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争吵不断,原有平静的生活,在晓欣出现之后,全都已经改变。裂痕似乎已经布满我与她之间,中间开始横亘一条裂缝,随时都可把我们一起吞噬。我没有想到那天她竟然会跟踪我,她竟然不信任这个她爱着并爱着她的人,从那以后,生活再不平静。眼看着婚期将近,可现在,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了结婚的资格。晓欣的出现,林梦感到十分恼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晓欣来找我,恰巧林梦也在,一看见晓欣的出现,她便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冷静。林梦说,我知道你们以前相爱过,可既然你们已经早已分手,为什么还要走到一起,难道旧情复燃后的爱情真的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义无反顾吗?余生,我恨你。我想要解释,这一切都并不是我所想要发生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发生得太快,根本让无无法反应过来,难道你就不想听我说吗。所有的解释都变得空洞,毫无实际意义可言。
面前的林梦,已经不具备文静高雅的气质,那原本聪明的大脑也已经短路,不再听取我任何解释,不能接受我的所作所为。我的头已经开始变得生痛。女人一旦吃起醋来,简直就是天昏地暗,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我彻底陷入痛苦的挣扎之中。我既然面对晓欣祈盼渴望的目光,还得面对林梦幽怨的眼神与激烈的爱情守护。如果再这么下去,我害怕最终两个都失去。事实上晓欣已经不再属于我,根本就没有把她重新当作一年前那个爱着的女孩。晓欣曾经说过的话忽然间重新映现在脑海里,那种飘然出尘的神情,要追逐梦想与我决然的分手前谈话,都仿佛就像刚刚结束般清晰地响在耳边。逃离,是的,我要摆她她们两个。消失成为我最好的逃避方式。这天距离十月一号还有十九天。
我消失了,直接从晓欣与林梦的面前消失。在此时选择逃避或许只是懦弱行为,但也是最好的躲避方式,至少需要时间让各自冷静下来。相信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只是时间问题。十月一号的婚礼我已经无法顾及了。现在这样,已经无法再让婚礼照常继续下去。现在我已经不知道那两个女子在我心里谁比较重,认识晓欣在前,爱林梦在后,对于晓欣的感情一直都是发自内心的爱,可是,晓欣放弃了,她选择的是离开,去寻找她那所谓的理想,理想没有实现,却在社会这个庞大而无形的墙内撞得头破血流,饱经沧桑。如今虽然重新回到我面前,可是,她还是当初那个我爱着的那个她吗?自她离开后,我每天都在面对着孤独,面对着寂寞,是林梦的出现改变我所有的生活现状,让我重新找回爱与被爱的感觉,虽然时间不长,却是幸福快乐着的,我能有什么理由终止与她之间的情义。
也许我只是个卑微的男子,没有坚定的心,不懂得处理自己的情感。可是,这必须有一个解决的过程,不知该如何做,不想伤害到任何一方。当我走在另一座县城的街头时,感受到的并不是真正的自由,压抑反而更堪,那无所适从再次从身上感受出来。在一朋友这里已经两天,两天来都在冥想,为将要发生的事情进行着心理准备。
晚上,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昏黄的灯光映得大街两旁一片惨淡,略显苍白。朋友在一家物流公司上班,平时上班都比较忙,把我扔在他住所里便再没空顾得上我。很想迈开脚步沿着大街奔跑。我跑了起来,直跑到扑噗扑噗喘着粗气,跑不动时才停下来。半蹲在路边,任由额上的汗水滑落,落到水泥路上。每天早上,都会和林梦一直进行着晨跑,已经将近半年时光,晨跑是最好的锻炼身体方法,每次到跑不动时,都会坐在河堤边的长木椅上互靠着平缓粗气。她还会时不时地为我擦去脸上的汗水。幸福总会在不经意间溢满全部的身心。
眼前只有无边的黑暗,和身后昏黄的路灯,没有林梦在身边,也没有人来为我擦去头上的汗珠,伤感油然而生。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是郊外。愕然。只顾发泄心里的积郁,却已离开这个跟全南县城差不多大的城了。在陌生城里的夜晚郊外,再不敢停留,赶忙折回身朝原路返回。尽管喘息未定,咬紧牙关,坚韧向前,忽然开始发觉肚子很不舒服,开始疼痛起来。胃病又开始犯了,疼痛的感觉开始蔓延全身。多年来积累下的胃病时不时地犯着,尤其到了晚上,无论如何抑制效果都不佳。已经彻底失去恢复的希望,正如不敢得到林梦的谅解。爱情在我身上发生,竟然会变成这般模样,真怀疑自己该不该恋爱,对晓欣还是林梦,包括自己都有着损伤,心伤难平,时间也不能抚慰。相互折磨伤害,总是会因此而起的怨恨。那些对爱情感知,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长久的提防,坚守和独自消释。虽然伫立于天地间,可无尽的彼此失望和落寞之感,始终在等待一个可以冰释前嫌的机会化解。等待已经无法再作时间停留,必须尽快解决。哪怕以后陌路人相见。
