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过了那年那月那日的风筝,却还是躲不过你我曾有过的时光。
若里高考完后我们去哪旅游?
问问若里想去哪吧。
对了,过几天就是风筝节了,我们一家人去放风筝吧?正好让若里放松一下。
你忘了,若里四年前就不碰风筝了。
我拿着水杯从父母房间外走过,听到了这几句细碎的对话,向房里看了一眼,母亲饶有兴致的翻着旅游图册,父亲正在看一本财经杂志,表情平淡。我一口气将那杯水喝下,嗓子眼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吃过早饭,我站在楼下等着一起上学的同学,目光停留在墙壁的马赛克上,有一小块地方隐约可以看出是用刀划过的,长时间被雨水冲刷过后还残留着一些痕迹,斑驳不清。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父母的那几句对话,注视着那些划痕好久都没动。
哎!你在看什么呢?她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仔细的看了看那些划痕,又问:像是字哦,写了些什么呢?
如果你已忘记,那就不要记起。我平静地说着划痕的内容。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看写这话的人分明就是希望人家记起他甚至是记住他吧!她的脸上露着很囧的表情,语气有点嘲讽。
我的同学是抓住一件事就会一说到底的人,这一路上她不断的想象着自己认为可能与这句话有关的故事,并把所想到的每一个细节用语言描述出来,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听着她带有肢体语言的描述,除了让我笑着敷衍外,还令我想起了一段往事。
一段真正与这句话有关的往事。
一段直到现在也没能让我完全并准确的理解这句话的往事。
初一时,同学们对新学校的环境很陌生,大家也不交流,只是静静的坐着等待老师的到来。然而,太过安静的场面总会在不经意间被打破。
哎!刘成,放学后在大门口等我!声音充斥了整个教室,同学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你,你毫不在意的扫视四周后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原来,你就坐在我的斜后方。
也是从那时起,你成了班上的风云人物。
因为学习不好和经常违反课堂纪律,你被请了很多次家长。每次只见你的爸爸从不见你的妈妈,就连家长会来的也是爸爸。有时候几个同学凑在一起开玩笑的问你:程天宇,你妈呢,你是不是没妈啊?这时的你总会一改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严肃起来,起初只是沉默不语,后来就和为首的那个打了起来。
那个年纪的我们对这样的事总是怯懦的,没有谁敢上前阻止,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观看,有几个胆小的女生还躲在了别的同学身后。
直到快上课了你才主动停手,回到座位。我看见你的胳膊划破了,就拿出纸巾递给你。
给你,你的胳膊出血了。我很小声地说,将纸塞到你的手里便赶忙转回去,低着头看着课本。
没过多久你被老师叫出去,同桌说我刚才转回来的时候脸红到了耳根,而你则盯着我的背影愣了好久。
若里,你昨天为什么要递纸巾给程天宇啊?同学们都很惊讶哦。
不为什么啊,我看他的胳膊划破了所以就给了。我低着头,手不停地转笔。
哦,这样啊,不是因为喜欢他么?同桌凑近我的耳朵。
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转向别处不再理她。
因为这件事你又被请了家长,回家反省了一天。一天过后,回到学校你依旧和往常一样嬉笑打闹,好像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不过,再也没有人过问你的家事了。
夏天总是多雨,我望着窗外被风吹的左右摇晃的树,雨淋在上面打的树叶滴答作响,丝毫没有停下或减小的意思。我看了一下表,马上要放学了。
撑着伞的同学一个个从我身边走过,我开始责备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看天气预报,想找个认识的人一起回家,却事与愿违,只得站在教学楼的门口盯着自己眼前的这场雨,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
学校里的人越来越少,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现在这个样子比淋了雨还狼狈。正在我迈下台阶第一步时,头顶多了一把伞,感激的回头想看看是谁竟愣在了那里。
那个......杜若里,我这有把伞,我们一起走吧?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盯着他的脸,这个面孔很熟悉,是我们班的。
等等,我迅速的转身。
我看见你在前方不远处快跑着,书包顶在头上,跳过一处处水洼,最后消失。
一切动作都那么连贯,仿佛事先排练了很多遍。
杜若里。
回头,刘成正呆呆的看着我。
我们走吧。我打破尴尬的场面。
好。
刘成总是把伞向我这边倾斜,我说把伞放的中间一些,他笑着说没事。一路上我们的话题不多,偶尔谁先说了什么也是几句就结束,到了楼下,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他就边转身边挥手对我说再见,看着他的背影,大半的衣服被雨水淋湿。
此后,刘成经常和我一起回家,准确的说是送我回家。
杜若里,你回家么,那我们一起走吧?
