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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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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裹着围巾走在无人的街上,很是奇怪,一条大街竟无一人,路边的乞丐也收工回家。她如此匆匆,却不是回家,因为一个有家的人不会夜半时于街边游荡。
  地上铺着无数的旗帜、横幅,尖细的高跟鞋,软软地踩在上面,她突然萌生投身革命的想法,转而自个儿噗嗤笑出声来,享受高跟鞋嘀嗒节奏的响声,平板布鞋的滋味她可不愿尝试,虽然曾经被勒令穿过,但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木门嘎一声打开,她直径走入对面靠左房间,右面房门被打开,一个消瘦男子探出头,突兀的眼珠,厚重眼皮使其一隐一现,一条灰白长衫,看不出其内的身形,如孔明灯,仅靠气体撑起。男人咳嗽说:刚才去哪儿了,早该回家。她原本整个身体进入里屋,听完向后仰头,挑着嗓子,没好气地说:养家呗。男人彻底闭眼缩回头。
  第二天黄昏,太阳赏脸,并未抽回所有阳光,男人缓慢挪到她身边,无生气地说:早点回家,别累着。她以纤细的鞋根为定点,轻盈旋转,发出咯吱声响,移到他跟前,微笑地点头,眼睛看向余光牵到的地方。
  她食指勾起已脱落大块金片的小拎包,走过袅袅炊烟、锅碗响个不停的街道,路边的街坊们,叉着裤裆,坐在门槛上,唧唧喳喳。王婆便是其中之一,王婆不老,大概三十五六,只因努力为国家输送战场炮灰,生了五、六个男娃,身形不堪入目,人自然见老,加上自觉生了这么多娃儿,铁定生死为王家人,便不再打伤。王婆抛开自己的脸蛋,不等于顺手把别人的脸一概抛开。十分欢喜漂亮女人栽跟头,大街小巷所有漂亮女人的生辰八字,背得溜溜,脱口而出那些女人的前世今生,索性把她们下辈子也给定了。
  王婆见了她,大幅度招手:玉珏妹子,去了?
  她礼貌转脸点头,说道:对。
  她叫玉珏,不知谁取的,她只管看着好看,并不多理会。
  一帮婆子们与王婆嘀咕,
  玉珏这妹子挺客气的。
  可别这么说,一个女人拖着个身子骨块散架的男人,还撅得起来吗。
  是啊,这块散架的男人还是她哭天抢地,费力抢回来的。
  可不是,一大群女人中就她有头脑,选中了不是?
  我说还是王婆你命好,一大家子男人,散架多少都绝不了。
  哟,这话怎么说的,不过想想也是,哈哈。
  玉珏卖劣质胭脂,与几个姐妹一块儿。街上女人不多,夜里,男人们倾巢出动,她们看准这段时间,应该说付老板看得准。两个男人经过,冯妹领着一群姐妹与其说迎不如说扑,笑盈盈地说:先生,买盒胭脂送心上人吧。
  两个男人停下,下巴上下摩擦她们的脸颊,咧嘴说:我们没心上人咧。
  冯妹把洒满胭脂的手绢扔过去,说:两位这么英俊,怎么会,骗人,骗人。身旁几个也跟着附和。
  左边男人忽地抓住冯妹的手,直勾勾地调笑:就看你愿不愿当我的心上人了。
  冯妹把手绢捏成一团,捧在口鼻处,点点头。
  哈哈,好!来八盒。
  玉珏与冯妹是胭脂店的招牌,几个时辰下来,仅出了几盒胭脂,因为卖出的大多数已以心上人的身份一次次重放回柜台。而她们脸上的胭脂倒被蹭掉不少。玉珏认为这档子事虽有点不见光,总不至于见光死。
  当初以玉珏的脸蛋和身段,大舞厅老板个个争着抢,当年出现于胭脂铺时,抢胭脂的男人踩破门槛,可她终拉不下整张脸进入花花世界,脚下摇曳的高跟鞋仍不愿停下自负的响声,她经常盘算攒够钱,及时抽身,回乡找个身子骨硬朗的男人嫁了。
