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保险业的发展也呈现突飞猛进,人们对保险的认识也逐渐递增。繁荣表象的背后,常常演义的是不被人知惊心,辛辣的一幕幕。本文就此披露一起保险与被保险人以及他人之间关于敲诈保险理赔之事,发人深省,耐人寻味,希引以为戒!
一、
当我路过吴总的办公室时,见他对着电话筒在说,小娟啊!那钱真得给报下了?嘿,你还真有两把刷子呢!好,好啊!改日叫他请你吃饭
我立刻明白了,我刚领到的两个季度加班费三百块,才放进口袋还没焐热,看架势那钱要飞了,打了水漂。唉!还真得给那小丫头给说重了!
那是个春阳娇媚,春风娉婷,桃红柳绿的季节。
一大早,龙华木材加工厂的男男女女们没有下车间干活,而是坐在厂院内堆积象小山一样的木材上,洗耳恭听地听老总吴国华,在给他们开动员会。
吴国华是个45岁出头中年男子,大奔头,浓眉大眼,厚嘴唇,高鼻梁,宽脸庞,手臂短粗,肩膀厚实,黑里透红皮肤略显得粗糙。九牧王的休闲夹克,穿在他168身躯上绉巴巴。身子虽然胖得有点臃肿,但并没有影响他站在圆木段上的协调性。瞧他稳稳地站在院中较高的木堆上,气度不凡,一手叉着腰,另只手在空中比划着。说话声比扩音器里放出来的声音还要大,穿透在厂院的上空。
吴国华是一个想到那什么说什么的人,说话也没章法,就在说,大家都到齐了吧!现在开个短会。这啊,每年到二、三季度啊,都是我们厂最忙的时候,今年也不例外。最近厂里不错,接了几笔大的订单,我算计了一下,就一线工人是很难完成的。我看那,从今天起,后勤上的人啊,将手头工作做完后,没事情的都统统给我下车间加班去,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请假。大家听清楚了没有啊?
下面几个后勤上的小女孩,一听下车间,连忙咂舌声四起。
他见下面有些骚动,于是掏出一包香烟,从中抽了一根,夹在嘴里,然后在身上摸了摸,终于在牛仔裤后口袋中陶出打火机点上,猛吸了一大口,才慢腾地给吐出,嘴巴上立刻冒上小圈圈的烟,那烟很快便溶入到这三月的阳春里。厂大门口那块醒目标牌进厂严禁烟火,对与老总来说是形同虚设。
吴总还指名道姓叫我麻杆子,负责安排后勤上的工作。关于下车间的事情,有车间主任程连军,统一安排。
他站在木料上,下着动员令正得来劲,突然口袋里手机响了起来,他赶忙蹬下身,用手按住脚下的圆木,深怕脚底皮鞋打滑,身子便刺溜一下,噌,噌,麻力地下到地面上,再迅速陶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就听在说,喂,那位啊?哦,你是?哦小娟啊!这个啊,我查一下,你过来?好好。
看样子是哪位客人要到。
话一完,就听吴总在叫我,说,麻杆子啊,你过来一下。
吴总这样唤我,我也不介意。名副其实。
我一面答道,一面快步来到吴总面前。
麻杆子啊,去年我们厂里的保险是你办的,到期没有啊?
我赶紧答到,是去年三月办的,没到期也就这几天。我说的意思是这已经是月底了。
噢!我知道了。吴总接着又对乱哄哄一摊子人加大嗓门,说,大家静一下,我有点事情,这里交给程师傅和麻杆子了,你俩好好商量一下,看怎么安排好。
吴总开会都是三言两语。小学没毕业的他,也不会长篇大论,平时说话也是粗言粗语。表面看,大老粗一个,也看出他精明、圆滑样,更不像一个拥有千万资产企业家。诸不知他的社会经验老道,阅历丰富的很呢!