现在,我已经没有这么多的精力来想这些。疼痛感稍微消失,重新起步往原路跑,可是,我发觉前面的路已经被人拦住。那是三个人。三个外省来的人。他们年龄不小,眼中暴露凶残贪婪的目光。我遇到了抢劫者。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任何东西,就连手机都因没电而留在朋友住所里充电。这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抢劫者,心中并没有多大恐惧,反而很坦然。他们要的是财物,可我没有。他们搜身,除了十几块钱,再没任何值钱的东西。他们说,没钱还敢出来混。被他们暴扁了一顿。他们走了,我爬在水泥路上,全身疼痛可我感觉不到,反而有种想笑的冲动。在这一刻,所有的郁闷和不快都想通过这笑来发泄出来。
回到朋友住所,颓然躺在床上,再不愿意动弹。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还是有两滴泪从腮角落入。门开处,朋友从外面进来。他是刚得知我被人打伤而赶回来的。他说,怎么回事,严重不严重。关切的语言,让我感觉到朋友的关心。内心一阵感动这是我直都没缺失的关怀与情义存在。在患难之时会时常经历到朋友与身边人之间的友谊如何,需要一个逐渐认识的过程。
我说,没什么,只是外伤,过几天就能好。明天我就回全南,想在想通了,需要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只是时间问题,既然无法逃避,那还不如早点解决,让大家都活得舒心点。今晚所遇到的挫折让我想通了很多,虽然有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在没有面对之前下结论通常都不那么明智之事。
朋友说,既然你已经想通了,就好。虽然世间并没有那所谓神话般的恋爱和婚姻,可这些都需要男女之间相互尊、彼此关爱忍让和宽容才能够甜蜜欢畅得幸福下去。你和她们各自作为失去性感理智而存在的个体部分,都格外的偏激、刚硬和感性,存在着争论,存在着吵闹。如果没有经历这些的过程,即使结婚,只会导致往后的生活快速分崩离析。我们都是成年人,并各自经历各种复杂生活的成年人,所以必须让这一切都避免掉。相信你可以做到,遇事无须感情用事,当断者断而不能藕断丝连,这对谁都好。因为在最终的婚姻走向里,只有关爱、承担和包容才能决定一切。希望这些善意提议能够给你有所帮助。
记住朋友的话,刻画到心里,仍旧带着迷茫上路。回到全南,首先看到的并不是晓欣,也不是林梦。而是云翔。从他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不善的目光。云翔说,你得迅速向林梦道歉,反省,同时与晓欣的关系断开。林梦会对你谅解,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连这个错误你都无法放下面子承认,那么,你就仍旧孤独寂寞着吧,我可以看出,晓欣并不爱你,她只是把你当做代替品,仅此而已。
不!听了云翔的话,我不会相信半点,是的,她或许是不会爱我,可是我的心里却一直有着她,无法忘记,四年了,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林梦对我的情义我当然明白,可是我却无法把我全部的爱都给她。我的事你是并不会明白的。云翔竟然也愤怒了,他一把提起我的衣领,说,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回全南吗,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干,你是我的好哥们,好朋友,当我听到你们之间的事后,第一时间便猜出了原委,本来还抱着一丝不信,亲眼看见,对你只有失望,我不想让我的朋友恋爱四年到最后一无所有。你爱着的晓欣她根本不适合你,她不属于你,你就死了这心吧,林梦对你一无返顾,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可你呢,做了些什么?都做了些什么。在云翔严厉的质问下,我的心理战线开始崩溃,但还不死心,不!你胡说!
