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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藏荼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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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四年的时间,像是一场夏季的暴雨,来势凶猛;大雨过后,天空放晴,一如既往的炎热。还好,我有雪儿。四年之后的雪儿,已经很高的个子了,她现在认得很多字,能自己看盲文的书了,她最喜欢的,还是灰姑娘的故事。

  姐姐,阳光是什么颜色的?我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手背上。雪儿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而空洞。是啊,阳光是什么颜色,确实被她问住了。我抬起头,春天一脸的明媚,阳光变的刺眼,似乎就在那一瞬间。
  姐姐,你说话啊?雪儿听不到我说话,慌了。橙色的光晕由一个明亮的载体射向四面八方,温暖、干净。
  雪儿,阳光的颜色是温暖的,甜甜的,能给你力量和快乐,就像我扬起嘴唇轻轻吻她的额头,有一股淡淡的奶香,一样的。干净、温暖。雪儿的小脸蛋上盛开一大朵百合花。在阳光下越发绚烂。
  姐姐,我喜欢阳光的颜色,我喜欢阳光的味道;等我能看见了,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它。我微笑着擦掉睫毛上的泪滴,一把将她柔软的身体拥入怀里。
  那一年,我十八岁;雪儿六岁。
  那年的雪,下得很大。市区的主干道上,堵了很长很长一排汽车;许多司机焦急的摁着车喇叭,可是雪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鹅毛一样的,大把大把,洒向人间。市区医院的产房里,女人刚产下一名女婴,因疲惫而昏睡过去。孩子长得很好看,护士把它抱给女人看的时候,欢天喜地的说着。她的那双眼睛可真大,女人吃力的挤出一丝微笑,把目光投向了站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丈夫。男人悲喜交加的等待着,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吧。那神情里分明还有点孩子气。这样一个精致的生命,对他们来说,意味着太多了两个人是背着父母结婚的,现在,又有了孩子。一个不怎么完美的家,在这雪域里却也是温暖的能滴出水来,男人把孩子递给护士,俯下身子轻轻的吻着妻子虚弱的额头。软软的说,一切都会好的。可是,几分钟之后,年轻的小护士慌慌张张地冲进来,手里捏着一张白色的体检报告,那张报告,可真是薄啊。孩子先天性视网膜脱落,也就是说孩子是个天生的瞎子。女人激动的抽搐着,男人手里捏着那张体检报告,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巨大的黑暗,整个世界开始沦陷。
  第二天的雪还是很大,那一晚很冷。在期满孤儿院的铁栅栏外,一个粉红色的褥子,包裹着一个女婴,雪花飘在孩子的脸上,融化成冰冷的流体。毛子院长披着过时的军大衣,抱起孩子,叹了口气。那个孩子,就是雪儿。老院长抽着旱烟,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背上。半晌,雪儿,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命不好。简简,考上大学不容易啊,好好学吧。将来毛子院长磕了磕烟管,拍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我叫苏简。那一年我刚刚考上大学,虽然并不如我预期的那样顺利。专业是我喜欢的心理学。对于这个选择爸妈是不理解的,他们觉得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学这种冷门,况且将来的工作很有可能是面对大堆的精神病人;一想到这些我妈就像受了刺激一样,说如果我要干这行就去死之类的话来威胁我。他们帮我填报了南方的一所综和性大学,替我选了财管系。