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黑棒子的烟雾一股一股飘过来,直呛嗓子。回到宿舍,付强增真的脱了裤子,红黑的一条那么一闪,气腾腾支愣着上衣下摆
一首歌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她的帐房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听到这首歌,是在和魏启涛下棋那次,宿舍人都出去了,就我和他卷了铺盖坐在床板上。我悔了两次棋,第三次又被将住了。打火机啪啪地响,我知道魏启涛在点烟,接着轻轻地唱开了,我一下愣了,心和眼睛同时飞离了棋盘,一是为那婉转的曲调,二是为那被唱的姑娘。印象中,关于姑娘的歌只有一个:奴家身身小/高粱杆杆高后来知道,这是以一个处女的口吻,戏诉淫情感受的歌,少时不懂,赶到朦胧地有些懂了,满耳朵听到的又全是样板戏和语录歌。
魏启涛有点陶醉的样子,圆圆的大花眼睛,对,就是大花眼睛,长睫毛双眼皮,大家都说这眼睛长给女人,也是漂亮的没得挑。这时他眯缝着眼睛,眼神根本就不在棋盘上,夹烟的手指虚按在嘴上,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她那粉红的笑脸/好像红太阳/她那活泼动人的眼睛有的句子他反复唱,我猜想,那是歌词忘了。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这几句他不断重复,我都会唱了,当我和声与他同唱时,他惊得一跳,手从嘴上移开,烟灰撒了下来。他吹吹棋盘,以掩饰自己的慌乱,继而抓起一枚棋子敲在我的老帅上,将军!脸上的笑容若一朵盛开的叠瓣菊。
将啥呀魏师傅,我鞭子都给你准备好了!我大笑。
嘿嘿!魏启涛朝门外看看,仍是不好意思地笑,甚至灰黄的脸颊上都泛起了红晕。他递给我一支烟,垂下眼皮,躲避我的目光。这歌早了,那是在
好听!魏师傅,好好唱唱。我急于完整地听听这首歌,催魏启涛重新再唱。
真的?魏启涛看定我的眼睛,欣喜的样子,眼光闪闪发亮。
真的!我说,频频点头。真的好听!
唉,还是不唱这个吧,唱那个白莲花: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那时候,地主老财魏启涛也许就是记不住歌词,张嘴就来,丢三落四。
不听不听,这个我会。
我的记忆里,这是一首老掉牙的歌,以前每逢召开忆苦思甜大会,都要唱,反复唱,有时还会比赛唱,一首优美舒展的旋律往往竟会唱得无比忧伤和悲壮。
魏师傅,站长叫你去开个会。侯保国进来了,一边说一边拉一下灯绳。灯也不开,我来杀一盘,快啊魏师傅,等你呢,班长会,好像是要去三道梁搞会战,修路平井场。
魏师傅不说话,迟疑地看看我,又瞅一眼侯保国。他是怕我把那个好姑娘出卖了,那样也就等于出卖了他。
不下了,腿都麻了。我跳下床,用手往外推魏启涛。魏师傅,你会唱歌吗?我还从来没听你唱过呢!
魏启涛嘿嘿的笑了,表示出一种十分放心的信任和和蔼。
侯保国说,咋不会,刚才还唱那时候呢!
