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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辉和雪梅是同一天被同一企业通知进厂试工。除了克辉和雪梅还有十几个人进厂试工。克辉和雪梅是第一拨脚前脚后走进车间,主管生产的孔厂长就把两个人分配到了同一班组西点班。克辉被指定跟着企业请来的面点师学徒,雪梅给克辉打下手。两个人的脚刚一迈进车间,瞬间就感觉到车间里几十双流露出不同神情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克辉顿时就感觉众人的眼光犀利的就像能扒光衣服似得任由人们浏览品评。克辉知道这都是自己身边的雪梅招得风惹的祸,和自己是没有丝毫关系的。可如今自己也被牵扯进来,克辉也就不得不动动脑子了。从两个人相遇到现在被众人关注,克辉还没有正眼看雪梅呢,克辉借着众人都在看的机会也开始上下打量起雪梅来。克辉的目光先落在雪梅那两条令人怦然心动的美腿上,只见一条粉色紧身裤紧紧地裹住了雪梅的纤纤细腿,丰满的臀部被紧身裤包裹的越发饱满。可以想象的出随着脚下的移动被包裹在紧身裤里臀部的肌肉也会在一起一伏有节奏地活动着,让人见了更会垂涎三尺的,再加上紧身裤颜色艳丽又闪闪散发着贼光,无形中又增添了性感和妩媚。再向上看克辉把目光又落在了雪梅那平坦的小腹上,这里没有一丝赘肉的存在,不免让人产生无限遐想,克辉想这里应该是避风的好港湾了。雪梅上身穿的是一件短身夹克,夹克下摆刚好触及到雪梅曼妙的腰肢,夹克前襟敞开着,滚圆的两个乳房大半从低矮的紧身白色内衣上口钻了出来。车间里的人先是发出一阵阵唏嘘声,接着就没有了声响,诺大的车间瞬间竟似凝固一般。用心看完雪梅装束后的克辉和雪梅感到了窒息,克辉的窒息不仅是因为受所处的环境影响,还有刚才看过雪梅暴露的身体后心潮澎湃的结果。雪梅急促的砰然心跳无形中加速了两个乳房的外逃速度,两个裸露在外的弹性十足的雪白乳房随着雪梅狂跳不止的心脏有节奏地颤动着。两人被众人的目光搅得睁不开眼,低垂着头,很像在向遗体默哀一般,恭恭敬敬地肃立在车间门旁。雪梅这时的腿明显有些不听使唤,头也开始变得晕晕的,整个人就好像失去了控制,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好在克辉的心潮涌动一会就恢复了平静,没过多久,克辉率先镇定了情绪,他想快些离开眼前这尴尬的境地,他不想自己也被搅进这桃色新闻中。他抬起头冲着依旧还在恋恋不舍地盯着他们看的工友们友善地咧咧嘴、呲呲牙就猛地抓住雪梅白嫩的小手连拉带拽逃也似的离开面包班,快步来到标着大字的西点班前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虽然两个班组都同在一个车间里,相距也不过几十米,可克辉依旧感到了如释重负。
刚才一直色迷迷地注目克辉和雪梅的是面包班,这也是克辉后来才知道的。克辉后来在面包班闲聊时说他们也难怪一看到类似于面包在烘烤之前又白又大的模样就感到异常兴奋。因为他们每天的劳动就是用双手在不停地揉搓着一个个白白的面团,从缺少纹理、瘫软泛黄到没有形状,经过一双双巧手适度有力地揉搓,一个个浑圆、坚挺、雪白状如雪梅前胸那一对酥胸的面包雏形就诞生了。面包班的师傅们冲着克辉不怀好意地笑着,大家也都跟着心领神会地笑起来,笑声中除了淫邪还有一种意淫的满足。
