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松平明明知道妻子和儿子来度假,表面上看是工作所迫,不能陪妻子儿子,实际上也是找个由头,借着下工区的检查,自己开着雪福来从白鹭岛直接就去了T城。还没到T城,放在汽车换挡旁的大哥大就响起来了,于是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按接听:喂,是苏孬子啊。
那头叫苏孬子粗大嗓门在说:强场长,上来没有啊?
没到呢,到了汪家桥了,快了。
哦,我在遥海洗浴中心等你啊!
不去了,今天有点累了,也没心情去,你好好放松吧!强松平推说自己累不想去。
场长,今天我可是特在此等候你的驾到呃,听说来了好几个没开苞的,你不来我好扫兴啊!就这么说定了,我开好浴室,等你来一道放松放松。
不要等了。强松平继续说,那头挂断了。
外号叫苏孬子,是景湖镇的一个加工厂老板。大名叫苏有才,他是一个很狡黠的人。但人们背后又不得不承认他很有胆识和远见。那是三年前腊月,从T城来了一班人,避开公安的缉查,一伙众赌徒躲到景湖一个深居山野的小村里,赌了七天七夜,最后苏孬子赢了两大麻袋现钞。这就是苏孬子赢得不义之财的第一桶金。苏孬子也是一个讲义气之人,把平日欠下赌债一一还清,将剩下余款,他一不做,二不休全部投入,买了林山,办了一个木材加工厂。从那以后他金盆洗手,改邪归正,厂子越办越红火。自己从一个无车无房穷光蛋到如今,产值超千万,家中有大奶,外面有二奶和三奶,车子从两轮摩托变成四轮本田,年年被评为景湖纳税大户。现如今一派大亨腰缠万贯的企业家。当然了,他从事的加工厂也没少在强松平的林场调过木材。两个人在平时工作上的交往也慎密,私下吃喝就跟不用说那种哥们气了。
苏孬子开好房,在不耐烦地玩弄着大哥大,分明在无事调戏着那位美美。只听到在房间里大声说:那天炒两道菜,哥过来,陪我喝两盅,想听你唱高山流水呢!苏孬子,一面说,一面脱调外面的杉杉牌的风衣。还在嬉哈地说:小曲唱起来没有啊,哥哥想听哦,要么晚上哥哥来听一听。那边是娇滴滴声音:苏哥,你真坏,自己又不来,在这里乱说,让人家干,干。。。。。苏孬子一听来劲了:干什么啊,宝贝,你说,干什么,哈哈,想我了吗,准备一下,晚上哥就过来满足满足你这个小妖精。打完电话,看一看手腕上镀金表,估计强松平也要到,于是又拔通电话:场长,你到了没有?
哦,老苏啊,我到了街上,我呢,还是不来好啊,晚上我还有一个聚会呢。
哈哈,不影响你与小蜜幽会哦,来吧,我开好了,别扫我兴啊!,我等你,上回的房间708号。
这样强松平只好从命,将自己的车停在离遥海洗浴中心较远的十字路口旁的邮政院里,步行走进遥海洗浴中心。
这是一家开张不久的洗浴中心,里面硬软设备很潮流,请的服务员一律是外地的,也不知是否经过培训,反正来这里消费的大多数男人们,出去散播言辞是这里小姐不仅漂亮,而且服务面面俱到。强松平没有那一家洗浴中心没去过的,也都是生意场上老板请客,不用他这个场长来买单,他要买的除非是比他大的上司来,那也是场里消费。这里也来过几回了,他直接按了电梯上到七层,直步走向708房,一看门虚俺着,就进去了。
才来场长,走我们洗去泡澡,然后给你另找一个来按摩。
你这个死孬子,总让我先歇一会儿吧,喝口水,今天跑了一大圈,既然来肯定是要好好泡一泡的。
苏孬子赶忙从强松平手中接过玻璃水杯,将里面的剩茶直接顺手倒在脚旁垃圾桶中,,茶水沾到绒绒的地毯上,很快印得斑斑点点。苏孬子随即从自己的提包中,取出一个铁盒,拿到强松平鼻下说:场长,你品下这红茶如何,这是我钢去祁门才带回的,你感觉下味道好不好,好呢,下回我过去多带点回来。苏孬子用手抓了一小撮放在杯中,然后冲上开水,捧着放在强松平旁边的高角板上。
强松平,坐在按摩床上,掏出中华香烟甩了一根给苏孬子,苏孬子忙掏出打火机给强松平点上,然后自己点上。强松平猛地吸了一大口,端起放在高脚板上热腾腾的香茗,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再用鼻溴了溴,说:嗯,香气不出啊!
场长你常喝酒,胃也不好,这可是护胃的茶,下回我去给你都捎点回来。苏孬子满嘴讨好地说。
难为你还当心我胃不好啊!谢谢你啊,孬子,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啊!强松平分明知道苏孬这般殷情背后想要达到的目的,做生意的人,听话听音,这点强松平还不知。
嗨嗨,场长,你真英明。苏孬子,装得傻笑。
说吧!
