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的知青岁月》第四章（长篇纪传体小说）

　　第四章耀东扛出堂哥作挡箭牌压制阿威生效，张山集镇男女私情窥见调情知青们暗暗吃惊。
　　乡村生活初显见，　　
　　万花筒般真惊艳，　　
　　千奇百怪十样锦，　　
　　多思多考才真情。　　
　　不虚作美不浮践，　　
　　真真实实意写实。作者
　　耀东看到那些油子老知青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就说：看啥看啊？我堂哥国美在海防中学上学不是和你们同学么？有啥奇怪的，侬欠挨揍吧！
　　对面那些老油条老知青中的头头，矮矮壮壮结实头戴着军帽身穿军服，生的虎威威的知青对留级生阿威说：好啦，好了，嗒，侬佛要再操事了！打狗还得看主人，拿军帽还给伊，阿拉一道走路！说着他把无名指勾着放进了自己的嘴唇里：
　　嘘......的叫了一声。好了，开路，开路！那个壮实的老知青头领手一挥，带着那帮老知青准备离去了。
　　留级生阿威垂头丧气、心不甘地拿着抢来的耀东军帽朝着耀东慢慢走来，把军帽还给了耀东，转身准备离开。
　　侬慢走！耀东对着留级生阿威问道，冷不防留级生阿威一愣，瞪着眼看着阿东，其他人也不知耀东今天犯啥迷糊和阿威叫什么劲？耀东对阿威问道：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啊？阿威听到耀东的这句问话，没好气地头一缩回答道：
　　他啊，你不认识？阿勇，他是阿勇，你堂哥国美的结把兄弟，阿拉没话说。小阿弟我失礼了，对不起了，侬不要见怪啊！
　　哈哈哈......阿兰姑娘她们这帮女生看到刚才还是狠三狠四的阿威，现在成了软壳蛋，没得威风了，趁机冲着阿威哄笑了起来：
　　吃瘪了伐？刚刚凶点啥啊？留级生阿威见势不妙，羞辱的红着脸，愤愤地朝着阿兰狠狠地瞪了一眼呸！得一下，轻轻地骂道：拉三！（拉三英语，意思：性女流氓。）赶紧跑步跟上阿勇那帮老知青油脂，离开公社，到其他知青点混饭去了。
　　以前在上海曾听说过，堂哥国美在学校里有个喜欢打拳习武的结把兄弟阿勇，不过在此之前根本没见过面，这是听说而已。这时耀东才知道刚才那位长得壮实的人，就是堂哥国美中学时的同班同学结把兄弟阿勇。从那之后也就没有老油脂知青来耀东他们生产队敲诈勒索，最多只是很偶尔路过遇上吃午饭讨口饭吃而已。
　　耀东戴上自己的绿色军帽，和兰兰她们女生打了一下招呼就打算和剑鸿、少亭、阿华离开公社回生产队去。呵呵，少亭正和他的女友鸣凤姑娘热恋着在说话呢。见状耀东对他俩说：
　　少亭啊，要么阿拉先回去，侬和鸣鸣难得好好谈谈，自己慢慢回去好伐？
　　少亭和鸣凤朝着耀东他们感激地点点头，两个人依偎着朝供销社里走去。阿兰和另外三个女生早已经自顾自，在供销社里东看看西瞧瞧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充满乡土气息的各类商品了。
　　冬季的农村正是农闲之时，村民们都闲得无聊，互相之间串门子，唠家常，烤火打扑克，或者上特会讲故事的上海下放户老崔讲《说唐》故事。社员们无聊，都带上纸烟去老崔家去听他说故事。老崔老家在上海的卢湾区打浦桥地区，62年年纪30多岁单身孤独无工作干的老年青人老崔和年龄只有20出头的小康从上海大城市下放这里。后来老崔经过郭队长夫人娘家兄弟黄克勤的介绍认识了现在的崔黄氏，寡妇崔黄氏和老崔年纪相当在前几年带着儿子孤儿寡母从北边逃荒来到了这里。都是黄家本家姓，经过好心的郭队长老婆郭黄氏和舅爷黄克勤看到他和她都是异乡来这里落户的孤寡可怜，今后可以互相照应，于是就撮合老崔和崔黄氏的这个有缘千里来相会的婚姻。并且帮助他们在自家的边上给了稻草泥巴新房。老崔和妻子以及养子小崔相互照应谦让小日子过得也其乐融融。那上海下放户小康的老婆，原来生的白白净净很水灵灵，长相还算可以的苏北女子姑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从自己老家苏北农村宝应通过亲戚介绍嫁给小康跟着一起这里落户的。小康从小在上海城里长大不太会干农活，力气也小，肩不太能挑，胳膊不能抗，队上照顾他工分给他9分工。他老婆水英身体也很弱，也就照顾给个8分工。他们还有个8岁上小学一年级的男孩子小龙，负担较重。家里穷的叮当响，只有简易的木板床和纸箱子，家里也不太干净。
