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霞,台湾著名电影女演员,祖籍山东莱阳,1954年11月3日出生于台北三重。她是七十年代后期最著名的文艺片巨星之一,与林凤娇、秦汉、秦祥林并称「二林二秦」,是当时华语影坛的「玉女」掌门人。林青霞曾被誉为东南亚第一美女,拍过一百多部电影,角色从青春玉女演到女侠,并且凭借《滚滚红尘》获得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1992年,林青霞以《笑傲江湖Ⅱ之东方不败》再攀事业高峰。她是港台电影界唯一能横跨文艺、武侠两种不同电影风格且走红时间最长的女明星。2011年7月以作家身份复出,推出散文处女作《窗里窗外》。
你是不是林青霞?
很喜欢带给别人意外的惊喜。在香港一个诊所里等候应诊,斜对面坐着两位上了年纪的阔太太,她们聊天的声音很大,突然听到了我的名字。我和秘书对望一眼,竖起耳朵听听她们说些什么。大意是说有一个侄子不肯结婚,说世上哪有第二个林青霞。我站起来毕恭毕敬地上前自我介绍,两位太太停了几秒钟,手指着我说:你就是林青霞?然后两人捂着嘴拍打着对方笑了起来。有一位太太进了医生的诊房,剩下那位问我知不知她是谁。原来她就是出名慈善家的太太,这个世界真小,她的媳妇正是我的牌友。
在台北的一个早晨,太阳暖暖的,我推父亲到国父纪念馆去散心。在湖边的树荫下,有一堆老兵和邻居的老先生在闲聊,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只是很清楚地听到林青霞三个字。我知道这是一个让父亲和那些老人家开心的机会。于是我推着父亲上前:你们好!我是林青霞!静默了好一阵,有一个操着台湾国语的老先生问:你就是她本人啊?然后父亲和老人们都笑了,笑得好开心,笑得好灿烂。父亲很有面子,老人们也开始了他们快乐的一天。在上海机场,经过海关,海关人员看着我的护照,停了一下,然后把护照交还给我,我心想还好没被他认出来。在候机楼等候上机,那位海关人员一脸肃穆地走到我面前,要我拿出我的登机证和护照,旁边的朋友很紧张,问怎么回事。他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紧张的面容,好像要哭似的:你是不是林青霞?我心想:我没犯错呀!他拿出笔来要我在他的工作证上签名。我和朋友这才松一口气。
小时候住在嘉义县大林镇的小村庄里,经常幻想着,将来有一天大明星会出现在我们的乡间小道上。
小女孩原以为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许多年之后不可能的事竟然发生了:最后回到那乡间小道上的大明星,就是当年做白日梦的那个小女孩。
有一年,我带着亚洲电视摄制组回到我小时候生长的地方。街道上空无一人,有一位老太太正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来,摄制组的人正想开口问路。因为我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所以上前问她我要找的地址。老太太看着这组奇怪的人再看看我,表情很趣致地指着我:你是不是林青霞?
家乡的风
几年前,欣闻有个山东文化旅游团,我报了名参加,第一站就是青岛。到了青岛,我们下巴士走到海港边。我扶着栏杆,迎着风。这是我家乡的风啊!那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脸、我的发、我的衣衫,仿佛父母化成了家乡的风包裹着他们深爱的女儿。我闭着双眼倾听那风的话语,感受那风的抚慰。
青岛发展得很快,市区里的高楼大厦和百货公司,就像其他大城市一样。他们说的也都是标准国语,和我想象中大街小巷大人小孩都说着山东土话的情景完全两样。
走回巴士的路上,经过一家小杂货店,门前一张矮木桌,几位老人家围坐在桌旁小凳上喝着茶闲聊着。这情景就像我小时候,邻居叔叔伯伯们闲话家常的样子,忽闻有个老人说了句很土的话。这正是小时候父亲闲聊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我禁不住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感觉好亲切、好熟悉。