是这样场长,你场里洪山口那片次森林不是在推行承包制吗,你能不能承包给我。
哦,这个啊!那我要首先考虑本场职工的需要啊!你怎么看中这块林地了?强松平,很坦然地说。
我不就是想发点财吗?事成我也不会亏待你啊!这些年多亏你场长大哥关照,我才有今天。
好了,别说什么大哥长大哥短了,这个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回去再议吧!走,泡澡去。
泡了大约半小时,强松平就说行了,不泡了,休息一下,还有点事情,于是俩人便起身。雍种的身躯,水渍渍的,用一块浴巾将那滚圆精华地段围裹起来。两人挨肩搭背,只见苏孬子将头抻向强松平的耳旁:你去房间吧,我去叫一个妮子来给你按摩。手搭在强松平肩上,狡黠地一笑:你就好好享受吧,没开苞的。
强松平在温水中泡后整个人实感疲倦,来到房中,就势躺在按摩床上养神。
约一会功夫,那门吱吱响了两下,便听到一声脆亮的哒门扣声。强松平从恍惚中闻到一缕袭人的香水味,知道按摩的小姐进来了,于是就说:过来帮我按摩一下肩膀!
进来的是位看上去十八、九岁年纪的女孩,穿着透露低胸的吊带衫,成熟的两个红枣撑得吊带衫拔尖拔尖的,那上身弹力十足的胸部在颤抖在骚动,下面是露着肚齐眼的猪皮超短裙,脚踏趿着拖鞋,秀逸的长发,披散在有点肥的光溜肩膀上。笑嬉嬉地走到强松平躺睡的头后面说:老总,就帮你按。
你叫什么名字啊?那里的啊?强松平一付高高在上的口气问。
回老总,我是宿县的,最近才来的,服务不好请指教,您就叫我阿薏吧,薏是草子头的薏。边说边露出一付娇媚的笑,手下有意思地涅了一下强松平肩膀上的肉。
强松平是何人,他那没见过这场合上的打情骂俏,颠鸾倒凤之事。装着:啊哟,阿薏,涅痛哥哥了。
那我就涅轻点了。于是将手轻轻地顺着肩膀向颈部下方按摩。渐渐地按摩到强松平肥厚的胸脯旁,纤纤手指在不停地摸,涅,按,推,阿薏两只手臂伸展到强松平腰背处,那吊带下似刚出蒸笼热热的馒头,酥酥贴在强松平额头上,而且还在有意无意地上下扫来荡去,平躺的强松平眼闭着,强装着很慎静,诛不知,他全身血液在开始沸腾。下面的小老二也不知怎么了总也不听使唤,在拼命地向上冲,他只好,将身体侧了侧将那挺拔山峰,喻意遮拦一点
好了,你帮我按一按腰吧!
阿薏来到侧面涅着两只小拳头,轻轻地击,着从上到下,再从左到右到后背,来回击着,然后又换成推,捏。侧了一会身子的强松平,过了一会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平躺过来,这样阿薏又对着强松平胸脯,摩捏,头发稍只捞的强松平胸脯上两个小红豆奇痒无比,他也再忍不住那钻心的痒,一把抓住小薏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些时正是阿薏求知不的。
老总,是这里痒吗?我帮你,保证你不会再痒了。只见阿薏低垂着头,将桃红小嘴张了张了,将那红豆,一口吸入口中,慢慢地含在舌下,用牙轻轻地刮,用舌尖柔柔地舔,再来轻轻地咬,弄得强松平,哼啊哈哧,两只手紧紧扣住阿薏肉腰。
老总舒服吗?阿薏两只手在腰部浴巾的地方有意思地摩擦着。
嗯,舒服啊,你年纪小小,很会服侍男人哦!不错。
被美言几句的阿薏,更是毫无顾虑地向那浴巾下的山峰地段攀去。。。。。。
三十分钟后,强松平打通苏孬子的电话:我走了。你还不走?
场长,这么快,怎么样,感觉如何?苏孬子迫不及待地问。
什么怎么样啊?强松平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得。
见到没有啊?
见到什么啊,别费话了。
我说场长,你见到没有啊,别他妈的让老子上当啊!
强松平知道苏孬子说的见到没有实指处女见红之事,于是说:也不看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几个纯自然,别有钱无处使了,孬子。强松平说完,重重关掉大哥大。
苏孬子,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坐在浴池水中发楞
强松平,虽然泡了澡,本想可以绶解一下疲劳,没想到让自己损失更多,匆忙完事后,来到车上坐下,实感觉有点疲倦,看了看手表正好五点三十分,他赶紧拔通一个女人的电话:喂,秀秀吗,在哪里呢。
哦,松平啊,你上来了,我在玩牌呢,快结束了,你来接我吧,就在城东,上回你来过的地方。叫秀秀的女人,说话尖声尖气,里面是一片渲染的搓牌声。
强松平,脚踩油门,车向城东驶去。
续
发布时间:2023-01-02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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