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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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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得哪位作家曾经说过:哦,我知道了,家就是不论有多重的负担,多深的痛苦,都要要像蜗牛一样背羞它慢慢爬行。我明白了,爸爸就是那蜗牛,我和他的家就是他背上的壳,直到位筋疲力尽。
  爸爸不是坏爸爸,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不喜欢家,更讨厌署假,砍不完的柴,割不完的稻子,挨不完的骂。
  每到吃饭时,继母就开始骂:死骆驼,想撑死啊!死骆驼,少吃一点啊,谁养得起你呀!死骆驼,想吃多就到茅坑里吃屎去!要多少吃多少!
  不知道她骂谁,总会忍不住想啊:除了骂我还能骂谁呢?一直就认为我就是那死骆驼。
  那年我十五岁,上初二了。讨厌署假,漫长得跟过不完似的,割不完的稻子,插不完的秧,砍不完的柴,挨不完的骂。
  看着在微风下起伏的金黄色的稻浪,开始范愁:这稻子什么时候才能割完呢?可爸爸说,只要有稻子割割到过年我也高兴。我会疯掉的。爸爸说我们来比赛谁割的快,我像一头疯牛一样往前冲,爸爸远远地落在后面,镰刀割伤了我的手,血淋淋的,爸爸用烟丝给我包扎好,说:继续割,割慢一点
  是你叫我比赛的。我没好气地。
  比赛你就割伤手啊,你以为割伤了手就不要做事了,没那么好的命!你命好不会在我的面前出生,你命好不会没有你的妈。
  我弯腰割着稻子,委曲的泪水和汗水交织滴落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就消失得无踪无影。酷热的太阳在头顶上疯狂地嘲笑我的懦弱。
  难怪大妈们和大婶们都说,有了后来的妈就会有后来的爸,留住当官的爹,不如留住乞丐的妈。其实我不想听到这些话,它会带给我太多的感伤和心酸,这不是试卷上选择题,打个勾或打个叉就可以选择的。
  我告诉自己我会离开的,终于有一天我会永远离开,永远都不会想再回来。只是还需要等待,我还小,我还要读书,我有梦想,我要考上大学,然后就永远不再回来。
  每天凌晨二三点钟,爸爸就喊我起床,他一遍又一遍地喊我的名字,我被他喊醒了又睡过去了,又再次喊醒,他的执着让我崩溃。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意识朦胧里接过他递过来的柴刀和绳子,踉踉跄跄跟着他去上山砍柴,一起去的还有堂哥。我害怕这幽深的黑夜,害怕在黑夜里游荡的幽灵,我对爸爸说:我要走中间
  夜凉如水,清凉的露水打湿了我的裤腿,我才慢慢地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田野里不知名的虫子组成的大合唱,稻田里蛙声一片,山上夜鸟鸣啼,遥远的天际上勾着一弯残月,满天的星斗闪闪烁烁。
  长长的夜,长长的山路,星光下黑魁魁的山影,有微风吹过树叶唦唦地响,我心里有着巨大的不安,可爸爸说凉快。我悄悄地告诉自己,长大了我一定不要过这种日子。
  那天我听见继母对爸爸说:你再给那个吊死鬼生的货色去读书,我就跟你离婚!
  没有听见爸爸的声音,我的眼前有瞬间的黑暗。
  其实我早就知道,吊死鬼生的货色,这是继母给我的代号,总能听见他对爸爸说:你那吊死鬼能生什么好货色!
  我安慰着自己,爸爸他是爱我的,爸爸他不会听他的,爸爸会让我去读书的。
  觉得爸爸很疼我,或许这只是我的幻觉,但我愿意永远这么想。
  在家里,我像个哑巴,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做着事,继母咀咒声仍像海浪一样一排一排朝我汹涌而来,她的目光像闪着寒光的匕首,呆在家里的每一寸光阴都不知将目光落向何处。
  我对自己说,这只是暂时的,署假过了就可以离开,就可以躲在学校里,连星期天都不回来。
  家是可怕的,呆在家里在每一个日子,心都是惶恐不安的。
  我害怕家,我讨厌家,我想离开,想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谁会认识我,像电影里的那样说着普通话,每个人都有一张微笑的脸庞,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可是我还小,还需要等待,我还没有文化,想多读些书。等待的日子是那样的漫长,我熬不下去了,我想离开,可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晚上会住哪里,我害怕黑夜,我会饿死吗?
