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此时的栖霞正在某个宾馆的一个房间里,全身没有一丝披挂,裸露着全身,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在她的身上,天佑抱着栖霞,来回扭动着躯体,呼吸弥重,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渗下来,一直往下滑,掉入到栖霞的身体上,只是她没有一丝的感觉。栖霞已经在昏迷中,而天佑由使劲在她身上蹂躏,在兴奋中,脸上还不忘带着那优雅的绅士般的笑容。
我曾经就说过,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无论你跑到哪里,与谁在一起,我都要得到你。天佑一边做着一边说。
可能是疼痛的原因,昏迷的栖霞身体带着颤动,然后眼角流出一串珠泪顺着脸颊,流到头下那白色的床单中,打湿一大片。
栖霞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发觉竟然头疼欲裂,口舌干燥地快要暴裂开来。奇怪,这是在哪里呢,记得自己和天佑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的啊,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方。她揉了揉眼睛,没错,这里确实是一个房间,看样子里某个旅馆或者宾馆里的单间房。刚来起来,下身却产生一丝疼痛,然后才看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全身裸露着,瞬间,她的脑子轰的一声响,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竟然哭了承景,我对不住你哭泣声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传来,声声悲泣,句句啼血。
走在大街上,天色已晚,华灯初上,各处建筑中散发出来的光竟然那样的剌眼,耀眼的霓虹已经不再那么美丽,从身旁路的人个个都是那么地陌生,也个个变得那么邪恶,在她的皮里,任何人都充满着邪恶。她恨,恨自己,恨天佑。以后该怎么面对承景呢,该怎么面对父母呢?想到痛处,想到伤心处,靠在路边的树杆上,泪流满面。
她决定逃避,远远地逃避,找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只是这样就要对不想承景了,可是除了这样,自己又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呢。
尽管不愿意,但是,还是在心里说声:承景,对不起,请保重,再见。
12
栖霞失踪了。三天过去了,仍旧没有栖霞的影子,承景彻底崩溃。
栖霞父母来电话了。这让承景不知所措,不敢告诉二老情况。当他们要求让栖霞接电话时,承景犯难了,栖霞已经失踪了,他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呢,只得强颜笑容,说,伯父伯母,栖霞现在不在,已经出去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不地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切都很好。
如果一句谎言可以掩盖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么,他将会一直不停地这么说着谎言。他们似乎很失望,只嘱咐承景要好好注意身体,多多照顾栖霞。挂了电话在,承景把电话直接扔在沙发上,整个人就这样滑到地板上,再也不愿意起来。霞,你在哪里,请你快回来吧!他沙哑着声音呼唤着,可是除了空阔的室内空间之外,没有任何声音回答他。
电话又响起,承景一个弹跳,抓住电话便迫不及待地接了。
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这个声音承景不陌生,他是天佑。
嗨,你是栖霞的男友?天佑轻笑着问。
你把栖霞怎样了,她如果有什么事,我决不饶你!承景像一头恶狼,冲着电话咆哮怒吼。连日来,积郁在心里的怒气似乎要全部在这一刻暴发出来。
哟哟哟,火气怎恁地大啊,小心我拿灭火器来给你灭灭火啊。天佑还是那不紧不慢地说。他就是想要听到承景这暴跳如雷的像狼一样的豪叫,只有他如此,天佑才能获得更大的快乐!
承景瞪着因为睡眠不足而充血的眼睛,恨恨不已,却又对他无可奈何。有种你跟我来单挑,对付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
我怕啊。天佑怪声怪气地说,十足像个变态的疯子。靠诉你吧,栖霞是我的,在很早以前她就是我的,你别想得到她,因为我已经和她做爱了,而且整整做了一个下午,哈哈哈。
天佑猖狂的话语与笑声,让承景睚眦欲裂,他的心开始慢慢变冷,晕身冰凉凉地,不再有丝毫的热气,整个人瞬间呆住,等回过神来时,天佑已经把电话挂了。
他忽然浑身变得无力,整个脑子亦已变成一片空白。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落泪了。
13
在迪尼斯乐园的一片森林外围的长条木板椅上,天佑正抱着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子,双手不停地在女子身上游离着,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超短裙内做着见不得人的事,而那女子却咯咯的笑着,似乎这样的感觉很舒服。
这样一对狗男女毫不顾忌的做着那些令人倒足胃口的游戏。可偏偏他们却兴味盎然,许久之后他们才松开对方。
天哥,你说你会带我去各地游玩的,可是都那么久了,哪儿都还没有去,你要叫我等到什么时候嘛。女子那酥得发麻的声音响起,如果是我,保证听得会全身毛孔竖起,鸡皮疙瘩遍布全身,甚至会冷汗直流。
别急嘛,等我把我的事情办完,一定带你好好地玩,怎么样,我的宝贝。天佑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托起女子的脸,就是一阵狂吻!(OhmyG!天下竟然还真有这种狂男,果然是披着羊皮的狼。色狼!)