约二十几分钟后,一辆白色电瓶车停在我们厂门内,我一看,咱像是保险公司的推销员呢。虽然脸上没写字,但装束一看便知,就是那种湛青套装,背个黑色单肩包,看到什么人都是满脸的阳光和灿烂。见她直接去了办公楼。
过去坪县只有一家保险公司独营,现在可好保险公司多了好几家,保险之间竞争也是越来越大。就拿我们厂来说,这几年是一年一家代理,什么汽车险,摩托险,人生意外险,财产险等等。真佩服营销员们敬业精神,他们怎就知道我们的保险就到期呢,而且还掐得这样准。看来,今年我们厂的保险又要换主来保了。
果不出所料,不一会功夫,吴总站在他办公室阳台上,对着院内在叫我,让我去一下。
我不敢怠慢,脚步刚跨进门,就听到那女子说,大哥,我可好好感谢你噢!,要不是你帮忙,我的这个月工资肯定是对不了现!这下好了,大哥可帮我大忙了!
小娟啊,你可不别这样客气,给其它人也是保,更何况,你是哥的小妹哟!哥当然要帮你啊!吴总呲咧着大嘴笑着说,还将手捏了一下叫小娟女子的手。
我这老头自然知道吴总又认了一个做保险的妹妹。
放心吧!万把块钱的保费,对哥来说是小菜一碟。吴总见我西装笔挺地站在旁边略弓着腰,指着我对叫小娟的女子说,赵经理啊,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厂里办公室李主任,你需要那些参保资料,我就叫他提供给你。
我面带微笑地说,赵经理好,我一定及时提供给你。
麻杆子啊,你将我们厂今年签合同的所有人数统计一下。噢,对了,你呢分两块统计,把一线工人和后勤工人分开。吴总叫我去统计参保名单。
听着吴总当着外人称着我的外号,我心里还屁颠,想必,老总没把我当外人看啊!我脚步咚咚地回到自己桌前,迅速地从电脑中调出去年参保人名单,又快速地删除、添加,后将一线工人的名单与后勤名单各打印一份出来。再咚咚地带着小跑,递给吴总过目,吴总看了看名单,便拿起桌上惯用的红铅笔亲自在几个人名上圈了圈,示意这几个人要多加保一份保险。因为他们是厂里从事最危险的作业,如车间的修锯工,磨锯工,锉锯工,带锯工以及运输部门的司机。另外还有车间主任程连军也被圈在中。
参保人员定下后,我将大家的身份证一一收集上来,登记、复印,随后交给赵经理。
没几天,职工意外险就给办了下来,保单就全放在我的抽屉里。而我接下来就忙着下乡收购木材。
二、
在这加工厂打工,是分工不分家。二季度任务刚忙完,三季度跟着继续忙。忙是好事情,说明生意火爆!老板发大财啊!企业不忙,吃什么,喝西北风啊!所以吴总一见厂里人忙得不亦乐乎,他满脸红光异彩!
企业效益好,大伙虽然累点苦点,可也信心百倍,打工不就是为了多挣点钱吗!