  特别喜欢看《三毛流浪记》,那么苦,那么多流浪的日子他都能走过来,我却没有勇气走出去。我想离家出走,像三毛一样去流浪。漫画书里的三毛说,连小狗都有妈妈,为什么我没有呢?
  妈妈是个可怕的字眼,记忆不曾有过她,在我童年很长的岁月里不知道曾经有这么一个她。可是后来总是出现在后妈的咒语里,在我的代号里,在我每一个恶梦里。不安,惶恐,无助,伴随我度过每一个不知所措的年少时光。
  我知道,她死啦,我看过她穿过的花衣衫,她剪短发,个子不高,圆圆的脸,我从大妈大婶们搜寻有关她的传说。却怎么也拼不出一幅完整的图画。她是我人生永远的缺憾!
  我可以等待开学,开学的日子不会很遥远。我安慰着自己,
  觉得读书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只有读书我才会有梦想,也只有读书我才会有希望。也只有学校才是我年少时光里唯一可以逃离的去处。
  再和爸爸一起上山砍柴,爸爸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下学期不要去读书了,我没钱供不起。
  爸爸从来都没骂过我,所以我地一直都幻想爸爸他是爱我的。
  我哭了,哭得满脸都是泪:爸爸,我想读书。我只会说这一名话。
  我已经好久好久都不会说话了。
  每天我都跟爸爸一起去上山砍柴,每天都跟爸爸说这一名话:爸爸,我想读书!
  可是爸爸无动于衷。
  那个固执的老头子,我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错了?其实我一直都是多余的,是我一直都在固执地欺骗自己,让自己生活在虚无的梦里。
  我开始害怕,我觉得孤独,在这个人世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行走,没有人陪伴我。
  开学都已经两个星期了,我绝望了,其实爸爸早已是陌生人,只是我一直都不敢去想。
  我心里有好多好多的话,好多好多的委曲,可是我无法用语言说出来,我想对爸爸说,在他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在他的心里只有他的老婆和他的孩子,我的一切与他无关。我想告诉他这些以后,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离开,永远都不再回来。
  可是我无法用语言说出来,我写!
  那天晚上,我写了好多,那些过往像流水一样流淌在信笺上,还有我的泪,我告诉他在他的心里只有他的老婆和他的孩子,而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
  早上起来毫不犹豫地把信塞进了他的抽屉里。
  吃早饭的时候,我的班主任和数学老师来了,我远远地看着他们在和爸爸聊天,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明天,我不知道。
  老师走了,爸爸在他的屋里喊我,我斜着眼睛看他,开始让心里充满仇恨。
  他手里扬着一叠钞票对我说:去读书,不过我跟你说好就读到初中毕业,不读高中,我知道你考得上,答应我现在就让你去读书。
  我答应了他,生活告诉我人生的路走一步算一步,别想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第二天爸爸看见了我给他写的信,铁青着脸,怒不可遏,平生第一次朝我发火,指着我的鼻子一个劲地骂: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你这个没良心的,真后悔昨天给了你学费。
  我很想说他什么人都不是,但是我没有勇气说出来,我希望他能打我,打得我口鼻流血,然后我就可以义无反顾地离开,然后就浪迹天涯,然后就永远不再回来。
  开学都已经两星期了,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发呆时可以看见窗外悠远的蓝天和悠悠飘过的白云。
  我开始思索未来和希望,觉得希望像天际一样渺渺茫茫。我累了,不再去想了,开始废寝忘食地看小说。
  我陷进《西游记》的无底洞里不可自拔,《琼瑶文集》,《高尔基文集》,《射雕英雄传》,就这样我迷失在文字的世界里,可我觉得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忘记一切的快乐,安静着的快乐。
  我的成绩开始下降,我不在乎,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物理老师给我取了一个外号小说大王,我一点都不记恨他,我知道他对我很失望,因为我对自己也很失望。
  我想快乐,我无法让自己融入人群,在人群里感觉很孤独,我需要在文字里面迷失,我爱上那种迷失的快乐和幸福。
  在这段迷失的日子里,我有了一个新的梦想,我要当作家,我要用文字的方式说出心中想说而又不敢说出的话。
  时光在我迷失的岁月里不动声色地悄悄流逝着,毕业了,中考了。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考上了,本来我是不想让自己考上,那样我就不会再对读书抱有任何幻想。
  我把盖有大红印章的录取通知书藏起来,作个记念。
  一切都结束了,我必须履行我对爸爸许下的诺言。
  开学了,看着别人去学校,我的心又蠢蠢欲动,我很想去看看录取我的学校,看一眼,就看一眼。
  我悄悄地离开家,来到那所学校,学校很大,报名的人很多,络绎不绝,看着和我年纪一般大的人快乐和青春洋溢的脸,我觉得我是其中的一员,这是我的幻觉,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口袋,连一枚硬币都没有。
  有一股无法言说的疼痛和失落弥漫在我忧伤的心头,像雾一样挥之不去。
  我在路口徘徊,久久地不肯离去。
  突然我的脑海里过一个念头找姑父借钱,姑父在一家企业做会计,离这里不远。
  我已经忘记了一切,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我要去读书。
  我向姑父撒谎说是爸爸叫我找他借钱报名的,姑父想也没想就把钱给了我。
  爸爸一直认为我很老实,或许那只是他的错觉,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在我安静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回到家里,我对爸爸说我报名了,找姑父借的钱。
  爸爸愤怒地扬起了他的大手。
  我盯着他狠狠地说:你打死我好了,我早就不想活了!
