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后感觉仅仅是婚外情,那是你想错了。
如果你阅后认为他们是不道德,那是我写错了。
――题记
一
我出生在一个并不寒冷的冬天,在我懂事的记忆里,很少看到父母之间挂着灿烂的笑容,我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他们之间相敬如冰的淡漠,让家庭充满了沉默的气息,起初我以为是他们性格差异的使然,直到有一天,母亲带着我象风一样的逃离我曾经居住过我的童年的家时,各自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时,那时,我还不完全明白,为了自己的幸福和快乐,会让人不顾一切的离开婚姻的约束,而根本不顾及子女们的感受,也没有认真评估一下对子女的影响和伤害。
也许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快乐与子女的伤害相比,他们宁肯取其前者。
看重自己的快乐享受无可非议的,那么谁来顾及作为子女的幸福呢?
不知道具体有没有答案,直到我长大遇上同样的问题时,我居然没有想到父母的基因,竟然是那样的强烈影响,让我不给而同的走上当年父母的选择方式。
我不知道该不该用悲哀的词,终结我们的情爱。
我依稀记得母亲告诉我,你长大了,有许多事你要学会自立。
我只觉得那时我并没有长大,大人许多的行为让我都不明白,我不知道为了自己幸福,就得以牺牲婚姻和子女的影响作为代价?非得以逃离的方式才能猎取到快乐?
后来,父亲的印象在我的心中越来越淡,有时我竭力去想父亲的样子,可让我十分失望,越想他的身影越迷糊,越想重新看清父亲的模样,越是感觉那种印象如风如雾,无法让我捉摸到父亲任何的棱角,唯一有一点印象也是他陌生的声音。
那个冬天不冷,温暖的阳光,依然不知深浅的走来看望我,我站在阳光的明媚下,已经失去对灿烂与温暖的感知,我心里感觉到一种寒意,却不是来自季节,我没有心思去仔细想寒冷的源泉,只知道不是从冬天中到来就行了,何况冬天的寒冷,在我定居的城市,一直受到冷淡。
我只记得有一年的秋天,纷飞的落叶,叶子上冰冷的体温,已经让冬天提前来临,叶子的清梦,很清楚的告诉了我,二十年后,你会痴心的爱上一个让你心支的男人,可是,你们的幸福时光不会持续多久,然后,在你十分痛苦的时候,你还会遇上让你痴情的男人,然而,依然对你是不幸的,那个让你走出痛苦和悲伤地带的人,尽管他能给你短暂的快乐,并带你走出那间关闭属于你阳光的小房,却无法给你所需要的婚姻。
你的爱人也是别人的爱人。这是你无法回避的现实。
如果真是那样的结局,我从心里会一千个一万个不字,我决不接受。
我不相信前生和来生,同样我不相信的未来的命运,会有如此的结局,如果说当时我不过一笑了之,不予理睬,我想我的运气不会有那样的差,对于从小就服输赢的我,自然没有将那个预言放在心上,一直就认为不过是一场戏言。
我只认为那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或者只是一个遥远的童话,梦幻与现实存在着很大的反差,童话不可能走进我成年的情节里。
二十年以后。
所有对我不幸的预言都成为了现实,
也许别人会说我是别人的情人,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也不想回避别人对我的看法,或用别的什么来掩饰自己这样一种让人指责和难堪的身份,我不是一个伪君子,我也不想走到路上引来无数鄙视和轻薄的目光,更不想让认识的人在背后指着我说:你看,那就是一个甘心当别人第三者的人。
你听听居然已经有人将我作为人的身份开除,也不知道是谁赋于这样的权力,你不当我与你是同类我都没有意见,可你同样没有任何权力将我的属性改变。
也许,还有比这话更难听的话,只是别人不想让我听到,我也不想因顾及别人的诽议和指责,而轻易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观点,我不是那样随便的人,我知道人们听不得我这样的辩解,从人们鄙视的神情里,我当然能读懂他们没有说出来的语言。
我不意人们对我的种种责难,也不在乎别人对我划归为的情感和道德最差的一类,从我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在社会里后,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情爱上没有任何美好结局的流浪。
不可否认,有从情人的身份转正的一天,但那样的概率不会落在我的头上,许多人以为我以牺牲自我换取对方的物质的丰富,以青春的代价作为赌搏的筹码和天平,当然更多的人是认为我贪图享受现成,用身体的损失来换取少奋斗十年的物质条件。
我可以清楚的告诉那些置疑和谴责的人,我不否认许多情人的终及目标是物质的换取,是一种等价交换,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为了表白自己,我也不企望求得别人的同情和理解,至从这个名词变异后,我就清楚,你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你越争辩,越让人认为你心虚,你越强求别人的认同,越会让人瞧不起你。
是的,我从来不喜欢情人这样的名声,我也知道我爱的对方也有家室,可是情爱的事情,让人遇上了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不是你想不予理睬就能回避得过去的。
当我竭力想退出的时候,可我已经身不由已了,我也早知这样的情爱没有结果,我也明白自己在别人眼里等同于一个小偷,在偷属于别人珍贵东西,我不想影响对方的家庭和婚姻,我也不需要用情人的物质反证情爱的虚伪,不想用情人的承诺换取自己的不安。
不想,真的不想让情感流浪下去,不是我喜欢那种居无定所的生活方式,只是我还没有真正找到属于我的那份情感归宿。
我喜欢一种被人宠爱和呵护的感觉,尤其喜欢自己所爱的人的疼爱和关爱,我要自己他只对我一个人深情和痴情,尽管我知道我也许不是对方的唯一,但对方一定会成为我唯一的情爱。
就象在自己十分茫然的时候,面对外面从多的诱惑,孤寂经常以关心的名义来看望我,并经常告诉我说外面有许多的痛苦和不幸,在时刻等待我的光临,还会有更多的风风雨雨,在随时准备伏击我的爱情,虽然在我的怀抱里你有一种失重的感觉,但至少你会充实一些。
二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遇上我婚姻之外的第一个男人,一个被他自称是个落寂的人,当他以一种淡淡的语气告诉我,他并不是别人印象中的好人。
小丫头,他总喜欢这样叫我,当初我就是冲着他这样的呢称而与其相见的,我原来曾经不只一次的对自己说过,我不会与有家室的男人的发生任何的故事,我害怕那种没有结果的情节,在我的身上上演出别人的故事,和自己的悲伤。
可是有一些情感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相反,你越刻意的回避你想回避的情爱时,只能说明你已经开始在陷入情爱的温柔之中,你才会刻意的希望以回避来避免故事的展开,但那时已经迟了,你可以回避自己不去思念对方,不对那人男人产生眷恋之情,但你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并且能真正看法情感的未来走向。
在遇上他之前,我仿佛在一条很深很黑暗的路上行走,尽管身边有许多的路人,可那些行人早已没有热情会为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担心和牵挂,不会为一份真理而放弃自己到手的利益,正如我的存在与他们的走向没有联系一样。
记得他曾经很认真的问过我,和我在一起后,你不后悔吗?
不,我坦然对他说,相反,我还十分感谢你。
感谢我?
他的神情有一些迟疑的望着我,但很快就释然了,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不知所措,亦没有那种王顾左右而言其它的回避,他是一个很直率也很真挚的男人,正是他的真诚和斐然,才会让我不顾抛弃一切原来理想的观点,真心的爱上他了。
是的,我没有一丝的犹豫,断然对他说,是你将我带出黑暗。
没有恨过我?他问。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在没有遇上他之前,我对自己失败的婚姻,还抱着许多的幻想和企望,尽管我心里清楚那是一种奇迹和例外,能成功的概率小得我得没有信任的信心,但我还是痴情的等待着,我相信对于别人不能成行的事,会对我格外的破例和开恩。
说得直接一些,我还是不愿意放弃已经失败的婚姻,是想证明自己不曾失落的魅力?还是不甘心自己败给一个自己不知的另一个女人?