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听话到对于他们的决定从来没有说过不字。但是没有人知道,沉默的孩子有着同样炽烈的梦想,它开始或许只有一滴水的空间,但长到十八岁,足以汇成汪洋,沉默的孩子不说话,但她同样懂得青春只有一次,生命只有一次。想一想吧,这一生中,能有多少人因为你而改变,能有多少人,因为你变得足够坚强。提交志愿表的那个下午,我围着学校的操场走了好多圈,我甚至清楚的记得,我来到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了。后来,我没有去南方,我去了北方;我的专业也不是财管系,是我喜欢的心理学。我喜欢北方,喜欢北方的四季分明,喜欢北方干净凛冽的天空,还有,这里的雪。整个暑假家里都是硝烟弥漫,我只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完没了的睡觉、上网、吃泡面。开学那天我提了很多行李,爸爸跟在我的身边,气氛很尴尬。火车开动的时候,我朝着窗子使劲的挥手,爸爸说别怨你妈,她也是为你好。我的眼泪就开始不停的往下掉,但是我不后悔。有很多时候,人们拼命的去阻止他们的后辈去做一些事情,那些事,他们曾经做过,受伤很重。但是,他们忽略了,有很多就算是注定的悲剧,也必须重复,由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更何况,谁又知道,结局是不是都一样呢。
  十八岁的孩子很单纯,高考过后以为一切海阔天空,前途一片光明。以为再也没有比它更为残酷扭曲的现实,以为我们已有足够的承受力,面对未来无法捉摸的颠沛流离。我们很放肆的微笑,我们开始挑战很多以前没有碰触过的东西:比如爱;比如被爱。十八岁的时候我以为我有足够的能力去爱,会有很多人因为我而改变;我相信没有不可碰触的柔软,即使面前是一片绝望的坟场,我也拥有魔法的指挥棒。
  第一次见到雪儿,是我到期满孤儿院去做义工。和我一起去的,还有同系的好几个同学;其中有一个我记得很清楚,他的名字叫做张丙辰,笑起来嘴角有一个很好看的弧度。那天雪儿穿了一件很小巧的春衫,胸前有一个很大的维尼熊,她的眼睛可真是大,惹得其他女生都尖叫的程度,有一个学过日语的女孩子甚至跑过去抚摸她的小脸蛋,夸张的喊,卡哇伊,卡哇伊。雪儿恐惧的躲在毛子院长的身后,那双大眼睛却没有眨一下。那天的义工做的很轻松,无非是帮孩子们晒晒被子,讲讲故事什么的。只是从头到尾我没有再看到雪儿回去的路上。好多人喊着没意思,以后再也不来了。几分钟之后就已经从某某个小孩子怎么一直不说话谈到了王菲的最新专辑。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事实上,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发生。只是一个并不算尽兴的郊游。只是有那么一刻,我的眼帘扫过整个车厢,唯有张丙辰和我一样很安静的望着窗外,他的嘴角依旧翘起一个很别致的弧度,那眼神里,像是藏着故事,不为人知的故事。但毕竟颠簸了一天,我又有晕车的癖好,这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习惯。其实刚上车不到十分钟,我的头就像炸了一样的痛起来,前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没办法只得倚着后座闭上眼。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总是浮出那一双大眼,那个乖巧的小女孩,维尼熊的春衫,怯懦天真的表情似乎哪里少了点什么,到底少了什么,到底少了什么呢。
  用心,同学们,一定要用心。才有可能让病人打开心扉。用心,懂吗?
  那么,苏简同学,你来重复一下我刚才讲的内容。我如梦初醒的抬起头,看到专业导师拉的老长的一张脸。
  我还是决定要回去看一看,我必须回去,不管是为了什么。期满孤儿院,毛子院长,维尼熊的春衫期满的院子很安静,比我想象的还要安静;阳光依旧很好,好的有点发烫。我看到一个孩子:五岁左右的样子,马尾辫,维尼熊春衫,大眼睛。
  她看不见。张丙辰站在我的身后,怀里抱着一条乳白色的床单。他是我们班的班长,那一次的义工就是他组织的,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忽略,他看每一个孩子,都是那样小心仔细;他在大家偷懒的时候绕到毛子院长的办公室里,趁机塞给雪儿一颗大白兔。
  她叫雪儿,对吧。
