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我的人生进入奔六的晚年夕阳红阶段,在那网络撞击人们感知灵魂的时候,我跨入互联网的世界,我的眼界开阔了,我的心胸宽广了,我的思想开朗了,我的意识清醒了。
我的丈夫,一个没有文化,老实巴交,勤劳善良厚道的老农民与我之间在思想与观点上发生了实在不能调和的摩擦与相撞。我这个人生旅程曾经被这个老愚民的思想笼罩得烟雾茫茫,我回忆以往一路走来的苦难与艰辛。在我人生路上充满被愚民的压制,譬如我参加中专自考前前后后被压制的经历,曾经的事件令人痛恨与愤怒。底层权贵,要打击压制你,不让你有学习的机会,他们以经济打击来制裁你的进步要求。他们恐怕你的聪明才智被调动起来,从而影响他们的无耻统治。在这块蔽塞的土地上,男权思想永远高于女权。有句当地方言是这样说的在一家人家中,男人没用,女人窜得再高,当你狗塌桥。这足以说明了,哪怕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女人嫁了一个老实蠢笨的男人,这个女人一生将被埋没,被践踏。哪怕她再有才华,也是浑身本事缺袈裟。
在中国农村,如果这个一家之主是个老实的农民,便确立了当地底层权贵可以肆无忌惮欺负、欺压你的基本条件。这些坏蛋可以无视国家的王法,人类社会的底线人权,肆意打击压制公民的人权尊严,剥夺、吞噬民众人生最低合法权益。在这个原则性的问题上,我们俩的思想与观点发生了原则性的不可调和的分歧。其实之前我们在一些细节问题上也一直存在着诸多问题,不能改变对方的习惯与思维,在一些人生无原则的小事上,我从来都是尽量不细究,求大同存小异,我把终身大事当儿戏了。我以过好生活为前提,不在细节问题上纠缠不清。譬如他的长相实在是太难看,粗糙的皮肤,眯细的眼睛,五官的分布与比例长得实在不能让人恭维。不过所有这些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诉,他的长相早就摆在我的眼前,没有人强迫我干那事。我在党母亲与身母亲的双重作用误导下,那时扎根农村干一辈子的愚民思想糊满了我的脑袋瓜子。我没有考虑他那让人恶心的长相;还譬如,他晚上睡眠时打呼噜声音简直就像铁匠铺中的拉风箱,又如动物世界的猪猡打呼噜,咕噜咕噜的吵死人,令我眉头紧皱,心中时常对他产生爱的抵触性与不要看一眼的感觉。当时我把这些小事抛在九霄云外的旮旯落头,不去细细寻思。其实人的长相与一些生活习惯是一个人不能改变的固有,有时这些东西是男女双方爱不爱的最基本的前提必要条件,政治运动造成的婚姻实在是一个令人既痛恨,又无奈的婚姻。人们在一旦组成家庭后,为了所谓道德、世俗的约束,过着没有爱的痛苦婚姻生活,这是这个体制下的无常婚姻与无常生活。
我的丈夫,他人缘好,是因为他从不得罪人,对人热情,助人为乐,经常做好人好事。他在乡间是众人认可的好人,老实人。所以我尽管不爱他,但是我不能做出背叛他的事情。他勤劳踏实,我再挑刺便是我的不对了。我只能在没有爱情,只有同情的婚姻中度过漫长的人生大半段。我像一只无动于衷的甲壳虫一样,只要没有人来侵犯我,我便不知冷暖的爬行着,忍受着;我像一只聪明伶俐的小宠物猫咪,只要主人给我吃鲜鱼,我便趴在主人身边,温顺着,跟随着;我像一只洁白无瑕的小白兔,只要主人给我吃鲜嫩肥美的绿草,我便眨着红眼,竖着长耳,为主人贡献兔毛。
然而自从进入先进的互联网世界,让我懂得了太明确、精准的人类真理与民主自由国度的现实以及人类对于将来未知世界的美好展望。在人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方面我们产生更大的差距与不和谐;在三观的认识上(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我有了突飞猛进,求真务实崭新的突破。我与没有文化的农民丈夫在三观认识问题上,简直不能站在一条线上叙谈与沟通,我们的文化层次与认识基础不在一条线上。我再怎么样开通他的思想,谆谆善诱,可是他怎么都不能领会、理解我的意思与帮助。他居然坚持他的愚民思想,与我主张民主自由的理念持反对意见。他几次与我争得面红耳赤,就如网上五毛分子与我无理纠缠,搅局似的可笑。那网上的五毛分子是主观上有搅局的意识,而他却是被愚民思想愚得认为利益集团对民众是爱护有加,仆人做到了家,做到了位。我苦口婆心比方给他听,解释给他听,他那花岗岩的脑袋不开窍,坚硬得比石头、钢铁还硬。他居然怪我在网上做那些无谓的事情,尽折腾时间,是自找麻烦的事情。