杜若里,我正好要去你家附近的商场买点东西,我们一起走吧?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有些话不用说就明白,把对方约到一个地点或是写一封信告白都只不过是个形式,这样的年龄对这样的事总是敏感的。
和刘成在一起后认识了你,虽然之前我一直以为从递给你纸巾的那一刻你我就不再陌生。
初二时,你分在了二班,我和刘成分别在八班和六班。我们不在一个楼层,见面的次数也变少了,偶尔可以看见你来找刘成,与我见了面你总是先打招呼,总是重复着同一句话:嗨,杜若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从离我们班级近的楼梯下楼,而是选择了里初二二班较近的楼梯。有时候正巧遇见你从班里出来,我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往前走,你都会大声的喊我的名字,哪怕你离我还有段距离。
每次的课外活动只要有篮球比赛我都会准时的去观看,直到有一次我拉着同桌一起跑下楼来到篮球场外,看着你在球场活跃的身影,站的累了就坐在地上。中途我被同桌拖去买了两瓶饮料,回来时发现其他的人都在可惟独少了你,就在我觉得纳闷准备四处找找时,一只手在背后拍了我一下,转身,是你。
杜若里,你在看什么呢,是在看我么?你笑嘻嘻地说。
听到你的话我没好气的白了你一眼,说: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完,我拉着同桌转身就走。回教室的路上我一直想着你刚才的话。
若里,你是不是喜欢程天宇啊?
这个问题你在初一的时候已经问过了,我的回答是NO!再说了,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你没看见我是板着脸的么?我脱口而出。
可是,刚才他在后面拍你你看见他的时候明明是笑的啊!
我哑然。
发自内心的动作和言语终究是无法掩饰的。
若里。刘成将我送到楼下,在我习惯性的说了声再见准备上楼时他抓住了我的手,又很快松开。
还有事么?我看着他。
我要走了。他低着头,用脚尖蹭地。
为什么?去哪?
去北京,我爸爸调到那里工作,我们全家都要搬去那里住。
我没有说话,同他一起低着头,任凭太阳的余晖一点点吞噬我们的影子。
许久,我抬头想说点什么,话却停在了嘴边,也许是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抬头,对上我的目光后很快的转向别处,我分明看到他微红眼眶的边缘有东西在闪动。
一会儿,他又朝我笑笑,说:你快上去吧,天都黑了,我可要走了啊!眼里的失落和转身时的仓促我都看在眼里。
刚刚到家,接到刘成的电话,他说了很多很多,从以前的到现在的,好笑的可悲的,起初只说我与他之间的事,后来延伸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不管我认不认识他们。平日里他从不像今天这样健谈,在我眼中他一向都是内向的。
若里,你送送我吧?
对不起啊,这个要求实现不了的,机场离这里太远了。
哦,那高中毕业之后你来北京吧,我们还可以上同一所大学。
呃......
若里,你觉得天宇怎么样?
......
电话的两头都在沉默,本来想说的话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又活生生的咽了回去。没有想到,这次的通话终以两个人的沉默结束。搁下电话,我坐在床头,下巴抵着膝盖,双手环着腿,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面。
哦,这样啊,不是因为喜欢他么?
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杜若里,你在看什么呢,是在看我么?
你以为你是谁啊!
若里,你是不是喜欢程天宇啊?
可是,刚才他在后面拍你你看见他的时候明明是笑的啊!
