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年初四下午的时候,原本爸爸妈妈安排好了的生意上的朋友在年初五这天到我们宝宝家,集合聚会,先在家玩一个白天,然后再到酒店吃晚席去的。到年初四的傍晚,朋友打电话商量说是换一家人家去玩。因为这家朋友的家,他们没有去过,是个更大户的人家,朋友们很想趁此聚会的机会认识一下。于是爸爸妈妈的决定更改了一下,年初五爸爸妈妈便准备带着宝宝,全家到朋友家去聚会,然后到酒店吃晚宴。
年初四的下午姥姥我接到凯迪网络民主人士老顾的电话,约我在年初五到上海地质科普馆与众文人墨客、仁人义士见面。年初五上午9点敲过,我还没起床的时候,接到老顾的电话,说是他们将在10点半到达上海地质科普馆,集合碰面。我说我居住在上海宝山,距离浦东路程遥远。尽管是在上海一个版图的区域内,而且我不认识,得问路摸过来。上午肯定到不了,要到吃过饭后,下午才能赶到。哪里知道网友们等我一个人,等到12点半还不吃午餐。朋友情大如天深如海,我永记心头了。
尽管这些仁人义士各自的境遇不同,但是他们的观点大同小异,都是具有民主自由思想,仗义执言美德的豪侠。他们的三观(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几乎全在一条线上,他们认为人是社会的一个人,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是民主国度制度所倡导与执行的原则性底线。活在当下,我们不仅要学习先进民主国度各个领域的尖端科学知识与提升技术含量在现代社会中运用的知识,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学习人家怎么样引导人性往正直善良,往真善美良心轨道上运行的先进模式与方法。民主自由思想才是推动社会向前发展的一种思想。在这个社会整体向上的趋势下,体制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社会是向前还是后退,人们是促使还是阻碍发展,这要看一系列的政策导向、体制所为。先进的体制才能为人类社会服务,对推动人类社会进步作出巨大贡献,为实现人类大同做出历史的见证。
大凡写作之人有一种通病,那便是失眠。我好像也染上了此顽疾,有时整夜整夜翻来覆去,彻夜难眠。思考的延续让我不能进入休息睡眠状态。写作还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只有静下心来才能顺着思路与那文字作缠绵。然而我是一个凡人,俗人,新年之际,我与我家宝宝沉浸在天伦之乐中。每次一回到上海,我的文字便与天伦之乐扯上了亲热关系。
随笔随笔顾名思义便是随行之笔记,然而我的随笔受到了人性、天性客观因素的影响,起不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因为我在上海,每当坐在电脑室的电脑桌旁,宝宝只要在家,便像一头小倔牛似的横冲直撞,与我搞闹腾,搞老少乐,有时真让我前仰后合,哭笑不得。我那天真活泼的皮宝宝是我后半生的乐子与寄托,于是我不得不将自己要写的东西带到浙江那荒郊野外的尕旮旯头,不受人为干扰,像苦行僧似的自说自话,自拉自唱,自导自演的独自叙述。
于是我这随笔成为变了质的随笔,改变了随笔时间性的局限,随笔变成了自由散漫的笔随。
我的性格向来大大咧咧,直来直去,没有七弯八绕的各色心机,我的文字也是如此,像条直头牛一样一根筋到底的还毫无反悔。我爱文字的程度有点疯狂,不亚于人间亲情,以至于令人难以理解。这随笔也罢,笔随也罢,已经不再重要。我是随心所欲,只要把我眼中看到的事情,曾经遇到的事情,心中想到的事情,涂鸦出我的文字,然后发表出来,我便其乐无穷。
