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您好!黄老师欣悦地走在北京西城区的大街上,满怀着对首都北京的热爱。莲花池公园的门口,她停住了脚步。
进吗?算了,也许和保定的莲花池没两样吧,来北京这有限的几十天,得多转几个与众不同的地方黄老师这样想着,便移步东行了。
南无阿弥陀佛,一个头罩黑帽身穿黑长袍的妇女挡住了黄老师去路。没等黄老师听清她下边说的是什么,那人便递过一张闪着金灿灿光芒的卡片。黄老师接过卡片,正面是佛祖像,背面是大悲咒。黄老师把卡片递还给黑袍女子。
免费的,黑袍女子口音很陌生,但勉强听得清。黄老师准备把卡片放进背包。这时女子迅速打开一个硬纸书夹。
大姐有佛缘,留个姓名吧,黑袍女子把书夹递过来。黄老师接过书夹,接过笔,落笔之前,看了一眼:是个表格,内容分为姓名、地址、捐款数。表格几乎填满了,人数挺多,钱数都在八十元以上。黄老师审视了一下黑袍女子,那人满脸虔诚的样子。黄老师迅速把书夹和笔递还给黑袍女子,没有签字。
与佛有缘多行善嘛,女子的目光落在黄老师左手腕戴的那串玉石手镯上。
这镯子是朋友去柏林寺敬香时买来送给她的,问朋友多少钱,朋友没说,只说是开了光的,上面还有佛头。
哦,黄老师明白黑袍女子拦挡她的原因了。
你闪开,这种骗术我在今日说法栏目看得多了,黄老师警觉起来,抽身想走。黑袍女子拉住黄老师的衣襟。
不捐钱也不要辱骂佛祖嘛,会遭报应的黑袍女子不肯松手。
我没辱骂佛祖,我是痛恨借佛祖之名行骗的人。捐善款我去寺庙,你松手!黄老师再次要走,那女子硬是拉住不放。
松开!你不松开我要报警了。黄老师有点愤怒了,眼睛瞪圆了。
黑袍女子松了手,黄老师松了口气。
哼,骗我?休想!摆脱了黑袍女子的纠缠,黄老师自语道。黄老师暗自得意:我堂堂政教系大学毕业生,经常看中央台今日说法、社会与法、经济与法栏目,现在已经五毒不侵了。黄老师这样美美地想着,不由自语起来,咧着嘴笑出了声,经过她身边的人,以为她脑子出了问题,用好奇的眼光偷偷瞥了一眼,便赶紧快步离开了。
北京,您好!这时的黄老师心中,不但充满了对首都北京的热爱,还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北京西站南广场黄老师看着那个醒目的牌楼标志,神清气爽。这是黄老师有生以来第三次进京了。
黄老师首次进京是一九八九年五月二十六日,那时她读大三,满怀爱国热情的她随同学挤上火车,夜幕低垂时分,她到达了天安门广场,还没等辨过方向来,她就莫名其妙地掉进了广场周边的下水井,周围同学一片惊呼;幸亏她反应快,本能地抓住了下水井边沿,一个引体向上窜了上来,周围同学又一片惊叹!当年这个二十一岁的农村姑娘沾了经常随父下地拔草的光,胳臂上有的是力气。
黄老师的首次北京之行很遗憾,热爱国家爱好文学的她本想在天安门广场多逗留几天,写一部像《红旗谱》二师学潮那样的大书,谁料广场秩序混乱,不知何人掀掉了下水井盖儿,下水井被堵了,塑料袋、西瓜皮等杂物混杂在臭水间。黄老师当时从脏臭的下水井爬出来已是狼狈不堪,没地方洗澡,也没带换洗衣服,满身脏臭的她再也不肯回到同来的同学中间。虽然自己没单独出过远门,但她还是鼓足勇气独自一人在广场上穿行观察。她不认识谁,谁也不认识她,身上脏臭点儿没关系,大不了别人的眼光好奇点儿、轻蔑点儿、捂上鼻子走远点儿。她整整一宿没停留,生怕身上的臭气引来围观。
北京的五月风紧,天亮时分,她那被臭水浸湿的衣服也被风和身体烘干了。热情的北京市民为她发放了些食品,她边吃边抄录广场周围墙上的诗歌和宣传标语,中午刚过她便挤上火车回到了她就读的大学。
