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冯平的思路,他回转过头来,对着门口说:进来。
冯总,税务局的小李找你。敲门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高挑均匀的身材,白皙光滑的皮肤,穿着华丽,打扮得气质非凡。她就是在冯平生活中出现的人,蓝燕。与其说是冯平的秘书,到不如是冯平的情人,还有一个对外的称呼,平和贸易发展有限公司的股东。
冯总。紧跟蓝燕后面的是税务局的小李,一个戴眼睛文质彬彬的高个男人。也是冯平早就想介绍小韵的那个人。
坐吧,小李。冯平起身握了握小李的手。
我在这边来办事,顺便来看看你们哈哈。小李接过蓝燕递过来的水说。其实小李早就听说冯平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儿,就是没有机会见识。所以也就对冯平的公司特别的关照了。
正当蓝燕倒完水准备离开的时候,小李叫住了她:蓝总,你也等一会吧,我有事给你们说。
蓝燕停住了脚,返身坐在了近小李的身边,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
冯平也颇为不安的望着小李,但还是装着笑脸说:小李,什么事啊,还得要蓝总在场。
小李喝了一口水,神情严肃地说:冯总,有人反映说你们经营的东西有些出格。出格两个字小李说得很重。
什么?出格?我们都是合法经营,有什么东西出格?不可能吧。冯平有些慌张,但还是装着很激动的样子说。
不管怎样,蓝总,你们自己小心吧。小李对着蓝燕说到。
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小李。蓝燕没有推辞小李的好意,笑着说。
现在的生意也难得做的了啊,小李,你也知道的,感谢你对我们公司的支持和帮助。今天晚上到我们家去,尝尝我们家小韵的手艺。冯平对小李和蓝燕说。
好的,我们还没有去过冯总的贵府呢。蓝燕附和着说。
下楼的时候。蓝燕在冯平的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包白色的东西,锁进了保险柜里。
小韵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很是惊讶,因为父亲从来没有带过朋友来这里,父亲另外还有住所。
小韵,回来了。进门时,冯平站起身来,连忙向小韵解释说:今天我们几个想尝尝你做饭的手艺,就过来了,等会就看你的发挥了。
呵呵,爸,你让我在你们面前丢脸所,我做得不好的哦。小韵放下手中的包,谦虚地说。
想不到你们两父女还挺这么客气的。蓝燕在沙发上象是在感叹。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冯平拉着小韵的手说。
当小韵跟蓝燕握手的时候,小韵的记忆里一种似曾认识的感觉一闪而过。在哪里见过的,小韵脑海里飘荡起记忆的涟漪。但还是没有捕捉得到。
晚饭后,送走了小李和蓝燕,冯平叫小韵坐在了自己的身边,神情复杂地对小韵说:韵儿,你知道你妈走了好久了吗?
十年了。小韵双手托腮。她何尝不知道呢,那个噩耗是她在初中课堂上知道的,当老师告诉她的时候,她一路哭着来到了母亲的遗体前,那个血肉模糊的母亲没有最后见她就那么遗憾的走了,她一直珍藏着母亲的照片,十年了,她的钱包里始终装着她和母亲的照片。
爸,你怎么了?小韵眼噙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用手轻轻拍着冯平的后背说。
十年了,我没有辜负你母亲的希望,就是好好把你带大,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我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就是一个目的,为了你。冯平语气沉重地说。
爸,我知道的,你这些年来的含辛茹苦,我一定好好孝敬你。你就不要工作了吧,好好休息了吧。我可以来养你的。小韵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但是你还没有成家,我放心不下的啊。冯平若有所思地说。
我自己会好好处理的,你放心吧,爸!小韵毫不在意的说:我今后不嫁了可以嘛,专心照顾你不好吗?
还这么傻气的话。冯平笑着对萧韵说。
爸,我想取消我们原来的承诺好吗?小韵忽然理会到什么,诚恳地望着冯平的眼睛说。
什么承诺啊?冯平张着酒精染红的脸,问小韵。
我想你还是找个人来陪你吧,我真的想你过得快乐就是了。爸,我说的是真的。小韵说。
冯平停顿了一会,忽然对小韵说:是真的吗?你同意?