在山东那几天参观了许多城市和名胜,但始终没有找到我想要找的感觉,内心有点失望。到济南的最后一个下午,我和几位朋友到旧城去逛,终于找到了我想要找的东西。那一条窄巷子里的水泥墙上刻着毛笔写的诗词,因为岁月的洗礼斑斑驳驳很有味道。一家一家靠得很紧,巷子中间有一家小院落,院子里有一口古旧的抽水井,抽水井连着一条木棍,用两只手一上一下地压,就可抽出水来。我小学三年级住在台北县三重市的小巷子里,进门的小院里也有这么一口抽水井。抽水井旁靠墙处是煤球炉,炉旁叠起一个个中间透着许多圆洞的圆形小煤球。在我更小的时候家里也用煤球和黑炭烧饭。这里就是他们的厨房。
隔着纱窗的门往里看,一百多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粉红大花旧床单和枕头套,床边有两张藤椅和一张木制书桌。屋里有一位像是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和一位妇人正说着话,我们要求进去看看。老太太坐在床沿上,我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起山东话:大娘!您好!我也是山东人,我从香港来,我是林青霞。老太太以为我骗她,直说:林青霞她很老、很胖,你怎么会是她?经我一再的解释,老太太拄着拐杖到书桌上找老花眼镜,我把脸凑上去让她看仔细,她像鉴定珠宝一样,突然矮又垒!枕滴使令晴下。(乖乖,真的是林青霞。)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想起小时候,每次外婆见到我,总是握着我的手,亲切地望着我说着同样的话:矮又垒!请下垒勒。(乖乖,青霞来了。)
天色渐暗,告别老太太,回到酒店和团友们聚餐。突然想起,没给老太太留下什么,万一她一兴奋告诉左邻右舍,说林青霞到过她家,人家不把她当做老年痴呆症的病人才怪!我于是请秘书送去一张签名照和买礼物的钱,没想到她怎么也不肯开门,说是她打电话给儿子,儿子说我们是骗子,好不容易才开了门。说清楚后,两人推托了半天,最后照片是收下了,信封里的钱却无论如何不肯拿。
这就是我们山东人的特质,纯朴、直率、不贪小便宜。
穿着黑色貂皮大衣的男人
每次到纽约都是他来接我,15年后再次踏足纽约,已是天人两隔。
三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是我参加纽约华埠小姐选美做特别嘉宾的时候,大会带我到第三大道的湘园吃湖南菜,我的座位正对着门口,一会儿门口来了一位单眼皮高大个儿身穿黑色过膝貂皮大衣的男人,一进门就潇洒地脱下大衣由柜台小姐接去,威风凛凛的。我看得发愣,大会主席说:他是湘园的老板。在纽约开了几家高档次的中国餐馆,非常成功,可以说是中国人在纽约的传奇人物。主席请他跟我们一起坐,他坐下来,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我闷得脸都垮了下来。
他说当初来纽约的时候,女朋友刚在台北一家戏院(忘了是哪一家,当时新闻报道很大反响)的大火中丧生,他痛苦万分。家人帮他买了机票,给他几十块美金,他就靠着这点钱,来到纽约餐馆打工,赚到第一笔钱后又如何拥有了几家餐馆。
吃完饭他带我们到他另一家餐馆,也在第三大道上,门前两只汉白玉石狮子,很壮观,听说是大陆运来的。正对着大门有一幅巨大的丝质万里长城壁毯,是由中国特别制作的,甚是雄伟。他很豁达,经常听到他嘎!嘎!嘎!嘎!嘎!的大笑声。以后每次来纽约做事或探朋友,他都到机场来迎接和热情地招待。有一次他开着大红色敞篷奔驰跑车,带我和汤兰花游纽约市区。我们有时漫步在第五大道上,那黑色貂皮大衣被风吹起,我隐隐约约见到他腰上挂着土黄色皮套的小手枪,感到有点怕怕的,他说那是用来保障他的安全,只是唬唬人,不会用得着的。
过了几年,他觉得餐馆做闷了,想拍电影,我说:是朋友的话就会劝你不要拍,如果要害你才会叫你拿钱出来拍戏。他不听劝,兴致勃勃的,以为最难做的餐馆生意都能成功,拍电影又有什么问题。于是每次回到台湾,电影公司的老板、制片商一大堆人都会到机场迎接他。我形容那是接财神。拍电影花钱就像流水一样,对电影圈不熟的他,电影卖座了,不关他的事,片商告诉他结账是零比零,电影不卖座赔了钱又要他付账,就这样在台湾搞了两年,赔了点钱,结果还是回到纽约做他的老本行。又过了几年,他打电话到香港来,说他在南美洲淘金,如果挖到,会有好几百万美金,到时候他会再拍电影。再次到纽约,他那嘎!嘎!的笑声由五声变成两声,早已不复当年的豪迈气慨。