也许各种心态都有一点,我不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女人有的爱好和个性我都不曾失去。
只是很不幸的是,我离婚后的第一次情爱,遇上的是一个有着自己妻儿的男人,一个对家庭有着很强责任感的男性,也许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绝对是一个好的兹详的父亲,我不想过问他的婚姻现状,因为我喜欢上的是他本人,而不是所谓的婚姻掩饰下的不快和失落。
我从黑暗的小屋走出来,黑暗如同强烈的阳光一样,刺激得让我无法看法眼前的路,春风不时从我的身边走过,就如来去匆匆的路人一样,你不知他们最终的去向,也无心去关心与自己没有任何关联的陌生人,就是与自己再熟悉的人,往往也会因利益关系的淡漠,你也不想去探索对方心灵的秘密,你不值得为陌生人浪费自己的情感。
过去了的婚姻曾经如少女一样的美丽,温馨而真挚,用少女的痴情和纯洁,让春天为我的真情留下来,那些日子多快乐,没有忧伤的打扰,没有失落的合围,也没有痛苦的钟情。
那时我相信爱情的长久和永远,也渴望与真情相濡以沬,那时的真情年纪还很小很小,天空比大海还要碧兰,黑暗比白天还要美好,情感也很纯真,有爱的日子,冬天比春天还要温暖,雨季比睛天还有乐趣。
直到有一天,有一位与我一样年青的女人,在她隐约回避我的目光告诉我,我曾经引以为自豪的爱情,已经悄悄离家出走了,没有任何的留言,亦没有留下辞别的理由,其实,什么都不用说已经十分清楚了,我知道不过是害怕我伤心和难过,不想让我感到痛苦,殊不知,这样的方式更让我痛苦万分。
三
小丫头,小丫头。
这样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现在又是那么的陌生,就如来去无影的清风,你越得越远,你才越能听清楚,你离开得越久,这声音越会让你难忘。
与其让我知道婚姻的离家出走,倒不如让我相信是出于一种爱的谋杀,是的,我更多的是相信出于一场情爱的阴谋,让我为之眷恋的婚姻,竟然背叛了过去的诺言,被时光之风轻轻的抬起来,随意的飘零和游荡,没有人因为同情而对真爱痴情。
这是一场在现场看不到流血情景的谋杀,而且我也十分清楚谁百真正的凶手,望着凶手轻蔑的目光,她那种自负而得意的神情都在清楚的告诉我,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存在和气愤,不在意我的痛苦和悲伤有多少,因为她认定我不是她的对手,不值得成为她有价值的竞争者,所以即使我知道她是我婚姻的终结者,我也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可否认,她是一位比我年青得多也漂亮得多的女人,从她身上我看到了我曾经也美丽的往日,她算是一个自信的女人,只不过她比我更加悲哀的是,在婚姻里找不到相相伴一生的情爱,也许她在选择的婚姻的时候,考虑和偏重的是物质而非情爱,只不过是用自己的青春去换取了物质的满足,而这种失去平衡的情感,需要从婚外情以弥补。
一个既不愿意放弃已有物质享受,也不希望抛弃婚外情爱的女人,为了平衡这样的情感方式,也许一时有在二者之间奔波是一种激情和乐趣,可长久下去,我相信会成为她心里的一种负担,一种让情爱走向沉闷和死亡的行为。
我不想清楚告诉她,我只想轻然的以一种离开的方式,来证明我的选择,多年以后,我还是十分清醒的看到了婚姻死亡时的情景。
是遇刺而亡?还是死于一场事先设计好的事故,已经没有人去仔细去关心,面对死亡者,周围围观的人很多,但却没有一个人肯为我报警,也没有人会蹭下身来,仔细检查婚姻是不是真正的死亡,从许多人冷淡的表情,以及纯粹作为旁观者的身份,就已经清楚人们的所思所想了。
连警察也失去对被害者侦破的兴趣,他们认为从法律上来说,还没有达到立案的程度,尽管他们很认真的向我解释,这属于司法上存在的一个空隙,最后他们无可奈何的摆摆手,表示他们已经尽力了,唯一能表示的是同情,叫我节哀顺便。
其实,我也不喜欢面临被抢救的现场,尤其是看到病危的婚姻,被一群毫无表情的医务人员推进手术室,再亲眼目睹一些纯粹为自己利益而奔波的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而结果早就在送进抢救室前就已经清楚不过了,何必还需要经历这样面对死亡的过程。
退后一步来说,即使是被暂时抢救过来,我也无法忍受那种不断投入精力和物力的过程,而不断投入的精力不过是暂时缓解一下死亡的速度,或是临时让死亡的时间延长一些而矣。
还要你有耐心听医务人员依然没有表情的语言,我们已经尽力了,还得靠病人的自身造化了,最好让他好好休息,你该做什么依然还是做什么,不要让他影响你日常生活程序。
然后,用一些管子和仪表紧紧捆着婚姻的形体,输液是一般认为最有效果的救治。可我知道,那是在考验物质的承受能力。
而对于爱情与婚姻,就是输血也是没有效果的。如果抢救回来的婚姻只余下形体,灵魂已经支离破碎的话,那么,我宁肯放弃援救。
四
记得有人感叹过:喜欢的的男人都是别人的爱人,自己痴情的男人却不是痴情对待自己的人,这两点虽然只有一点不幸落在我的身上,那就是自己所爱的人是别人的爱人,可这点足以让我们的情爱短命和致命。
春天是希望美好生长的季节,可我在春天里已经找不到我曾经失落的美好。
我时常想起来你说过的那句:痴情的人意是找不到痴情的人。
起初,我只不过将它当作一句自嘲的话,那不过是你玩弄文字的一种游戏,并不以为然,甚至,还不同意你这样的观点,说是你的替古人担忧。
他反诘道,不知荒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如果双方都是痴情的,为什么会没有好的结果呢?
难道你没有听到过,有情无缘吗?他加重了语气,缘份,因为无缘。
如果是真正的爱,就会有一方牺牲自己的爱好,来适应和将就对方呀。我对他说。
失去个性也是失去爱情的开始。
我有一些好奇的问他,在我之前你有过情人吗?
我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在想也许他会闪妳其辞,不料,他很直率的告诉我,有过。
你曾经爱过她?还是很喜欢过她?
我小心的选择说话的词语,怕他反感我这样的提问,故意以一种浪不经心的口气在试探着他,同时我也很想知道过去的情人在他心中的份量,我相信从对方的语言中,可以惦量出那份情感的轻重程度。
他摇摇头,有一些狡狤的回答我,我对你的态度,你就应该知道谁重谁轻?
我故作糊涂,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呀?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喜欢你?他反问我。
我不知道?
想知道吗?他问。
说不说是你的权力,我尽量故作不霄一听的神态,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仿佛想用手抓住一些什么,可抓过的手里依然是空空的感觉,可我分明感觉到他手上的温暖,让我相信他的手上,在我到来之前,一定是捧过一束阳光,或是掬起过花香。
他有一些坏坏的说,我喜欢与你作爱,作爱,明白吗?
我嗔怒的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我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爱我?
他说,不爱才怪。
你给了我第一次美好的性爱,第一次的心疼,第一次会有初恋时的那种甜蜜的感觉,笔一次在与你的性爱中找回自我,你知道吗?每次与你的性爱都会增加我对你的爱意,我喜欢与你进行这样的温柔交换,喜欢与你在一起愉悦的温馨。
你以性爱来作为判断爱情的标准?
你应该知道我很在意你,还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值得我如此的情感投入,他很坚定的告诉我,我是他今生中生日时最好的礼物。
你妻子放心你在外面过吗?
放心?她才不放心我呀,他认真的道,每次我出来她的电话就如我的影子一样,随时都在跟随着我,有时我很惊诧女人的感觉,她一直感觉我在外边有别的女人,可她就是没有得到直接的证明,越是没有证明的感觉,越让她相信是正确的。
她对你不好?
不,他否认说,恰恰相反的是,她对我十分不错,在一些人看来,是无法理解我情感出走的原因,也许正是这样,让我对别人的解释,都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也是别人认为我为自己的花心寻找出轨的理由,因为人们同情心和善良,意是偏重于弱者和失落者。
在依然很陌生的床上,可我们对彼此的身体不再感到陌生,仿佛是已经聚集了长久的能量和激情,我们十分投入于交换温柔,交换温度的性爱中,在阳光难以进入的小房里,我们一次次吸取对方的热情,将对方的孤寂一一从我们的视线里抽空。
从我们第一次做爱,我就惊诧对方的精力和能力,每次他都将我折腾得筋疲力尽时,一次次将对方送上快乐的覆峰。我不是没有认真想过情爱的结局,只是对于没有约定的情爱,我更愿意享受性爱带给我的快乐,以及那种情爱与性爱合一给我的激情和充实。
我从来没有过问他与我在一起的感觉,和他与别的女人缠绵时相比,我知道问那样的问题是再笨不过,我不在意他曾经有过的激情遭遇,因为那些都是在我之前发生的事,为已经过去了旧情而为难自己,是不值得的,我只为现在和未来的情感买单。
我只在意现在他对我的感觉和痴情,任何强求对方的唯一和专一,无疑是自讨苦吃,何况我以心可以感知他的情感,至从与我在一起以后,他明显的减少了与别的女性的来往,也推辞了许多一些纯粹的应酬,我也相信他所说,已经将爱的一半给了我的情感。
尽管我也感到不公平,但作为一个曾经落败于情感的女人,如果连他这样真挚和执着的人,情爱都不能相信的话,那么,我还能相信什么?
所以,我宁肯情爱的投入是没有任何的回报。真爱尤其不需要物质的回报。
五
每一个星期我与他都要约会一次,我清楚的知道他的时间,并不完全属于我支配,同时也不属于他自由可消费的,他要在家庭与我之间选择一种平衡,要在我与她之间进行一场情感上的周旋,他仿佛早就预知道我们的一样,一旦他有空闲,那怕是与朋友之间的聚会,与一些必要的应酬,都被他充分的加以利用,尽量减少与别人占用的时间来看望我。
那一段时间我与他都在拚命寻找相会在一起的理由,他的执着和固执让我很心动,有一阵时间里,我无法面对他离去后,与另一个她在一起的缠绵的图象,尽管我知道他们在一起是合法的,也是合乎情理的,可我一想到他与家人在一起可能的温馨,我还是无法忍受这种思念的折磨,我感觉自己在这种折磨之中,失去了对快乐的感觉,每次与他在一起猎取的愉悦,很快就被这样的想象所冲淡。
他不喜欢喝洒,可以说是那种对洒不感兴趣的人,尽管我知道他的洒量很好,至少我没有他醉过,他很少说起来他的应酬方面的事,我不想过问他工作方面的事,每次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只要看到我对洒没有兴趣时,他也坚持不喝洒的,他不只一次对我说过,我是他喜爱的那种类型的女人,一是长长的秀发,另一是素面朝天。
的确,我不喜欢浓装涂抺得让自己失去自然的女人,我平常只喜欢淡装,不是没有时间来,是我更愿意以接近自然色来面对他。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用力使劲在他身上抓扭着,将我的手印清楚的留在他的身上,冲着他大声发泄自己的不满,你知道吗,每次都是我在耐心的等待你有空的时候,在急切的盼望你的到来,尤其是在我孤独的时候,可那时你在那里?
你在你妻子的身边,我需要你的时,你却拥有别的女人,你说对我公平吗?
在相识时我可都告诉过你的,他平静的回答我。
所以是我笨呀。
我与你一样笨,好吗?
我想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呀?
那时我的确不方面呀。他解释说。
不方便?我我气急败坏的反问他,你陪她就方便?陪我方便了?
我不是尽量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你。
一周才有一天时间,这也叫抽出更多的时间吗?
我知道有时我很任性,有理不得饶人,就是没有理也不会饶人的性格,我不想因为别人而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观点,更不会因爱着对方失去自己的个性来将就对方,我做不到,我有什么就得说出来,不想长久闷在心里。
那也是我与他相识以来,第一次冲着他冒火,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沉默,面对我的怨恨,让他一时弄得他不知所措,他表现出以往少有的冷静,当初我就是喜欢他冷静的成熟,喜欢他痴情和专一的注视着我,尤其喜欢他对我任性的将就,在我生气时对我的宽容。
他总是在我歇斯底里的时候,用他温暖的胸怀紧紧拥抱着我,任凭我的的不满和气愤,总是一边解释一边用纸巾为我擦去脸泪水,我知道我的泪水也总是在这个时候不争气,让周围的风景看到了我的脆弱,也让路过的清风洞察了我情感的断点,我的异常常常让旁边的人,以为是夫妻之间的矛盾和争吵。
可我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他目前唯一的情人,我相信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和影响,他也是我离婚后第一个所爱的人,可我无法占有他全部的情爱,在时间上更是连一半的时间也没有,他要有一些时间关心小孩的学习,用一部份时间要陪伴他家里的她,只有在二者满足的情况下,才会有时间来陪我。
当初看重他的对家庭的责任感,以及对情爱的痴情,我知道不应该成为怨恨他的理由,但我就是无法忍受他从我身边离去后,给我留下了漫长的冷清和孤独,更不敢去想像在与我肤肌相亲之后,再回家与另一个是他合法的女人之间的亲密和亲热行为。
每天上班路过那栋我与他经常温存的楼房时,我都会产生长长的感叹,我一直感觉到我接近那栋房子的时候,我都会清楚的闻到他留下的气味,偷情的快乐虽然给我带了生活的新的渴望,但同时也加重了我的内疚感和负罪感。
有一次,我对他说,你知道吗,我经常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偷。
他惊诧道,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难道不是吗?