当雪梅再次从更衣间里走出来时,她那丰满暴露的身体被一件雪白的束腰工作服遮的严严实实。虽然工作服遮住了雪梅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性感但却向众人展示了雪梅的另一种美,窈窕的身段,白白的肌肤和匀称的五官,加上雪白的工作服穿在雪梅这般媚骨身上更增添了妖娆和妩媚。走出更衣间的雪梅丝毫没有降低人们对她的关注度,相反,人们的目光更加汹涌混沌。从雪梅走进车间开始车间就进入到了一个静止模式,无论是人们各自手头上的工作还是先前热闹非凡的高谈阔论场景都被雪梅的到来所颠覆。今天,面包班组的600斤面粉的任务很难在短时间内完成了。
被雪梅的美色倾倒的不仅是车间里的工人,还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在暗中透过办公室里的窗户偷偷地瞄着雪梅那被性感的粉色紧身裤包裹的鼓鼓囊囊的丰臀上。还在雪梅刚刚站在办公室外和孔厂长交谈时那双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雪梅的身体上,一直狠狠地盯着,连口水都不忍得吞咽一下,一直目送雪梅走进车间连个身影也不曾留下时,这个暗中眼睛冒着欲火的人还是痴立在窗前良久。他不是别人,他就是这个食品厂的张厂长。
上班第一天,克辉的英雄救美就让雪梅对克辉产生了好感,再加上克辉小伙子长得也是白净、帅气,能骑着摩托车上班说明家庭是很殷实的,雪梅心里的天平就开始向克辉身上倾斜,第一天下班雪梅就坐在了克辉的摩托车后座上,一双小手也揽在了克辉的腰间。
摩托车在高低起伏的坑洼小路上穿行,两个人的身体也在农村田间下路上的颠簸中不停地亲密接触着。克辉明显感觉到了雪梅那一对汹涌澎湃的乳房在颠簸中欢快地跳跃着,不时地敲打着自己并不健壮的后背。男人们都喜欢女人的乳房,尤其是坚挺雪白的乳房更令所有男人魂不守舍。男人喜欢女人的乳房和色不色没有牵连,男人从出生开始就和女人的乳房打交道,是女人的乳房给了男人生命和温暖,所以男人喜欢女人的乳房不仅仅是好色的表现,而是幸福感的回归和期待。两个年轻人都正值情窦初开的年龄,特别是克辉,这还是第一次和姑娘如此亲密的接触,他感到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在慢慢升腾,那种感觉从未出现在身体上,是一种用语言说不清楚的一种陶醉和幸福。
雪梅家距离厂子不远,坐着摩托车也就几分钟的光景。当雪梅告诉克辉自己到家时,克辉才不舍地松开油门把手,慢慢地踩下了刹车。摩托车停靠在小路边,雪梅是侧身坐在车上的,加上粉色的紧身裤又格外滑,所以下车特别方便,很顺利地滑下了车。
雪梅的脸红红的指着眼前的一栋矮趴趴的老式红瓦房对克辉说:这就是我家了,家太破了,我也不好意思请你进去坐坐。
克辉本不想进屋的,可一听到雪梅说自己家很破不好意思请自己到屋里坐时克辉觉得如果自己不进去看看雪梅好有想法了。于是克辉跨下摩托车,将车停放在小道边就随着雪梅走进了雪梅所指的那栋破旧的老屋。
老屋的确很破,不仅屋外破,屋里更破。一迈进老屋克辉眼前就一片漆黑,他站在原地适应了一下才慢慢地逐渐适应屋内的昏暗,屋里的情景也若隐若现地出现在眼前。屋里很杂乱,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衣服到处堆放着,一铺大炕占据了屋里大半的空间,炕很大,从东到西全是,克辉估摸着这个大炕足可以睡七八个人。雪梅又把克辉领到里间屋,说是屋其实就是一个用破旧被单隔开的仅供一个人睡觉的地方。雪梅说她就住在这里。克辉发现这屋里虽然也很破旧但是物件摆放的却很整齐。墙上挂着很时尚也很性感的衣服和内衣裤,克辉想这些一定都是雪梅的。
雪梅红着脸,唯唯诺诺地说:我家又穷又破让你见笑了吧!