你的什么事情啊,老是这么神神秘秘的,问了你那多次就是不告诉我,竟然这么不相信人家吗?女子说着说着,就又要发嗔了。奶声奶气地,晕了N次了。
嗯,你真想听啊?天佑坏笑着。
女子点点头。
哈,我说了,你听了后肯定会后悔。天佑的笑实在很让人讨厌,可没有办法,谁让他长那么帅,人帅了,当然还得常常保持好男人形象,多点笑容,更招人喜欢不是。
我是来找我女友的。天佑大言不惭地说。
什么,找女朋友?那我算什么?女子不悦。
你啊,你不就是个鸡婆嘛,整天就只知道缠着我陪你玩。天佑话没有说完,脸上便一阵疼痛,女子的巴掌印便烙在了他的脸上,很好看。那是绝版五指山,估计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也没她的漂亮。
你干什么!天佑的绅士笑容不见了,现在是一幅要吃人的表情。我说了你别后悔!
我没有后悔啊,我只是想教训你出言不逊。女子嘻嘻笑了起来,笑容里同样闪烁出一丝狡黠。
天佑抚着发红的脸,气了,说,我不但找到了我女友,我还和他做爱了,整整一下午,猛吧,你忌妒吧,要不我们现在就找个地方好好地让你爽一把!
女子虽然不要脸,但在这样的场合,在这样的地方被他这样说,心里头总不是滋味,想也不想,甩手就是一掌向天佑的脸上扫去。那威力啊可不是吹的,估计能削平一座山吧,可是,山没有削成,手却被天佑一把抓住,用力一握,女子的剌耳尖叫便传了出来。
要不是我还要办事,看我不让你好受。天佑甩开女子,迳自走了。
女子望着天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你XX狗日的,迟早不会有好下场。
如果是一个聪明的人,就决不应该在一个女人面前买弄,如果一旦招惹了对方之后,是决对会让你后悔。不是有句话来着:黄蜂尾后针,蝎子尾上毒,此毒不算毒,最毒妇人心。可惜天佑他才不管,不就一个婊子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别说她,哪怕是栖霞,当着承景的存在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玩。是的,就是玩。
这种可恶的玩,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一般来说都是,就不知道这位绅士有没有好下场。未来的路已经展现在了他的眼前,结局似乎也已经注定,只是,他无法看到,因为他并没有慧眼。
14
承景没有再去找栖霞。听了天佑的电话,傻子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承景心里开始种满了恨意,对天佑的恨,他要报复!他知道天佑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想要找到他,谈何容易。
他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走遍了大半个城市,什么结果也没有。心里挂念着栖霞,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急于想知道她在何方。直觉告诉他栖霞应该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不愿意出来见自己。
傻丫头,你回来吧,无论你发生过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在乎的,我只在乎你。这句话在承景的心里不知道说过多少遍,可栖霞无法听到,也不能回应他。就这么短短的几天,他竟然瘦了,整个人变得憔悴不堪,满脸的胡渣没有修刮,一双熊猫眼。栖霞看见必然心然心疼万分。
也就在这样一个时候,他碰到一个改变他今后命运的人。他是曾经的大学法学系同学,蓝玉。
蓝玉现在是某个法律事务所的律师,碰见他,纯属偶然。那是在某个天桥下,承景坐在天桥上的护栏边,眼神空洞的注视着桥下滚滚车流,没有任何表情。在身后的天桥上,有许多的人走过。谁也不会看他一眼,在都市中,陌生人与陌生人之间都不会有丝毫相关,谁也不会理会谁的。
是承景吗?有声音在身后响起,承景转过身,看见的是一张似曾熟悉的,鼻梁上架着眼镜片的脸。那不是昔日大学生活时代的朋友蓝玉是谁。
蓝玉,你怎么也来了这里。承景说。
你都在这里,我为什么又不能来这里。蓝玉笑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看样子应该是去办事,恰巧路过这里。
承景无力地笑笑。好久不见,可好?是在这工作吗?