哪谁不会,你家吃奶的丫头也会。我说。床收拾一下,猴子,想当副班长就得勤快点儿。
走你的远,那是你!侯保国嘴里说着,手里已经忙活上了。
侯保国勤快,有他在,不愁哪里不干净。侯保国嘴也勤快,常常站上有个啥消息,也是他最早知道,十有八九准确可靠,他有事没事了老往站上跑,冬天生个炉子端个煤,夏天扫个地打个水。有人笑嘻嘻地骂他哈巴狗,他也不往心里去。魏启涛当班长的消息就是他透露的,他还说,魏师傅当了班长,这入党也就快了,魏师傅的老乡是政治处副主任,副主任隔三岔五向站长指导员打听魏师傅的进步情况。
魏启涛47岁,因为身体原因,切了二分之一胃,从钻井队调到了被认为是后勤的机保站,一周可以回一次家。回家没有专门的交通车,是大卡车,解放或者格斯69,偶尔的也会有一辆东风。单位安排家在农场的司机送交通,每周六下午下班回去,周日下午8点以前归队。家在70公里外的油田农场,20年以上工龄才有资格享受这个待遇,我和侯保国这些20几岁的油鬼子,那是想都不敢想象的,再说了,你就是达到了那个条件,你不是一线职工,还是要被大打折扣的。农场户一年年增多,住房,口粮供应,孩子入托、上学等等跟不上,就是申请批准了,还是不能进农场。魏启涛一到周末就着急,有几次赶到停好了推土机,换衣服跑出去,车早就没了踪迹。没办法,只好穿工衣回家,他说也好,反正是石灰车水泥车,脏对脏,正好。
三道梁会战结束后,我和魏启涛的推土机先后进厂搞三保,我的车没力气,发动困难,要换缸床垫子,要磨气门,他的车要镗缸、换加大活塞环,要调紧履带板。这样,我与他天天往修保厂上班,没事了就坐在一起抽抽烟。那段时间他抽烟袋,一拃来长的黄杨木杆儿,银白的金属烟锅头。抽烟袋可以不让人,省事也没人挑理,谁想抽就自己裁个小纸条卷个棒槌筒,烟丝是漠河烟,新疆的朋友寄来的。我抽的是烟斗,烟丝是5毛钱一包的红双喜,他说抽这个,肯定比你那个好,我一抽果然不错,绵纯不呛,抽了痰还少。后来通过他,很多人都抽漠河烟,比抽纸烟至少省一半。
会战时,我心里老是想着那个好姑娘,可是因为一件小事,不得不搁置起来了。魏启涛的推土机做了一个小保,反而彻底瘫痪了,机器启动之后,液压系统失灵,推板无法升降。出来时,站里特意要求班长带队,党员车组攻坚,这下可好,三台车躺倒一台,班长首当其冲,这无疑于初次上阵先就折损了一员大将,那种丧气的感觉压得让人窒息,任务完不成,下面喊上面逼,魏启涛束手待毙,连着两顿饭都没有吃,推土机上捣腾一会儿,围着推土机转一会儿,只当是走火入魔了。晚上,都要睡觉了,他还蹲在推土机旁边发呆,烟锅头里的火一明一灭。我爱莫能助,望着推土机也只能发愣,可是突然的我兴奋了一下,我扑到推土机跟前,看了又看,越看越是兴奋,进而是激动起来。
魏师傅!我大喊,错了,这液压管子接错了!