一日,吴总可能在外喝得有点过高,脸红的带点黑。来到我办公室,嚷道,麻杆子啊,你把最近下车间加班人的名单拿给我看一看。
我赶紧将平时加班人员的统计数据,递过来,说,这是后勤上二季度的加班出勤名单。
他一看密麻麻的A4纸四大张,就说,还有这么多啊?不知是讨厌那加班人数多,还是想到要付的工钱那么多。邹了邹眉,说,这样吧,先放在你那里,待三季度结束后一把再给我。后又说,这三季度木材收购任务很紧啊,眼下好几家厂在跟我们竞争,我想,有你亲自带上晓妮和黑皮去程家洼收购木材。黑皮性格暴的很,怕他惹事生非,我不太放心,还是有你带队,我比较放心。这样厂里分两班人马下乡收购木材,三季度的任务指标,我还是有信心完成的。
我立马说,那好,那一带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我尽力吧!你就放心。
这样一连数日我跟着两个年轻人起早暮晚在山里收购木材。
这山里的老百姓一看,好几家的人在抢着收购木材,干脆将堆在家中木材谁也不卖。等待抬价,卖个好价钱。
一连几日也没收满一农用车,这咱办,眼看别的收购商在抬高收购价,看样子硬收是肯定不行了。我还是把情况向吴总作了汇报。
吴总心有成足地说,麻杆子啊,你就不能将脑子转一转啊,一根筋死到底?告诉你,你先做通程师傅的家人,他家在那里可是个大户人家,你私下跟他家人商量,就说我同意给他家的木材价格另加二十元一方,尽量去协商。
我也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就没想到程师傅呢,程连军的家不就是这里吗,我赶紧想好对策,带上晓妮,直奔程师傅的家来。
一进门我就纳闷了,噫,老程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不说一声。我意思是,你回来,跟我们的车啊,也能省点路费啊!因为毕竟这里离城里八、九十里山地。
我发现不对劲,又叫了一声。见他不理不采。
被叫的程师傅微笑地说,你们是来收购木材的吧?
我说,是啊,吴总叫我到你家看一看呢。
我话未完,就听到,你们搞错了,那是我哥在你们龙华加工厂。
我和晓妮一惊,那你是?我们都在疑惑地望着对方,脱口出说。
噢,我叫程连民,我和我哥是孪生兄弟。叫程连民的不紧不慢地说。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俩人长得像一个人似的,可能连他们的父母也难分清谁是哥,谁是弟。
这样大家熟悉后,我把老总的话传达了一遍,再把收购他家木材想法细细地说了一遍,希望得到他们家支持。
程连民,也很通情达理,后来我们顺利地达成协议。
原来这个程家洼,基本是程姓亲戚,这样我们先交了预付定金,再简单地办个收购合同,结果木材统统给我们吃了下来。
后来我回厂里,还跟程连军开玩笑说,那天你可把我吓倒了,还以为我没说魂、鬼什么,而是打住了。
程连军就哈哈大笑起来,长得一样吧?好在大白天,哈
你说啊,咱哥俩来这个厂也有四五了吧!咱也没听你说起有这么一个孪生弟弟呢?
程连军是一个人缘极好,年纪与我相仿,在这个厂里,除了吴总外,恐怕就数程连军最有能量了。他为人沉着冷静,人也机灵,车间大小一揽子事,都有他来把关,负责。他管理严谨,深得吴总最信任和赏识的人。
老李啊,木材收购没问题吧?
我赶紧说,还都亏你弟弟和你们家亲戚们帮忙啊!,不然真不好说啊!我笑呵呵地说
关于收购木材的事,后来我还专门地跟老总说起过,说,程师傅的孪生弟弟程连民可为我们收购木材出了大力气
三、
立秋后的山区,天气也渐渐地凉爽,我也不用下乡再收购木材了。说实话,我这麻花散一样的身子骨,也经不起天天在山里折腾。
一天,吴总来我办公室吩咐我,说,麻杆子啊,这几天,辛苦你一下,到车间里去转转,程师傅有事情去了,你帮着照应一下。
我赶紧答应,噢,那好吧!不过我对车间生产上的管理可是门外汉噢!我一面答应着,心里在想,这程师傅可是从来不请假的人啊!这次有什么事情
我硬着头皮撑了一个星期下来,终于把程师傅给盼了回来。
回到自己岗位上将挪下的事情赶紧补上。这第三季度也过完了,我得赶紧将三季度下车间的加班人员统计出来,好将二季度表一起交给吴总,看能不能弄点加班费,其实这也不是我一个人想法,大家辛辛苦苦地加班了半年,总想看到一点钱的影子吧!还不等我去,就听吴总办公室里在叫我。我赶紧跑过去。
见吴总躺在太师椅上大腿翘二腿,说,麻杆子啊,你到我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啊,我呢,也一直把你当哥们看。
这不伦不类地说了一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傻傻地站在那。
哦!麻杆子啊,你去把程师傅三月份投保的保险单全部给我找来,另外你去下车间,把他身份证也顺便也给带来。
我是个穷打工的,老总叫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我赶紧带着小跑将老总要投保单和身份证取来,匆忙地递给老总。
我也不好意问,就站在一旁。
麻杆子啊,最近,如果有保险公司的人来调查什么的,你就叫他们直接找我,这个关你可要给我把好噢,可不能豁视!更不要都说一个字。你也是有丰富经验的人。有些事情,全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站在那,明明是不明白,却正正地答道,哦!我知道了,不会的,老总,你放心吧!我真他妈地一个十足的十三点。心里还在一面打着鼓,要保单、身份证,又没出险,要这些做什么啊?