  我看见他无力垂下的手,然后是悄无声息离去的背影。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对我说:好好读书,你考得上大学我都给你读。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或许这人世间所有的承诺都是一片云,风儿吹过都会消失得无踪无影。
  那时候还没有后妈,自从有了后妈以后,一切都变了,沧海桑田,家不再是家,爸爸不再像爸爸。
  我想起了一本老歌书的一首歌词:东街走,西街过,鸟儿都有一个窝,为什么影孤单流浪着小小的我,亲娘她撇下了我,亲爹他顾不上我,为什么这世上留下多余的我?每当我看到这首歌的歌词时,总是会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伤穿透我的孤独。
  上了高中我才真正明白,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我没有一分钱,我穿着打了补丁的衣衫,有些衣着光鲜的同学肆无忌惮地骂你是穷鬼,食堂里炒菜的香味让我垂涎欲滴,我没有钱买菜,我从家里带来青辣椒泡盐水吃。
  我在别人的眼光中自卑又沉默,让自己埋首书堆,让静默来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用文字来温暖自己,让心灵在文字的世界里自由飞翔,我安静着,因为我心里藏着一个梦想。
  学校里组织作文比赛,我被选上了,参加比赛的时候我才知道写说明文,我写不好说明文,但还是尽力去写,仍然还是没写好。
  发榜的那天,榜上没有我的名字,这是意料中的,但是藏在心中在那个梦想刹那间就灰飞烟灭。
  上个星期天回家,爸爸对我说,姑父的钱他已经还了,那是他种了一年的烟叶所有的钱。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隐隐地痛,看着他肩上打了补丁的衣衫,有一种深深的负疚感,沉沉地压在我的心上,我不该来浪费爸爸的钱的,那本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我曾经以为······我曾经以为······其实我什么都不是。
  我本是一颗草,一颗生长在山旮旯里的草,本该让自己深深地扎根在泥土里,可我却向往蓝天,渴望能像鹰一样在空中翱翔,我有罪!
  春去冬来,无论你过什么样的生活,无论你是怎样的心情,季节的轮回总是悄然而至。
  南方的天空本来是没有雪,那一年的冬天下雪了。我穿着单薄的衣衫,我的手肿得像东北大馒头,握笔时都会有一种撕裂般的痛。
  我一点都不喜欢冬天,好漫长,好难过,寒冷,饥饿,落寞的心情,自卑而又无助的我!
  有一天晨跑过后,班主任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忐忑不安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晓得自己犯了什么错,到了他的办公室他倒了一瓶热水,笑着对我说:烫烫你的手,可以消肿。后来好长时间他都叫我到他的办公室烫手,手消肿了。
  高中读了一个学期,我离开了学校。有时候很想回学校去看望老师,却没有勇气,不管是书上还是在电视上只有有出息的学生才会去看望老师的,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怀念那些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有一天爸爸用探寻的口气对我说:小雁,我给你相好一个人家,你就嫁了吧?