有些事不是不明白,而是内心有种叫做固执的汤剂总在沸腾,不让自己去承认甚至是逃避,但它毕竟只能逞一时之凶,时过,一切自然明了。
在刘成走后的第二个星期,你突然跑到我所在的班级门口大声叫我的名字,我刚走出教室你就一把抓起我的手跑下楼,一时间我们成了众人的焦点。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很侥幸,没有被老师发现。
你一直拉着我跑到了操场的东北角,离教学楼最远的地方。
你没有说把我带到这里的原因,而是问我最近和刘成的关系怎么样,是不是好的不可开交。看着你嬉皮笑脸的样子,我有点生气的将头转向别处不理你,你却起身做到我转头的方向有点严肃地说:杜若里,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你和我在那里整整坐了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们的对话还不到其三分之一,我很想开口又找不到话题。平时只要遇到什么事不论是开心的或是难过的,我都想第一时间告诉你,总觉得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说上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可现在你就坐在我旁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我竟一句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寄希望于你,谁知你也是不多话的坐在那,与往日大相径庭。
下课的铃声响起,你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对我说:杜若里,你很喜欢放风筝吧,明年春天的风筝节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吧?
恩,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风筝?
你没有回答,而是笑着跑远。
那次之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没有再看见你。一开始我以为你因为违反纪律被勒令回家反省几天,可后来才知道是你主动申请退学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四处打听你退学的原因和去向,终于有一天,同桌告诉我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退学很有可能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于是,我马上想到了当初班上的几个同学一起开玩笑地说你没有妈妈而令你大打出手以及有几次我在街上看见你的爸爸身边总会有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挽着他的胳膊在上场的品牌专卖店里进进出出这几件事。
想着这些,你退学的原因我也能猜到几分,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有些生气,特别是在刚得知你退学的几个星期,只要一想到你在操场上对我说明年春天的风筝节一起去放风筝这句话我就会在心里大声的骂你:程天宇,你这个大骗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起一张纸,在上面反反复复写着这句话,写着写着便觉得眼前的字迹变得模糊,接着几滴泪滴在了纸上。
刘成每个周末都会给我打电话,讲一些他在北京的事情,好像总也说不完,我从起初我会随声附和,后来只听不语,渐渐的他也不再与我联系。
记不清过了多长时间,放学回家我打开手机,收到刘成的几条短信。
若里,你在干什么呢?
若里,你为什么关机啊?
若里,你说话啊,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中考后我还可以回去的。
我没有回复,直接关上了手机,曾有很多次我想问刘成你的手机号码,到最后还是放弃了。
我独自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天很冷,但街上的人并未因此而减少。这里是最繁华的商品聚集区,它可以满足各种类型人的需要,繁忙的工作之余约几个朋友一起逛街也是一种很好的休闲娱乐方式。
从商场里出来,整个身体立即被凛冽的寒风包围,我钻进了一家距离最近的饰品店。店主很热情,递给我一杯热水让我坐下来休息一会。这是一家很小的店,只有一间室,中间和四周的柜台上摆满了饰品,甚至连部分的墙壁上也挂满了手链和项链,制作精美,加上灯光的衬托显得格外耀眼。
我和店主坐在那里闲聊,有一位客人推门进来,寒风从外面吹来扑在我的脸上有种刺骨的痛。可就在那一刹那间,我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上衣是一件浅紫色的外套,下身穿了一条深灰色的铅笔裤,头发很长,走路的形态很熟悉。等我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我所看到的一切都不见了,环顾四周仍一无所获。
站在街道上看着穿梭的人群,我不断的问自己:那是不是程天宇,是不是?
程天宇,那是不是你?
在我的印象中,2005年的冬天很冷,也许它是想在所剩无几的天数里多停留些时日,留给人们一个最后的回忆,但它始终是忘了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
若里,明天你和谁一起去?
......
若里,你怎么不说话,没有人和你一起么?
没有。
那让你爸爸和你一起吧,我这几天工作太忙没时间。
不需要!我哪都不去!我关上电视起身回房,拖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让妈妈停下了手里的活惊讶的看着我,橡胶制的鞋底与木质地板接触而产生的摩擦声音应该很小,此刻却被放大了好几倍。
关上卧室的门,整个人倒在床上,拿起枕头盖住头,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睡着。我被手机的短信声震醒,迷糊的掀开枕头看了一下窗外,天已渐黑。我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开:嗨,杜若里!