我从来没有这样看待,他很认真的说。
我就是小偷,在偷属于别人珍爱的东西,还打着以爱情的名义,去做与爱本原不相称的事。
他不喜欢我以这种口气与他说话,他不只一次的告诉我,只要我知道他是真心爱我的就足够了,他说我是他唯一让他动心动情的女人,从目前到以后都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替代我在他心里的重量,他一字一字的认真对我说。
他喜欢将我拥入他的怀里,用手轻轻为我梳理头上的秀发,每次都会深深的啜饮着秀发散发出的芬芳,他说过喜欢我别致的体香,我从没有在意过自己的体香是什么,我总是认为不过是他哄我开心的言词,但还是喜欢听他那样的恭维和对我的宠爱。
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他一付迷恋的样子望着我。
偷来的爱情不会长久,我答非所问的说。
不是有读书人偷书不算偷吗,他笑着分辨说,那么真心相爱的人,就不存在偷与不偷的问题。
你也是个小偷,是家贼。我还是不依不饶的对他道。
我不在意别人怎样看待我,说我什么。
他手不停的在我的身上游走着,我的默许更让他的手加重了在我肤肌的流动频率,我喜欢他的抚爱,至从离婚以后,作为一个长时间失去性爱滋润的女人,我渴望着有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的亲呢,更有生理上的激情和冲动,我不是一个性冷淡者,我需要用性爱的激情和快乐消费孤独和寂寞,而他在性爱的能力和技巧,他约了我除先生以外最强烈的刺激和享受,也是让我十分眷恋他的原因之一,以至与他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让我疲惫不堪,累得周身无力,仿佛全身如散架一般,而他却依然精神昂然,在他有身上丝毫看不到他有任何的疲劳,有时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吃什么补药的。
我才不会沾那些东西,他断然的对我说,他面对我的置疑,显然是对那些东西不霄一顾的神情。
你怎么是为什么吗?
他笑道,因为是你开发了我的性潜能。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我坚持这么久的。
她亦不能吗?
他摇摇头,显然他明白我问的是谁,不是我有好奇心,想窥视他心中的隐私,只是我不敢相信他只对我才如此精神,精力才如此旺盛。
在与他独处的时候,我们更多的时间是在相拥而眠之中渡过,我心里也十分清楚,他很贪眷和迷恋我的皎美的面容和丰满的形体,每次都是他迫不急待的将我所有的掩饰,以最快的方式将其剥去,快得我有时都会怀疑他这样贤熟的动作,会不会也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或是他因为经历过太多的女人,才养成这样的习惯和速度,但我不敢直接询问他,我很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他似乎看出我的担忧,决然的对我说,你想到那里去了?你是我第三个女人。
第三个?我的表情一定让他感觉怪怪的,是吗?
我在你面前还没有说过假话呢,他笑说。
第一个女人是我的第二位女朋友,他尽量让语言平和一些,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第二个是我现在的妻子,第三个女人就是现在的你,真的,我没有必要欺骗你。
哼,我故作生气状,难怪你的动作那么熟练,原来是老手。
是你的功劳呀,我可不敢贪功呀。他依然微笑着,双手将我的身体拥入在他的怀里,我多么希望时光不要存在流逝,可以为我停止下来,不要有别离,不要有忧伤的钟情和偏爱。
六
但他对女人生身体的陌生,表明他不大了解和关心女人的生理周期,不是那种以周旋于女人之间作为乐趣的男人,每个月我都有那么几天痛经的日子,也许是他第一次遇上女人这种专业性很强的问题,当他看到我痛苦和难受的表情,他心疼得不得了,四处找他所认识的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咨询,不管我的拒绝独自去外连的药店买药,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嗔怪他小题大做。
他却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我不愿意看到你难受。
一个大男人,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呀?
这有什么可笑的?他反问我说。
他低下头,轻轻在我的耳边说,何况是为我心爱的人。
后悔我成为你的负担吗?
即使是苦,也是我愿意自找苦吃。
他一边对我说,一边用手捂住我的嘴,不准我继续说下去。
我就喜欢他那样的固执和认真,我看得出来在我难受的时候,他比我还要紧张,还要难受,尽管我说不用他管我,我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常见的疼痛,但是喜欢看到他为我着急,乐于为我的事情四处奔波,尤其觉得他对我的疼爱可以减轻我的痛苦一样。
我忍受着疼痛,将他的紧紧捂在我疼痛的地方,他的双手很温暖,就好象刚风捧过阳光的温馨,被阳光的温暖亲近过,我觉得用他的温暖比吃药还要管用。
我低低的对他说,紧紧的抱着我,好吗?
他总是用热烈的拥抱来回应我的话,徜在他的怀里真有一种置身于春天的温馨一样,我们手牵手,在春光的明媚里踏青,将所的忧伤都关在黑暗中,不让春天将任何的不快与失落放出来,影响我们情爱散步的心情,阳光多么的灿烂,让我们的情爱如阳光一样透明,不含任的一点杂质,我相信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们的情爱都不会成为物质的俘虏。
女人的心思就是那么奇怪,当初我明明对自己规定过,不再找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不与有妻子的男性相见来往,可我偏偏在知道他属于我排诉的对象后,偏偏还会与你相见相逢,一直到不可避免的爱上他,明知我和他没有任何的结果,却还是一味的义无返顾的与他走下去,明知他不能给我任何的承诺和我想要的结果,依然不顾一切的痴情于他。
这也许是我前生欠他的帐,需要我今生用一份真爱来回报,可我明明不相信前生与来生,也许正如他所说那样,为真爱相信一次前生。
我从一个作为被另一个女人的受伤害者,成为一个去伤害另一个女人的始作甬者,尽管他一次向我保证说,我没有伤害到别的人,要说伤害是他伤害了我,可我还是无法在他的安慰中平静下来,也不能因另一个女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减轻我的内疚感,也不会因他的宠爱让我减少对自己的谴责。
面对他叫我宽心和放心,反面加重了我的负罪感,我能为了自己的感受,而不顾另一个女人的感受吗?那么与原来那个伤害我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我清楚的知道,我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拨了,我也不想自拨,我只想尽量给另外一个女人的伤害减少到最少程度。
也许这仅仅是我个人一种美好的愿望,我无法也没有办法做到,因为我清楚,我的存在就是对另一个女人的伤害,除非我的退出,才会让这种伤害消失。
与他在一起的时光过得很快,那是我最快活的一段日子,也许是他天生的敏感,他渐渐露出了产生对我离开的感觉,而且他不只一次对我说,我总感觉你有一天会断然离我而去,而我无法留住你情感流浪的脚步,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我,真的。
我看到他眼里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伤,每次他都紧紧抱住我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身体,即使在我入眠的时刻,他都喜欢拥抱着我与他一同进入梦乡,而我怕将他的手压痛,尽管我也喜欢他身体的温暖,尤其喜欢与他从形体上温暖上的交换,有一次,我从梦中醒来,通过窗外依稀的灯光,看到他一双目光还在痴痴的盯着我,我感到有一些惊诧,问他,怎么啦?失眠了?
没有,准确的说是根本没有睡着,他说。
有不高兴的事?
我害怕我醒来的时候,你悄悄的离开我了,他忧郁道。
我不是好好的在你的怀里呀?
我越在意你,就越怕你离开我。
我想会是你先离开我的?我笑说。
不会,一定会是你先离开我,他坚持道。
让未来证明吧。
我安居他说,当然,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那种害怕我离去的感觉一直在困扰着他,而且他仿佛想用力抓住与我在一起的光阴,那种与我在一起的紧迫感和急迫感,在他的身上体现得相当强烈,我后来发现他每次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付怅然若失的表情,我们尽量找空闲的时间在一起疯狂的作爱,享受性爱带给我们的快乐和温馨,我不时的反问自己,是不是已经预知到了情爱的结局,于是我们开始以疯狂的性爱的透支我们情爱的未来?
有时,我不得敬重他旺盛的精力,他一次次的要我,他作爱也很专注,很会体谅女人,每次总是他让我先达到高潮后,在确定我已经达到激情的高峰以后,他才会放纵自己,我的呻吟经常是激发了他的斗志,我和他都属于疾风骤雨的性格的人,都喜欢欲仙欲死的快感和刺激,我我曾经告诉过他,我很容易的怀孕,稍不留意就会怀上,所以他每次都是小心冀冀,尽量不让那样的结果发生。
因此,他的细心和体贴让我感动,我不是一个轻易会感动的女人。
是的,从他的乐不知疲的精力和强烈的欲望,以及我对他的爱恋越来越深入,我渴望与他长久的温柔下去,当我忧伤和痛苦的时刻,会是他第一个来到我的身边,我可以不需要他对我承诺什么,也不需要他放弃自己原来的婚姻,我只需要他能在我想他的时候能陪伴在我渡过的孤寂的夜晚。
你说最好的春天在哪里?他突然问我。
我不知道,我看他坏坏的笑容,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故意不知的反问他,你说呢?
就在我手下流浪的地方呀。
他的抚爱的手和目光都没有离开过我裸露的形体,我自信自己的身体对他有相当大的吸引力,但我不喜欢在强烈的灯光下做爱,我喜欢那种微弱的又不失暧昧的光线,在那种若隐若现的诱惑中,更会让我完全放开女人因有的羞涩,让自己的身体为没有物质因素的打扰而快乐的开放,我喜欢做爱时以一种心灵和形体合二为一的投入,将性爱作为一种享受,一种
七
他每天至少都要给我打一次电话问候,在已经习惯他每天温暖的电话安慰,他一般都是在固定的时间,他比较喜欢选择在上班的路上打电话,从电话里很大噪音就知道他正在上班的路上,所以他的来电反而成为我的生物闹钟,一接到他的电话我就知道也是我应该上班的时候。
可我不喜欢他在电话费用上花费太多,我知道他给我来电话并不在间时间的的多长,一接到他的电话我都会立即断掉,再重新给他打回去,毕竟我在电讯部门用电话比他方便一些,尤其是在费用上可以享受内部职工的优惠。
你知道吗?他对我说,我在认识你以前,我的情感还从来没有为谁停留过。
包括你的妻子?