　　耀东他们听说生产队有上海下放户，就很开心的带着香烟糖果去拜望了他们老乡联络感情，讨教乡村生活的经验。他们其实早在耀东他们一到队上的第二天，听说上海知青已经到了，就随着老乡们一起来探望耀东他们了。俗话说：老乡望老乡，两眼泪汪汪。老崔和小康他们实话实说告诉了耀东他们准备好，今后过劳动强度大，工分挣得少，日子穷苦的准备思想。
　　耀东他们看到家里穷的叮当响的上海下放户老崔家和小康家就心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老崔家还算好，除了老婆崔黄氏不下地干活专门从事家务之外，小崔这是已近是个壮实的肌肉发达能抗能挑的愣头青小伙子了，和能说会道的老崔一样拿着生产队头等劳力的10分工分。所以家里搞得干干净净的，有木头箱子和床铺。
　　这队长郭大伯没几天正好要去来安县城办事，耀东他们知道后感觉现在农闲呆在生产队无聊，于是死磨滥缠着要跟着郭队长大伯一起去县城里看看逛逛。
　　来安县城不大，那时候县城除了棉花加工厂，农机修理厂，酒厂之外也没啥其他工厂。一清早郭大伯带着耀东他们五个知青翻过薄雾缭绕景色清秀的西龙山，来到公路边的张山小镇汽车站。张山集镇只有一条街，除了供销社、邮电所和几个小饭店就没啥的了，根本不能和耀东他们家门口的热闹相比较。张山集镇边公路如一条黑色的彩虹飘带，从西边的县城来安，向二十里长山头进发，到达半塔公社，再向东行到天长县向北可到江苏的盱眙，南下可达江苏的位于长江北岸边的江北重镇烟柳繁华之地扬州市。
　　耀东和郭大伯、剑鸿、少亭、阿华、关东他们在张山集闲得无聊等车，听站上那个年轻的女售票员说，车来还早呢，他们就在小镇上闲逛起来。在张山集的供销社里他们漫不经心的东看看西瞧瞧，耀东他们看到边上不注意的地方有一间像仓库一样房间，就好奇从门缝里张望。啊，里面居然嘻嘻哈哈的，一群中青年男女正厢房里寻开心，嘻嘻哈哈地打闹着玩乐呢。
　　有个中年女人嬉笑着对那个半躺在床上抽烟的男人说：主任啊，你不怕老婆吃醋的话，就和喜梅亲一下哈！我们就知道主任是不怕老婆的人。再说你家的黄脸婆有啥好的，离了娶喜梅不正好嘛，你俩嘛，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感情好！离了，你招录她在这里干临时工，在一处工作那多好。你也不心疼，心疼她，喜梅你不是说她漂亮啊，细皮嫩肉的咋的能干地里的庄稼活哈。
　　那个叼着烟卷的肥胖穿着整齐的中年男子半躺在床上，听了这话忽然笑着一跃而起，嘴里中，中，中......的说着，对着那个长相漂亮的细皮嫩肉梳着二戴帽子头型（现在的童花发型）长辫子的喜梅姑娘色情地动手动脚起来。嘻嘻哈哈着把那个长相比较漂亮的，深情望着他的也坐在床边的喜梅女子搂在了怀里，一起躺倒在床嬉皮笑脸笑着用两片薄薄的嘴唇，流着哈拉不停地我亲吻着那个漂亮姑娘，一会儿用自己的胡子渣渣扎着瘙痒着姑娘水色红晕的脸蛋.....。这那个被他主任搂在怀里亲吻着的女子骚动着咯咯咯地笑笑了起来。屋里其他人也跟着哄笑了起来。啊这些闲的无聊的人，原来这里小集镇上的人私底下也是那么色情调情，呵呵，耀东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这小说书上和教科书上从来没有很少有描写的直观的男女情爱的写实画面。难道这就是农村小镇上的风流韵事，这就是平常的司空见怪的生活吗？作为耀东他们才从大都市学校充满红色革命思想的青年学生受到的无产阶级革命思想是格格不入的，看得他们目瞪口呆。煽情、庸俗、腐朽的封建资产阶级思想在农村私底下很泛滥啊？农闲无聊啊，耀东他在私下里听到老三届知青哥哥姐姐们回上海探亲是议论的，北方漫长寒冷的冬季猫冬，闲着在家无聊，关上门尽干男女之间的事快乐，这也是自己亲眼所见的眼见的事实了。难道要我们向这些人贫下中农学习这......？显然不是。他们不是贫下中农，也许是修正主义分子腐朽之所作所为吧！这是要我们这些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的知识青年来要揭露批判的东西！这是城里阴暗处男女偷情被文攻武卫造反派战士抓起来的案例。耀东他们以前在文革中也听说过，砸烂上体司时听到的女上体司成员遭到对方男队员的性调戏和性侮辱的事情。