老屋里黑,克辉看不出雪梅的脸是红红的,他没有表达进屋后的感受,而是问:你们家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呢?
雪梅低下头,说:我的父母都有病,我还有五个哥哥,现在只结婚了一个,还有四个哥哥都还没成家,也都住在一起,三哥和五哥还有病,一年也挣不到多少钱,二哥做事还不踏实,所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克辉一边认真听着一边不住地点着头,他没再细问,他不明白家里都已经这么穷了雪梅为什么还穿成这样?克辉想不出合理的解释。克辉先退出了老屋,在凌乱无章的院子里站了会才离开。克辉发动摩托车前对一直送出来的雪梅说:明天我来接你啊!说着加大油门消失在颠簸的小路上。
由于雪梅的到来,厂子一连多日都处于一种躁动的状态,尤以食品加工车间最重。原本很少进车间的张厂长也会时不时地背着双手到车间看看,他的这一举动令车间的工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车间里不乏有聪明的人,经过点拨,大家顿时恍然大悟,大家的目光便偷偷地随着张厂长在车间里游离,映入大家眼帘的总是张厂长常常会驻足在西点班,表面上好像是对克辉的学徒很重视,可依稀觉得他的眼神总是飘忽不定,让人感觉他的到来颇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果真他的目光时常游离在克辉身边的雪梅身上。有些时候张厂长还会坐在西点班的一条长椅上,翘着二郎腿,不时抬起戴有一枚黄灿灿的老板戒指的手指擦拭着,还不时地瞟着站在一旁的雪梅。
雪梅的到来影响的不仅仅是面包班组,就连西点班组也受到波及。原本三番五次找厂方要求离开的从广州请来的面点师也在雪梅来到工厂的那一刻起没再提及。原本安排克辉跟着面点师学习技术,可是到头来克辉没学到什么东西,倒是雪梅在面点师的手把手传授中学到了很多面点的制作配方和工艺。面点师居住在厂区,有时下班后雪梅会在面点师的邀请下走进面点师居住的房间。雪梅和面点师走得很近克辉是看在眼里的,不过他没有因为自己也在恋着雪梅就自作多情地去参与其中,克辉对待感情的问题很理智,就像是一个情场老手一样在准确地关注着每一个环节。至于雪梅学习面点制作工艺那是私人之间的感情问题,雪梅愿意学,面点师愿意传授,这样两厢情愿的事谁也干涉不来的。
说克辉对面点师和雪梅走得异常近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克辉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感,他在关注着两个人的进展。克辉依旧每天接送雪梅上下班,只是少了往日坐在车上的那种感觉,多了一丝隐忧。克辉心里想着,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雪梅倒是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克辉看不出雪梅的变化。雪梅没有异常变化,克辉的心里就好受许多,对雪梅的情感也就渐渐地重新恢复起来,慢慢地燃烧起来。
一连几天克辉成了面点师和雪梅的帮手,和面,搅鸡蛋,就连往烤盘里刷植物油也变成了克辉的工作。克辉觉得活动起来可以有更多机会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对自己是件好事,他也就心安了。可是克辉不明白现在的雪梅内心里在想些什么,就自己和面点师相比,面点师除了会些技术余下的真不是自己的对手。面点师是南方人,用一个小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是那么的节约。就这种人雪梅也会看得上,克辉真不敢多想。
面点师和雪梅过于亲昵的举动克辉没有恼怒,倒是引起了张厂长的极度不满。本来这几日张厂长已经被雪梅性感的身体搅得心神不安,面点师的近水楼台更激起了张厂长对面点师的愤恨。他派人找来了主管车间生产的孔厂长,就是那位给雪梅的克辉安排工作的人。孔厂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小老头,这会儿正和工人在侃大山呢,一听说厂长叫他,他这才收住话把,一溜烟地出了车间去厂长办公室。
张厂长正在办公室里生闷气呢,一见孔厂长快步走了进来,就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冲着车间的方向挥舞着右臂,说:面点师前几天不是猴急地要回去吗,我同意啦,让他把手头的其它活儿都放下,把西点技术都交给才来的那个年轻人,一个星期的时间,不,三天时间,就三天时间,给我离开厂子。
