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宏:诗魂 又是萧瑟秋风,又是满地黄叶。这条静悄悄的林荫路,依然使人想起幽谧的梦境……到三角街心花园了。一片空旷,没有你的身影。听人说,你已经回来了,怎么看不见呢...
王蒙:临街的窗 在我幼小的时候就注意到胡同东口那一家的临街的窗子了。高大的合欢树,永远紧闭的暗红色的门,剥落的油漆,稀稀落落的、步伐沉重的行人,推车卖货的小贩,吵吵...
王蒙:哦,穆罕默德·阿麦德 小说题目愈来愈长,加感叹词和标点符号,以至把标题变成“主谓宾定状”俱全的完整的句子,大约也是一种新潮流吧?于是我想来它个以毒攻毒,将此篇...
王蒙:济南 我没想到那天早上接到你的电话,你的声音苍老而且温和。你说久违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信息要告诉我。其实离上次我们的会面还不到一个月时间。上次会面我提到小莉学...
王蒙:欲读斋志异 讲演术 有一个崇尚讲演的国度。每年国王亲自主持讲演比赛,获胜的立即封为知府道台官员发给住房13间和金发美女一个,做妻做妾,转租转卖,一应不问。 这样...
王蒙:夏之波 无论是前一分钟还是前一万年,都是已经一去不复返的往事,都是已经永远失去了的历史。 所以说,一瞬即是万年。 那一年的夏天热得出奇,那年夏天热得飞鸟从天空坠...
王蒙:铃的闪 我的写作常常被叮铃铃的电话声所打扰。一开头安装上电话我曾经欢欣若狂。我再不会为了给一个要紧的地方打一个要紧的电话而在公用电话室急躁地等待着,搓手搓脚。...
王蒙:无言的树 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长出来的。原来树类也和人类一样,面临着同样的兴味无穷而又悲哀无边的谜语。他们只能用“从来处来,到去处去”的无可奈何的豁达来求得一...
王蒙:冬天的话题 在V市,住着一位国内外驰名的“年轻的”小老头。老头名朱慎独,现年63岁,身高不足1.62米,鹤发童颜,精神矍烁。 他担任着科学院分院院长,科协主席...
王蒙:筝波 一个绿光濯眼的湖。为什么叫琵琶湖?这里并没有琵琶的铿锵与机敏,也不像琵琶那样冲动。 如果由他来起名,他愿称它为“筝湖”,俯瞰湖,确实像一个筝,即使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