　　在一次春天里耀东去除县堂姐那里，在张山车站等车。车站边上有一家小饭店，有油条煎饼馒头稀饭。耀东匆匆吃着稀饭酱菜馒头，一边等车。忽然汪汪的一阵狗吠声，一只高大威猛的大狼狗，冲着正在准备交配的公狗猛冲过去，那个公狗正往那发情的母狗调戏着往背上爬去，没防备被大狼狗冲了下来。汪汪汪......那个草公狗正在兴头上，没防备起先吓得一跳，然后反应过来，毫不示弱也冲着身高马大的大狼狗龇牙咧嘴嚎叫了起来。狼狗冲了上去和草公狗为了争夺配偶搏杀了起来，一阵骚乱，狼狗对着草狗的脚咬去，草狗顿时疼的嗷嗷叫着，一瘸一拐流着血逃跑开去。然后大狼狗向母狗大献殷情，不断地用舌头舔舐着母狗的脸面，母狗安详地回应着大狼狗的殷情，伸出火红辣辣煽情的舌头，回头不停地舔舐着大狼狗。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子骚动不安的用屁股对着大狼狗。大狼狗当然心领神会明白草母狗的用意。大狼狗神情激动，围着母狗焦躁不安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伸出火辣辣的舌头，向着母狗的那湿漉漉的门户，不停地舔舐着，嗅吻着......
　　那发情的母狗静静地一动不动的在等待着大狼狗对它那充满诱惑力的津门冲杀着刺进去。大狼狗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两个前爪上前搂住了母狗的腰，急吼吼地爬上了母狗的背上，腰间挺出了火红的枪戟，在母狗的屁股上乱戳着。母狗迎合着大狼狗的滚热的旗枪，晃动着屁股，哧溜一下旗枪刺进了母狗情欲的穴位，母狗欢快地呜咽着，回过头去用滚烫深情情欲的煽情舌头和大狼狗热烈地接吻着......。
　　后来耀东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就感到人和动物的欲望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点而已。也许人比动物可煽情，欲望来得更动物性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兽性可能更兽性可怕啊。
　　当郭大伯明白了供销社那间房间里的秘密后，就轻轻地朝着那间房间里呸的吐了痰，不吉利真晦气，快走吧！说着带着耀东他们亲赶紧离开供销社，朝着汽车站走去......耀东他们逛着县城，午饭就在县城人来人往的长安镇小饭店里喝酒吃饭，他们要了，仔鸡红烧蒜头，红烧肉，辣烧豆腐，芹菜干丝、蒜苔肉丝，等几个菜请客郭队长吃饭。那辣辣的山芋干酒，每个知青和郭队长一小盅一口干。耀东第一次同郭大伯一口喝着山芋干酒下肚，感到山芋干酒度数很高，火辣辣的从喉咙口拉到了肚肠里。他被酒辣得直咳嗽，赶紧夹起一块豆腐和肉丝咽下肚去。这样你一杯我一盅的知青们和郭队长互相碰杯一口干，从来没有喝过白干子酒的耀东他们在来安县长安镇的小饭馆里，喝的头脑昏沉沉的。酒过三巡，一瓶高度数的山芋干酒就差不多了，把第一次喝酒的耀东他们喝的满脸通红晕晕乎乎的。酒后他们急忙掏钱请客郭队长吃饭。县城不大，走出长安镇小饭店，他们来到了县城的十字路口最大的两层楼百货商店。郭队长说他先去酒厂的亲戚家有点儿事，叫耀东他们去百货大楼里和街上逛逛玩玩，下午3点中在长安镇南头的汽车站里等他一起回生产队去。耀东他们和郭队长打着招呼准备进百货大楼里去看看，他们刚要进百货大楼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在陌生的县城里拦住耀东他们的是谁？要干什么？请下会分解。
　　发稿于2013年6月22日中午11时30分，上海西部龙柏家中。
　　

发布时间：2022-12-10 17: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