咋会错?他冷冷地回我一句,蹲在地上没挪窝,只是在鞋底上敲掉烟灰,重又装了一锅,缓缓地点上火。
我开始怀疑我是否错了,但看了一会儿,还是认为液压管装错了。我从来没怀疑他的技术,只是脑子里有一个念头瞬间闪过,他玩了多年井队的柴油机,未必对液压这玩意儿也熟悉。于是,我还是坚持说装错了。他终于蹲不住了,到推土机跟前和我辩解,班里的几个人也都闻声钻出帐篷凑过来。
我试试看,错了我再还原。我顾不得我错了面子往哪搁,只想着说不定侥幸就是我对呢。
一个多小时的忙碌之后,推土机正常了。魏启涛苦苦地笑,还是你们啊,年轻有文化,好了,好了。神情郁郁的,极沉闷。我知道,我无意间伤了他的面子。他不再那样甜润的笑,有时还有意躲着我。
直到有一次填写入党申请书时,他才不得不对我这个第一介绍人和盘托出他的过去,以及好姑娘那首歌曲。
魏启涛在乡下上过一年私塾,16岁参加工作到玉门油矿,几年后又被调往新疆克拉玛依探区,在那里他结识了维族姑娘玛丽,他们相处很好,唱歌跳舞。好姑娘就是那时候学会的。我学这歌唱这歌都是为了玛丽。魏启涛说得格外伤感,默默地抽烟,脸上烟雾弥漫。后来他又被调到了现在这个油田,也是因为家里父母的坚决发对,他离开了玛丽。不然我这样的年龄,怎会孩子才上小学。他说,我乡下和我同年的表弟,女儿都出嫁了,不过我两个女儿小归小,学习好长得也好。魏启涛又笑了,像女人,脸上波光潋滟的样子。
那歌词好,你唱让我记记。我拿出钢笔和笔记本。
危险,正批判呢,想记就记这儿。魏启涛用烟锅头指指我的胸口。
时隔不久,党支部召开党员大会,宣布了两件事情,一是魏启涛被批准入党,二是林彪叛国,坠机蒙古的温都尔汗,而我们手里拿着的党章上还赫然写着,林彪是党的领袖的最可靠接班人。
多年之后,情歌不再受禁,王洛宾被誉为西部歌王,他的代表作中就有这首歌,而我与魏启涛班长也早已各奔东西,至今不闻他的下落。
黑棒子
付强增个子矮,常年一身灰蓝劳动布工作服,还戴一顶劳动布工作帽,工作帽那么略略地歪一点,笑的时候稍稍仰着的脑袋也是那么略略地歪一点,门牙的一条缝就闪闪的直发亮,谁说镶了银,可又谁说,银子在嘴里不会亮晶晶。他习惯抽卷烟,工字牌的,我们都叫黑棒子。他的嘴角从早至晚插个黑棒子,不是每时每刻都抽,但是每时每刻都可点上火。
付强增是压路机班的副班长,他本来是推土机班的副班长,可他怎么都和班长魏启涛尿不到一个壶壶里。魏启涛说,三道梁会战,我带车上去,家里的事你多操心,一三五晚上政治学习,学习情况要及时汇报给站里,碰上放电影耽误了要补上,星期天要有一台车值班,要应急,不能人都放羊了
逑,有完没有?鬼鬼道道的!
站里安排的,又不是我
哪你还安排?我听谁的?
两个人眼里冒了火,怒目相向。
其实这俩人还是老乡,同是钻井队的柴油机发电司机,同是因为胃病从钻井队调下来的,可就不知为什么,俩人说话就抬杠,针尖对麦芒。付强增说,想入党就入党,我就不信想入党逑还不胀了!初听,不着边际,后来才明白那是付强增的一个玩笑引起的故事。
单太尉一年没探家,请不上假。侯保国说,这贼怂尽吃红烧肉,一星期跑两回马,买个裤头,穿没一月就捣烂逑了。
那算啥?我像你们这个年龄,挂一双皮鞋能转十圈。付强增斜着眼睛笑,烟从牙缝挤出来,在黄不溜逑的脸上不断缭绕。
就你?付师傅,吹吧,想吃酱牛肉了吧?我们根本不相信他有那么大能耐。
付强增一听,呵呵地笑,头扬得更高了些,说,上商店,一个来回够了吧,给你娃儿开个眼。
走,就一个来回。我们都欢呼。正巧那天广场放电影,可巧又是放映机故障,付强增说学习,捞起一张报纸,指着红字标题交给我,念,我就念,社论正念呢,也就一根烟的功夫,付强增猛不丁说,散了,干逑啥干!闲也是闲着,打扑克乏味,于是闲谝(pian聊,吹牛),这就有了乐子了。
宿舍到商店是一条直线,由西向东,约莫一站多路。商店那里人多,买不买东西都往那里凑合,看看打扮入时的售货员,还有下班换了衣服就跑出来的采油女工,虽然在十几里路以外上班,但她们对逛商店兴趣盎然。
看着!付强增喊叫一声,把上衣一撩,只见裤裆已经高高地支楞起来,手一松,衣襟又落下去,顺手掏出打火机,点着黑棒子,噗通噗通转身走了。
我们笑,嘴上也都叼根烟,吞云吐雾,溜溜达达,走在付强增身边。其间,付强增还说,看你们还是小伙子,逑,加个班不休息哼哼唧唧的,我们那阵儿,吃两个洋芋蛋还抬一天钻杆呢!