是的,在一家法律事务所上班,做本行工作。蓝玉淡然地说。
我在一家外企公司任职已经二年,做的是销售。承景如是说。其实对于销售经理这个职位,也并非那么好当的,首先这个业绩最为重要,只有销售业绩,才能证明公司的经营额度的高低以及产品的销售突破。让他感到宽慰的是他手下的那些销售员都是很优秀也很吃苦的,他们每个人都尽职尽责,严格要求自己的同时,每个人之间都存在着某种竟争,业绩的高底决定着他们薪水的高低,这样一来,每个都都是奋发向上,根本就用不着他操多少心。
你好象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直觉告诉蓝玉承景的神情不对,看他这意气消沉,眼窝深陷且带满血丝的样子便可以猜测出来。
承景没有否认,点点头,说,是的,最近发生了些事情,这使我很痛苦。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厅,那种很普通的咖啡厅,并没有什么豪华的装修,但这里的咖啡却很不一般,看来吃东西并非一定要看他的门面,而是它的东西好与差啊。
蓝玉问过承景为何会如此。承景也都把事情一一地告诉了他。其实他们虽然不同职业,在学校时也并不一个系,但他们是室友,关系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好。此时向蓝玉诉说并非是诉苦什么的,也仅仅是烦了,闷了,累了的时候找个人倾诉罢了。蓝玉很认真地听承景把事情的经过说完,然后才带着惊讶的表情,还有愤怒。他当即决定帮助承景找回栖霞,还要让天佑绳之以法。
对此,承景除了感激,还能说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在心里感激。诉说完了,他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毕竟压抑太久而无法发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现在这个痛苦终于可以稍微地缓缓,即使以后会发生什么,也不是他能预知决定的了。
从咖啡厅出来,承景便向家里走去。蓝玉有事,已经先走了。
15
栖霞已经回到了那个离开了将近一个月的小城家中。而此时的她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默默哭泣。已经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她很惊讶自己竟然会有那么多的眼泪,似乎怎么流也流不完。
她现在需要的是躲避,逃离那个梦魇般的午后,也逃离承景,因为无法面对他。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竟然如此地天真,还略带着羞涩。也许有人会骂自己装什么小白,或者做什么CJ女孩。不,错了,这些都并不是她所想要表达的东西,而是因为当自己给自己所爱的人失去了贞操与忠诚的时候,就已经没有资格再被对方所爱了。
或许会有人说她真是太保守了。真是恭喜你,猜对了一半。她就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也有点保守。这当然得归结于她父母的遗传基因。栖霞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也都比较传统。对于像她发生的这件事情,是决对无法容忍的。她虽然回家了,但却不敢向父母提及自己的遭遇,所决定沉默,然后选个恰当的时间,找个恰当的理由就此遁去,远走天涯,找个没有熟人认识自己的地方独自流浪,这或许会很好。可是在心里,她无法下定决心这么做,因为不想让父母担心,也不想让父母伤心。
自生自灭有时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捱的,那是需要极大的勇气与对现实社会彻底痛彻之后才能做得出来的举动。她自认为还不够格,因为她并没有放下太多的东西,反而增加了不该增加的东西,那是羞辱,被人强奸的羞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朝一日看见天佑绳之以法的那天,信念告诉自己,他不可能会有好下场,可这又能怎么样呢,就算看着天佑受到法律制裁,也不能挽回已经失去了的东西。
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突然离家出走,父母会急什么样子,伤心到什么样子。她是一个孝女,所以不会做这种不孝之事。何况现在的承景也许早就急得要发疯,或者已经翻遍了整座城市,不断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只盼能找到自己。他注定要失望,也注定要神伤。可是,除了逃避之外,还能做什么呢?栖霞的眼泪早已打湿了脸颊下面的枕头。
承景,我倒底注定是心头的那个痛,不知道那个痛会把你伤害有多深,但是请你原谅我不能再回到你身边,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是的,我在乎!