四个字加上两个叹号,简简单单。
我立刻变得清醒,两只手紧紧握住手机,其实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拿住并且操作自如。这几个字真的很熟悉,尽管只要知道我名字的人都可以这样叫出来。
我知道,很可能是你。
我相信,一定是你。
沉默之际,你又发来一条短信:喂!杜若里,我知道你看到了,别装了,明天早上七点半我在车站等你,不见不散。
切!谁装了。我小声的嘀咕着,拾起枕头枕在头下继续睡觉。
我算好了时间准时的来到车站,你已经站在那里,身子斜倚在站牌上,抽着烟。看见我你扔掉手中的烟,朝我笑笑。
快走吧,要来不及了。你牵起我的手走进车里,我紧跟在你身后,感觉你比在学校的时候还要瘦。
一年一度的风筝节很受人们的喜爱,不单是本市的人就连周围市区的人们也会在这天来到指定的场所放着自己做的或是买的风筝,那样的心情溢于言表。
买风筝时我跳了一个很大的燕尾蝶,你也跟着我买了个一模一样的。
风太大,将我们牵的线缠在了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在空中扭打着渐渐落地,我责怪你太不小心,蹲在地上解了好一会也没有分开。
你看,它们不乐意分开,就让它们这样缠着吧?
我点点头,放下手中的线坐在地上休息。
你说它们会永远在一起么?盯着两个风筝我突然说出了这句话。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幼稚可笑。
本以为你会大声的嘲笑我是不是童话剧看的太多导致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自己当作了女主角,谁知你严肃地说:当然,它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看着你眼里露出的坚定,我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心里暗自欣喜。
玩了很久,看到广场上的人渐渐离开我们才决定回家。路上,你说要帮我拿着风筝,我执意不用,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夺过你手中的那个,你看着我的坏笑无奈地摇头,牵起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阵强风把风筝刮起,我一时没有拿住,其中的一个飞上了天,落在了前面不远处的树枝上,就在你跑过去的途中,马路过了大半的时候,也许是因为要拿到风筝的喜悦,眼睛一直盯着挂在树上的风筝而没有看到左手边疾驰而来的卡车......
就这样,我在马路对面停住了脚,一动不动。
好像耳朵失去了听觉,可大脑偏偏与那刹车声产生共鸣,震得我头痛欲裂;好像自己与周围的事物隔绝,可双眼偏偏看见了你惊愕的表情,不知所措的眼神让我连泪都来不及流,直到围观的人们和警车遮住了我的视线。
晚上,我收到了刘成的短信:若里,今天过得开心么,是和天宇一起去的么?
我扔掉了手机,蜷缩在床头一角,头深埋进臂弯,泪湿双襟。
中考结束后,刘成回到这里,我决定用短信的方式把这件事告诉他。那时的我已经慢慢学会用理智的心态去看待内心最深处的伤痛,可当我下楼不经意间看见刘成用刀可在马赛克上的那行字时,还是忍不住的泪如雨下。
如果你已忘记,那就不要记起。
刘成,你把这句话刻在每次上下楼我都会看到的墙壁上,究竟是希望我忘记这段伤痛还是永远记住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当一切都已经变为尘埃,在注定的时候落定,然后被掩埋。我想你只是我生命里的一小段插曲,我想你不会影响整篇的乐章,可是,当音乐想起你成为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此的戏剧化。
于是,我回望有你的过去和没有你的现在,闭上眼,静静地感受这段音乐带来的灵动以及过后的无声。
妈,你说的东西在哪呢?
你去储藏间看看吧。
知道了。
家里许多陈旧的东西都放在了储藏间,不用的或是待用的。在一个靠近门的地方,我看见了一个很大的袋子,被一个箱子压着,看上去里面的东西很少,我好奇的把它拖出来,取出里面的东西,是两个风筝,端详良久,我哭了。
擦干眼角的泪,我小心地将它们放回原处,风筝很大,回装的时候很费力,特别是一团团的线很占地方,把风筝装好后我拿起线把它们缕顺。
做到一半,手停在了半空,我发现,那线是紧紧缠在一起的。
你说它们会永远在一起么?
当然,它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可风筝的线还在,你去了哪里?可是去了那遥远的国度,那个儿时我们一直都很向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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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6-02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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