯而树死。
  瓢无他去所,纠史刚,胡淖,姚解一伙,奔赴危山。
  瓢有英名,多洞主争延之,瓢成危山之护矿元帅,帐中大将乃史刚,胡淖,姚解是也!其他诸如小混混,小瘪三之辈十一二,则巡游各点,遇重大情况则报禀匡帅,由其定夺。
  瓢日进斗金,餐精啖细,壮喝豪饮,好快活。吆三喝四,趾高气扬,威风凛!
  有女曰曼天红者,已人妻人母矣,不安分,慕外界之精彩,喜江湖之无羁。去家多有时日,隐其婚,做青春之买卖。时作忸怩态,口点脂,红若母猪初情之羞处。一对乱魂眼,或顾或盼,夺浪子之魄。身或转或移,腐俗之香,勾浪子之神。瓢见之,心花怒绽,曼见瓢,情不自将。瓢上前,故蹭之胸,不避;又扯之裙扣,不躲。曼乃见过世面,于颠风簸浪中行过船摇过桨也!瓢之言行,在于风月场而言,乃她所见小巫也!曰:喊我姐姐!瓢朗笑,怪调呼之:姐姐,我要吃肉,我要喝奶。
  所谓英雄见美人,美人见英雄也。
  瓢纳曼入帐。
  玩骨牌,麻将,扑克,瓢不能算精,无非运气好,硬碰硬,他才有胜赢之机会,靠智巧远不占上峰。然瓢无惧无忌,盛人之气势,倒使他赔少赚多。不过有曼天红贤内助之指点,瓢之牌技,日有长进。
  烟雾弥漫处,尔拥我挤,脸皆看不真切,杂混之人嘶人叫,牌响之嘈乱,如水沸之蒸蒸。亢奋,颓丧,期待,失落,参差互递,无序之起伏,不断捻拨各自的神经。这种刺激里,匡瓢更是忘乎所以。他把曼之怀作置钱之所,随钱之进、出,或掏或塞。手间或捏曼乳,或唇香曼腮。曼则以死鬼骂之。牌桌上,匡、曼轮次替代,可谓夫唱妇随。
  瓢尤喜掷色子买大小之玩法,因其简单而更宜于他。嚣大叫小之声音,如矛如梭,彼此对仗,互不相让。好像谁声调高,谁就赢。瓢摇色子之状若武士,舒腰展臂,左右上下,振幅甚大,频率促急,两颗色子在闷罐剧烈碰撞,几十对眼球随之晃荡,晃荡心之侥幸与希望。色子静定,色子若强磁之石,吸万千目光于一点。瓢喜欢此气氛,他不在乎输或赢。况他有使不完之钱钞呢。
  危山从未宁静,行骗设局使诈,红洞,黑洞仅生于交易之间。作为中人,瓢所获甚丰。不久,山上又来二主,向氏兄弟,兄曰向郎,绰称天不怕,弟曰向备,绰称地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闲着无架打。
  一国岂能二主,一山不容二虎。史刚与之争,被挑了脚筋。胡淖与之斗,被割一耳。姚解欲逃不及,骟了,待命皇宫收编。几个回合下来,瓢军溃退,喽罗舵转,归于向帅麾下。
  瓢军元气大伤,威风不再。瓢备炸药鸟铳刀具,欲与之拚,曼劝住,曰:识勢而动真英雄,留得青山在,何惧无烧柴。曼晓以利害,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瓢乃止,然之语,勢孤而力单,卵与石判矣!瓢切齿而咬牙,曰:日后必杀之,泄我愤,解我恨。现留汝头,多活几日。分了些钱与曼,各自散去。
  瓢终无好去处,闲荡了几日。百无聊赖,亏他身不乏钱,所以吃喝玩乐还是能打发日子的。我何不去大城市逛逛,开开洋荤,尝尝城里美妞之鲜。
  如是,瓢眼前浮现出幅幅城市美女之画像,不裸却露,且妖且媚。
  瓢也真应着自己之想法,离了鄙村,上了火车,瓢不知自己将驶往何方,瓢知道车止于繁华地,而不停于不毛处。况瓢也算是老乘客了,一切随性了。
  瓢融入了城市之光怪陆离,此回,已非从前,城市与其之感受远胜往昔任何一次。他觉得城市有其一份。他可以对它或取或舍,甚至于城市之女人。此情绪能保持多久呢?华服严妆下之造情作态,于瓢欠乏之智略,凭何制驭,而让其营运于之所导向。他一蚁也,竭全身力,奈大树何?此也正如其恶,终不成人之大劫,或散而为疫的,人或物遭之而病而没。
  瓢阔步于街,遇内急,无可就处,背一树掏其私欲溺,一城管骤至,呵斥之,欲罚,瓢强词以抢理,高语曰:我看看自己的东西,又没动你这龟孙。城管也虽匪气,遇着此况,也只吞声作罢。
  瓢选了一宾馆,包了一间房。然宾馆之电梯,难住了他,他一人进了电梯,欲上却下,欲下却上,不受其制。不识西文,也不明标符何意,甚是狼狈。
  瓢每日之行动,均受之于一时之念,先谋而划之者甚少。显而易见,城市,每一张脸对他总是陌生又陌生,此使其心尤空落。自晨至昏,自昏至晨,城市全部表情皆有排斥之意味,他不断地往城市之怀塞着钱币,其所赢获,乃虚假承从。此时,所谓快乐之意义败于他以前作为流浪者之从容。应招女郎,洗发妹,桑拿女厚脂浓粉之虚意矫情,反使之他想起曼天红之好处。
  过了半年,瓢回到鄙村。
  他开始寻思:找个姿色不错的姑娘做老婆,真真切切地生活。瓢找到姑母,想姑母为其执柯作伐。姑母坚拒之,不肯应。长跪姑母,不起,泣良久,姑母心动而悯之,曰:汝先造好房,我慢为尔图。
  是夜,瓢宿姑母处。
  半夜,忽闻警车叫,慌人神,乱人魂,瓢不意,几警察大汉,将其死摁于地,双手反扣,不能动弹。后押上车,其姑母一家骇然失语,莫之助。只猜度:瓢犯大事了!
  鄙村及周边乡民,快意互告:瓢杀人了,警察抓了他。
  十日前,危山出了大事,向氏兄弟及四喽罗遭人暗算,炸了个尸骨不全。上许重赏,欲尽快侦破。
  瓢死活不认,警察不怕他嘴硬骨头硬,只往死里打,肋骨断,牙齿落,仍不语不招。后又反复折腾,飘终熬不住,也依警察之叙认了。大案告破,上下皆大欢喜。
  三月之后,乃行刑之日,鄙村及邻村有去观刑者云:瓢瘦剩骨矣,两眼洞然,若枯藤微掩之山穴,不见其光泽矣。其身不支形,气不护神。立不稳,其步跌跌,摇摇欲倒也!未死已死矣!
  俗话说:恩仇均有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瓢怨乎?假瓢无先时之恶,人何以疑之罪之,何以招杀身之祸哉!其为非作歹,就算是天报应吧!
  吾,蓑翁也,所触尤深:人善,天佑人以福以寿;人作孽,天以祸灾殒其身;人有百善,污不上身;人行百恶,鬼祟殃之。今瓢者,为世人恶,为时人厌,皆其为人不正,邪毒包心,终不寿。二十三、四而亡,可谓殇子也。
  

                         

发布时间:2022-12-26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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