就在当天下午,我见到上回那个保险公司的赵经理,打扮的艳丽,时髦,去了吴总办公室,整整呆了一下午,也不见人出来。弄得隔壁办公室的黑皮讲着讽谅俏皮话,说,大哥你可羡慕这老牛啃嫩草啊?弄得我老头跟着也抿嘴一笑。
次日上午,晓妮神秘对我说,李叔,你还记得吗?噢,就是那个孪生弟弟?
我正在整理文件的收发归档,说,怎么不知道啊,不就是厂里程师傅的弟弟吗,怎么了?我随口答了句。
不好了,听说那弟弟前些日跌倒了,很重哦!
我惊讶地赶紧问,哟,怎么跌得?还严重啊?
听说是在山上砍竹子跌的,龙骨摔断好几根呢。晓妮小声跟我说,还一面瞧瞧门口可有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的办公室不大,十二、三个平方,里面靠窗户摆放着两张背靠背的老式办公桌。就是那种上面是三个抽屉,下面两边是小柜橱。而且材质是顶好的杂木打做的。听吴总说,这桌子可见证了他三十年的创业历程从早期的木匠,单打独斗上门给人家打家具,到开装璜店,再慢慢发展到今天的龙华木材加工厂。真可谓是一路艰辛,一跟歌啊!那桌面上是伤痕累累,足以证明创业岁月的沧桑
一向说话喜欢反驳我女大学生晓妮,就坐在我的对面,是我办公室仅有的一名下属文员。我也是文员,只是我头上加戴一个冠冕办公室主任。她对我这个上司一向是吹糊子瞪眼睛。原因很简单,她有资本大学本科,年轻漂亮。而我呢,如柴的身子骨,老气横秋不算,还满脸的麻子比黄豆大,让人家都戏称我麻杆子好具有魅力别称,连我自己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文凭仅是七十年代的高中毕业证。好在自己是山里人,对毛竹及木材还是略懂一、二。其实啊!人家不说,我也心知肚明。能在这里给老总当文员,头上还有小小帽,还不是自家的弟弟的造化林业局副局长,是他的光芒照射我前进。自己肚里几滴墨水我还是清楚的。
我放下手头上文件袋,端起晓妮早上给我切的茗茶,夹了一口咽下,慎重地说,龙骨跌断好几根啊!那可要吃大苦头咯,没生命危险就好。
听说命是没有问题了,就是花了一大把钞票,听说医疗费花三、四万呢。晓妮滔滔不绝地说。
我惊讶地说,哟,花了这么多医药费啊!不过我还是庆幸地说,只要生命没危险就好,钱算什么啊,待身体好了再去挣啊!我抬头望了一眼坐在位上闲着没事做的晓妮,见她正涂抹着指甲油。
晓妮,这小丫头是我去年春节前,从人才市场招聘进来的大学生。大脑特好使,我平时遇到些小不顺的麻烦事,她总能想出办法来,给办的妥妥当当,满身的朝气很招人喜欢。弄得吴总见人就说我麻杆子有眼力,帮他挑了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才还是一位漂亮媚媚小姐。
见晓妮站了起来,抻了个懒腰,将身子扒在桌上,又将头伸向我桌子这边,低语说,前天,我们家在芙蓉酒家给老爷子过七十大寿,你猜,我遇到谁了?