云翔拽紧我衣领的手突然松开,一拳头就击向我的左脸,顿时在这股大力的冲击下,我被打倒在了地上,脑中嗡嗡地响着,还没来得及挣扎,云翔的第二拳又已经来袭。我被打得七晕八素,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云翔再次拽住我的衣领,说,余生,你真是个混蛋!告诉你,最好不要再眷恋着过去,否则你必将连同未来一同葬送!
看着云翔离去的背影,我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牙血,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考能力。我一遍一遍对自己说,难道我真的错了吗。为什么会这样。我能相信他说的话吗,可云翔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兄弟,为什么要怀疑他的用心。余生,你真的是混蛋吗。
任何质疑都没有用,发生的事,必须负责。
惭愧是一种认识错误与重新悔过的最好好方式,就是不这么认为,到了最后,一切还是如此。
10
带着涨红的脸,身上的伤,全身的疼踏入家门的那一刻,作为一个人,内心最脆弱的一刻瞬间暴发出来,找来全南大曲,喝得酩酊大醉。想起一首歌里的唱白:全南大曲酒,一瓶就可以把你的命都休掉。如果能,那就把我的命休掉去吧。从这一刻,我已经不再是爱情的白丁。而是爱情的痴人。从来很少喝这种烈性酒的我,已经喝了很多,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到浴室的,打开喷头,也不脱衣服,直接就淋在了冰冷的喷头洒出来的凉水里,浑身一个激灵,脑子顿时清醒许多,可是,我不想动,还是任由水在头顶上洒下来,从头到脚,水慢慢流淌着,带着些轻微的咕咚声朝下水道缓缓流去。不再出门,不想在见人,也不再工作。病了,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可就是不愿意去看医生,打针吃药从来都是我躲避的东西,害怕那些。我的神志陷入昏迷,嘴里不时地说着胡话。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叨念着什么。当所有的知觉都消失的时候,世界便一片黑暗。
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眼前有许多飘移状态的生物,像灵魂,似幽灵,还许多奇特的生物,我这是在哪里呢,难道我死了吗,莫不成这里就是地府?难道真有这么个地方存在吗,可是怎么又不见任何鬼魂。我大喊着什么,可是自己还是听不到。不一会儿意识再次失去知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应该有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吧,当我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缕光线从窗外照射进来,恰巧照在我身上。有人叫着我的名字,余生,你终于醒了。声音饱含关系,浓浓的爱意流淌着,让我感到一片温暖,难道我没死?
我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林梦。旁边还有云翔。我脑子一片空白,忘记发生过什么事情。错愕地看着他们,我这是怎么了?云翔说,你感冒发烧,已经昏迷了一天,要不是我发现得早,恐怕你就危险了。昏迷中还不老实,竟然一个劲儿地呼唤着林梦的名字。看来你爱的是林梦而不是晓欣啊,好了,话已多说,你也醒了,我也得走了。看着云翔讪笑,我半天没反应过味儿来。
林梦独自面对着我,她穿着白色套裙,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说不出的清丽。她仍旧在云翔生日宴会时的那种样子,没有任何地改变,。我们真正的认识,也是在那天。从那以后,便开始着顺顺当当的恋爱生活,没有一丝波动,直到最近,生活仿佛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切都跟原先变得不一样了,现在他们的爱情变得很敏感,也很微妙。想要解决问题,仅仅靠某个人是不行的,需要的是双方的共识而非单方。
身体恢复很快,休养两天便完全康复。看来是该把感情问题解决的时候了。这几天一直都在想着这问题,也一直都没有什么结果,但总归需要一个结果。即使不顾惜林梦的感觉,也得让自己的心舒坦才好,这样毕竟不是长久办法。曾经一直都想着找到一个温柔善解人意而又漂亮的女子,与之结婚,与她同床共枕,相敬如宾,生儿育女,白头偕老。即使是一个女子,恐怕原本能尽力做到高处不胜寒的高华丽,可能带给她满足的,最终还是为自己爱着的人生一个孩子。这是朴素自然的本性,合理的互爱。我觉得能这看清处彼此,放低自己的要求,对一贯自我保护意识比较高的人来说,应该是一种获取。这样的人是值得爱的,我们可以相互照顾对方和孩子,即使不,我也会有能力给他们依靠,履行一个男人应该的权利,也是职责。。