  最近,她对胭脂铺的生意并不在意,付老板睁只眼闭只眼。看见被冯妹包围的男人笑脸掏钱时的情景,她会心而笑,记得第一次遇见单浩生,他掏钱为素不相识的她买下一对耳环,她下意识摩挲耳垂上摇曳的耳坠,目光游离。
  单浩生生于殷实之家,她承认自己看见他第一眼便生了好感,可茫茫人海,纵使好感又如何。第二次见面,在湖边,两人交谈后,她知道他是海生酒馆的少爷,已决心占据他心中的地位。走走停停,四处漂泊,她不是一个能为真爱付出太多的人。
  这时,她的手离开温热的耳坠,无力搭在腿上。绞尽脑汁,美人计、苦肉计统统用上,才使得单浩生一家破门当户对之观念,应娶她做二房。那双高跟鞋是她进门之前,想到从此有家,便用自己多年的积蓄买下的,在城里最大的鞋铺,当时的阔太太们都是在那儿买鞋。
  玉珏姐,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冯妹打断她回忆中即将出现的悲剧。
  哦,什么?她匆忙抬头。
  我遇见一个人,他说,他说冯妹一片红晕,头很低,下巴紧贴脖子。
  他说带你走?她似乎能猜出几分,这年头,才出门的小妹总是把持不住,此类新闻她已听出茧来。
  你知道了?冯妹猛然抬头,瞪大眼睛,既而抿嘴。
  哪户人?她熟练盘问,回想以前如此盘问过多少男人,才选定投身单家。
  他说他家做面粉生意,在外地也有经营。
  娶你吗?多么统一的借口,只变了个代号而已,天下男人难道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她不再细想,匆匆问道。
  恩,不,他说暂时带我去外地,过些时日告诉公婆。冯妹自觉说错称呼,羞赧地微笑。
  已经有了?她推断。
  恩,才
  若有人要你离开他,你会吗?她希望可以挽救。
  冯妹惊愕地看着她,似乎两人真的分离,眼泪挤出,结结巴巴吐出:不要,不,不要!
  她伸手抹去冯妹的眼睛,捧住其光滑的脸蛋。
  当真了?傻丫头,这是你的决定?玉珏最后一次挣扎。其实她何尝不希望那个男人有颗真心,毕竟苦命的女人太多。
  恩!冯妹咬住嘴唇重重点头,她买下那双高跟鞋时,也是这样回答询问的鞋铺老板,满脸的坚定、贪婪与满足。
  玉珏姐,求您帮帮我,我和生浩会谢您一辈子。说完冯妹突然跪下。他叫生浩,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她暗暗一笑,是否天上男人都取名浩或生之类。小女孩总用真心遭遇第一次骗局,自己怎么没遇着,来不及?
  那你走吧,这儿我替你挡着,付老板应该不会拿我怎样,毕竟这么多年。她突然冲动,想本来就是潭泥内的人,若人生来不及,救一对苦命鸳鸯应该来得及。
  我和生浩的幸福就靠您了。冯妹一直跪着。
  没过几天,她发现铺子大门紧闭,只留着小门,她悄悄走进去。付老板坐在灯光照射的地方,面前跪了五、六个姐妹,不停打哆嗦。
  嘴硬是吧,老子剥你们的皮。前倾,付老板油腻的头发全部扑向前额。
  玉珏,你来了。付老板背往后靠,显出一副威严,稳中带恨的说。
  她心里似乎因此有一点动摇:恩。想若付老板劈头就问冯妹的下落,不给她缓冲,说不准真吐出来。
  冯妹去了哪儿,你应该知晓吧,平时你俩还算亲近,前两天有个丫头好像听见了些东西。
  去了,是没法,现在只有想办法。付老板的眼神似乎告诉她不能再回避。
  说得轻巧,你说怎样?付老板抓住茶杯,无心抿了一下。
  我干两人的话。她只能这样。