恩,说实在的,爸,我也是成年人了,这么多年我是占了你生活的全部,让你付出了这么多,我真的感觉很不自在,你也需要有人来陪伴你啊,我有责任让出你生活的空间。小韵站起来说。
刚才那个蓝姐很不错,我看你们关系不一般的哈。忽然小韵双手抓住冯平俏皮地问。
冯平没有回答小韵的话,沉默片刻说:我还是想你结婚后,我再找。
那我不嫁,你也不找了。小韵恢复了以往的活泼,笑着对冯平说。
你觉得刚才那个人如何?就是税务局的小李。冯平望着小韵。
什么啊?爸,我给你说了的,我有男朋友的。小韵急了,难道是给她相亲来了。
是真的有的话,我这周末要见他。冯平站起来,态度坚决地说。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韵躺在床上,忧心重重。陈实到底是真爱自己还是在欺骗自己,是不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忘记那个藤菲。这样的等待何时能了。父亲十年的寂寞,该得有人来陪伴他了。她伤心的给陈实拨了个电话。
哥,我爸给我介绍男朋友了,我怎么办?小韵忍着心痛说。
不会吧,你不是说你有男朋友的吗?陈实以为是小韵在开玩笑。
可我爸不相信啊,并且我也想我爸再找个人的了,他真的好需要人照顾,我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啊。你明白吗?小韵哽咽着说。
可他要我结婚后才找,他不想有人现在分享他的爱。他是把爱都倾注在我的身上了。小韵继续说着:我也不想他再这样孤苦下去。
我理解,他应该早就找个人来照顾的。陈实的话说得很慢,也许为这个伟大的男人景仰,或许是为这份崇高的父爱尊敬。
他今天带了一个人回来,是税务局的,说是给我介绍,但我还是说的我有男朋友了,但他周末一定要见你才肯相信,周末你过来吧。小韵近乎是企求的声音了。
陈实沉默了良久,他的思想挣扎,他的良知在选择。最后陈实艰难的地说:好吧,周末我见你爸。
真的吗?
真的!
陈实听见了小韵青翠的笑声,在他的耳朵里久久回荡,那么扣人心旋,那么的动人心魄。
小三和思婷被公安局抓了。那天陈实去迪吧拿货时,刚走进包间的门口时,就听见小三的那个房间有人大声的吆喝,随即看见小三和思婷还有几个人被一群人带了出来,小三看见陈实,使劲眨着眼睛,示意他赶快离开。陈实慌张地逃离了那个迪吧,跑回家的时候,冷汗淋漓。小三的那悲伤而绝望的眼神告诉他,小三没有出卖他。
小三消失了,如草原上的一根枯草,被风席卷而去,也那么悄无声息。
陈实知道小三的上线,那是小三在一次喝酒后对对他说的,如果哪天不测他被抓的时候,他的上线能帮助陈实找到藤菲。所以陈实只是暗暗记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陈实给小三的上线打了电话:喂,请问你是王老板吗?
你是哪个?电话里的声音很粗矿,
我是小三的朋友,浩龙。陈实对外一直用的这个假名。
我不认识小三。对方吧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难道有误,陈实再次看了电话号码,绝对没有错的。他再次拨通了这个电话,还是那个粗矿的声音:你是谁?
秋风扫落叶,粮草枯黄而不接。我是小三的朋友,他应该给你提起过我的,我叫浩龙。陈实急忙说出暗号,害怕电话又要被挂断。
找我有什么事吗?电话的人明显警惕了起来。
小三被抓了。陈实想以这种方式来接近。
我知道了。可对方语气并不惊讶,很平淡地说。
我有事想求你,电话不方便说,我可以见见你吗?陈实有些惊喜,只是觉得这个人终于承认是王老板了,但并没有对能找到藤菲抱有什么希望。他想肯定小三都向他打听过了。
那好吧,你半个小时在良木缘咖啡店等我。王老板爽快地答应到。
陈实到了咖啡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一杯咖啡,等王老板的到来。
不多久,一个年轻小伙子来到陈实面前,你是浩龙?
