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迷离纷繁的世界,给予人们的太多,包括光明下的黑影。霓虹灯的罪恶,人性的扭曲和抗争。故事为朋友之事而展开了一些,也为虚构所为。
下飞机的时候,陈实远远地看见一条粉红的丝带在机场出口处挥舞,一个熟悉但三年不曾蒙面的身影在他的眼里摆动着,嘴里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三年了,陈实走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机场,也是只有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含泪的双眼,还有她那哽咽的语言和第一次给他的潮湿的吻印。他一直把她那句哥,我等你回来的话装进行李,直到今天他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韵,哥回来了,你还好吗。陈实走到小韵面前微笑着说。
听你说回来,我一晚上都没有睡,三年了都不知道你变成什么样子了。小韵拉着陈实的手臂,露出灿烂的笑脸,望着陈实风尘但仍然英俊的脸说。
是啊,三年的沧桑,我觉得最大的变化,就是变老了哦。陈实用手指刮了一下小韵的鼻子说:走吧,回来还是觉得亲切得多。
坐着车上,陈实凝视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看着身边可爱的小女孩,有些模糊的记忆如窗外的光芒,曲涌而来,
几年前,陈实在成都一所大学教书,英俊文雅的他很博得学生的爱戴和领导的器重,在学校还算得是个风云人物。小韵是他教过的一个学生,是航空地勤系的系花,很受男生甚至是男老师亲睐。可漂亮活泼的小韵,始终对其他人的追捧不屑一顾;偏偏却对陈实情有独钟,可陈实山那时候有个非常爱他的女朋友,于是小韵深受着单相思的痛苦,在一次师生联谊会后,小韵喝醉了酒,鼓足了勇气对陈实山的爱恋倾诉了出来。陈实出于对感情的执着,并且不想伤害小韵的心,就委婉地说小韵还在读书,不要在感情是花费精力,其实他也爱着小韵的,于是提议他们以兄妹相称,消除了那种尴尬的境地。小韵还是义无返顾深爱着陈实,只是把那份爱埋到了心底,直到她到了航空公司工作以后,直到陈实登上了去上海的飞机第一次亲吻他以后,她才把那压抑了很久的爱重新给了对陈实的等待。
哥,到了陈实被小韵的话惊醒了,他回过神来,看见车停在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前。紫华圆几个大字显示了这个地方的富贵与不平凡。
你住这里?陈实惊讶地望着小韵。
是的,其实我家境很好,我爸在我读书的时候就已经给我买了这个别墅,不过他没有告诉我,到了我工作的时候才叫我搬来住的。小韵很轻松地说:他开的公司效益很好。
陈实的惊讶很是正常,因为小韵读书的时候,虽然说是系里的美女,但是从不显赫,很低调的生活,四年的大学,从没有看见有车送她来过。并且穿着上非常的普通,四年来她的发型始终是黑黝黝的直发。
晚饭是在外面一家叫刘一手的火锅店吃的,他们各自谈着三年分离后的经历,都在用心聆听和感受那份相思的美妙,小韵如痴如狂地爱着陈实,似乎比三年前还执着,而陈实却在小韵的爱恋中闪烁其辞,支吾塞搪。在小韵夹给了陈实一块牛肉的时候说:哥,你还爱我吗?我都等你了三年了,我好想你回来的啊/
哦,是吗?我也是很想回来的,但是走不了哈,快吃东西吧。陈实目光盯着手上夹的菜,没有看小韵。
小韵丝毫没有注意陈实脸上扫过的忧虑的痕迹。
陈实回到小韵家的时候,略有些醉意,在小韵本想多和他聊聊的心思中,推脱着说自己今天好累的,要早点休息,小韵也不便于勉强,给他安顿了二楼靠阳台的房间。
陈实走进房间的瞬间感觉,那绝对是妙龄少女的闺房。进门口的右边赫然摆着一个黑白相间的大熊猫,四肢匍匐在柔和的羊毛地毯上,两只明亮的眼睛温柔的盯着门口,好象随时在恭迎主人的回来。房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席蒙丝床,粉红色的床单格外鲜艳,在橘红色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更是柔和温暖。床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毛茸茸的玩具,很有规则的都是头向上,凝视着床正上方圆形的风铃。床的正对面,是一面干净整洁的梳妆台,摆着琳琅满目叫不出来牌子的化妆品,一副丹红的落地窗帘,把房间笼罩得温磬而浪漫。特别是房间里清淡幽幽的柠檬香味,让人撩心余绕,驻足忘返。
陈实关门的时候,小韵踟躇的脚步在门口停留了片刻,他看见她湿润的眼眶里有一种莫名的留念。小韵,早点休息吧。他在门口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小韵的额头,随即收了回去,小韵本来已抬起的双手触及到了陈实的双臂,也瞬间滑落下来。陈实沉重的关上了门,他没有听见小韵的脚步声,而是微微的哭泣声如丢弃的记忆,慢慢走远。