  对,因为她出生在一个飘雪的冬天。春意泛滥,似一场展览。毛子院长抱起雪儿,那眼神里满是怜爱。
  雪儿,叫姐姐。对呀,雪儿,叫我姐姐。
  那个时候,总以为天空很蓝,爱可以泛滥;总以为爱情很笃定,总以为自己能够给与更多,比起所有人,都不甘示弱。抱住他,以为那是整个世界。牵着她,以为地久天长。做学生的时候我们可以花尽所有的力气,试图制造所谓的永恒。在肆虐的追求里,散落一地的华丽。以为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以为我们是不同的,是可以改写旧史的,一利长仞,披荆斩棘,气贯长虹,势不可挡。我们去冒险,去背叛,去谈笑风生,嘲弄陈旧的社会,呼唤炽热的真情所有的血液都是急火中烧的沸腾着:单薄、坚挺、倔强,无可挽回。但是,也有那么一段坚定的信念,从头至尾,从未改变。开始的时候,以为背叛了所有,以为无法坚持,以为自己不够坚强,以为自己无法一爱到底,以为自己会屈服,可是,到最后,究竟是谁,背弃誓言,烟消云散;究竟是谁,最先输给不可饶恕的流年。很久以前,我以为永远是我和你在一起,日出日落;后来我发现,永远是你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你和她很熟嘛,早就认识啦。雪儿绯红的脸盘,露出粉嫩的笑,大声大声的叫着,丙辰哥哥来了,丙辰哥哥来了。眼神很没着落的盯着另一个方向,透明,无可挑剔。
  雪儿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我的胸前,试探着,也期盼着。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雪儿,叫姐姐,叫姐姐。从那以后,期满成了我每个星期必去的地方,雪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每次我风尘仆仆的挤下公交,都会看到她趴在栅栏上,以一个固定的眼神朝外看,像是个出神的小思想家,虽然她看不见,但是却能精准的分辨出我的脚步声,一矢中的。每次,我刚跨进院子,她就会准时的将头扭过来,脸上很快的展出一朵纯然的荼蘼:苏简姐姐来啦,苏简姐姐来啦。就是再累,就是再低落,也抵不住她的那一笑,也抵不住她没有杂质的声音。我会变着花样的给她梳各种各样可爱的发型,把她的维尼熊春衫洗的香香的,给她铺好一个小床,给她讲许多故事,讲外边的世界,讲白雪公主,讲灰姑娘
  那是一个明媚的能溅落幸福的下午,我坐在期满的院子里,阳光异常冲动的照在肩膀上,我闭上双眼,天气暖和极了。然后一团静静地身影,从远处走到我的身前,遮住了倾洒的阳光,落在我的额头,我睁开眼,有点模糊的影像,是张丙辰。我笑了,然后我成了他的女朋友,就这么简单。
  期满的春天,安静的像似在修行。在那些平凡的不再回来的初衷里,所有的伤痕似乎全被暖成粉色,流淌着不为人知的生动流年。只不过春天是短暂的,无论变换多少场景,多少年代,换了多少经历它的人群,因为,荼靡开了。荼靡不争春,寂寞开最晚。开到荼靡花事了。我读到这句话,然后把它记在本上,刻在我心里。北京的夏天,像是铺满了无数烈火焚烧的荆棘,我原是个很爱出汗的人,自然不是很喜欢这样炎热的天气。记得那天去期满,我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挤公交的时候汗珠就顺着两鬓不停地往下淌,实在是热的不行。张丙辰就站在我的身旁,努力撑出一片不算大的空间,他的手臂环在我的腰间,好似环住了整个夏天,在颠簸的拥挤的公交上,我想,如果时间在这炎热里损耗,也是可以宽恕的。我这样想,如果一切如我所想。
  但是,这个世界里,往往是事与愿违的;亦如这荼靡,开过之后,再无春天。穿过经久不息的还算真切的花期,零落一地残红。在所有的事都浑然不知的时候,幕布垂下,音乐响起,四下无人。
  我又见到了雪儿,她很淘气的叫着。然后扎进毛子院长的怀抱里,脸上挡开一抹红晕,好像黄昏的云彩,飘散成很多均匀分布的质点。在没有颜色的世界里,在所有悲剧和喜剧都未成形的脑海里,或许才能最真的看懂这世界,不费吹灰之力。我爱张丙辰,这样告诉自己,告诉所有人。
  很多时候,我会问张丙辰,你为什么爱上我?他的回答,一次也没有变:
  简简,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期满吗?你穿着灰白的背带裙,在阳光下像一个故事,让我觉得你和她们不一样,你见到雪儿的第一眼,让我心疼。所以,苏简,那个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若干年之后,当我再一次,当我再次在开满荼靡的期满想起你,张丙辰。荼靡花事已了。那是你一直问我,苏简,你为什么喜欢荼靡。我答不上来,我想是因为你,因为遇见你时,荼靡正开。若干年后,站在以往的地方,想起你以往的话,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大声哭泣。只是此时,我没有了你。