我以前以为不会再有激情了,但我不甘心这个结论过早的来到我的身边,我在情感也许是十分的失败,初恋的单相思,第一次情爱与性爱短暂的美好,让我对情爱已经失去了信心,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心里很失落,仿佛自己独自置身于一个陌生的荒原上,没有熟悉的亲人和朋友,没有可以躲避风雨的地方,视线里的冷清与我的孤独默默相对。
你说话很有诗意,你不应该做工程管理工作,你适合做文字方面的工作,我说。
我对文字纯粹是业余。
我喜欢你对文字方面的感觉。
他有一些苦笑道,我是在无聊的时候,写一些无聊的文字而矣。
可你很有思想,你老实告诉我,你的文字让多少妹妹上当受骗?
你说什么呀?他分辨道,我到目前为止,你是我情爱的唯一呀。
可你从来没有亲口对我说过爱我的话?
真正的爱不需要任何的语言。
我当初就是看重他的真诚和直率,也是他的善良打劫隐沉默已经的芳心,当时我就认为,与一个成熟而稳重的男人在一起,那怕他不会给我任何的承诺,不会天天在我面前说着甜言蜜语,但我所爱的人一定要有责任感,我不企望在物质他会给我带来什么,尽管我也清楚任何的情感都需要物质成本,但我更愿意我与他的情感里,物质不要占据太重太多的比重。
在与他的交往过程中,我尽量避免产生物质方面的消费,我的细心让他十分感动,他感叹的对我说,你是我所遇上的女人中,唯一从来没有向我提出物质方面的需求。
我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为了物质才和你来往,我说。
其实,你不知道,即使你提出任何的要求,他停了一下说,我都会同意的。
我摇摇了头,我相信是他的真心话。
他又说,因为我爱你,他加重了语气,还没有别的女人,能让我如此的心甘情原。何况,要是别的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会瞧不起她,但你是个例外。
我和他在网络上相识,在现实中相知,我知道他在现实中和网络中都有不少的朋友,但他尽量多用时间来陪我,拒绝了不少朋友的相约和别的应酬,就连他喜欢的网络爱好也很少光顾了,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也相信他真的对我动情动心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一个执着和痴情的男人。
尽管他说过网络上有不一些朋友批评过他,甚至用一些很刻薄的语言骂过他的多情,但他认真的对我说,我从来不欺骗别人的情感,真的。
一个不尊重别人的人,等于是不尊重自己。他对我强调道。
对于他的工作和收入,我从不过问这方面的问题,我知道如果他不愿意说,就是问了也没有作用,从他渐渐的谈话中,我知道他有一份不错的职业,以他与我在一起时的消费水平来看,他的收入至少不会很低,可我看得出他平时很节约,但在我身上他却并不吝色,尤其是每次开房的费用,也让平时节简我感到心疼。我对他说,每次这样太浪费了。
这可是最基本的投入呀,他说。
可我觉得这样成本太高了。我还是有一些舍不得不必要的开支。
如果我连这样的成本都承受不了,他坚定对我说,那么,就无法支撑起对你的那份爱。
可我不愿意你那样。尽管我也知道他还有一些另外的收入。
他用别的话打断了我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我知道他不愿意让我认为他没有这个支付能力,他说过,经济能力也代表男人的自信能力和承受能力,成天为基本的生活生存而奔波的人,是无法支撑起来情爱的浪漫和激情,更不能说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带来快乐,也不能让自己所爱的女人和一种安全感和幸福感。
我承认他的观点是现实的,可我更在意的是情爱上默契和心灵的感应。
再真挚的情爱,都需要经过现实而真实,他断然道。
你爱我是因为性爱?还是因为情爱?
当我向他提出这个问题后,我心里也在后悔自己怎么提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当一个你爱上的男人热衷于与你缠绵在一起的时候,你越是在间对方,你就越害怕失去对方,因为你有时无法真正了解男人的心里,是因为性爱的原因,还是因为情爱的因素喜欢上你,何况他有过这样的观点:女人常常因爱而性,男人往往因性而爱,而男人也容易将情爱与性爱分开对待。
要听真话吗?他直直的盯着我说。
不是我想不想听真话,是你会不会说真话吗?
在你面前我没有说假话的习惯。
这样的话在小妹妹面前说过多少次?我笑问他。
爱上你性爱的确是占有相当大的比重,我看重美好的性爱与情爱的和谐和快乐,尤其是喜欢身心合一的愉悦,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得不到快乐的性爱,是很难真正喜欢或爱上一个女人的,美妙而激情的性爱,是情爱得以长久生存的前提,他说,我不相信柏拉图式的精神情爱,我相信现实中存在有柏拉图式的情感,但不会长久的也不会给人带来真正的快喜悦。
我就喜欢你如此的直率,我说。
说真的,我只想真实的面对你,面对我真心爱着的女人。
如果说我第一次与他在一起,有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至从离婚以后,前夫搬出去园他情人的梦,我没有勇气和能力独自走出长期的寂寞和孤独,尽管前夫先在行为上和情感上背叛了我,但我还是残存一点微弱的希望,渴望我的痴情能找回他情感的回归,尽管我心里清楚那样的希望十分的渺小,但我还是执着的等待着,我想有一个例外在我身上发生。
这就是我宁肯独守空房已久,在心里上还不能接受别的男人,我的身体生理的需要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反复的折磨着我的等待,我无法在身体上还能接受队原来先生以外的另一个男人,人体里原始的欲火,在我身体里一天比一天旺盛,有时我十分想用一种貹爱的疯狂,用一场不期而的陌生激情,来消化困扰着我的孤寂,去熄灭已经燃烧已久的欲火之源,甚至想过用一夜情来消费我太多太多的失落和痛苦。
可我无法做到让自己的身体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在我情感上没有接受对方以前,我不会将自己的身体和激情交给对方,我不是一个守旧的女人,我需要的是建立在情爱上的性爱,让形体与心灵都同时达到相通的感应中,甚至我感觉我比他还需要用一场无絇无束的情爱来证明我的热情没有消失,用一次彻底迷失自我的性爱,来注释我的美丽和魅力犹存。
那怕是用一场没有任何美好结局的爱情,来挽救我已经失重的痴情,或挽救我已经失去热情的渴望,不仅仅是为了求得一时的快活和刺激,不仅仅是了为身体纯粹的生理需求,我不想让忧伤成为我每个夜晚的常客,让冷清亲近我的每一个空闲的日子,我讨厌独处无聊的时间,我想用一次轰轰烈烈的性爱,来打发偏爱我的所有痛苦和悲哀。
八
我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相当的好,从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在一起,他旺盛的精力就让我感到十分惊诧,我原来以为只有我以前的先生才会这样的英猛和有力,然而与他有过肤肌之亲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封闭太久了,第一次让我有天外有天的感觉,与其说是他的痴情猎取了我的芳心,倒不如说是他强壮的激情,美好的性爱征服了我的心扉。
我让他先进浴室,当他从浴室出来时,严然我的先生一样,傍若无人的以他原始的形体坦然的面对我,我狂跳的心掩饰不住心里的慌张,不敢正视他的目光,象小偷逃跑似进入浴室中,尽量不让他看到我的惊慌,当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依然还穿着内裤,面对我的犹豫和徬徨,他轻轻的拥抱着我,我看得出来他在尽量忍受着已经燃烧起来的欲望,但他没有强行其事,而是在身边耐心的等待着我下决心,他看出了我矛盾的心理,他轻轻顷我说,如果你后悔,现在还得及。
我沉默的坐在床上,低着头,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没有考虑好?他关切的道。
你让我好好想一下,好吗?
我的声音低得似乎只有我自己才能听到,房间的窗子早已被我事前关好,又将厚厚的窗帘布紧紧的拉上,不窗外的灯光挤进来,天还没有完全黑暗,可窗帘已经将黑暗让进了小小的室内,室内的灯光,早已让我调节到不再小的程度,好让夜色带走我不安的神情,我将头轻轻依靠在他的怀里,以室内的灯光与我一样的沉默,多少次的渴望就在我的面前,我曾经在梦中也想像过这样的情形,让他的双手不停在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抚摸着,我没有拒绝,任由他了他进一步的探索。
让我相好了,我自己会的主动的,我说。
还是在想他?
恩。
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私了?
不。
你觉得与他还有恢复的可能?
没有。
你愿意放弃对方?