付强增没文化,领工资签字一月一回,可他还觉着费事,钥匙链上长年挂一个条形的印戳。他干起活来不怕苦,上班下班对于他来说是一回事,别人休息时打牌下象棋,他休息仍然是忙他的车,他的车是红旗车,是十字作业(紧、固、滴、漏、滑)的标杆设备,随时能出车,出车能工作。他的老婆和孩子都是农场户口。他对那个70公里外的家似乎不是很感兴趣,一月半载回一次,回家还是那身油迹麻花的工作服,翻毛皮鞋黑黢黢的,帽檐有一半绽线开花。他说,咋就是个工人,干活的,不逑和别干部比。他有四个女儿,个子都像他,矮,身材都像他老婆,矬胖。大女儿是他的骄傲,学习好,考上了油田的技校。为此他能歪仰着头很好地笑一笑,说不定还会从上衣兜里捏出一根黑棒子,手腕不离开胸脯,仅是手那么轻轻一伸,仿佛还要随时收回原处,抽不?这个有劲。他吃饭特别,捧一个柱形铝制饭盒,盖子是一只碗,打饭时不论米饭还是面条,全都那么一装,一个人蹲在一处,头埋在饭盒上,呼隆声响,抬起头时腮帮子鼓着,反刍的景象。他说,分开啥用,吃进去还不是呼啦一堆屎。
上商店的路上人很多,很多人都是来看电影的,电影没看成,就在路上瞎溜达,你看我我看你。我们几个心怀鬼胎,也乱看,但眼睛集中的地方是在付强增的裤裆上。看着看着,就发现问题了。付强增个子矮,可却一年四季穿一身宽大的工作服,裤子长可以缏起来,上衣长就快到了膝盖了。付强增走得自自然然,外表看不出有啥异常,侯保国个子也小,想必看得更为仔细,正走着,他就突然伸手往付强增裆里一抓,然后笑弯了腰站在原处,行啊付师傅,行,行!原来那物件仍是硬邦邦地挺着。好枪,是把好枪!侯保国赞叹地说。
呵呵,逑这算啥,才走了一半路。付强增不卑不亢,甚至还挺挺胸,走得有些昂扬,意气风发。
到了商店,人头攒动。付强增走在前面,靠近柜台,喊,哎那裤头,黑的,多少钱?一块二,这个黑的八毛。售货员粉面短发,橘黄的衬衫掩不住胸涌的丰满。付强增歪仰起头睨我们一眼,意思是看到没有?然后踅摸出来,往回走。侯保国这回来了真格的,上去一把攥住。
流氓你!。付强增立住身子,乐颠颠的。放开,这猴逑操的傻怂!付强增复又点着黑棒子,不管不顾地迈开腿。
我们笑作一团。侯保国说,检验合格,是真的!
回去脱了看,逑的,看你们怂包样儿!
黑棒子的烟雾一股一股飘过来,直呛嗓子。回到宿舍,付强增真的脱了裤子,红黑的一条那么一闪,气腾腾支愣着上衣下摆
付强增受到站领导批评,说你一个老师傅、老骨干,怎么这么不顾影响,那是旧社会糜烂下流的东西,应该抵制、取缔魏启涛开班会说,我们要注意资产阶级的新动向,麻痹大意会走上邪路
付强增认为,向站里告密的是魏启涛,拿他开刀问斩的还是魏启涛。不就想入党吗?我不信他妈你老婆是娶给别人用的!
【责任编辑:可儿】
发布时间:2023-06-25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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