孔厂长一进屋就被张厂长劈头盖脸地吼了一顿。虽然张厂长的气不是冲着孔厂长发的,可是孔厂长就一直站着,他没敢坐下,到像是他犯了什么错误似的。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让厂长生这么大的气。他还自我觉得这几天面点师没再唠叨要回去还在心底里暗自庆幸,这下好了,面点师不急着离开厂长倒着上急了。孔厂长本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一看张厂长的脸色不对就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他回了句马上安排转身就出去了。
这时的雪梅还在面点师的寝室。克辉一个人骑着那辆嘉陵轻骑90型摩托车在厂子大门旁等着雪梅。刚才下班时面点师找雪梅有事要说,克辉就先出来等着,雪梅说好了一会就出来。克辉不急,从进厂的那天起克辉就一直和雪梅走得很近,克辉一直充当着护花使者,每天接送雪梅上下班。克辉愿意,雪梅也不推脱。
孔厂长径直来到车间,他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一个人影,他知道车间这是下班了,他又回转身来到面点师的寝室。孔厂长的为人在厂子里是有口皆碑的,无论是男女老少还是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和他闹上一闹,他不恼也不色,一身正气,人也特别的随和,深得工人们的尊敬。可是今天的孔厂长被张厂长骂的就像丢了魂魄似的,一副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他一边走还一直在心里琢磨着刚才被张厂长骂的原因,走到面点师的寝室时也忘记了敲门,上前顺手一拉,门开了,眼前的一幕令孔厂长进退两难。只见两个人坐在床边,正在激吻着,面点师的手不停地在雪梅的前胸上揉搓着,雪梅没有反抗,而是紧紧地搂着面点师的脖颈顺应着。
孔厂长的突然闯入让已经完全忘我的两个人慌乱中互相推开对方,一双双惊愕的眼神看着孔厂长,雪梅更惊得像一头小鹿,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裸露在外大半的雪白乳房,双手挡在胸上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面点师的寝室。面点师显得很震惊,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他暗暗恨孔厂长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然的话雪梅和自己就已经成全好事了,面点师想只要和雪梅生米煮成熟饭什么事就都成了,这下好了,全都搅乱了。面点师很快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地的样子看着孔厂长。孔厂长先是一怔,接着就明白了刚才张厂长在自己面前怒喝的原因来。孔厂长用手指着面点师,牙齿咬的咯嘣嘣直响,愤愤地说:你,你是色心不改呀!刚刚稳定几天就又犯病。难怪厂长生那么大的气。孔厂长静了静激动的心情,冲着面点师说:我正式通知你,用三天时间把技术都交给克辉,然后走人!刚才走出张厂长办公室时孔厂长还有些为难,面点师这几天干得好好的,我怎么开口向人家说厂子不用你了,你走吧。这下好了,不用为难,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孔厂长愤愤地摔门而去。
雪梅跑出面点师的寝室没有直接出厂门,她先来到车间洗浴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头凌乱的秀发,有一个乳房的乳头都露了出来,还有惊恐万状的神情,她低头看了一眼前胸,今早才穿的雪白紧身小衫就被面点师的大手搓出了黑渍,而且还是在胸上。雪梅想用水擦拭一下,可一擦就更脏了,雪梅只好将外衣的扣子扣好。又顺手理了理头发才走出车间。
克辉发现往日挺胸抬头敞开外衣走路的雪梅今天不知为什么低着头紧扣外衣神情慌张地走了出来。克辉想开口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一看到雪梅心神不宁的样子也就打消了念头,他拍了拍摩托车的后座,乐呵呵地冲雪梅说了声上车就转过身去了。雪梅走到车前,先是迟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克辉的后背,默默地揽着克辉的后腰侧身坐在了摩托车上。克辉半扭身问了声坐好了?雪梅轻轻嗯了声,克辉就发动摩托车引擎,离开了厂子。往常克辉骑车的速度都很快,他是为了体验雪梅豪乳拍打自己身体的那种感觉,可是今天克辉有意放慢了车速,当摩托车拐进通向雪梅家的小路时,克辉终于开口了。
雪梅,看你今天不高兴的样子不会是面点师欺负你了吧?