不知道,我心里也真的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他的问题。
他的双手温柔的在我的身体上四处流浪,让我清楚的听到的水被拨动的声音,象泉水一样的流动声,一如清风划过水面的平静,阳光痴情的徜在水的温柔之中,在孤寂的做着自己美丽的清梦,没有时间顾及水的羞涩和波动,生怕惊醒了水两岸的花草。
多么宁静的温馨,但我知道这样的宁静是短暂的,是风雨来临时的一种动态的平静。
你象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即使在再黑暗的夜晚里,我都能看清你的娇羞,他对我说,对我保持十分美好的体形啧啧称奇,你的体形真的很美。
有她漂亮吗?我有一些挑战似问他。
他自然明白我说的是谁,可他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你与她不是同一类型的人。
说实在话,尽管我的内心十分矛盾,但我身体上的渴望却将我的犹豫打得头破血流,在他不断的抚爱之下了,我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并不是那么的自信,何况他在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好,而美好的感觉在挑战着我心里底线,是放弃与先生重婚的念头?还是以另一种性爱来挽救情爱?一时在我的心里难以惦量。
随着他手的流浪,我感觉内心潜在的欲望被他诱发了出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湿润了,也认识到我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坚强,自控能力在无形中被他的温柔解除得干干净净,我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天性,需要正常的健康的性爱快乐,这时,我亦相信什么才是一见钟情,是他剥开了我传统的意识的外衣,让我看清自己的灵魂早已走出传统的风雨地带。
用情不自禁来说明我此时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我不再为了一个没有任何希望的等待约束自己,不再用迷惑的神情来面对来到我身边的激情,不再以需要对方的承诺来调节自己的光滑明渴望,我只想放开所有的杂念和不安,为自己不为别人彻底的放纵一下自己,我坦然的褪去自己最后一件掩饰物,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美丽展现在他的眼前。
我终于狠下心放弃所谓的犹豫,用手抚摸着他的下身,那里我感觉到他十分的涨硬,在我的抚爱下,他激情高涨,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他没有急于先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将他亲吻,如雨点一样急切的落在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春天还没有赶来,可春光已经将与我同居的孤独赶跑了。
久旱遇甘霖,对于离开性爱滋润已久的,稍微的一点的温柔就可以融化我的身体上的寂寞,何况是我从心里和形体都原意接触的人呢。
当他的身体进入到我的身体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久违了的激动和兴奋,浑身一阵舒软,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闭上眼睛,任借他在我的身上自由快活的来回奔驰着,随着他流浪的节奏,尽情的享受他的疯狂,我忘却了忧伤还没有真正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忘记了我为之引以为自豪坚守了很久的贞洁的流逝,身体对他的迎合将我的情欲显露无遗,也许在我的骨头里本身就有不甘寂寞的基因,或有为了快乐不怕担当风险的勇气存在,只是我以前隐藏在孤独的房间里,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或轻蔑自己快活所需要的正常需求。
而我的快活让他更加淋漓尽致发挥自己的才能,他的疯狂劲头,让我感受到不同于原来先生的另一种快活和感受,我与他长久时间的缠绵在一起,让自己早已干枯的心田,接受雨水的滋润和温存,他的柔情如水与如饥似渴,他的温存与神猛,他的缠绵与疼爱,都同时在他的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整个晚上到天明,他不停的要,不断的需求,真让我觉得他仿佛有很长的时间,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性生活。
他奇怪我有这个想法,对我说,没有呀。
看你饥饿的样子,我笑他说,以为你有时间没有进食了?
他亲吻着我说,你也同样呀。
我有一些担心的对他说,我的叫声别人听得到吗?
别人才不会听到。
我嚅嚅的说,我怕别的房间的人听到多不好呀。
他笑了,说,你以为别人有闲心来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
他不时的安慰我,说不会有别的人听到我们的激情的快乐,如果真有那样的人,也没有必要担心和害怕呀,当然,他又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现实中的确有那种将别人的隐私,当作自己无聊时的消遣,或以打听别人的隐情,作为自己的一种快乐,对于那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理睬,轻蔑和淡漠的对待,就是回击的最好方式。
从他进入我的身体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上离不开他了。女人一旦在性爱上过于依赖对方时,比在情爱上的依赖更让人戒不掉,在交通和通讯不发达的时代,人的第一次初恋往往会让女人难以忘却,但在信息和交通突飞猛进的社会,最美好的性爱才会让女人刻骨铭心,更会在情爱上痴情于一个给予自己美妙性爱的那个男人。
原来我不相信那样的观点,至从与他相亲以后,我已经相信在的确存在。
要不是我说我自己承受不了,已经筋疲力尽需要休息的话,他依然还是兴趣勃勃,意犹未尽的神情让我不得不为他的折服,我爱怜的对他说,歇一下吧,你不感觉累吗?
没有累的感觉呀,他说。
可我想休息了,我有气无力对他道,我明天要上班的。
明天我也要上班的,不想浪费时间,他认真的说。
他忽悠的对我说,要不,明天你我都请教假?
为这事?
这有什么,难道不值得?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的欲望如此之强?我感叹道。
他笑了,你今天不是感受了吗。
我投降还不行吗?
可我今天不需要俘虏,他说。
他一边说一边依然没有停止在我身上的运动,我知道今天无法说服他,我已经在他的调教下,感觉自己的高潮居然达到了六次,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的现钱,也没有想像过自己也会有如此高的性潜力,仿佛自己就是一块没有被人开垦过的土地,在他精心的开发下春意昂然,生机勃勃。
在开垦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活,春天明明还没有来,但我分明感受到了春光的温暖,在春光的明媚里,我与他在阳光的怀抱里,快乐的踏青,江边的叶子,早已无心理会清风的痴情,默默在耐心等待着往日的鸟声,我心里明白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还没有入睡,拥抱着我的双手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式,枕在他温暖的怀里,他清晰的呼吸声在我的耳边流过,我想奖枕着他手的头挪开,他用力拥抱着我的方式,制止了我的想法,相反,他将身体紧紧贴着我的后背,一面轻轻说,你睡吧,不用挪开。
可你手受不了?想到他为了不惊醒我,一直用固定的姿式温存着我的梦境,我不由得有一丝感动,充满心疼的语气说他,这样你休息不好呀?
他笑起来很纯真,一付心满意足的样子。
只要你休息得好就行了,他说。
我休息了多长时间,我觉得仿佛过了好长的时间似的,问他道。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然后说,大约休息了一个小时。
你一直没有睡?
有美女在身边,我怎么睡得着,他开玩笑道。
还说呢,就是你那个东西将弄醒的,哼,我假装生气。
我可申明一下,那不是我的责任,是你的罪过才对的,他慢慢的说,因为面对美人没有反应,那岂不是浪费资源了。
是你心不静,他诡笑道。
后来,面对他的激情再一次高涨,我无法静心和安心入眠,同时我也不忍心看着他极力抑制自己的欲望,曾经有资料上介绍过,过分的压抑自己正常的需求,反面对自己的身体有害处,每次他都会个小时,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会相信有这样好耐力的男人,如果有的话,我也认为就是吃过药的男人才会这样。
那一天,我清楚的记得不是节日,可相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节日。慰藉。
九
那个美好的晚上,是我婚外第一次与别的男性的性行为,我估算了一下,除去做爱后休息的间隙时间,加上我休息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与他在刻意里从晚上八点到凌辰七点左右,做爱做了多少次,我早已无心去统计了,只知道一晚上最多只休息了二个小时的时间,,这是我前所未有过的现象,难怪我问他以前经常有过这样好的激情时,他摇摇头,他脸上表情无疑清楚的告诉我,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美好的性爱。
他对我说,他与家里的那个她在一起时,最多不过是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最多时也不过是进行第二次决斗,但没有今天这样的频率和意志,他怕我不相信他的话,他用温柔的语言对我说,小丫头,你不会怀疑我吧,对吗?
我平淡地说,我从来怀疑过你。
有一次,我与他相约在一起,他是借着与朋友的应酬的名义,从我认识他以后,他不喜欢谈论守护在婚姻中的她,他对我淡淡说过,她是一个的对他很不错的女人,也是一个好的母亲,他没有那种以低贱对方来证明自己的婚姻的不幸和不快,或为了征服一个女人采取的习惯用手段,他不会无端的无中生有数说对方的不是,来为自己的情感出轨寻找理由。
我没有听到过他责怪对方的语言,只是有时感觉奇怪的是,即使对他是那样的好,为什么不能与她好好的相处,真的是应验了痴情的人找不到痴情的人?正因他的真诚的坦言,在我的印象中他的妻子一直是个柔情似水的女性,尽管在他闪娱其辞的话中,我知道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数说妻子的不是,在他躲避的目光里隐藏着真实的原因。
是什么真正的原因?让他与妻子情感走入一个冷清的地带,我不想去知道,我只想让自己的进入,与他们情感的裂痕存在断点,而不是我走入他情感世界的切入点,在一处安静的公园坐椅上,我与他相拥在一起,尽管我与他每周都要相约一次,可每次想见都仿佛觉得过了太漫长了,他说他喜欢夜色,在黑暗里看人也好,看事物也好,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对我说,黑暗是一种漂白剂,也是一种还原剂。
我有一些不解的问他,漂白什么?还原什么?
漂白真情,还原谎言。
那成为什么了?
他回答也很干脆,美丽的失落。
如果你今天与我在一起了,回家你还会与她在一起吗?我突然问他。
不会。
我还是不放松追问道,如果她需要呢?
也不会。
我莫名的笑了起来,直直的望着他,那也是你应该尽的义务呀?
我知道你不愿意我那样,是吗?他反问我。
我可没有那样的权力。
因为我觉得对你不尊重,他回答我。
他目光盯着一个他也无法看清远方,其实,在他远方的事物早已被黑暗带走了,微弱的灯光,将他的视线悄悄的割断,我只是在一次无意识之中,忧伤面对他的离开,而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里,我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和痛楚,我甚至不敢去想像我心爱的人在拥抱另一个女人图形,可那个让我永远难以看清的女人,与他在一起的图像是那样的清晰,她背对我,热情而不失温存,我一直不敢承认她生活在我想像中。
我唯一可以想像得出来的情形是,她永远不知道有一个与她一样疼爱他的女人,在她的视线之外关注着她的举止,她对他的眷恋并不亚于我对他的痴情,她的情爱也并不逊色于我对他的牵挂,只是,她不象我那样能真实的了解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渴望的真实本质隐藏在那里。
于是,她在形体上拥有着他,而在心灵上却已经失去了他,而过于痴情让她因害怕失去对方,使她时刻都在追踪他的运动的痕迹,她那种不放心的情感相反让她失去对他的信任,久而久之成为他情感上的一种负担,她还不知自己的固执和疯狂的爱,已经成为他不顾一切逃离她的一种动力,虽然他没有明确的目标,但他时刻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一直到我的出现。
而他逃跑的心机一直被他好掩饰得好好的,有时,他对说,自己心里也曾经有过内疚,觉得自己在情爱与性爱上的背离,对她也是不公平的,可这种内疚的感觉,很快就被她无休止的咾叨和数说所抺杀得一干而净。
当我与你在一起的以后,我还不怕她的讥讽,也不怕她的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那样,我反而感到一阵轻松,他将的头轻轻的托在他怀里,苦涩的笑容里流露出一种悲伤和荒凉,在他平静的语气中,仿佛是在讲述着一段与自己无关的往事。
你好为自己情感走私解脱?我问他。
我没有想过为自己解脱,他说。
于是,你遇上我,我成为你情感里的一个替代品?
小丫头,你怎么这样想呀?