  我长大了吗?我怎么就长大了呢?想起了潘美辰的歌: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但是我一样渐渐地长大······
  忽然就感到惶恐,忽然就害怕长大,害怕自己像拐腿叔叔的女儿那样任父亲摆布,找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然后收很多的彩礼······再然后自己会像所有的女人那样,莫名其秒地就生了孩子,稀里糊涂地就过了一辈子······一切都与爱情无关。
  女人都会生孩子,我为自己是个女的感到悲哀,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惶恐与无助。
  爸爸接着说:我知道你的日子不好过,嫁个好人家过好日子吧。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我对爸爸说:我不想过好日子,我还小,还只有十六岁。
  拐腿叔叔的女儿去年只有十五岁就嫁了,你还比她大一岁呢。
  不,我不想过她那样的生活。
  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想去远方,我想要那种飞翔的感觉。我不想像爸爸那样有一个家,为了生了一个儿子,却错生了好多的女儿,生儿子成了人生唯一的梦想,我不喜欢家,其实我更讨厌家,我害怕像爸爸一样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家,我一辈子都不想要家,我只想孤零零一个人浪迹天涯,我只想过属于我一个人的安静生活,我不想过爸爸那样的生活。但我不能对爸爸说,爸爸他不会允许的。
  我真的走了,是悄悄地离开的,找别人借了两佰元钱的路费,走的时候给爸爸留下了一封信,塞进他的抽屉里,告诉他我去打工挣钱,不想早早地嫁人。后来我离开了家乡,像一叶浮萍飘浮在生活的海洋里。很多年都不回家,不愿意去想起那个连眼神都无处着落的所谓的家,也不愿意去想起爸爸。
  可是我从来就不会忘记那冰冷,恐慌无法选择的童年,饭桌上那双冷冰冰,阴森森的眼。
  我跟别人去了福建晋江,跟别人去学做衣服,不管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曲,我都不愿意去想起那个家,不愿意想起爸爸。三年了不曾回过家,也不曾给爸爸写过一封信,不愿意去想起。
  有一天老乡来找我,告诉我说我爸爸去他家找过他,他告诉我说你爸爸老泪纵横地说,叫她写封信给我报报平安。
  那天独自一个人来到海边坐在礁石上坐了好久,退潮了的海滩上,一个像父亲一般年纪的人,挑着一担海贝正蹒跚着往岸边走,觉得他特别像爸爸,乌黑的脸庞,宽宽的肩膀,,还有那顶泛黄的旧草帽。
  突然就想念爸爸,挑着一担满满的稻谷蹒跚着走在狭窄的,弯弯曲曲的田梗上的爸爸,踩着脱谷机汗流浃背的爸爸,戴着那顶旧草帽的爸爸,黄昏时扛着锄头回家被夕阳拉着长长影子的爸爸,忽然就想给爸爸写信,当我写下爸爸这个称谓时,有一种回到童年回到故乡的错觉,童年的我也曾像别的小孩那样一叠声地喊爸爸,爸爸,而今的我只能用文字重温那种温馨的梦了。
  
  走近生活,琐琐碎碎的,为了生存而活着。遗忘了梦想,也慢慢地淡忘了那些曾经无法释怀的年少时光。
  那一年爸爸得了重病,检查是肺癌晚期,医生说他只能活两个月,他就活了两个月。临死的时候,泪源源不断地从他的眼角往外流,他喊着我的名字,一个劲地说:小雁,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知道你书读得好,是爸爸没用,你能原谅爸爸吗?
  如果有能力,这世界上所有的爸爸都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愿,可是在我很长很长的年少时光里,一直不曾懂!
  对于不能读书一直不能释怀的不是我,是爸爸!泪在我的脸上泛滥成灾!
  记得小时候也曾像别的小孩那样一叠声地喊爸爸爸爸,记得小时候爸爸专门教给我一个人唱的歌谣:
  一个小球毛蓬松
  好像棉絮好像绒
  轻轻对它吹口气
  飞出许多小伞兵
  风和风
  请把伞兵送一送
  送到我们乡村中
  等到明年三四月
  飞出许多小伞兵
  记得小时候爸爸戴着那顶泛黄的旧草帽的样子,记得他黄昏时扛着锄头回家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东西都被我慢慢地丢弃了,如同那回不去了的童年。
  不记得哪位作家曾经说过:哦,我知道了,家就是不论有多重的负担,多深的痛苦,都要像蜗牛一样背着它慢慢地爬行。
  我明白了,原来爸爸就是那蜗牛,而我和他的家就是背负的沉重的壳,直到筋疲力尽!
  如果说母亲是我人生的缺憾,那么父亲就是我迷失在烟雾里的故乡,无论我怎么回首,再也回不去了。
                            

发布时间:2019-09-07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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