在小学时候的课堂里,因为一个调皮的男生在开玩笑中,一把抓住她扎起来的马尾使劲拉扯。在男生看来,栖霞这扎起来的,乌黑的长发抓住在手里的感觉很好,而且也很好玩。就在样在她的愤怒声中,男生毫不收敛地把玩着人家的头发,真到栖霞哭了才罢休。那一场哭泣真是令整个校园的天空为之变色,大雨滂沱难以停止。让那男生尴尬异常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谁,竟然向老师打了小报告。老师知道后,便把那男生找去狠狠训斥了一顿,尽管如此,她也难以原谅对方,谁让是他欺侮我呢。她还是无法原谅那个可恶的男生。
可是现在呢,已经不再是被人拉拉头发那样简单了,这关系着的是名誉,是声誉。这虽然不能当饭吃,但无疑也是很重要的使命,自己的使命。也是一份责任,现在她已经失责,说什么都已经太晚。
她在想,如果死亡真的可能解脱一切的话,那么是否就此一笔勾销了呢。忽然想起三毛在她的小说所描述的那样,可能做到坦然面对死亡。或许在她的本心里是并不惧怕死亡,在那一个地方已经有一个一直深受着她和她深受着的人,即使真的死去也未定就不是一种好事,至少他们可以重叙前缘,在那个世界里重新做一对沙漠中旅行的爱侣。可是她与三毛一样,在世界上还有许多爱着自己的人,如果自己真的死去,那那些爱着自己的人是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尤其是父母。
她们那么那么地爱着自己,而自己却轻言生死,丝毫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装在心里,这是否将会是一次彻彻底底的失望呢?答案应该是肯定。
很奇怪地,就这样想起了死亡这个词。死亡虽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死去之后,人真的就可能逃避掉,解脱掉一切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她也并不想死,毕竟活着是生的权利。虽然内心脆弱,但总归需要学会坚强。
承景啊,我该如何面对你呢?胡思乱想间,渐渐睡了过去,口中兀自喃喃地细说着什么,只是除了微弱的声音,恐怕栖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16
蓝玉没有实现他的承诺,因为他并没有帮助承景找到那个失踪的人。承景除了沮丧之外,还能说什么。如果栖霞成心要躲着自己的话,无论如何寻找,都是徒劳无功的。到了最后,不得不放弃寻找栖霞的打算。他已经感觉真的累了,前所未有过的累。
一天一天过去,生活依旧。只是这样的日子过得似乎也太疲惫了些,除了工作中的劳累之外,还必须忍受栖霞出走的担忧,还有对天佑仇恨的火焰,生活的未知决定着他所有痛楚,不知道该如何做,怎么去做,彷徨迷惑成为每天的烦恼。
黑暗又已来临。城市灯火通明,霓虹闪烁,这种灯红酒绿的城市在他眼里开始变得迷糊。忽然间觉得这个城市无论再怎么好,却并不能够容纳自己,自己终究不属于这个城市。他倚在客厅朝南落地大玻璃窗前,面无表情地注定着外面的城市。在城市里,每当夜幕降临之后,便会充满活力地用另一种生活来诠释着夜色城市的美与热闹。
手里抓着一个白兰地的暗青色酒瓶,瓶里的酒已经快要见底,但承景仍是自顾自地喝着。他有点醉了。都说酒能消愁,可是如果酒真的可以消愁的话,又何须把自己伤的如此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天佑,我与你誓不与共!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承景的头还是昏昏沉沉,或许是昨晚贪杯过度了罢?眼睛充满着血丝,人形消瘦了不少。他却毫不在意。还有什么比栖霞的失踪更值得他在意呢,恐怕没了,他自己也不可能。
哎,可怜的孩子。
蓝玉又来了。当看见承景形容消瘦之时,不由叹息一声。爱情总是在甜蜜过后进行一回彻底的考验,考验通过,生活将会出现久违的阳光。考验失败,只能将这样的痛苦进行到底。他没有经历过承景这种情景,但是却很明白他此时的感受。
其实你并不必如此,该来的总会来,该过去的迟早都会过去。蓝玉说。
或许是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更好的心态来面对现在突然发生的一切事情,我这并不是消沉,只是痛心。承景说。
算了,不说这些,省得让你难过。
承景不语。只是在想,这些真的是爱情对自己的一道考验吗?如果是,那就请快点结束。其实心里是明白的,这些事情哪能说结束就能结束。如果想结束,只能用自己的行动,拿自己的勇气来面对。终于明白为什么无头苍蝇会不住地乱撞,那是因为不知所措的结果。
你来并不是想和我打冷场吧,无事不登三宝殿向来是你的恶习,说吧。承景说。
看来老朋友还是老朋友,并非真是一个老字了结啊。蓝玉调侃的目的只为了缓和氛围。
承景淡然一笑之。
你说对了,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和一件坏消息。蓝玉眨巴着眼。
与我有关?承景好奇地问。暂时把烦恼滚一边儿。
唔,我想应该没有吧。蓝玉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承景。
切承景憋气了会儿。
那你想不想听?