15年前我快要结婚的时候,听说他到中国大陆做钻石营销,他说赚的钱会数都来不及数,就像印钞票一样。我结婚后几乎没有到过纽约。后来辗转听说他在台湾中了风,在医院里连医药费都成问题,我听了很难过,马上托杨凡帮我把住院费给带去,没想到他已回到了纽约,我把十几年前的旧电话簿翻出来,打电话给他,对方是个大陆女孩的声音(后来听说是他在大陆娶的年轻太太)。那个年轻女子说他中了风,需要做物理治疗,又得不到政府的辅助,很是狼狈。我赶忙寄去他需要的医疗费用。
后来我又到纽约,参加纽约电影节的第一天,我想到那两家餐馆的旧址去看看,导游小姐打听出附近的街道名,却怎么也找不到以前餐馆的地方。我又请她帮我找他的墓地所在,想去祭拜一下。导游笑了起来,她大概觉得我很奇怪。
在回港的前一夜,我央求陶敏明再陪我去找找看,晚上街道上人很少,敏明抓着我的手,机警地朝周围望,同时带着我走较亮的街道,我只顾找地方,我们由酒店的第五大道走到第三大道交叉的六十五街,然后往回走,一直走到五十街都找不到,也许是因为石狮子不见了,附近的店铺也改了。敏明怕天晚了危险,你算是有心了,他地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不要再执著了。她说。
在回港的路上我回忆着,1976年跟他认识。1979年我和汤兰花到纽约住过一段日子,他很照顾我们,帮我们寻找住的公寓和最好的英语会话学校,带我们去吃好吃的,晚上餐馆打烊的时候,他会在空荡荡的餐厅厨房里,做些拿手的小菜和稀饭给我们吃,让我们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日子。
那个时候我们年纪小,没怎么见过世面,到纽约从下飞机起,他就招待我们跑遍全纽约好吃、好玩和时髦的地方,直到送我们上飞机离开纽约为止,那时候感觉上好像整个纽约是属于他的。
我特别到原是纽约世贸大楼的地方参观过,一大片土地堆满尘土和石块,巨形的卡车,出出进进的运送沙石,我脑子浮起了佛偈上说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只要姥爷你笑一笑
只要姥爷你笑一笑,姥爷姥爷您好,我到台湾来看你,只要姥爷你笑一笑这是父亲健在的时候,我为他作的歌词。
父亲临走的前几个月,我经常带女儿去探望他。有一次在飞机上我跟女儿爱林说:姥爷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要让他笑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你是他最疼爱的孙女,最容易逗他开心,只要你为他做一件小小的事,那怕是递一张纸巾给他,都能令他笑开怀。你要帮妈妈孝顺父亲,也要为自己孝顺姥爷。父亲房间很安静,我正走进去,只见父亲静静地躺在床上微笑地望着爱林,女儿伏在他床边的小桌上,正专心地做一张祝福姥爷身体健康的卡片。这个画面就像照片一样印在我的脑海里。
吃晚饭的时候,越南工人阿江捂着嘴笑得东倒西歪的,原来是父亲喂爱林吃菜,爱林来者不拒,嘴巴张得老大,父亲一边喂一边笑,弄得全桌人都笑了,我知道爱林爱姥爷,她也爱妈妈,尽管她觉得有点尴尬,只要姥爷笑了,她多吃几口都愿意。
父亲房间因为长期不开窗户和窗帘,老是昏昏暗暗的。说是窗对窗的让对面人家看到他这生病的老人不好意思。我偷偷地请装修工人装了一个由上往下拉的风琴式窗帘,这样他躺在床上,对面就不会看到他。趁爱林在床上帮姥爷按摩的时候,我悄悄地把窗帘由上往下拉开一半。刚巧对面的窗户和窗帘之间站着一对小男孩和小女孩。爱林站了起来,在姥爷床上和他们遥遥相望,我灵机一动,赶快跑到客厅拿来一个会唱歌会扭屁股的圣诞老公公。捧着它由窗帘下面扭着唱着慢慢地冒出来,对面的小孩瞪着大眼睛动都不敢动,深怕一动一眨眼,这台戏就不见了,嘴里叫嚷着:奶奶!妈妈!快来看!这边窗里的爷爷笑了,妈妈笑了,孙女笑了,全世界都笑了。刹那间原本阴阴暗暗的房间里充满了笑声,充满了生气。
父亲跟我说,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个画面就是,有一天早上他睡醒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爱林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静静地对他笑,他很感动,也很感激爱林的不嫌他老和不怕他病,父亲让我告诉爱林:姥爷好高兴,姥爷觉得很幸福、很圆满。在回程的飞机上,我跟爱林说:谢谢你。爱林和我一路唱着:只要姥爷你笑一笑,姥爷姥爷您好
一生有几个十年
人一生中能有几个十年?日本作家铁屋彰子花了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十年,就是要完成她的梦想,写出一本有关林青霞的书。