黄老师的二次进京是二〇〇六年,她十五岁的儿子在中考体检中被查出心脏早搏,她倾其所有带儿子来到她所热爱的首都北京,找到她所信赖的北京阜外心脑血管医院。虽然专家没有给出致病原因的最终结论,但北京的专家至少没有象地方医院的医生说的那么肯定、那么恐怖。
心律不齐原因很复杂,但至少可以肯定您儿子没有先天性心脏病,心脏也没有发生器质性病变,先吃一个疗程的药,以观后效,复查到地方医院也可以,病情没有发展可以不用这么远来北京了。专家的态度很明确,这样的小病不值得占用国家稀缺的医学专家资源。
黄老师二次进京时心情沉重,离京时心情复杂。
这第三次进京黄老师自认为意义格外重大:儿子在京读大学两年了,她和儿子商定的奋斗目标是考取北航研究生,将来为国家航空航天事业做贡献。这次来北京的最终目的是给儿子助力:自己在乡村从教多年,自觉和时代相去甚远,为了在思想方面给儿子导航,起码和儿子能有共同话题,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了解儿子生活的环境。另外,她也真想认认真真地端详一下她所热爱的首都北京的风貌。于是,她在玉泉营桥附近的西铁营村租了间民房住下,打算利用刚送完毕业班的休假和暑假,在北京进行两个月的徒步旅行,既锻炼身体又增长见识。黄老师也的确发现了不少北京村庄与自己生活的村庄的许多不同,想写个系列报道。
人挪活,树挪死,黄老师这样美美地想着,拿着北京市区图,想穿过北京西站南广场,去达官营附近的西城职业介绍服务中心考查一下。还没走多远,就远远地看到一个小伙子蹲坐在人行道上,面前放个黑塑料袋,五六个围观的人不时打开袋子,小伙子又赶紧包上。
黄老师凑上去一看,是一尊罗汉佛像,具体什么造型,黄老师没看清楚,袋子内隐约露出顶端的一小部分,呈翠绿颜色,除此以外,佛像周身糊满了烂泥巴。靠近顶端的部分,隐约露着弥勒佛的大肚子。黄探身上前恳求小伙子把黑塑料袋打开再看个究竟。
你买吗?,不买就别看了。我是那个工地上的,小伙子手往东指,果然高楼林立间能看到一个塔吊,这是昨天刚挖出来的,我是偷着跑出来的,老板知道了就收了我的了。小伙子河北口音。
黄老师扫了一眼围观的人,各个年龄段都有,甚至还有两个外国人。黄老师顿时警觉起来,她再次俯下身探看那尊像,再次恳求小伙子打开黑塑料袋: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件东西一定是国宝级文物,黄老师想,这可不能让外国人买走。
小伙子见黄一脸诚恳,打开了袋子,让她又瞄了一眼,随即又迅速把袋子套上。黄看到这尊沾满泥巴的佛像上面雕刻了许多形态各异的佛,黄也就叫得出大肚子弥勒佛。
小伙子,多少钱?一个中年男子问,东北口音。
河北音:一千元。
东北音:五百卖不卖?
河北音:不卖,刚才一个老头说给我八百,让我等着,他回家拿钱去了。
东北音:小伙子,五百元卖给我吧,不然巡警来了,五百元你也卖不成,还得把你抓起来。
河北音:你给我八百吧,八百我就卖给你。
东北音:我没带那么多钱,再说了,我也不懂,我朋友搞收藏,万一是假的呢。东北音摸了摸袋内露出的弥勒佛的大肚子。两个外国人不会讨价还价,只是默默地看着,疑惑的目光从围观的人脸上扫来扫去。
黄也顺手摸了摸佛肚子,感觉梆硬,没有自己腕上朋友送的玉镯温润。不过黄心里还是有点发急,她生怕两个外国人买走佛像。她想报警,又看着满身泥巴的小伙子可怜。黄看过《今日说法》,像这么大的玉佛若是真的,那可就价值连城,小伙子倒卖挖掘出来的国宝级文物,也得判个几十年徒刑。这可怎么办呢?
