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归来以后 我回到祖国,回到我最熟识热爱的首都,我眼花缭乱了! 几年不见,她已不再是“颜色憔悴、形容枯槁”,而是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了。这些年来在我梦中涌现过多少次...
冰心:冰神 白茫茫的地上,自己放着风筝,一丝风意都没有——飏起来了,愈飞愈紧,却依旧是无风。抬头望,前面矗立着一座玲珑照 耀的冰山;峰尖上庄严地站着一位女神,眉目看...
冰心:一日的春光 去年冬末,我给一位远方的朋友写信,曾说:“我要尽量的吞咽今年北平的春天。” 今年北平的春天来的特别的晚,而且在还不知春在哪里的时候,抬头忽见黄尘中...
冰心:像真理一样朴素的湖 因为我喜欢水,我爱看一切的江河湖海。我这一辈子,在国内国外,看见过许许多多美丽的、值得记忆的湖:有的是山遮月映,加上湖边楼台的灯火,明媚得...
冰心:我的老师 我永远忘不掉的,是T女士,我的老师。 我从小住在偏僻的乡村里,没有机会进小学,所以只在家塾里读书,国文读得很多,历史地理也还将就得过,吟诗作文都学会了...
冰心:每逢佳节 唐诗人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同东兄弟》这首诗,一千多年来脍炙人口,每逢 佳节,在乡的游子,谁不在心里低徊地背诵着: 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 遥知兄弟...
杨绛:第一次观礼—旧事拾零 一九五五年四月底,我得到一个绿色的观礼条,五月一日劳动节可到天安门广场观礼。绿条儿是末等的,别人不要,不知谁想到给我。我领受了非常高兴,...
杨绛:记杨必 杨必是我的小妹妹,小我十一岁。她行八。我父亲像一般研究古音韵学的人,爱用古字。杨必命名“必”,因为“必”是“八”的古音:家里就称阿必。她小时候,和我年...
杨绛:忆高崇熙先生—旧事拾零 高先生是清华大学化工系教授,大家承认他业务很好,可是说他脾气不太好,落落难合。高太太善交际,所以我们夫妇尽管不善交际,也和他们有些来往...
杨绛:小吹牛 时常听人吹牛,豪言壮语,使我自惭渺小。我也想吹吹牛“自我伟大”一番,可是吹来却“鬼如鼠”。因为只是没发酵的死面,没一点空气。记下三则,聊供一笑。我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