是的。陈实抬头对那个人说。
王老板在218包间等你。那个人说完就离开了。
推开218包间的门,陈实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人坐在里面,嘴里叼着一只粗大的雪茄。见陈实进来,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浩龙,小三原来提起过你,是个不错的知识分子。王老板吞着烟圈说。
谢谢王老板的记性,真不好意思来打扰你。陈实在王老板的对面坐下说。
有什么大事吗?王老板开门见山地说。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小三被抓了,我现在不知道怎样找货。陈实看着王老板头上的一块疤痕说。
哦,车祸撞的。王老板见陈实盯着自己。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那道疤痕说:现在风声这么紧,你还是忍着点吧,小心自己的前途。
谢谢王老板。陈实知道这个话题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帮我打听一个人,藤菲,圈内的朋友。陈实转变了话题。
小三早就给我说了,不认识。王老板打量着陈实说。
没有什么事了吧,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我。我有事得走了。王老板站起身来,伸出手对陈实说道。
好的,以后电话联系。陈实目视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去。
离小韵说陈实与她爸见面的时间越来越逼近,陈实在慌乱的等待。
深秋的成都有些寒冷,微微的秋风在城市的故事里吹过,飘落下了干枯的碎片。久灰蒙的天气却在这个周末走出了太阳的光芒,血红的太阳光在寒冷的季节很暗淡,。
陈实很早就起来了,终于在挣扎中有了坚决的决策,一定以良好的精神状态去见小韵的父亲,他不愿意失去这个痴情而执着的女孩,这个让自己感动终身的女孩。
坐在车上,陈实忽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不知是从哪个方向来的阳光让他通身轻快。他看着窗外退却的街道行人,都是那么的亲切和留恋。
到了小韵家,只有小韵一个人在。见陈实的到来,小韵高兴得像个小孩,搂着陈实的脖子,幸喜万分。
快松开,小韵,你爸看见多不好。陈实扳着小韵的手说。
爸出去接蓝姐去了,等会才回来。小韵紧紧的抱着陈实说。
蓝姐,是谁啊?陈实惊奇地问小韵。
嘿嘿,应该是爸的女朋友吧?不过很年轻的呵。小韵轻快地望着陈实说。
哦。陈实不便多问,坐在沙发上。
哥,紧张吗?我爸是很和气的人,你们应该谈得来的。小韵轻轻摇着陈实的胳膊。
就凭我这么善良可亲的脸,也会博得人喜欢的哈。陈实对小韵笑道。
哥,你找人的事有结果了吗?小韵忽地问起陈实来。
没有。陈实收起了笑容。
哥,放弃吧,求你了,本来我今天不该提及这个事的。但是我不想你的思想还背负压力。小韵没有理陈实变化的脸色,继续说:我还是叫爸借点钱我,你去把原来学校的钱还了吧,我可以去想办法来妥善解决的。
陈实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动摇了,他已经厌恶那夜晚疲惫的生活,已经对藤菲的记忆烟消云散了,想在小韵的生活中平静淡泊。
陈实点燃了一只烟,站在窗前。幽静的紫华园,血红的阳光懒洋洋的徘徊在绿草丛中,他的眼中虚幻出和小韵快乐的在草坪上相互追逐,那么祥和。
正当陈实澄清在甜蜜的想象中的时候。一辆车慢慢地驶进了他的眼帘。停在了小韵家的大门前。从驾驶室里走下来一个人,魁梧的身材,浓眉大眼,想必是小韵的父亲吧,陈请想到。突然,那个人一晃而过的额头刺伤了他的眼睛,那道在阳光下闪亮的疤痕,不是王老板轻轻抚摩而过的吗?难道他是?陈请的双腿罗嗦起来。他没有离开窗前,而是想多看看小韵的父亲是否就是王老板。然而,副驾驶室下来的那个人,更是让陈实惊讶而窒息,高挑的身材,嫩白的皮肤,那漂亮得狰狞的脸,一直在陈实寻觅了几年的梦里出现。她就是陈实苦苦找寻的藤菲。
无奈的巧合,巧合得那么精湛,巧合得让此时的陈实天旋地转。他感觉头在瞬间跌入了一个漆黑的深渊,什么知觉也没有了,茫然一片。汗水在流淌,心在被人一层层被拨开。
小韵,我头好痛,我想进屋去休息一会。陈实对着正在收拾房间的小韵说。
怎么了?小韵看着陈实通红的脸,忙抓住他说。
没事,我进屋休息一下就好了。陈清快步向楼上走去。
陈实基本上是瘫到在小韵的房间里,这个见面的结局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恐惧和担忧。是天意吧,是那对自己甚至是别人的一种嘲讽。他清晰地听见了那个粗矿的声音,在房间隐隐着痛,还有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本已消失了藤菲的声音。现在的他已经是措手不测,怎样去面对这种无法面对的事实。
哥,现在好点了吗。还是小韵那喜悦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爸回来了,快出来吧。