小伙子,五百元卖给我吧又一个中年男子摸了摸袋子内露出来的佛像顶部,此人手上戴着串玉镯。北京这地方净出好东西,我试试。
玉镯男子从头上捋下一根头发,掏出打火机,他把头发贴到弥勒佛的肚子上,打着火机,烧烤头发丝。发丝完好无损。他又把发丝拿开,重新去烧,发丝断开。
这可能是真的,中年男子自语。
黄心里有点确信这是玉佛了,她好像在哪期鉴宝节目看过这种鉴定方法。她真想买下来,然后送去国家博物馆。这样,既可以避免无知的小伙子受牢狱之灾,又能避免珍贵文物流失。可自己随身只携带一百八十元现金,离小伙子要求的数目相差太远。
豁出去了,黄想,如果你卖给两个外国人,我就拨打110,若中国人买走,还有回旋余地。
怎么样,小伙子?五百元卖不卖?东北音又在商量价格。
不卖,小伙子语气肯定。
东北音站起来要走。
你就卖给他吧,怎么也顶你好几天的工资黄抑制不住内心想促成这笔买卖的欲望说出了口。
东北音站起来走了,但没走多远,就站在一个摊位前买水喝。
黄赶紧走过去:买了吧,兄弟,八百元,很值得!
东北音:我没带那么多钱。
黄:你朋友不是搞收藏吗,让他给你打钱。
东北音看了黄一眼。
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很像一个文物托儿。
黄心急火燎地转身又要回小伙子身边,她唯恐这件国宝流失,她打定主意记住买者的相貌,若真是件国宝,等公安局的人查起来,她也能向公安人员描述。交还者无罪,卖者已逃,两全齐美。
黄是普通中学的教师,对犯错的学生很能理解宽容,对那些态度粗蛮冲撞她的也不计前嫌,一如既往地对任何一个学生好,她总认为自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做的就是塑造灵魂的工作。
等黄老师回到农民工小伙儿身边,事情早已有了进展:两个外国人早不见了踪影,几个衣着洁净、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小伙子正在凑钱,像几个在读的大学生,和自己儿子一样的稚嫩面孔。
河北音:还有(钱)吗?
眼镜男:就这么点儿,爱卖不卖,你错过了我们这帮儿买主肯定后悔,巡逻警抓了你罪就不轻。
河北音:有钱儿也不愿多给算了,我得赶紧回去,老板知道会找我麻烦的。
眼镜男:不光挖出这个东西吧?
河北音:还有盘儿,埋掉了。
黄心里一惊。随即想,也难怪,很多工地挖出文物隐瞒不报,是怕影响工程进度。自己的同事在保定买的房,好几年了还没施工,就是因为挖出了文物。北京的开发商猴精猴精的。
黄心里踏实多了:买主是中国人,而且还可能是大学生。黄就放心地没记这群人的长相。
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边说边笑提着黑塑料袋儿走了。黄失落地目送了他们一程,后悔没带足够的钱。
黄:你是河北什么地方人?
河北音:你干嘛?
黄:我也是河北人。
河北音:我是保定的
黄:我也是河北保定的。你是哪个县的?
河北音:徐水的。
黄觉得小伙子的口音的确像徐水那边的。
黄想套套近乎,让小伙子带自己去工地看看,到底还有没有有价值的文物。如果真有,就找人去鉴定,然后举报工地,保护古代文化不被湮没。
河北音:你是哪儿的?具体点儿。
黄:安新的。
河北音:大姐真想要吗?
黄:当然了,我就是没带那么多钱。
河北音:我还有一个一样儿的。
黄:是吗?,黄喜出望外。
河北音:你给多少钱?
黄:我没带多少钱,我可以分期付,你告诉我你的姓名和银行账号,我回家以后打给你。
河北音:那你就跟我来吧。
黄:好!。黄兴奋得很。
小伙子领黄左转右转,绕过西站南广场周围的几处冬青,又过了几幢高楼。
黄:你把我领到哪儿去?,黄警觉起来,怕遭劫。
河北音:这就快到了。
果然,小伙子领黄到了一个工棚旁,棚附近有许多摊人屎。黄坚信这地方确实住着农民工。黄不由捂住鼻子,踮起脚尖,随小伙子走近一排冬青。
小伙子从冬青下提出一个黑塑料袋子。
黄看了看袋内东西果然和刚卖掉的那个一样。
河北音:你带多少钱?