我疑惑瞪了一眼晓妮,像一个长辈口气说,谁啊?你这个丫头,弄得这么一惊一乍的。
不知道吧?我就知道你这低智商的大脑肯定不会想到。晓妮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我,又说,告诉你吧!是程师傅,还有那位
我不加思索地顺口说,噢,是程师傅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又一副正经八百地跟晓妮说,吃饭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别瞎扯。
我的话将晓妮要说的话给挡了回去,她见我根本不听她说,气鼓鼓地说,正常?
我知道晓妮说的那位后面话意思,我一副成熟男人很沉着的稳重相,正襟地说,不要背后瞎议论,老总在外业务上的需要,吃屯饭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晓妮对我这个上司的说话,平时十次有九次是反驳,好在我脸皮不算薄,扛得住。就听晓妮说,我的李主任,李叔叔,你能不能从你认识问题的局限里跳出来啊!还正常?一定有猫腻啊!不然又是请客又是晓妮见我在打着手势,望着她。她还是尊称我叔、主任,从不叫我麻杆子,就这一点,我还是蛮喜欢她那小样的。
我用手摇了摇,示意不要在滴咕了。
快嘴的晓妮反而冲我大声说,有什么不能说得啊?也不看一看现在什么年代了,李叔,你知道吗?你的思想还停留在你那个年代。我俩打一个赌可好?晓妮在笑着说。
打什么赌啊?你就知道想点子来榨我老头子的两个钱。我开玩笑地说。
呵呵,还称是老头子是吧?那好,老头子我问你,我是不是也请过你喝酒啊?你咱这么老抠呢?
你这个丫头,能不能给我省点事啊?快工作吧,中午边可能还要下乡去。
下乡归下乡,但这个赌一定要打,晓妮还在死绞蛮缠,一定要打赌。
我纽不过,就问,打什么赌啊?
晓妮一听我口气有点松,满脸笑道,主任,咱俩就打那医疗费是否能理赔,谁输谁请客,咱样?
你这个丫头啊,怎么总喜欢把事情想歪呢,也不想一想,人家单位都是吃白饭、喝醋的啊?快别说了,传出去对单位的声誉不好。我特将保险二字舍去。好一副绅士样子。接着又说,不跟你打,你还是省点钱花,攒点钱留着做嫁妆吧!
不行,不行,赌一定要打的。
晓妮一犟起来,嗓门更大。她还在嚷。
我看晓妮还在叫嚷打赌,干脆说,行,行行,你说这样就怎样,再行了吧!工作,工作。我是真怕这小丫头嗓门这样高,弄得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这大老爷们在欺负她呢!
她的高嗓门,还真得将隔壁销售办公室的徐俊良,外号黑皮惊动。他虎背熊腰,剃着板头,而且还露着刺青,听到晓妮在说打什么赌,赶紧端着茶杯,摇摆地走进来,嘴里夹着茶水,啰嗦地说,我说妮啊!又在跟你李叔在打赌?别忘记哥哦!哥可是你俩打赌的见证人呢!还没说完,我的办公桌一半,成了他圆滚屁股下坐凳。他早习以为常,继续说,麻杆子我说你,咱就没有一点进步呢!妮可没少给你上课指导啊!你也真是一块朽木不可雕也!加班费拿了,到时请客,别忘记带上我噢!
现在,我想一想,吴总那天跟我说的一系列话的用意是什么呢,以及那投保单,身份证,还有那高达六万元理赔额我似乎一下子真得明白了我不寒而栗!真他妈的傻逼一个,还在假腥腥的演义什么纯正派屌丝一个!
发布时间:2022-11-11 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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