  哼,付老板一面冷笑,一面轻轻放下茶杯,接着说:我是看你以前那块招牌的面上,还留着让你保顿饭吃,现在你也不看看底下跪的这样丫头,个个年轻,你还干两人活?你如果不把冯兰这个死丫头的去向说出来,休想活着出去!付老板一字一句,看似没有动怒,仿佛已知晓事情会进展到这里,她被逼到无路。
  姐妹满脸上的泪痕此时不知何时已擦去,换上年轻的脸蛋,悠闲地盯着她,她们只缺一杯清茶了,她想。
  付老板,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何必这么绝情。多年摸爬滚打,但到底是小角色,无法掌控,已知无路可退,只得硬头皮。
  付老板抓起茶杯,吞进一大口,瞥他一眼,慢吞吞地说:前些日子,小月亮舞厅的郑老板和我谈起,你还是能赚大钱的。说罢又瞥她一眼。
  你盘算多久了?她一听怔住,既而面无表情问道。
  这件事也讲究你情我愿,逼不得。若你去了,冯丫头造成的损失,能弥补一些,当然咯,我也不再追究,毕竟丫头多的是,只是一口气咽不下,大家都是明白人。
  自己真的抽不出来,原本只是打工,时间长了,现在却为面前这个恶人所有,卖给别人。
  眼前浮出冯妹的身子,跪着重复:我和生浩的幸福就靠您了。靠我,靠一个没有幸福的人,冯妹呐,你可要好好活下去,但愿那个叫生浩的男人不会负你。想到自己嫁过去后,太太、公婆及仆人们的冷眼,单浩生天天花天酒地,对父母唯唯诺诺的样儿,她不觉心伤。
  她抬头轻蔑一眼在场的人,说:我答应你,但是郑老板的钱可要三七分。她掂量自己还要这点权力
  付老板拍手叫好,呵呵答道:爽快!二八分定了,随即从怀中取出温热的契约,说:卖不了多少。一句话便推回。她只得认了。
  回到家,单浩生侧身倒在炕上,地上全是碎片及横着的椅子。
  她一来气,说:你发疯了!
  单浩生转头,有气无力地答道:刚才手脚不听使唤,气不过,随手扔了些。
  当初叫你去码头当搬工怎么不随手用力,药罐子一个,怕是回光返照。
  单浩生怕是惯了,并不回话,转身睡着,不久发出阵阵鼾声。
  她越想越气,上前一把扯住被子,往外扔。单浩生连着被子跌下炕,不住咳嗽,她见了嘶吼:瞧你那衰样,是我的错,当初不该贪什么少奶奶做,嫁上一个家破人亡的大户人家,还搭个窝囊废!
  单浩生忍不住回道:克夫克家的命,你还想当什么?当阎王爷老婆有你一份!
  你她气得支不住身子,忽地坐在地上,不停抽泣,想自己被卖进舞厅或许对了,不用理会现实。
  没几天,郑老板开始催促,她半推半就上了车。
  进门,香水与酒味、胭脂味混合的油腻扑来,对于只能承受胭脂一种味道的她来说,似乎不大适应。不过毕竟卖酒与卖胭脂大同小异,她并没有花时间训练,直接上场。
  几个大爷手不老实,她不能反抗,只得一杯杯灌酒。冯妹,你一定要幸福,也为了姐姐,我的幸福。很是奇怪,一个命苦的人一旦做上别人的救命恩人,倒突然认为自己有幸福,且幸福压在对方身上,可这与见到别人开心而衷心欢喜又大有不同。
  后台浓妆艳抹的姑娘们急急忙忙穿梭,玉珏作为新人,且是已过了成为台柱年龄的新人,自然无人理睬,她一人独坐在角落,卖价虽使小胭脂摊的付老板富了不少,却仍无法够上个主位儿。
  海上花,有客人,催得魂都掉了,快点。外面在叫唤。玉珏无奈答道:就来。是她的艺名,海上花、水中月诸如此类勾魂的词儿,失去原有的美感。
  一天夜里,她踩双高跟鞋回家,一个瘦小的躯体蜷缩在路旁。她壮胆走进,又不禁一笑,以前时常走夜路,如今怎么胆怯起来,大概是当初既不怕人,也不怕鬼,而现在灵魂已与魔鬼一家,只是人在折磨她,只得害怕起人来。
  路边的躯体微微一动,灯光下露出一张灰色小脸,一个小毛孩,她放心想到。却一惊,太像了,她嘀咕,那双眼睛,那张小嘴,多像冯妹,难道她真的被叫生浩的男人抛弃,剩下这孤儿,她摇头快步逃走。