上海地质科普馆地处浦东国际机场附近,我从来没有去过,我感觉到那个地方距离我居住在上海的位置(宝山区)太远了。尽管它们是在上海市一个版图之内,宝山区是在上海的东北方向,浦东机场是在上海的东南方向,两个位置横跨上海南北。我去之前,在网上先查了一下乘坐的交通线路,然后向地铁站问讯处打听地铁下站后的交通线路。他们却是一问三不知,说是不认识上海地质科普馆。看来上海地质科普馆的知名度似乎不高,很多上海市民并不知道。于是我想,到了浦东国际机场再问也不迟。我在大华三路乘坐7号轨道交通地铁,在静安寺换乘2号线轨道交通地铁。我以为地铁2号线终点站就是浦东国际机场,可是我这个上海外乡人却如乡下人到上海无知与可笑。我一直在想,怎么我在地铁售票机上购票的2号线终点站是浦东国际机场,咋就变成了广兰路呢。地铁到了广兰路,我像一个懵懂之人,一头雾水,动作迟缓,在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我感觉迷迷糊糊,昏昏沉沉,脑袋中像涂了一层浆糊。正在犹豫之间,有一年轻小后生已经进入车厢。我问此人道这是终点站吗?他说是的。我恍然大悟,即刻跨步迈出地铁车厢,要不然地铁又载着我往来时路上转回。其实这2号线要换车,有两个终点站。下了广兰路的终点站,还得换成广兰路到浦东国际机场的2号线地铁。没有乘坐过2号线的人总以为是一路坐到底的终点站就是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坐到底不要换车。要是不听地铁报站广播与不向人打听,非得像瞎子摸象一样兜了一个圈子,又摸回老路去了。可是后来朋友们说其实你只要乘到广兰路,我们用小车接你,只有一点点的路,你不用乘到浦东国际机场的。可是朋友们事先没跟我说,因为他们也许不知道我住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他们所在的确切位置,绕了一个大圈子,走了很多冤枉路。
更令人飙出虚汗的是,我在浦东国际机场下了地铁,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上海地质科普馆在哪儿。我心想一般人不知道,交通协警应该知道吧。我给他看了手机短信上的地址,又给他看了我写在小本子上,我在网上查的交通线路。可他越看越糊涂,最后他说大观园南一号离这儿不远,你叫出租,能找到的。我说这地址应该是上海地质科普馆。他说道究竟是大观园还是科普馆?大观园我知道是有的,但我没听说过科普馆,这地址太复杂了,说得让人摸不清头脑。我说我们是网友见面,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我只能自己摸着过来了。于是我在航站楼上向前方走去,走了有一段距离,总觉得怎么就是往机场方向前进,咋就不能出航站楼到地面叫出租呢。问了几个人,说往左走的也有,说往右走的也有,说往前一直走的也有,把我走得晕晕乎乎,极汗淋漓,终于看到打的的指示牌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
说出来,朋友们也许会笑话我,我这个人现在的作息时间除了吃喝拉撒睡,便是在网上的时间。我经常躲在那简陋的荒郊野外的陋室内,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闷头与文字玩亲热。统治阶级为我这个平民框定了末等人的等级地位,出行对于我来说,只有公交,再不就是女儿女婿的小车,不过我的性格是尽量不要去烦扰小辈们。我到哪儿都是以乘坐公交与轨道交通为主,差头舍不得叫,火车难得乘,飞机没乘过。但是我认为人确实是有私心的,老顾约我与文人墨客们见面,我很想认识他们,我想对自己的写作与文字有利,有帮助。我这个年龄阶段的人,哪怕是上海的退休女士也都是在家做家务,买汏烧,带孩子,心宽体泰的上上公园、广场聊聊话,唱唱歌,跳跳舞,做做健身。可我这个人却与众不同,我与文字搞上了热络,而且乐此不疲,令人难以置信。