陈实怀着复杂的痛苦心情,仰面倒在足够两个人翻山倒海的床上。那另他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屋顶上橘红的灯光,倾盆而下。
陈实原来在这个城市里活得很潇洒,也很恬然自得。有一份自己钟爱的事业,也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是一家房地产的客户经理,名字很好的听,叫藤菲。他们认识的时候,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藤菲华丽的外表和高贵的气质,在聚会上很是闪亮,在穿越过层层男人的阻击后,藤菲在朋友的带领下,他们相识了。
在一次两人约会消夜后,因为酒精的牵线,陈实和藤菲走进了一家宾馆。那个终身难以忘却的夜晚,另陈实在几年寂寞的时候深情地回味。陈实也是在那个晚上才真正体会到与爱人做爱给与的快感。藤菲应该说在性爱上,有很能征服男人的技巧。并且藤菲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和滑嫩的肌肤。陈实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那激情的释放。那一晚,他们基本没有睡觉,都在淋漓尽致地缠绵着对方。
陈实身体的能量缺不了藤菲给与的温暖。他们的爱,在同事眼里是那样的至高无上。因为对藤菲的真情,陈实拒绝了小韵对他的爱恋,他知道小韵那灼热的眼神,但是他更加明白爱她但不能伤害她的道理。
然而,爱情却在一次的无意中毁灭了一旦。陈实也就迷茫的道上一去不返。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藤菲很晚才回家,并且是满身酒气,步伐蹒跚。陈实在给藤菲脱衣的时候,在她的胸罩里发现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虽然说陈实并没有见识过白粉的样子,但那精致的小包和苍白的粉末他完全猜测得到。那晚,他一直未睡,目光呆滞地盯着身边这个曾让她神魂颠倒的女人,却是那样的狰狞可怕。他茫然不知所措,是选择离开还是?他在痛苦的挣扎中挨到了天亮。
藤菲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胸罩已被解开,并看见陈实和衣坐在身边,明白了自己的事已暴露,她没有任何借口,承认了自己已不能自拔,求得他的原谅。陈实在痛彻心扉的迷惘中,选择了翻天覆云的激情。
在一次藤菲喝酒回家后,陈实翻出了藤菲的包,找到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他想知道这个微细的粉末到底有多大的威力,能让自己心爱的人痴迷不解。他学着电视上的哪个动作,用锡箔纸托着粉末,点燃火慢慢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渗入鼻里,慢慢沁入了心扉。当他醒来的时候,是藤菲狠狠地打了他两耳光他才睁开了双眼。他看见了藤菲流泪的双眼,暗红暗红的,象秋风过后的枫叶。一串一串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如盛开的野菊花。
陈实并不是意志坚强的人,他没有逃脱那好奇也是愚昧的惩罚。他和藤菲双双出入在嘈杂而昏暗迷离灯光下,如贪婪的野猫在夜色里寻觅腥味。
爱慢慢在他们的迷离中逐渐的苍白无力,他们在一起也是仅仅为了在独自的虚无中满足私欲。
也许爱还有点拯救的力量,爱也能让人散失理智和猜疑。在一次陈实和藤菲激情之后,藤菲躺在陈实的手臂上喃喃地说:青,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好累的,感觉是在自我堕落,我们还是远离这些肮脏的东西吧。
陈实当然是幸喜万分,他何尝不乐意呢,他也是为了藤菲才这样的啊,其实他在前都给藤菲说过,可藤菲的不置可否都不了了知。能得到藤菲的主动提议,他很高兴的答应着。
我想自己做点生意,不想上班了,这样可以远离那些人群,不会受到污染。藤菲的样子很恳切。
好吧,只要你有信心,我也有这个决心的。陈实搂着藤菲深情地说。
我想自己注册个公司,做房屋置换,并且我有经验和客源,我想做得走的。藤菲说:但是我的资金不够,你能不能想办法?藤菲含情默默的抚摩着陈实山的脸,眼里透过一丝丝不易觉察的狡诈。藤菲知道陈实是学校的小领导,有一定的公款掌握在手。
陈实在犹豫之后还是同意了,殊不知一场旋涡在向他逼近。
藤菲说用20万做个空帐户,注册了就退回给陈实。在陈实把公款20万打给了藤菲之后,藤菲却象晚上的雾气,悄然消失了,在陈实到处联系不到藤菲的夜里,他吞下了一瓶安眠药。
小韵找到陈实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小韵看见床前的空药瓶时,没有告诉其他人,自己叫了车把陈实送到医院。陈实没有死去,就象冬天的紫藤花,在小韵的照料下,他苏醒了过来。他哭着向小韵讲述了此事。但是他隐瞒了白粉的事。