雪梅先是一怔,然后轻轻动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不对,你在骗我,你心里肯定有事在瞒着我。克辉不时回头望着雪梅。
你快好好骑你的车吧,真的没有。
克辉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他知道继续问下去雪梅也不会说的。克辉一边骑着车一边在快速地思索着如何才能让雪梅说出实情。
转眼就到了雪梅家,克辉停住车子,雪梅滑下车后座一声没吭地径直走进凌乱的院子。克辉停顿了一会看见雪梅走进屋了也放好摩托车跟着走了进去。
老屋里黑黢黢的,里面没有人,雪梅走进自己的小屋随手放下门帘麻利地脱下一直紧扣的外衣,又脱下了已经脏兮兮的白内衣,两个被束缚一整天的浑圆乳房忽地弹了出来,雪梅打开灯在寻找着内衣,这时克辉挑帘走了进来。雪梅本以为是自家哥哥回来了,也没在意,因为她知道自家哥哥是从来不进自己闺房的,可她没想到走进来的却是克辉。雪梅一转身,两个白嫩的浑圆乳房正好对着克辉,雪梅一见是克辉进来了脸顿时被羞臊得通红,她赶紧用双手挡在了胸前,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克辉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迷人性感的乳房,特别是自己心仪已久的雪梅姑娘的乳房。他的心狂野地激荡着,几乎要跳出喉咙。克辉努力克制着自己,歉意地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转身从雪梅的闺房里退了出来。雪梅慌乱中找了件衣服穿在身上才冲着外面的克辉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站在院子里的克辉那颗激动的心还在快速地跳动着,他想不出雪梅一会见到自己会是一种怎样的结局,也不知以后这朋友还能不能相处了。就在克辉独自胡乱猜想时他听到了雪梅在叫他。他顿了顿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后才又重新走进老屋里雪梅的闺房。
刚才都是我不好,其实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生气。克辉一迈进雪梅的闺房就先自责起来。
雪梅抬起头看了一眼克辉,她没有责备克辉,而是拿起脏兮兮的那件紧身白色内衣递给克辉,说:你看看,面点师让我拿东西,我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我想用水擦一下,结果是越擦越脏,我这才生气扣起外衣。
克辉连连摆手,说:我不看,我不看。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参与的。
雪梅正襟危坐,冲着克辉说:从我第一天上班你就格外照顾我,这些我都懂。我也知道你的内心,可是我们家真的太穷了,家人想让我雪梅说着说着流下了泪水,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接着说:不说那些啦,我们还是好朋友的。
克辉听着雪梅的话有些懵懂,她不明白雪梅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过继续可以做朋友也不赖。克辉点点头,说: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嘛,你说呢?