他有一点急了,说,我从来不需要什么替代品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是真心喜欢你,痴情于你吗,我喜欢你的美丽的声音,你的声音也许你一直没有注意到,很动听彵很好听,还有喜欢你的固执和痴情,真的。
可你想过没有?你越是喜欢我爱上我,越是对她的伤害,我说,
我也希望以一种没有伤害的方式,好好与你相爱。
我有一些怅惘的说,也许在你越不想伤害对方的时候,伤害对方越深?
在情爱上也许没有双赢的结局吧。
有多少婚姻中情爱成为了一种亲情,虽然没有多少人会坦然的承认这点,再破裂的婚姻并,其实并不缺少浪漫的色彩,可再浪漫的人,也不愿意让婚姻浪漫的死亡,尽管婚姻的死亡已经变得十分的简单,不需要过去繁杂的手续和过程,不再象往日那样承受社会与亲人们的诽议和指责,但许多人宁肯让已经在情感上死亡的婚姻继续存在,也不愿意花费精力云折腾。
离婚需要物质成本,正如情爱需要正常的经济支撑一样,也许象我这样不能容忍情爱背叛的女人太愚蠢了,为了一个十分大众化社会问题,而去费尽心思去较劲,去认真要求情爱的纯真和贞洁?在诺言已经失去份量的今天,我还企望什么呢?
能让已经失去生存意义的婚姻进行一场安乐死,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面对的,有的人需要婚姻作为自己情爱走私的掩饰,需要用婚姻的道具,来隐藏彼此情爱出轨的现实,再真挚再痴情的婚姻,其实也是最为脆弱的爱情,经受不了一点风雨的折磨,正如有人说过,一个女人太相信男人,要么就是这个女人太聪明,要么就是太愚蠢了。
你相信用婚外情可以挽救婚姻吗?我问他。
不相信。
他又说道,只是可以延长婚姻的死亡时间而矣。
虽然你不相信,我对他说,你还是愿意用婚外情来挽救你的平静的婚姻,只不过你比别人的人更多一些对家庭的责任心和责任感,你不想让小孩受到委屈和伤害,但你不甘心你的情感从此走向沉沦,所以你用婚外情来消费你孤寂的时光。
他盯着我说,你很聪明。
相信男人的女人是很笨的,我回答他。
我不企望别人对有好的看法,他凑近我说,但我愿意你有。
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对她有内疚感吗?
没有。他说。
一点也没有?
我没有必要欺骗你。
我想你属于那种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而收心的男人?你会不断在寻找新的情感,在新的女人之间乐不思归的流浪,然后用一段新的情感取代一段旧的情感,我说得对吗?
也对,亦不对。
对的是在没有你以前,我的确还没有遇上能让我收心的情爱,我喜欢得到来至女人的肤肌之亲,那种与婚内不同的性爱感觉,尤其是性爱与情爱合二为一的快乐,原来我也是情爱专一的实践者,认为唯一的情爱和性爱才是婚姻最好的归宿。
你现在不怎样认为了?
是的,婚姻我不否认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但情爱没有,你说得不对的是,在遇上你以后我真的不想让情爱继续流浪下去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感觉你太容易动情了?
不,男人痴情起来并不亚于女人。但放纵起来也比女人更为放纵。
我与他对话从来就是十分直接,我们彼此熟悉着对方的身体和心思,从他与我在一起的心境来看,我无疑比他家里的她占有很大的优势,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与我分享情爱的那个女人,正如她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与她分享他的女人存在一样,我不敢当她知道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如果她知道我与你在一起的话,我问他,一定会先用刀杀了我吧?
才不,她一定会先杀了我,他笑道。
我感觉她应该是一个很要强和刚烈的女人?
所以当那天我第一次在他家里的时候,我几乎整夜没有休息,我头脑里走去着的全是房间的主人的身影,我怕她的不期而回,我害怕与她面对面的冲突,一闭上眼睛总是感觉她就站在我的面前,不敢预想她回来后,我与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敢断定以她那样的性格,是决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她应该与我的性格有相同之处,那就是不会容忍在情爱与性爱上的背叛。
他看到我徜在床上彻夜不眠的我,知道我在慌张,尽管他不断的安慰我,说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会中途回家,一定不会的,毕竟,在一个相对于我完全陌生的环境,我的心境并没有因他的安慰而宽下心来,相反,一种作贼似心态始终陪伴在我的身边,我无法做到以往与他在一起时的坦然,也不敢完全放开自己的激情和身心,在一种压抑的担忧之中,好不容易傲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早早的叫醒了他,告诉他我要走了,我害怕这样的给我带来压抑的揪心的环境,我怕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可他拥抱着我的双手依然舍不得松开,其实他比我醒得更早,只是他没有象我如此的忧心,可我紧张的神精还是无法随阳光的到来而放松,相反天明加重了我的紧张,我觉得在他家里多呆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呆的时间越久,出事的概率就越高。
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早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远离这个充满危险的地带。
因为我无法面对一个被我伤害的女人,能在她的房间里,坦然而又没有内疚的分享她的情爱,尽管她并不知道室内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的先生在本应只拥有她的床上,另外拥抱着一个她的情敌,并且毫无顾忌激情和愉悦,一次次享受本属于主人之间性爱的快活。
我常常在内心悲哀的对自己说,情爱的错位,性爱的越位。
十
小丫头,他平常总是喜欢这样叫我,还说这样比直接称呼我为亲爱的还要动听一些,也更亲切得许多,他从不顾忌我以他朋友的身份,在他的朋友们面前露面,虽然他的朋友并没有直接过问他与我的关系,可明眼人一看再清楚不过了,在他朋友面前,他也丝毫不掩饰与我亲呢和暧昧举止,他对我说,我就是要让人知道我在意你,是真心爱你的。
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在心里是在意你,或是真心痴爱你的话,他会将你介绍给他的朋友圈的人,是会不隐藏一你亲密的关系,反之,就是没有准备与你长久的交往下去,也是说在与你交往的同时,已经做好与你分手的准备了,他说过没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时的我如中毒一般,我在意他对我的痴情和温存,喜欢被他疼爱的感觉,喜欢与他做爱时的放纵和激情奔放的心境。
我与他见面时喜欢选择一家咖啡店,那家咖啡店的消费并不低,店内的灯光总是被人为调整得很暗,为来到这里情侣营造一种暧昧的气氛,店内情侣之间亲热的举止,无疑告诉了窗外的黑夜,情侣之间的真实身份是情人关系,这是一家地处闹市区的咖啡店,也许正因地处市中心,反面让我与他很少遇上熟人,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要了二杯咖啡以后,服务生就知趣远远站在一边,没有我的招呼,是不会来打扰我们的对话,我喜欢咖啡苦苦的味道,苦涩中又有一种回味的甘甜,背倚着微暗的灯光,他喜欢静静的看望我,说喜欢听到我的声音,最初就是你的声音,让爱决定要与你相见的。
可那时我并不想见到你呀。
当时我就在想,有着很迷人的声音,又带着一丝幽怨和哀伤的女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性,最后你决定见我时,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下了见我的决心?
我亦不知道,我低低的说。
越是对你的感觉好,我越是害怕与你相见,他说,我怕自己美好的感觉没有相应的回应。
我亦是,我怕你的断然拒绝,那样会伤害我的自尊。
所以那天你在远处观察了我很久,让我呆呆在站地雨水中,等你半天。
你可以不等呀,我故意漫不经心的说。
我才不会,除非你逃跑。
要逃跑也是你先逃跑,我笑话他。
即使你要逃跑也晚了,我会紧紧抓住你的。
他说我的声音让他很容易找到梦的入口,在梦的那一头,有温暖的春天在等待着他,思念如春草一样渐渐的覆盖了黑夜的冷清,他说自己不怕孤独的旅行,只是不愿意失去追求的目标,最可怕不是在黑暗没有阳光的带路,而是黑暗的明媚里,却找不到往日的温柔,他还说自己并不怕黑暗,往往是黑暗帮他看清情爱的走向和身影,看法诺言的影子是怎样被阳光带走的。
小丫头,他伸出双手,紧紧将我的双手捂在他的怀里,以感觉他此时的心跳,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没有再离开半步,一边喃喃对我说,小丫头,如果有一天我真放弃现有的婚姻,选择与你在一起的话,你不会感到惊诧吧?
你说什么呀?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心里一怔,好象不认识他似的望着他,我用力拉回自己的双手,差一点将旁边的咖啡杯子碰倒,咖啡杯摇愰了一下了,又毫无表情的回到自己最初的状态,依然一付陌生的样子,打量着我与他的对话,独自在旁边沉默着。
真的,我真的有这种想法。
可这是你的一时的激动,你还没有完全的想好,你说这话是为了安慰我,你说是吧?你一定还没有将你的想法成熟,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安慰,真的,不需要。
我故意以一付轻松的神情说道,目光盯在他身后无处的黑暗之中,我知道那黑暗之中是一座座山峰,早已被黑暗所偷走了,可我知道明天的阳光,会帮我找回山峰的身影,那只是一种视觉上错觉,我很认真的告诉他,我不是不相信你的真心,但我不需要这样的怜悯,直人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如果我是直人因为爱的话,你也不接受吗?他着急的道。
不,我断然对他说,即使你是出于真心,我也不会接受,不能接受。
难道这不是你心里所渴望的?
我承认,是我心里所渴望的,但不能用这样的方式猎取,我强调说。你知道吗?每次与你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身影就如同我的影子一样,无时无刻的纠缠着我的记忆,我分明看到忧伤的泪水,以及她那哀怨的目光,如刺一样扎在我的身上,她那各轻蔑的表情让我无地自容,我不想以牺牲别人的利益,或以损害别人的情感来达到自己有目的,真的不想这样。
小丫头,我不想强迫你,他说,我只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好吗?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依旧淡淡的说,为什么你要打破这样的平衡呢?
我知道我不能给你一种安全感,他眼里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声音比开始低沉多了,从他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我过去的影子,后来从他的文字里忧伤的语调,成为他文字里的主色调,我知道他不能接受我的拒绝,在他看来,我是不应该拒绝他的,不是吗?当初我情爱的真实流露,让他越来越深陷入到我的温柔之中,我只有打断他这个念头,不让他如野草一样疯狂的生长,不顾一切的滥延,我不想看到另一个女人步我的后尘,我不是一个高尚的女人,我知道我也有争取真爱的权力,可当我拥有的时刻,我却退却了,心甘情原准备的隐身了,我真的不想在现实中出现另一个翻版的我,不想这样的情形,让我于心不安。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拥有的情爱是不能唯一的情爱,我在悄悄的分享属于别人的爱情,尽管我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是我觉得我与他已经失去相爱最好的季节,不是我不爱他,也不是他不爱我,我相信他的爱是真挚的,正如我对他的爱一样,只是我与他相见恨晚,也不是我缺少追求情爱的勇气,我是不想让自己的情爱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
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一个好女人,他幽幽的说。
你以后再都亦不要说想离开她的事,我摇着他的手说,听到没有?