林梦说,她已经和我谈过了。你已经不再属于她,她也不再属于你,她说她知道你一直都无法忘记,她要让我替她谢谢你一直都把她装在心里,可是现在她要你把她忘记,永远不再记起。我说,她走了。林梦点头,说,是的,她已经走了,她说她会永远离开全南,不会再回来。她有说去哪里吗。我不敢对晓欣有什么非分之想了,但是,作为曾经的恋人,现在的朋友,我有权知道她的去向。可是,我无法告诉你。林梦说,因为她并没有告诉我她的去向,她还让我转告你,不必再试图寻找她,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是的,已经结束。
结束的本该早就结束,而继续的也将继续下去。我说,你原谅我了吗?以前是我的错,但是,也并非全都是我的错。曾经我爱过她三年,就在东莞。可是,她注定是个不甘于寂寞的人,总幻想着自己应该有着更好的梦想,更完美的爱情等待着她去寻找。与她的争吵从那时就已经开始。我们相互挖苦,相互讽刺而毫无效果,裂痕逐渐形成,再也没有挽留余地。我爱她爱得很深,突然之间中止一切,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试图拉回她那异想天开的心,奈何她竟意已决,仍旧选择分手,远赴杭州。她以为在那个地方,便可以轻易地实现自己的愿望,可是一年过去了,除了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所以你对她产生了怜悯之心?林梦说,虽然你是一个很专情的人,但也不能否认你的迂腐,盲目的爱并不能就表明你是个重感情之人,反而让人觉得过于做作。不过,都已经结束,什么都不必再说。我可以原谅你,但有个条件。我说,只要能原谅我,什么条件都答应,只要一号我们的婚礼照常举行就行。我要牢牢地抓住她,不想再发生那种痛苦的事。爱情的挫折让我明白,机会来了,就定要珍惜身边的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还记得曾经和你说过,希望我的婚礼是红烛高照,烛光满堂的,我要一个复古式的婚礼,你能给我吗,不能给这婚礼就取消。我说过,什么条件都答应,何况这些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国庆节一直都是中国亿万人民为祖国祝福祈愿的美好日子。六十年国庆大典已经开始,那带动着亿万人民激情四溢,世界各国瞩目的盛大阅兵仪式带给多少人震撼。它昭示着中国的繁荣昌盛,也昭示着中国人的激昂,泱泱大国的盛世气势。在距全南县城十五公里外的乡村,一场盛大的复古式婚礼也即将开始。林梦穿着一身大红旗袍,头戴鸳鸯红锦绣绸缎在亲朋好友好友的簇拥下,慢慢地步入祠堂进行拜堂仪式。祠堂的每扇大门两边都贴着对联,祠堂内焕然一新,象征着婚姻吉祥的红色饰物装扮着,祠堂正中央悬挂着大大的金色双喜。两支手腕粗的红烛高照,分立两边,红色烛光映满堂。婚礼将庄严、神圣。
很多亲朋好友都已经来了。当云翔和芝子出现在我和林梦面前的时候,惊喜交集之情,无法溢于言表。云翔说,余生,终于达成所愿了,祝福你们。我说,谢谢你,兄弟。走吧,你们的婚礼要开始了。芝子说。
随着礼仪一声叫喊,新郎新娘结婚仪式现在开始,请新郎新娘步入大堂。我同样穿着红色马褂,胸佩大红花,牵着林梦的手,一起向内走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婚宴开始。一场复古式婚礼就此结束。
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官运亨通。这人生三大事,对我来说,还有什么能让洞房花烛更让人惬意的呢?房间内,所有的家俱物什都被红布覆盖着,窗棂上同样贴着双喜,帐幔上那红色的喜字,如那清晨东方刚刚升起来的阳光一样鲜红。林梦戴着鸳鸯红锦绣绸缎端坐在床沿,在她面前有一张圆桌,上面摆满一应象征着吉祥、幸福的水果物品,两柱红烛正燃烧着,散发出神圣庄严的气息。
我走上前,双手揭起林梦的盖头,只见她早已泪流满面。上前拥住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深深地把我的唇对上她的唇印了上去。
桌子上的红烛火焰越发明亮。红烛泪顺着烛身向下流淌着,那分明是红烛为我和林梦曲折的婚姻结合流出的泪痕,这是幸福之泪。
是的。世间任何平常的美好的事情,也莫过如此了。
【责任编辑:好相处】
发布时间:2023-05-26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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