黄:我没带多少,只有一百八十多。以后我肯定会打给你。我是教师,我不会爽约。
河北音:我看你包,刚才那帮人有钱就是不肯多给我。
黄:我真的没有。黄打开自己背的包,自己翻着让小伙子验证自己说话的真实性。
小伙子果然看到包内零的整的没多少。
黄:你得给我留点回家的路费吧。
河北音:行,那你就给一百六吧。
黄:好。黄满心喜悦,很迅速地把钱掏出来递给小伙儿。
小伙子帮黄把东西连同黑塑料袋子装进背包内。
河北音:大姐赶紧走吧,我也赶紧回工地。
小伙子拿到钱,匆匆离开。
黄背着沉甸甸的背包,左顾右盼,警觉地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跟踪她。等她发现周围确实连个人芽子也没有,她才大踏步离开工棚旁,三步并作两步往西站南广场赶,而且边走边警觉地往四周围看,心想:背着这样价值连城的国宝级文物,可别被抢了。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害怕,就越往人多的地方钻。她知道,坏份子绝对不敢在人多的地方下手。如果有人抢,就报警;没人抢的话,就到国家文物局去,或想办法找到那个经常讲鉴宝知识的马未都鉴定一下,万一是假的,就扔掉,一百六十元自当是丢了;若是真的,就捐给国家,我就为国家做了份儿贡献。
黄想着走着,又回到西站南广场,她记得广场南边有个民生银行,那儿有摄像探头,相对安全。
来到银行门口,黄放下背包,松了口气:如果在这儿被抢了的话,银行的监控探头肯定能拍下来,公安局也会根据录像内容找到抢国宝者。
黄的心情不再紧张了,心跳速度也恢复了平常。她拿出手机给在读大学的儿子打电话。今天星期六,正好儿子不上课。
黄:喂宝儿我是妈妈,我刚才买了件国宝级的玉石佛像,你给我在电脑上查查,看看马未都老师的观复博物馆在哪儿,我想让他鉴定一下,如果是真的,我就捐给国家什么?假的?怎么可能呢?几个大学生还买了一个呢。托儿?不可能吧哦,好吧,我回去先洗洗,仔细看看什么样儿,佛像还包着泥呢
哦,你放心,妈妈不着急,妈有思想准备,买了假的也不着急。我知道我身体健康就不拖累你,你就能全力以赴干大事业。好好,你可得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北航的研究生,咱们国家组建了网络部队,你学好了才能被拔进去
黄什么时候也不会忘记提醒一下她和儿子共同定的目标。
回到租住的小屋,黄打开袋子,端了盆儿水,开始小心翼翼地清洗佛像周身的泥巴。泥掉了,涂在佛像身上的翠绿色也掉了。
黄:还是儿子说得准,确实是假的。一百六十元买个教训!这群年轻人干点什么不好,真是人心不古这就是鲁迅先生讲的变虫豸的那类人吧。
黄微叹了口气。
黄:我经常看法制节目,怎么会上当呢?
黄仔细回顾每一个细节:哦,明白了:这帮人有一个摆地摊儿的小伙儿,他负责卖;两个中年男子负责制造鉴定假象;四五个大学生模样的负责付钱买走,让我信以为真;然后他们又把佛像放到冬青下,我就心甘情愿地去买所谓的另一尊佛像真是防不胜防!我真是中了连环计!
古人说得好人善被人欺,我这是人善被人骗。若打个电话报警,摆地摊儿的小伙儿虽然可能被抓起来,但也不致于判什么重刑,起码以后少骗点儿人。这多有损北京的形象呀。
现在打电话报警吗,北京城这么大,像我这么点儿事都报警的话,那警察得该多忙呀。别占用京城宝贵的警力资源了。自己以后做事擦亮眼睛就是了。谁让自己作为教师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呢
黄边想边用水清洗佛像身上的泥巴,买了别的假货也许就可以随意丢到垃圾里,可请了尊佛像,人们心理上多少也有点敬惧。
算是我与佛有缘吧,黄这样想着,便把佛像恭恭敬敬地摆在了靠北墙的桌子上。
北京,您好!
太阳又一次从云层中升起了,阳光明媚地抚在每个人的脸上,黄老师又开始了她快乐的京都之行。今天,黄老师的目的地是丰台区的抗战雕塑园。
发布时间:2022-12-12 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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