陈实拉开门,一脸的苍白,目光呆滞的看着小韵:进来吧,小韵。他把小韵拽进了房间。
小韵,哥是永远爱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请你记住,我没有欺骗你。陈实双手紧紧抓着小韵的双肩,眼睛已经湿润起来。
怎么了,哥。小韵看着陈实几乎变形的脸,紧张地问。
你去帮我买点胃痛的药,我简直受不了了,答应我好吗。算我求你了,我??陈实装出很痛苦的样子,忽然用手压着自己的胃。
看见陈实如此痛苦的样子,小韵没有再问什么,急切地说: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去,你等我啊。随即向门外跑去。
陈实听见小韵急促的脚步在门外消失,还听见她在楼下的声音:他胃痛了,我去给他买点药,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陈实揉了揉有泪花的双眼,用手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想支开小韵,该是清帐的时候了,他猛地拉开了房门。
三双眼睛在陈实下楼的瞬间凝固了,如窗外僵硬了的仙人球。惊愕、恐慌在这个宽敞的屋子里疯长,冯平、藤菲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目光如利箭向陈实刺去。
我并没有胃痛,我不想让小韵看见这滑稽得要命的场合。陈实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冯平和藤菲依然没有动,只是呆呆地看着陈清,看着这场被自己捉弄的游戏。
我们到天台去谈谈吧。陈实提议说:小韵马上就回来了。
藤菲本想离去是被陈实挡了回来。
午后的阳光散落在天台上面,此时却像是冰块的光芒,刺骨得吱吱做响。
真的没有想到吧,我们都是这么熟悉的陌生人。陈实依靠着上天台的门边,望着远方,深情的感慨到。忽而转向冯平和藤菲:你们说是吗?蓝总、王老板。哦,不应该这么称呼你们了吧,冯总,藤菲。他狠狠的说道。
藤菲。冯平转向藤菲,迷惘地看了着她。
是的,她就是我苦苦从成都找到上海,又从上海跟回成都,曾经我最爱的女人。陈实嘲笑着说:想不到我们都在用假名欺骗自己。
此时的藤菲已经惨白的脸上泪光闪烁,她猛地扑到在陈实的面前:陈实,对不起啊,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你知道我这些年的苦痛吗。你害得我流离奔波,毁了我一生的前途,毁了我的一生。陈实已发疯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我为了你染毒,为了你不敢对自己爱的人表露,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爱的人竟然是做着这个生意的女儿。天意啊!陈实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玻璃的碎片照着他圆睁的双眼。
冯平呆呆地坐在那里,一脸的茫然。
跟我去学校吧,我想洗清我的罪名。陈实对藤菲冷冷地说。
不不,我可以把钱还你,但是我不会跟你走的。藤菲揭底撕里地吼道,眼里充满着凶光。
你不去的话,我马上就报警。陈实拿出了电话。
你真的这么绝情吗?藤菲一双凶恶的眼睛怒视着陈实。同时手伸向了她随身的跨包里。
别无选择。陈实扭头看着天空飘过的一丝云朵。
那我就不义了,藤菲发疯的扑向陈实,手里紧握着一把寒光飒飒的匕首。
正在这个时候,小韵买药回来听见楼上的争吵,疾步跑了上去,正看见藤菲的匕首向毫不知觉的陈实刺去,她没有多想,奋不顾身地向陈实扑去。
啊的一声,陈实被推倒在地,当他回过神来。看见小韵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韵。陈实扑倒在小韵的身上,那把匕首还紧紧地插在小韵的身上,血汩汩地流了出来,像美丽的彩虹,开在小韵淡蓝色清醇的身上。
冯平被眼前的事惊呆了,看见小韵倒在血泊中,猛地按住了藤菲。
小韵。陈实恸哭着叫着,紧紧地抱着小韵。泪水滴落在小韵的脸上,如汹涌急流的河水。
哥,我爱你,戒掉那个吧,我早就知道了。小韵痛苦的说。
我一定戒的,你不要丢下我啊,坚持住。我永远爱你,只要你原谅我,等你好了,我就娶你,好吗?陈实痛哭着。
哥,亲下我。小韵无力地睁着双眼。
陈实俯下身去,吻住了小韵湿润而热烈的嘴唇。
惨淡的太阳光眯住了双眼。
清凉的俯南河边,轻风习习,城市的灯光落在河里被河水荡起晶莹的涟漪。陈实和冯平默默地站在河岸上,相对无语。只有悲痛在他们中间静静地流淌。冯平拿出了一条粉红的丝带递给陈实说,是小韵叫给你的。陈实轻轻捧起那已泛白的丝带,用手缓慢的放到了河里,那条粉红的丝带,在河水的冲击下,向远方漂去。
[责任编辑:可儿]
发布时间:2023-05-21 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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