  我们还是分手了,不是因为我们不再爱彼此,是因为爱情远不止是两个人的事。他的父母亲自从浙江赶来,拿着一张很好看的支票敲在我的面前,我永远记得,他母亲拿着支票的手扬在空中,像是可怜灾区人民一样,露出悲天悯人的善良,连微笑,都是那么标准和有教养。而此刻,她藏在微笑背后粗鄙的像屠宰场的屠夫一样,让人恶心。
  要求很简单,你离开他。她微笑着,竭力维持着端庄得体的尊容。
  很好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同样用端庄的微笑,右手轻轻接过支票。一秒钟之后,它在我面前,变成碎片。
  那天天气很好,我想到张丙辰,想到所有在记忆力可称为美好的回忆。就像两个被操纵的漂亮小木偶,自顾自的很开心,以为自己能摆脱命运的束缚,可是
  我们一起度过爱情最纯真最漂亮的四年,然后在毕业的时候,像很多重拍的戏码一样,在工作与家庭的双重压力下,回到生长的故土,过娶妻生子的平凡生活,而爱情,像是遥远的曾经的一场无足轻重的梦,独自毁灭。偶尔想起,会略带骄傲和调侃的对现在躺在枕边的妻子说,我曾深爱过一个女子,曾经,曾经而已
  从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张丙辰,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切就好像是一场错觉。
  后来想一想,爱情与婚姻,真的没有关系。青春是爱情的筹码,我们在那个年纪,曾经海誓山盟,说过我们这辈子最豪情壮志的誓言,做过我们这辈子最荒唐的事,因为那时,自以为输得起。又或者,张丙辰,我未告诉过你,荼靡,原是分离的意思,还记得吗。
  四年的时间,像是一场夏季的暴雨,来势凶猛;大雨过后,天空放晴,一如既往的炎热。还好,我有雪儿。四年之后的雪儿,已经很高的个子了,她现在认得很多字,能自己看盲文的书了,她最喜欢的,还是灰姑娘的故事。我在一个很晴朗的天气在期满的院子里帮雪儿晒被子,雪儿坐在旁边的小木凳上,小心仔细的触摸每个字迹。我接过雪儿手中的书,然后用一个很善良的微笑,说了一句很残酷的话:
  王子是不可能喜欢灰姑娘的,你知道吗?我看到雪儿一脸迷惑的看着未知的前方,然后我就哭了。
  雪儿听到我哭的声音,变得很恐慌,她小心翼翼的偎依在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腰娇娇的说:姐姐,我惹你生气了吗,雪儿惹你生气了吗。我把雪儿紧紧搂在怀里,重复着说,没有,没有。
  毕业之后我留校做了老师,教的是心理学。每个星期都会到期满做义工,每个星期,我都会见到雪儿,生活很单调,却很充实。如今,我已经三十岁,事业正如日中天,已经开始了较为安稳舒适的生活,至于雪儿,在我结婚的第一年就去办了领养手续,她是个好孩子,不久前有位出车祸的司机愿意临终前捐出眼角膜,下个星期雪儿就可以做手术了。我是幸运的,遇见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人,然后结了婚。他的父母是很开明的海外华裔,对于这件事也没有过多追究。至于雪儿,他们相处的很好。妈妈说希望我们有自己的孩子,电话这边的我笑笑,没有说话,然后母亲略带嗔怪的说我,你啊,还像以前一样,哎,我也管不了你了。
  那天天气很热,我和丈夫带着雪儿去外滩游泳,经过小区公园的时候,一园的荼靡正开的旺盛。此情此景,我竟哭了。丈夫关切的问是不是不舒服。我笑笑说: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丈夫亲昵的说,你这个小傻瓜。
  夏天已逝,花事已了。荼靡花开,春芳已尽。人已不在,岁月荏苒。我偶尔回想起,那年春末,在期满的栅栏里,张丙辰柔软的微笑,只是单纯的想起而已。荼靡开尽,春天离开。而紧随其后的,是夏天。

                         

发布时间:2023-06-15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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