雪梅也点点头。克辉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爱上眼前这个姑娘了,不知道雪梅爱不爱自己。克辉又不好追问,那就依着雪梅的意见,先做朋友吧。
第二天一上班,孔厂长就把克辉单独叫到办公室,他没有直接说起昨天他所看到的一幕,他先是问了克辉和雪梅之间的关系。克辉告诉孔厂长说两个人只是好朋友,孔厂长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克辉,眼神中满是狐疑之色。
克辉又重复了一遍,我们真的是好朋友。
孔厂长淡然一笑,没有和克辉讨论他和雪梅之间的关系,而是告诉克辉那个面点师三天后就离开厂子了。克辉听到这个消息很是诧异,他不知道面点师为什么会这么快离开厂子。他突然想起雪梅昨天下班时的反常举动,他不由得把面点师的离开和雪梅昨天下班时异常的举动联系在了一起。克辉臆想到面点师的离开和雪梅有关,他的心又被重新提了起来,紧张的连手心都开始冒起了汗。
孔厂长继续对克辉说:张厂长让面点师把他所有的面点制作工艺全都交给你,你要认真学习,要牢牢地记在心中,无论是对厂子还是对你个人都是一件好事,你不能辜负厂子对你的期望。克辉感激地点了点头。
克辉刚走出孔厂长的办公室,就和迎面气冲冲走过来的面点师险些撞上。克辉礼貌地侧身站在走廊的通道上,让面无表情的面点师走过去自己才继续往外走。当克辉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时他突然掉转身,蹑手蹑脚地又回到了孔厂长的办公室外面。克辉还没走到孔厂长的办公室就清楚地听到面点师那厚重的南方口音,可能是过于激动的缘故,说话的声音特别大。
克辉放慢了步伐,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面点师和孔厂长两个人的争吵声。
你们凭什么赶我走?还只给三天时间?我哪里做错了?
前段时间你不是天天嚷着要回去吗,现在真让你回去了你怎么还不舍得走了?
想不想走那是我个人的事,你们没有权力参与!
你还翻天了,你不就是厂子雇用的一名工人吗,你以为你是谁,厂子还管不了你了,是不?!
办公室里顿时寂静下来。半晌,克辉才听到面点师继续说话的声音,不过这次说话的声调明显降低不少。
你们是不是因为我和雪梅姑娘好才让我走的?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让你离开厂子是张厂长的意思,我只是传达。
哈哈哈!面点师发出一阵笑声。笑声里没有丝毫喜悦,倒是充满凄凉,又透着哀愁。
我知道,我和雪梅好,有些人坐不住了,怕我占有了雪梅而坏了他的好事。面点师语气中少了激愤,到平添了许多不满。
站在外面偷听的克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为什么雪梅的到来会引来这么多的意外,他不明白那个他又是谁?
那你认为你和雪梅之间适合吗?
我爱雪梅,雪梅也爱我,我们两人在一起有什么不适合的?!
那你把你的过去都如实地和雪梅姑娘说了吗?
只要我们俩相互爱慕,过去的又算什么呢?
你说的真轻巧。你这是在欺骗,欺骗雪梅对你的信任,在欺骗雪梅的感情你懂吗?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我相信雪梅,她会理解我的,她更会原谅我的。
这都是你一个人的想法。你连你的过去都不敢和人家说,你凭什么就说人家一定会理解你,原凉你。
克辉一听到原谅两个字就感到两个人似乎已经发生了什么,他顿时心神不安起来。办公室里又传出两个人的对话声。
你家里不但有老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你还在外面胡乱搞,你说你像话吗?你这样做你对得起谁?你用花言巧语欺骗雪梅的感情,你满足了,可是雪梅姑娘将来怎么办?作为厂子领导我们得对工人负责。
你说的话我相信,但是我不会相信所有人的。
克辉听到面点师说这句话时预感到面点师随时都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不敢再听下去,快速地逃离了走廊,背着办公室里可以触及到的视线区域,拐弯抹角地钻进了车间。