  屋里空荡荡,单浩生定是睡了。房间墙壁上的大片灯影中,出现男人挥手打向冯妹的动画,冯妹凸着肚子躺在雨中,不停尖叫,阴惨惨的叫声钻入她耳里,她用力捂住双耳,仿佛脑袋已被挤得变形。她枯坐一夜,守着枯灯。
  第二天晚上,她跌跌撞撞出门,伴着王婆的目光。王婆的小儿子坐在凳上张嘴吃饭。她强振作,礼貌地对王婆微笑,目光突然定格在小儿的脸上,太像了,那双眼睛,那张嘴,多像冯妹。不可能,昨天的男孩是个乞丐,今天却是个宝贝儿,她努力向前走,尽量不让旁人看出异样。一定错了,她不停地想。
  小月亮门口几个报童叫喝,一个报童迎上前,小心递给她一张报纸,她自然不会理会,侧头摆手,又是一惊,太像了,那双眼睛,那张嘴,多像冯妹,谁是真正的孩子,乞丐?胖小子?报童?她的手不由抚摸报童的脸,却看见四周所有的小孩,吃糖葫芦的、乞讨的、卖花的,多像冯妹,她捂头冲进小月亮,想大概是自己最近身体不舒服,出现幻觉。
  坐在梳妆台前,面对镜子,她不停扑粉,试图掩盖黑眼圈、深皱纹以及苍白的脸。那一张张脸上仿佛都浮着她所谓的幸福,但她却找不到真正的那张脸,真正的幸福。
  她融于鬼,害怕人,于是便信起佛来,只有佛祖,没有触及过,神秘赋予佛无穷的力量。
  佛祖,请您保佑冯妹,若不是她,自己便不会,不会。可本就是个阴谋,若没有冯妹,自己依然按照安排走上这条路,付老板、郑老板、单浩生,甚至王婆,都是推自己上路的人,她不愿接受此种理所当然,逃不过的命,于是转念,她又忽地感谢起冯妹,庆幸冯妹带上她的幸福飞翔,留下空壳于泥沼中挣扎,无妨。此时,她认为这才是她的本命,自己是佛祖眷顾的不凡女子。冯妹是佛祖派来拯救她的仙子。
  白天她在山腰的佛寺,吃斋念佛,晚上陪酒伴舞,很多天没有看见单浩生,自从上次大吵后,不过最近回屋时总闻到阵阵恶臭,满地屎尿。气虽臭,心需静,她整天诵经念佛,自言自语。
  兴许是佛经念多了,夜晚转台子,口中念念有词。舞池左边台子坐着洋丝绸店的王老板和他在广州生意上的朋友。她暂时收拾思绪,妖娆走去,王老板一行人已五十多岁,除了不断喝酒,打情骂俏以及毛手毛脚,没有其他可以谈及,她例行公事,说些职业话,不一会儿心里忽地飘到佛祖身边,由内及外,突然心生宁静,自顾念起经来。王老板见刚刚打情骂俏的女人,没一根烟的工夫,竟正襟危坐,口中嘀里咕噜。他凑拢细听,竟听到佛祖一词,他一怔既而哈哈大笑:这娘们疯了,竟嚷起佛祖。手指被前扑后仰的身体牵连,颤抖指向玉珏的太阳穴,郑老板闻风赶来,刚撞上玉珏惊醒,担心其鬼魂缠身,坏了生意,忙不迭叫人把不知所措的她拖走。
  后台角落里,郑老板见魂都没了的玉珏,恨不得一脚踢出大门,转眼想自己花大价钱回家,这样放了,岂不吃大亏,暂且留几日,再转手妓院还能保本。于是压住火气,说道:玉珏啊,你这几天脑子有问题,回家休息两天,两天之后,我叫小孙接你回来,就这样,快滚吧,哦,快走吧。她恍惚家惶恐,蹒跚离开舞厅,正要上山找大师开解,不料竟下起雨来,只得抱头奔回家,冲进房,爬上床,盘算完次日上山拜佛,蒙头睡去。
  某个晨曦刚露的早上,付老板穿件汗褂儿,倚在床头,再次数了一遍怀中的大洋,手摩挲着被子,低头说道:爱死了,我的小乖乖。冯妹从被窝伸出头,骄傲的弧线挂在嘴边。

                         

发布时间:2022-12-28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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