到了航站楼下面的路面上,打的的人排队等候。等到我了,司机说不认识上海地质科普馆,这下我傻眼了。我问管理处道司机说不认识,我换个出租车吧。管理员说道他不认识谁认识,他是本地人。我不好意思麻烦老顾他们开车来接,我还死犟着自己叫差头。再看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一个问路人都碰不到,更不要说有公交了。随即我接通了老顾他们的电话,让他们向驾驶员说明他们所在的确切位置。其实说上海地质科普馆很多人并不知道,说上海航空酒店人家会知道。当然这司机还是根据大观园南一号的地址往前找,由于他对地点的不熟悉,那计费器上的阿拉伯数字金额上升得令人揪心,时间与路程的双重作用,计费器上显示30元。从上海宝山的家到浦东国际机场好几十公里的路程就8元的轨交费用,而浦东机场附近几公里的路程却是30元的打的费用,可见不同档次的消费水平何等的悬殊。好在体制框定下的平民写手难得坐差头。到达南一号大观园,驾驶员把我送到了老顾他们发在我手机短信上的地址,他也只能找到这个地方了。我叹了一口大头气,心想总该到了吧。可是到达大观园南一号,大门口不见一个人影,我顿时像打了败仗的士兵,爆瘪了的气球,浑身没了力气,灰头土脸。我进到门卫室向门卫询问道我有几个网上认识的朋友来这儿等过我吗?他指着开向大门口的一辆小车,说道有一小车来接过人,对了,就是这辆开出来的小车。我与朋友们从未蒙面,我只能向车内张望,挥手。他们说你找谁。我说道我是蓝宝宝,我找老顾他们。小车车窗玻璃又摇上了,显然我不是他们要等的人。这下我的脸成了灰黑色,我只能再一次拨通老顾的电话。我两手一摊,沙哑着喉咙,带着怨气说道我根据你们发给我的短信地址,现在已经到达上海凌空农艺大观园南一号,我在大门口候着呢,我站着不动,你们来接我吧。我听大观园门卫说这儿不是上海地质科普馆,我没辙了,因为这儿没有公交。要步行的话,时间不允许了。电话那头不知是谁,说道好的,你站着别动,我们马上过来。
我从家中出来时是10点钟左右,此时时间已经敲过12点半。一路我已经闹腾了2个多小时,我在大观园大门口傻傻的站着死等。里面门卫室的好心人说道外面冷,又是风又是雨,你在里面坐一会儿吧。我走进门卫室,想想不好,若是他们小车到达,不见有人,便要两不相照,又是一顿好找。我说道谢谢你,我还是在大门口站着等,要不然等岔了,真吃酸了。于是我即刻跨出门卫室,在大门外等候他们。尽管雨点不停的潇洒,一路的小周折还是没能冲淡我开心等候的心情,不难看出我的脸上还是荡漾着春天般的新意。
应该是不长的时间,有小车开过来,我想,这下肯定是老顾他们了,再不是的话我的头要大了。小车停下后,便有人下车。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主动上前打招呼我是蓝宝宝,你是老顾吧。这一路上真是夯死人呐。对方点头微笑,将我让上小车。我也不认识老顾,伸出手来握手。其实对方不是老顾,后来才知道他是老顾的朋友王笑冬。我有眼不识泰山,车上在座的还有事业有成的民主精英人士吕总,我居然还在抱怨一路上的遭遇,居然说我下次再也不来这地方了,这七拐八弯,把我折腾得糊里糊涂。下次我们可以在人民广场大家熟悉的地方聚会。我居然把此次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因为老顾在电话中的传言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说见面再聊。以至于我没有带上我的相机,拍下那些珍贵的照片。现在想来,那地方是我以后一定得去的地方。也许我这哇哇乱叫,直言不讳的性格是不是给吕总留下了不雅的印象。我的心中在骂自己,都一把年龄了,还如此放肆,没涵养。我在车上晕头转向,不知东西南北。一会儿工夫,小车驶入上海航空酒店的大门口。我们几个下车后,吕总与几个朋友喜笑颜开,一阵招呼,带领大家上酒店用餐。
吕总身材魁梧,面相和善,满脸笑容,说话和气,没有架子,显然是一个开创事业,低调的成功型人士。
发布时间:2022-11-02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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