面点师已经离开厂子走了。克辉不知道雪梅从谁口中或多或少知道些面点师的过去,所以她才没有因为面点师的离开感到伤心。不过对于面点师的突然离开雪梅还是感到疑惑不解,她不知道面点师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说走就走了呢?雪梅自己琢磨着,是不是因为那天他和自己发生的事有关?特别是最后这三天时间里面点师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和自己若即若离,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又闭口不言,雪梅不明白面点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有些不相信那些话是真的,她把那些话当做是谣言,是在割断她和面点师之间的关系,在她的内心世界里,她还在憧憬着面点师允诺给她的美好生活。可转眼间就破灭了,一切都不复存在的时候雪梅的思想也开始迅速转变,她开始暗自庆幸那天孔厂长的误撞冲散了两个人的野鸳鸯梦,不然自己真的以身相许了以后什么也做不成了?!雪梅一想起那天两人相拥热吻时就感到了阵阵恶心,多亏自己藏了个心机,如果对克辉如实相告恐怕和克辉之间真的连个朋友也别想做了,哪个男人能撑得下自己所爱女人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水乳交融。雪梅刚刚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很称心的事。可是转念又一想,那天自己半裸着上半身和克辉面对,如果自己主动些,克辉现在恐怕早已经是自己的人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家人就不会再过那种被人鄙视的日子了。克辉的家境很殷实,这是雪梅愿意以身相许的原因,就像和面点师相拥热吻一样,虽然面点师对雪梅的承诺是假的,可是雪梅当时是分辨不出真假的,她听了以后感到很受用。雪梅想到这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怕克辉看见自己的窘态,连忙侧身偷偷地看了一眼克辉,这时的克辉正在独自发呆,雪梅的变化他根本没看见,雪梅这才放下心来。现在克辉想的和雪梅想的正好相反,克辉从孔厂长和面点师的交谈中隐隐约约联想到了雪梅和面点师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他感叹现在的女孩子对善于花言巧语的男人丝毫没有防范之心,娇艳美色悉数掌握在了花心男人的股掌之中,任由摆弄。克辉也想到了那天和半裸上身的雪梅姑娘面对面时自己能把握住萌动的欲望而感到欣慰。可是面点师已经走了,克辉最大的情敌已经不复存在了,克辉常常地松了口气,克辉想没有了面点师从中作梗,天真漂亮的雪梅应该会心无旁笃地专情于自己了吧?克辉等着雪梅带着一颗真心投向自己的怀抱。
克辉一连吭哧了多日,终于在周末头一天送雪梅回家的路上向雪梅表白了自己对雪梅的感情。克辉原本说话就有些口吃,平日里不是很严重,可是一到关键档口就紧张,一紧张就有些语无伦次了。这回克辉也不例外,不过好在雪梅早已经明白了克辉对自己的那份心思。雪梅还是头一次看见克辉这样的矜持男人向女孩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爱慕的。雪梅坐在摩托车后面没有吱声,而是将自己的上身紧紧地靠在了克辉的后背上。克辉没看见雪梅那一对令许多男人魂牵梦绕的豪乳被挤出胸衣喷薄而出的壮观场景,但是克辉却感觉到了雪梅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同意了自己的表白。克辉这还是第一次自由恋爱。虽然克辉以往也相过亲,可那都是媒妁之言,丝毫没有准备,活生生地将陌生的两个人扯到一块。克辉打心底里厌烦这种相亲方式,所以无论家人还是亲朋介绍的姑娘克辉没有一个相中的。其实每一次相亲克辉都是抱着不成功一定要失败的决心去的,所以每一次相亲克辉连正眼都不瞧人家姑娘一下,哪有成功的道理。今天,克辉通过自己的努力,选择了一位自己中意的姑娘自是兴奋不已,他不无得意地骑在车上哼唱着没有一个音符在调上的歌曲。克辉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对雪梅说:明天我带你去兜风啊?