没有听到,他回答说。
但你必需清楚,你不能那样做,算是我对她的补偿,好吗?
我是真心想与你在一起,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他分辨说。
如果你真那么想,我不会再见你了。我第一次违心的说。
别说了,我知道再说下去的话,我会忍不住自己的情感,我会对自己本身就不坚定的决定会犹豫起来,直到被他的固执所软化,我不想让他亲眼看到我情感的脆弱,尤其不想让他目睹我的泪水成为他温柔的俘虏,我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激动,我只想把自己的真实意图竭力的掩饰起来,他发现其真正的行路。
未了,他强调说,你是我以后都想好好爱的女人。
阳光轻轻退出了我呆着的房间,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玩了,房间的一切都忙于自己的事务,失去对阳光动向的兴趣,它们知道阳光即使流浪也不会走远,到时它会知道回家的路,黑暗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家里,面对冷冷清清的室内,黑暗只在房间呆了不到一分钟,趁我开灯的时际,象小偷一样风似的逃跑了,只给我留下自己孤独的影子。
你的笑声
如三月的素歌
踩痛
春天的清贫
是的,我比春天还要清贫,还要困惑得多,我从来不敢企盼春天定居在我的思念中,春光的温暖,在开始就注定与我失去同行的机会,我知道我到了用别离来成全情爱的时候了,尽管我知道人这样的决定,会让你感到伤心和痛苦,会在一个很长时间感觉不适应,甚至我已经做好承受他恨我的准备,我只是觉得为了不再出现一个原来的我,或将我的痛苦转移到别人的身上,我是到了离开他的时候了。
从内心来说,我比他更不愿意值得离开他,在与他来往的半年多的时间内,我已经习惯于他的呵护和疼爱,习惯在他的关切和牵挂中快乐的过好每一天,要说不适应别离,我已经在精神上与心灵更愿意长久的依赖于他,但我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得必需及时离开他,趁我现在还能清晰和理性的看待我们的情爱,还可以硬下心来离他而去,我其实害怕自己,时间长了,我更下不了离开他的心,我怕他的忧伤会带走我最后一点的勇气,更怕他的坚持会断送我别离的犹豫。
我的爱人是别人的爱人,这不是我所希望的结局。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是含着眼泪强迫自己离开你,我忍受不了将自己付出的真爱之中,抽回自己的情爱投入痛苦和无奈,在温暖的春光里,我还得用无形的刀片,割断我对他的思念和痴情,没有人会看到刀片上的点点血迹,更没有人会有耐心和热情来关心刀片上,比血迹还有夺目的残存的悲伤,我在用刀片将情爱割裂的同时,我听到了季节失语已久的鸟声。
作为好女人应有的素质,我都没有具备,我拥有的情爱是早已有属性的情爱,爱情最大的悲哀,就是我是别人情爱的唯一,可别人并不是我情爱的唯一对象,尽管我可以坦然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可以为了真爱不要他的任何承诺,不要他以牺牲婚姻作为代价,我只想保持作为女人的情爱底线。
我承认自己不再是一个好女人,好女人不会与别人分享同一份情爱,也不会专门喜爱别人视为珍贵的东西,在别人的眼里,我比小偷还要可恨,小偷让人损失只是钱财和物质,我可让别人损失是一种寄托,一种情感上的依赖,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有一些事情,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也不是你想回避就能回避得了的,这就是缘份。
他说,真心的情爱,就是让爱的双方,甘心为对方等待,自愿忍受长久的孤寂,并且在诱惑的世界里为对方收心。
不会忍受孤寂的人,就不会有收心的时候。我感叹道。
要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不容易,他说,找到了真爱后,不让其失落更不容易,有的人也许一生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真爱,与其说是为生活奔波,还不如说是为情所累,在诺言失贞的时代,真爱不需要任何的承诺,将爱看到一种投资的人,是需要相应的回报,可我做不到让自己成为情感上的商人。
虽然你不能给我所需要的幸福,我有一些哽咽的说,可你给我减轻了不少的痛苦,不是我不相信你对我的爱,也不是我失去对你的信心,能与你有过段刻骨鋔心的情爱与性爱,我已经很知足了,你已经尽你所能,给予了我许多,也许有一些你也没有意识到,我不能太自私了。
他低低的道,你让我永远有欠债的感觉。
不,我否认他道,你什么也不亏欠我的,你一定要清楚,真的,你并不欠我。
你有时很象她,可你比她更温柔一些。
我知道你平时有一些应酬,可你尽量要少喝点酒,我知道此时我严然他的妻子似的叮嘱他,洒喝多了对你身体不好,另外,你早上不吃早饭的习惯要改一下,就算是为我改变,好吗?
嗯。
如果你以后能遇上一个让你喜欢的女人,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只是不要过多的伤害到别人了。
你认为我还会爱上别人吗?
我想应该有比我更好的女人呀。何况你离不开女人呀。我想用开玩笑的语气,让气氛轻松一些,转移已经变得越来越疑重的话题。
我想起过去那个精确的预言,准确得让我所有的情感,都失去重量的预言,我为它的未来先知而感到骄傲,为自己不幸所言中而感到悲哀。
不只一次,我爬上我工作的那栋楼房最顶层,站在最高层的阳台上全市的风光一览无遗,正面的行人和车辆小得如蚂蚁一样,温暖和阳光一直在追逐着它们的行路,我无法看清行人的任何表情,正如阳光也无心关心那些车辆的目的地,我无数次想象着我的婚姻,是怎样悄悄逃离我的,不是因为我的错误和过失,也不是因为我缺少相应的热忱和痴情,就象我脚下的清风,当意识的想抓住风的棱角时,风早已经逃出我力所能及的范围,让我望其兴叹。
再浪漫的情爱,很少听到有与其一样浪漫的死亡,再激情的性爱,也无法留住情人流逝的足音。
十一
订一间春天的房间,与他相约别离,本来与他说好不见不散,说好见了也不散的。
我曾经有个居住我情爱的地方,但已经被很小很小的风雨,就轻易的拐走了,不知所终,我也知道外面的诱惑是那样迷人和精采,可我绝对没有想到,情爱会以那样的方式离开,而婚姻的死亡,竟然在我的面前上演了一出死亡的情节,亲眼目睹婚姻的别离,我却无能为力,就象在梦里的风景,是那样的亲切和温馨,明明就知道最好的风光就在我眼前,可我就是无法真实的抓住。
亲爱的,请让我这样称呼你,我第一次对他说,你真真切切的来到了我的身旁,那么亲切,那么熟悉,就象我们前世就是相知相爱过的恋人。你来的那么匆忙和坚定,令我来不及拒绝。因为你是我在这深夜里,这无边的孤寂侵扰我的时候,唯一能够和愿意想起的人,你的温情可以驱走这份可怕的孤独。
小丫头,他喜欢这样叫我。
他说,尽管你我的相识正如别人所说,是一种美丽的错误,是一场没有任何结果的美梦,但我不后悔,那怕你的笑声在我的生活中留下了只是一段短暂的时光,我相信那笑声就是我心里的春天所在,也是冬天里的温暖所在,它不会让时间折腾掉原有的绚丽色彩。
我不应该留住你,你也不应该完全属于我,他的话明显比以往少得多,我知道他心里难受,一个试图挽留我留下的人,我打破了他希望的光芒,而这份痴情本应该是属于我所渴望的。
他沉默了很久,忧伤的目光盯着我问,告诉我爱过我吗?
你应该找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我说,目光不敢回应他的直视。
我明白了,他说。不会再找到能比你更爱的人了。
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待她,我有一些王顾左右而言其它,我看得出,她非常非常的在意你。我故意加重非常二个字的语气,我试图让他明白,她才是他不应该放弃的人。
我希望别人爱着你和我一样。他伤感的说。
这句出于诗人普希金诗中的一句话,让我看到他内心极度的怅惘,我故作轻松的神情,并没有让我们之间的气氛轻松起来,我,你不相信我会生活得快乐吗?
如果离开能让你快乐,我不再说什么。
可我离开他能快乐起来吗,也许我会再次适应没有情爱的日子,重新回到孤寂的小房间等待我的又一次情爱,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呀,可就是这样的渴望,命运都不愿意偏爱于我,情爱的结束真的是另一场情爱的开始吗?在情爱上受到伤害的人,一定需要别的情爱来疗伤?我不知道,以前早已明晰的图象,现在反而是糊涂无比,我宁肯相信是自己的视力下降,也不愿意相信是世界的变异,让我的思念越来越不适应经济环境下的情爱,痴情成为一种毛病,真诚变为了缺点。
我经常用刀片解剖别人的故事,受伤的人却常常是我自己,我割裂婚姻的血管,从血管里流出不是血红的液体,而是无边的孤独和寂寞,而我割裂孤寂的时候,流下的是我已经失血已久的血液,就象泉水一样,让黑暗失眠。
于是,我干脆让血液为墨水,书写我心里春天的风景,带着我的遗憾在春天里散步踏青,牵着失落的小手流连于阳光的妩媚之中,我不再放声高歌,我的痴情早已形容枯槁,日渐消瘦,而真情的份量也越来越轻,我想,那怕再小再轻柔的风,可以轻松的将我曾经自豪的愿望,高高的举起,与风结伴私奔,到一个我不知的地方去消魂。
我的记忆出奇的与众不同,过去了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仅知道往事的来龙去脉,而且还可以准确的判断未来的走向,其误差小到可以让人忽略的程度,而且是离我越远的事情,我记得越清楚,但与此相反的是,当天的事,我总是没有一点印象,那怕别人才告诉了我,一转身我就将对方的话丢失得干干净净,我甚至将当天的需要办的工作,经常遗忘,为此,我心急如火炎,我不怕影响我的平常生活,我只担心这样会让我丢掉工作岗位。
一个与我差不大年龄的医生,听完的对症状的描述以后,医生很耐心的对我说,那是一种特别的失忆症,叫暂时性失忆症,说多了反正你不大懂,就是一种对现在的情况失去感知,但过一段时间后,失忆的部份又会清楚的反映在我的脑海里,尽管你所有失去记忆的地方不会丢失,属于记忆滞后。
这没有特别的治疗方法?
