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为胡适说几句话 在中国近现代史上,胡适是一个起过重要作用但争议又非常多的人物。过去,在极“左”思想的支配下,我们曾一度把他完全抹煞,把他说得一文不值,反动透...
季羡林:赋得永久的悔 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所以名之曰“赋得”。但文章是我心甘情愿作的,所以不是八股。 我为什么心甘情愿作这样一篇文章呢?一言以蔽之,题目出得好,不...
季羡林:清塘荷韵 楼前有清塘数亩。记得三十多年前初搬来时,池塘里好像是有荷花的,我的记忆里还残留着一些绿叶红花的碎影。后来时移事迁,岁月流逝,池塘里却变得“半亩方塘...
季羡林:幽径悲剧 出家门,向右转,只有二三十步,就走进一条曲径。有二三十年之久,我天天走过这一条路,到办公室去。因为天天见面,也就成了司空见惯,对它有点漠然了。 然...
季羡林:三论人生 上一篇《再论》戛然而止,显然没有能把话说完,所以再来一篇《三论》。 造化小儿对禽兽和人类似乎有点区别对待的意思。它给你生存的本能,同时又遏制这种本...
张小娴:人生最糟糕的遭遇 假如有人问你:“你人生最糟糕的遭遇会是什么?” 你会怎样回答? 虽然那么多人喜欢钱,但大部分人的答案都不是:“没有钱。” 有人的答案是:“身患...
季羡林:重返哥廷根 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三十五年的漫长岁月,我又回到这个离开祖国几万里的小城里来了。 我坐在从汉堡到哥廷根的火车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难道...
季羡林:年 年,像淡烟,又像远山的晴岚。我们握不着,也看不到。当它走来的时候,只在我们的心头轻轻地—拂,我们就知道:年来了。但是究竟什么是年呢?却没有人能说得清了。...
季羡林:八十述怀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能活到八十岁;如今竟然活到了八十岁,然而又一点也没有八十岁的感觉。岂非咄咄怪事! 我向无大志,包括自己活的年龄在内。我的父母都没...
季羡林:马缨花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很深的大院子里。从外面走进去,越走越静,自己的脚步声越听越清楚,仿佛从闹市走向深山。等到脚步声成为空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