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有两钵君子兰,一钵为白色花钵,另一钵为粉红色花钵。记得是在九年前的春天,我和朋友到一花摊买花。选来选去,最终,选定白、粉红的两钵君子兰成交。望着君子兰宽厚...
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大雪夜,8岁的冰心帮着母亲将几十本书刊一卷一卷地装进肉松筒里,那些都是同盟会宣传反清的刊物。她们将肉松筒逐个仔细封好口,第二天寄了出去。不久之后,收...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贴窗花,点鞭炮,回家过年齐欢笑听着手机里传出的童谣,手捧儿子亲手熬的腊八粥,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泪顿时簌簌地流...
关中乡人将意外之财,称之为拾下的,言语中颇有得色。入冬后,乡间林木萧疏,土地裸露,沃野上常起一层薄薄的霜雾。这时辰,我便肩挎个畔笼,拿一把手锄,去捡拾人家地里遗落...
初冬,寒冷还没有光顾,我老家的崇山峻岭,还沐浴着十月的小阳春。万亩油茶花就竞相怒放了,开得热闹非凡,我特意呼朋引伴去赏花。漫步在儿时跑遍了的山上,看见新品种矮株油...
伴随着春花的笑脸和柳枝的摇曳,春天已来到身边。在这春意渐浓的时节,最让我心心念念的是那些生长在田间地头,经过严冬考验的荠菜、枸杞头、马兰头。 随着快速上升的气温,我...
我与白味食品结缘,是很早以前的事。 我刚半岁时,得了一场肺炎,肺炎好后,又得了支气管炎,常常咳嗽气喘,邻里乡亲都说我命不长。母亲尽全力照顾我,我仍是又黄又小又瘦,像...
儿时的油渣儿那个香,格外安逸、诱人,简直不摆了。 那时的生活十分艰苦,我家主要是吃杂粮,辅以大米苦熬着,打牙祭更是少之又少,半月乃至一个月一次是常事。 再苦不能苦了...
熊熊的柴火在乌黑的灶膛里,映着我天真无邪的脸庞。我娇小的身躯坐在灶膛口的小板凳上,弯着腰,用把长长的火钳夹着晒干了的散柴,往灶膛里添。多少次,梦中的我回到了小时候...
整整一个九月,我都在忙碌。 我在季节的路口等一场秋风。紫茉莉开了败,败了开,一天天过去了,秋风还是没有来。 我就是在该刮秋风的时候去了乡村,去拜访山湖。山上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