特别有效的方法倒没有,最好就是多休养,医生无奈的摇摇头。
可这影响我的平常生活呀,我小心说,最要命的是影响工作,何况我的婚姻和情爱,就是在我得失忆症的时期,出门后动向不明。
可是让别人不解的是,我却并没有忘却回家的路,这多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当婚姻还居住在家里的时候,每次我遗失的都是我爱人帮我找回来,然后放在我容易看到你地方,长久以来,当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呵护以后,我对自己失忆症并不是很在意,也许也是还没有达到十分严重的地步,于是没将它当成一回事。
可婚姻流失后,情爱也随婚姻一道远走他方了,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开始四处寻找治疗失忆症的偏向,不是我不相信正统的医治手段,而是在经历传统的治疗方法以后,无效我只要抱着一线的希望,尽管我也知道这种希望是十分眇小的。
我的爱人在离开家的时候对我担忧的说,我真的怕有一天,你已经将自己丢失了?
我不以为然的说,不是还有你吗?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的身边了呢?
那我事先写好我的基本资料,放在身上。
如果你还是不知道将个人资料忘记了呢?
我一直认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依然不霄一顾的说,那我正好流浪天涯。
当时我没有云细想,认为只不过是他的一句戏言而矣,现在看来,当时他就在筹划婚姻的出走,在计划让情爱以寻找更好的情爱的理由,悄悄的走私了,也许当初是他在无意中陷进去的,然后品尝到出轨后的甜蜜后,就从被动转为主动了,然后,悄悄背走我为之对他的信任。
直到有一天,一个喜欢叫我小丫头的男人出现。
他很细心的将他认为不适宜带在身上的一些东西扔掉,把装在我口袋里的所有忧伤和痛苦,以及附带在衣服上的孤独和寂寞,统统扔进垃极箱中,将我身上的灰尘轻轻的掸去,他喜欢以一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小丫头,有一些东西没有用处了就要及时丢掉,让快乐带你轻松的上路。
我总是舍不得丢掉一些被他认为没有用处的东西,我说,也许现在暂时还没有用处,说不定有一天终会用上的,到时再找多麻烦了呀。
他大声对我说,可你花费在那些暂时性物质上的精力和物力,到你用的时候,它的价值完全可以买一个新的了。
可我就是觉得是一种浪费。
你呀,小丫头,你不是学经济管理的,所以你不会算帐。他有一些埋怨我说。
我认为情爱不应该以经济的方法来管理。我不同意他的说法。
可情爱需要经济的相应支撑。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丢失了,你会着急吗?我想起来曾经问过的问题。
小丫头,到时我就在报纸上登寻爱启事。
应该是寻人启事才对呀,我笑道。
十二
他所担心我丢失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让这个称我为小丫头的男人也感惊诧,被他认为最容易失去的反而没有失去,而不应该失落的我却一路失落,比如我将手机、镜子、书藉经常遗失,然后是再一次的购买,最重要的莫不过将婚姻的钥匙弄丢了,明明看到丢失所在的地方,可就是找不到,我费了许多经历也难以找回,我不甘心,也不想服输,我想那怕找不回婚姻的钥匙,我也要将无法找到的原因找到。
人最大的失落,就是找不到失落的原因。
婚姻最大的悲哀,是在眼看到情爱的坠落,自己能为力去制止和改变。
正如我的婚姻被一位陌生的女人轻易打败一样,残酷的现实同样将我的情爱打得落花流水,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软弱和缺点,我想用自己的能力好好的修补自己的缺陷,尽量让失落少找我的麻烦,我不希望看到悲伤成天呆在我的房间当无赖。
他看到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还在为没有任何结果用无为的努力,他不忍心让我过于劳累,总是好心安慰我道,明天再来打吧,也许明天你路过这里的时候,在不经意之际就出现在你的面前,何况今天我看是没有希望了,他不时打量着天色已晚的四周,劝我暂时放弃寻找。
不,我固执的对他说,如果我今天不找到,明天同样也找不到,现在连垃极都有人捡走,何况是价值珍贵的情爱和婚姻,如果我找不到了,我就要放弃。
可你这是作无为的寻找呀?
如果你不想陪我的话,你可以先走。
你不走,我肯定也不会走。
自然他不会离我而去,以我对他的了解和知情,他决不是一个没有耐心等待的男人,只是他不忍心看到我的失望,尤其不愿意目睹我珍贵的东西不知动向时我的痛苦,其实天气并不寒冷,只是路上稀少的行人,清楚的提醒我,已经是夜深人静了。
你找多久,我就等你多久。
他一边帮我寻找,一边用眼光关注着四周,我知道他在为我担心。我心里油生出一丝感动,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此时的心情。
不会认为我成为你的负担了?
我可没有那么想呀。
可你的不安告诉了我呀,我说。
来往车辆的灯光,扫描着我与他寻找的孤独,然而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与他的孤寂加重了夜色的浓度,我们在可能丢失的地方,仔仔细细来回搜索着,不放过任何微小的线索和情节,站在我身边的树木和花草,早已进入了梦乡,对于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谁都可以视而不见,我想,在自然界也不会例外吧。
有时,我真的怀疑自己会将自我丢失,这个念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我在想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丢失了,我心爱的人会不会焦急万分,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寻我而来,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找到我,以避免我等待的时间长了,我怕到时即使找到,也会认不出自己的爱人了,所以我希望他在我泪水流下之前,帮我找回失落的快乐。
而且,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小丫头,我们回家吧。
于是,我沿着他指向的温暖,跟他一道回家,一个可以让情爱收心,甘心为真爱等待的家园。
家里不需要过多的家具和摆设,尽可能简简单单一些,最主要是情爱的花朵要新鲜一些,让书香的气息多占据房子的空间,在黑暗来临的时候,不需要开灯,不需要任何的人造光线,都能挤走黑夜里成堆的忧伤和孤独,这样,白天就会在黑夜开始。
让黑暗找不到我思念的空闲,让悲伤看不到我的笑声,这是我近来的最美好的愿望。
我想有这样气氛的家和房间,是可以留住真正的情爱的,我至今相信这点。
同事曾经很奇怪的问我,原来你曾经是一个很爱哭的女孩,现在很少看到你流泪了?
我不想为别人的过错而流泪。
是呀,原来那个曾经常为一点小事就忧伤就流泪的小女孩不见了,连我也很难看到我过去的影子了,其实忧伤比以前更多,孤独也比过去更浓,不是我变得坚强了,而是泪水已经失去应有的作用和价值了,失去了美好对其的支持,我为什么要为已经变质的过去而流泪呢?
得到与失去能平衡吗?我问他。
他未置与否,淡然说,过分强调平衡的人,总是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可对于你的能力和适应度而言,我觉得应该是相等的。
当别人以为应该让我悲伤的事,会因此而泪流满面时,别人看到的是我淡淡的微笑的面孔,当人们认定我会为婚姻的出走而万分的痛苦,可他们竟然看到的是我妩媚的春光停留在我的脸上,这让人们大惑不解和困惑,在他们看来,我本应该悲伤,原本就应该痛苦的,他们断定,要么就是我已经麻木了,要么就是强忍着痛苦,将强欢的表情掩饰我内心的悲痛,他说劝我说,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还奇怪的问别人,我为什么要哭?
我真的觉得你不要过分伪装坚强,故意的掩藏难言的苦楚,这样会对身体不好的。
我不解人们非得认定悲伤属于我了,我说,悲伤的事一定要用悲伤才能化解吗?
可是,你这样很让人担心的呀?
我试图向别人解释清楚,可泪水已经不再爱我呀。
他的想法就与别人不一样,他对我说,不要受别人看法的影响,有才能的人才不会看重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只有无能的人才时时以别人的思维来修正自己观点,你要坚信自己的生活观点,别人是无权指责和责难的,为将就别人或适应别人而时常调整自己生活方式的人,要么是一个失去个性的人,一个什么都没有主见的人,要么就是对作为自己行为出轨的一种理由。
我至始至终都清楚身上上与思想上一些基因在发生变化,尽管我无法量定它们的数量,但我相信那是一种质变,一种足以打垮未来设想的变异,尽管我难以预知这种变化是不是随时间的变化,发生新的变异,或变异成另一种不同的东西,让我无法预防,但清楚它的破坏力是惊人的。
那个第二次挽着我的手的男人,让我看清自己灵魂深处潜伏的阴影,而那些阴影又不时不在帮我看清四周的人真实的面目,即使是他离去的背影,对我也是充满着诱惑,我感觉自己正在变坏之中,我无法拒绝他在情爱与性爱上的吸引,我也心甘情愿成为他许多爱中的其中一份爱,我想离开他不是因为我想变回好人,或是害怕别人的指责和诽议,将自己真实的想法好好的掩埋起来,成为春天到来的一种交换条件。
我做不到那样的虚伪,我不想为别人失去自己,不想让自己变成另一个陌生的我,我只想做回自己,永远当自己灵魂的主人,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作为一个别离婚姻已久的女人,我不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什么,我不需要也没有时间向别人解释我的不幸,我也不在乎别人将我归为那类的女人,我只想为自己的快乐而活,为自己的不再有遗憾而生存,我的生存,并不以挤占或压抑别人的生存空间作为代价,我也不想为自己在情爱上独特的身份,有意的往自己身上贴金,那不是我的爱好职责所在,重要的是我不喜欢。
我的爱人是别人的爱人,我既没有别人认为那样应该忏悔,也没有人们意料到的后悔,我要只想告诉人们,我没有过,一点也没有,也不想拥有,难道我选择与传统道德观念方式的不同,就应该受到别人的责难和真爱的排斥,难道我走上与别人生活方式不一样的路程,就应该成为人们谴责的对象。
在我孤寂的时候,我唯一想听到的是心爱人的声音:你是我真心爱着的女人,我要用自己的痴情,将你的黑暗,一一漂白。
我依然坚信我的寻找是有结果的,我的等待是值得的,我的渴望是热情的,在我找到心爱的人那一天,春天,会一起站在爱人的身边。
爱人会与阳光的明媚一道,向我欢快的跑过来,迎接我的到来。
发布时间:2022-10-01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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