在这十年当中她往返于洛杉矶、香港和台湾无数次,自己孤身作战。相信所有接受她访问和提供数据给她的人,包括导演、摄影师、美术指导、我的好朋友,都会被她的执著和诚意所感动。
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天气很热,她满头大汗,一脸傻笑,拿着一些连我都没有的旧海报、杂志、盘片、照片等,一大堆东西到我家。她很紧张、很兴奋,感觉自己受宠若惊,但又好奇地想知道,很少接受采访的我,为什么肯见她。我说是因为被她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同时我人生的座右铭又是有志者事竟成,所以肯与她见面。
就这样,一个日本人,一个中国人,一台录音机,两个英文都不好的人开始谈话。
头两年她不停地往返于洛杉矶和香港,也一次又一次地要求和我见面。这不是我想要的,同时我觉得这样的沟通方式,这整件事是行不通的,于是我停止了和她见面。
在我对这件事渐渐淡忘的时候,好友陆玉清告诉我,大块出版社将要发行这本《永远的林青霞》,我在想,这本由日文翻译成英文,再由英文翻译成中文的书,会是怎么样的情形?我不忍心阻止她。后来想想,她若花十年的功夫,而我只花十天的时间帮她修改,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我看完她的手稿,看到朋友眼中的我,看到早已淡忘的影艺圈生活和旧时的点点滴滴时,真是恍如隔世。在时间的巨轮推滚着我不停向前奔行的这十年当中,我尝尽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生离死别。在我对我的过去已经感到模糊的时候,重新再看以前的林青霞,仿佛像读者一样在读另一个人的故事。
我在回顾这十年的当下,想着生活在另一个国度的彰子,她那十年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
在此,希望她往后的几个十年里,能够放下林青霞拎起铁屋彰子,为自己的人生,为明天和未来好好打拼。我在这儿衷心感激她为我付出的一切,并寄予最诚挚的祝福。
牵手
对父亲的第一个记忆,是在我三四岁那年。
每当接近黄昏的时候,我总会蹲在眷村的巷口等待爸爸回家。父亲个子高大英挺,穿上一身军服,更是英俊潇洒。见到父亲的身影出现,我总会扑上前去握着他的手回家。我那小小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拇指,那种温暖和安全感,就好像已经掌握了整个世界。
父亲是个山东大汉,为人直爽,待人真诚,他生性幽默,一生俭朴,并且知足常乐。
在我生命中最忙碌的20个年头里,母亲为了保护我,跟着我东奔西跑、寸步不离,哥哥、妹妹又远在美国,父亲经常独自一人留在台北家中,本以为这段时间是我们父女情感的真空期,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当年他正在默默地支持着这个家,他是稳定整个家的力量,他令我们在生命中勇往直前,没有后顾之忧。
四年前父亲身体因为肝硬化而起了变化,必须每两三个月接受一次栓塞治疗,父亲虽然不愿意去医院,但由于对我的信任,总和我携手共度一个个生命的关口。每当做完一次治疗,他总会忍着痛微笑着对我说:又过了一关。我也总竖起大拇指说:爸!你真勇敢!在这四年当中我们也不知共同度过多少个关口。感谢上帝给我机会和足够的体力,使我能经常陪伴在他老人家身边,真切的感受父亲的爱、感受他隽永的智慧以及面对生死那从容的态度。在父亲最后的岁月里,哥哥、妹妹、我、女婿、孙女们,还有父亲的老朋友轮流来探望他,尤其是孙女们,逗得姥爷非常开心。父亲还特别告诉我,见到爱林和言爱,他内心是如何的充满着喜悦和幸福,也感恩于自己所拥有的亲情友情和生命的圆满。最后一次陪父亲到国父纪念馆散步,父亲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脸上呈现出来的神情既温暖又有安全感,就仿佛是我小时候握着父亲大拇指那种感觉一样。父亲平安地走了,虽然他离开了我们的世界,但他那无形的大手将会握住我们儿女的手,引领我们度过生命的每一刻。
发布时间:2019-07-24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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