想,说吧。
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唉,你这是在忽悠我啊,没瞧着我正痛苦时期吗?那就先苦后甜吧。承景痛苦地说。
蓝玉笑了,笑得憋气。
有那么好笑吗?承景不乐意了。自己在难过,他在笑,这叫什么理儿?
好了,既然你要先苦后甜唔,果然还是一惯原则,没变。蓝玉绕弯弯儿。
承景忽然想要打呵欠,谁让本昨晚就没睡好,今儿个又要被眼前这家伙忽悠,像催眠曲儿似得,快要让人睡着了。别看他是一个律师,在人的印象中应该是严谨形像,可那只是工作状态的所保持的习惯原则。现在是业余时间,他就开始充分发挥大学时代的那种忽悠人的精神来折磨人了。
快打住吧你,进入正题。承景没心情与他耗。真是浪费心情。
OK!坏消息,那就是对了,你不是要找天佑吗。刚要说,蓝玉又打峦。
承景忍无可忍,这坏消息与我找那王八蛋有何关系。
这可是一次机会,我要说明的是,想要找到天佑实现你的报复心愿,可以从这坏消息当中打开一个突破口,实现你的愿望!蓝玉装成大大咧咧的神情抑扬顿挫地说。
这个律师算不算是怂恿犯罪呢?看来那天在天桥上与承景偶然相遇时的神情敢情都是装出来的啊!其实也怪不得他,从大学到现在,早过去几年了,几年时间,谁都是会变的,尤其是他这个职业律师,看人虽然不是特准,但凡都有个通病,就是先行试探(可能是职业病作怪吧)。他发现这个承景还是昔日的舍友。老朋友。于是他还用那时的形象与他交流,那样自然多了。
承景叹息。
还记得朴棠吗?蓝玉忽然问。
记得,是那个很自恋的女学员吗?承景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却熟悉。
她现在已经被刑事拘留了,是因为情感纠纷产生恶性伤害罪而被起诉的,而在之前,她与一个人成天鬼混在一块,这个人便是你想要找到的天佑,据她交代,说是天佑背叛了她,所以她要报复。也不知道朴棠在哪里整出这么几个人来,把天佑诱骗出来狠狠地K了一顿,把他打个半死。当时正好被治安巡视对逮个正着。天佑带伤起诉了她,由于人证物证俱在,朴棠毫地反驳的余地,只得说是他伤害自己在先,自己伤害在后,进行着苍白无力地辩解。
她不服,便提出上诉,可笑的是我竟然成了她的委托律师。蓝玉说到这自嘲地笑了起来。应该说他对朴棠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这个放荡成性的女同学,有这么一天似乎很正常,生命亦早已经注定之事,虽然可以人为更改,可她完全不在乎,我行我素习惯了。所以也并不值得同情。
蓝玉的坏消息还没有说完,承景已经陷入沉思:正愁找不到你丫的,看我也怎么收拾你,有仇不报并不一定是非君子,但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发布时间:2023-05-23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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