陈实没有报案,他要下决心找到藤菲。
终于在一个朋友的口询中,他知道藤菲到了上海,她曾给他说过她原来在上海呆过几年。
陈实在一个很迷蒙的天气里,在小韵悲痛的哭泣声里,送给了小韵一条红丝带,说等我回来,然后坐上了去上海的飞机。
一去就是三年,陈实没有找到藤菲,但他得到可靠消息说藤菲又回到了成都。
陈实朦胧着双眼,想着那揪心的过去,一阵寒意从心里弥漫出来,冷却全身。头脑顿时麻木,肌肉在收缩,皮肤上有如异物在吞噬着,空旷的原野上一群群野兽在向他嚎叫,他恐惧得全身冷汗淋漓。他并没有戒掉那三年还依附在他体内的载体。他拿出了打火机,一股白色的烟雾萦绕在昏红的灯光下。荧荧的火光中,他看见小韵那圆睁着愤怒的眼,对他咄咄而燃。他是深爱小韵的,但他体内控制不住的毒素,一次次阻击着他,他没有理由去伤害小韵。她在他的眼里是多么可爱纯洁的姑娘。
陈实找了一份私立学校的工作,管理学生的学生处主任。他不知道原来学校是不是还在找他,挪用公款的罪他很清楚结果。但他必须冒这个险,藤菲在这个城市。
他租住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搬离小韵家的时候,他紧紧抱着小韵说,哥真的很爱你,但是为了工作,我不得不搬到离学校近的地方,我会回来看你的,小韵沉痛的哭声没有留住陈实山离去的脚步,陈实头也没有回就走了,但泪却一直牵引着小韵最后的目光。
夜晚的成都喧闹嘈杂,迷离的灯光在城市里茫然奔忙。陈实在一家喧闹的迪吧里,选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来,要了半把啤酒。这个迪吧是陈实和藤菲第一次来的地方,也是陈实首次与粉友见面的地方,也许能在这里找到藤菲的蛛丝马迹。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一声清脆但很大的声音在陈实山耳边响起。陈实扭过头去,看见一个手端着酒杯的女孩站在他的旁边,正用一双媚眼看着她。
随便吧。陈实没有继续看那个女孩,目光仍然在混暗的人群中游弋。
请问大哥是在找人吗?还是在等人呢?那女孩举起酒杯,在陈实眼前晃动了一下说。
无聊。来坐坐。陈实山抓起啤酒瓶,与她的杯子碰了一下,冷冷的说。
请问大哥在哪高就?那女孩似乎毫不在意陈实的冷漠,把凳子朝陈实身旁靠了一下。
天上不能飞,水里不能游,地上砍柴为生。陈实知道这里的暗号,顺口说了出来,并且扭头仔细看了这个女孩。她浓浓的装扮,过多的粉底使她的脸在昏暗的灯照下,显得很是苍白,长长的眼睫毛在大大的眼睛上不停的扇动着,如飞鹅的翅膀,在火球边扑动。金黄的卷发趿拉在颈部周围。只有紧身的底胸衣服露出她白皙的皮肤。
我叫思婷。她伸出了纤细的手,停在陈实的眼前。
浩龙。陈实伸出手握了握,顺口编了个名字,他想在这个乌合之众的地方,没有必要说真名。
酒过几寻后,陈实忽然转向思婷,象是自言自语道:秋风扫落叶,粮草枯黄而不接。
春风吹又生,稻草如黄金。思婷把凳子已挨紧了陈实山,目光死死盯着他说:大哥需要。
他们穿过了疯狂的人流,来到了一个雅间的门口。等我一下。思婷在门口拦住陈实说。然后敲开了门,门里伸出了一个光光的脑袋,看见思婷,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思婷随即闪了进去。不一会,思婷打开了门,进来吧。她对陈实说。
屋里连思婷在内,已有5男4女,陈实进门环视了一下,桌上摆着几个空的杯子,一个果盘,还有半瓶红酒。烟雾缭绕着酒精的乌烟瘴气的味道。陈实刚落座,他忽然感觉有个人一直盯着自己,循眼看去,这个人有点面熟。正当他极力搜寻记忆的时候,那个人已走到了他的身边,用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陈哥,我是小三啊,还记得不?小三是陈实教过的学生,在读大学时,因打架被学校开除,但是他两的关系在学校很要好,经常一起陈哥三弟的称呼。想不到在这里并不光彩的地方见面,陈实显得很尴尬。
小三,你怎么在这里?陈实还是有些愕然,虽然早就听说他在外面的复杂。
是的啊,我被学校开除后,也找不到工作,就迫不得已在社会上漂流,家也不能回。小三给陈实山倒了一杯酒,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哦。陈实端起酒一饮而尽,然后用手拍了拍小三的后背。
陈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学校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一定有苦衷的吧,这几年都没有你的消息啊。小三没有顾及陈实的回答,一口气说了下去。
小三是个很耿直重义气的人,陈实在学校与他交道的时候就是知晓的。
发布时间:2023-05-21 0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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