几次底层权贵侵犯他的人生底线人权,我不厌其烦,耐心分析、讲解给他听。我讲得口干舌燥,咽喉炎发作,我在网上为保护农民合法权益大声呼吁。他嫌烦听不进,他在底层权贵这儿表现得像那毛左时代的四类分子,不敢乱说乱动;他在我这儿表现得吹胡子瞪眼,脑子像进了水一样的没教养。在这科学互联网时代,他却被底层权贵愚民愚得吓昏了头。这些可恶的底层权贵骂清醒的民众为刁民,我那没用的老公被这些坏蛋吓破了胆,居然还像文革运动中怕遭整。他整天缩着个脑袋不言语,他连民众有言论自由的底线人权都以为要被专政。我即便一直在网上有正义言论与各种题材的小说发表,他都报以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的姿态对付我。我与他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的沟通与畅谈,我们俩过着无话可说的生活,这是对婚姻更大的挑战。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不愿也不想与他呆在一起。
在以前的若干年,我们曾经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俩人两地分居生活。我为了让他能够脱离农村农业农民生活,在母亲面前好说歹说,母亲在父亲耳边紧刮强劲耳边风,致使我的父亲改变寿头怪脑的思想,让我的丈夫在浙江德清鞋楦厂干了几年的工厂活计。并在进厂后,他与另外两个当地人,三人第二年承包了此厂。就在承包此厂的第二年,我们在他的祖籍建造了二层土楼,延续居住至今。有时我看着我的丈夫,有太同情的泪花埋在我的心底。他爱我胜过他的生命,为我勤劳干活是他心甘情愿的义务。我看着他勤劳干活的背影,我会被感动得泪如落雨,这是亲情的奉献与领情。如今我们的思想、观点却是不能和谐与大同小异。我们在跨入老年后,又分居过了相当长的时间阶段。我们的思想与观点再没有在一条线上相约相守的可能。于是我经过慎重的思考,痛苦的斟酌,终于作出艰难的决定。亲情、友情、爱情之间的关系,这是我思考了大半生的问题,困扰我大半生人生的难题。这个难题让我左右为难,难以自拔,迟迟难以做出果断的抉择。最后我不得咬紧牙齿,作出一个重大的最后抉择离婚的决定,这是我痛下决心的时候到了。
然而这次办协议离婚手续,我们没有大吵大闹,有道是好聚好散,我们和平分手,我们愉快分手。既然我们不可能在重大问题上取得统一的认识,双方都活在痛苦中,与其双方活在痛苦中,还不如双方都解脱的为好。但是离婚后,他的合法权益被侵犯,我还会不遣余力的为前夫抱不平,讨公道。因为这个老实的老农民没人为他伸张正义。我为弱势路人都会伸出援手,何况他是我并没有冤仇的前夫。我是有愧于他的,我用了大半生的人生来弥补对他的亏欠,我想现在应该也到偿清我对这个老农民的亏欠了。
由于知青与农民结婚,知青的合法权益如被农民的传染病过到,不能享有知青的合法权益;农民的合法权益如被知青的传染病过到,不能享受农民的合法权益。这万恶的体制从中把人类社会的最低底线的合法权益恶毒侵吞,是人类社会历史上空前未有的蛇毒荡漾。
我站在晚年人生的十字路口,我渴望自由,渴望幸福,我渴望人类社会的大同。我拨开迷雾,像熬鹰一样自由翱翔,飞向那蔚蓝色的太空;我扬帆远航,像海舰一样乘风破浪,驶向那美好的大洋彼岸;我披荆斩棘,像猎人一样智勇双全,奔向那肥沃的原始森林;我整装待发,像利箭一样穿插云间,射向那原生态的真爱怀抱。
发布时间:2022-12-15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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