雪梅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克辉又是一阵兴奋,冲雪梅挤了一下眼睛骑着摩托车冲进了刚及人高的玉米地。很快,克辉和雪梅骑的摩托车淹没在一片玉米地中。
克辉回到家好一通折腾,先是把他天天骑着上班的摩托车擦洗的干干净净,又把车座套拿下来洗干净了。一切都准备就绪,克辉还是觉得少点什么,他猛地一拍脑门,快速地跑去食杂店,除了饮料克辉还有意多拿了些雪梅喜欢吃的东西,整整一大包,家里人还以为克辉要去出差呢。这一晚克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他一闭上眼睛雪梅那迷人的身材就出现在眼前,有几次克辉还隐约看见雪梅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克辉傻傻地看着,连唾液也忘记吞咽,结果呛得他半天没缓过气来。
克辉骑的摩托车还没到雪梅家,雪梅就早早地走出家门,两个人是在一片玉米地里相遇的。克辉见雪梅一个人走出这么远不由得有些歉意,说:是不是我来晚了?
雪梅赶紧摆手,说:不是的,我是怕家里人看见,所以就
克辉顿时明白了雪梅的心思,他在心里暗自佩服雪梅的心机。克辉正色看了一眼雪梅,他发现今天的雪梅打扮的比上班时还要漂亮。一件半透明的纱衣将里面穿的粉色胸衣衬托的一清二楚,就连露在胸衣外面的两个雪白乳房也清晰可见;一条弹力十足的黑色超短裙包裹在雪梅滚圆的臀部上,裙子刚好遮住了臀部的肉,雪梅两条白白的腿上裹着粉色的网眼裤袜,脚上穿着一双半高跟的金色凉鞋。雪梅站在那里是亭亭玉立,看的克辉眼睛发呆,都忘记出发了。还是雪梅的提醒克辉才知道自己失态了,红着脸先跨上了摩托车,雪梅随后也侧身坐在了后座上。克辉说了句坐好了,我们出发喽。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过后,一条白烟随着摩托车在田间小路上的快乐起伏慢慢弥漫开来。
雪梅,我今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虽然不是市内的公园,但是这个地方却比市内的公园还要好上许多。克辉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向坐在自己身后的雪梅介绍今天要去的地方。
我是不管了,我今天坐上你的摩托车就听你的了,你把我带到哪里我就去哪里。雪梅一脸的幸福。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摩托车在盘桓在郁郁葱葱的田野中的公路上自由穿梭,随着山势忽高忽低,摩托车一会马达轰鸣上坡,一会又悄无声息地滑行在山林溪水之间。
雪梅坐在后座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看着远处的崇山峻岭和快速被甩在身后的蓊蓊郁郁的树木心情好到了极点。
半个小时的功夫,一条及腰身的河流出现在两个人的视野,克辉将摩托车拐下了大道,在穿过一条悠长的满是灌木的羊肠小道后雪梅眼前一片开阔,白白的沙滩,清澈见底而又舒缓的河水,还有四周那山峦叠障和奇峰怪石更让人感到这里堪比世外桃源。还没到停车的地方,雪梅就迫不及待地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哎,我们来啦!
克辉虽然看不到雪梅高兴的神情,可是他能感受到雪梅的激动,克辉的脸上洋溢起成功的笑容。
克辉终于停下了摩托车,当摩托车熄火的一刹那,雪梅又一次感受到了山野中的寂静,除了潺潺的溪水流淌声音,还有鸟儿的啼鸣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雪梅上前一把揽住克辉的脖子,动情地说:谢谢你带我来这么好的地方。
克辉含情脉脉地看着雪梅,说:只要你高兴,我随时都可以带你来。
雪梅就像一只从笼子里被放飞的小鸟一样,在洁白的沙滩上欢快地跳跃着,尽情地呼喊着。
克辉看着雪梅高兴的样子,面带微笑开始准备休息的地方。为了今天能让雪梅玩儿的高兴,克辉可是没少下工夫,就拿这选地方来说吧,克辉早就跑遍了周边的山山水水,只要是能满足一天游玩的地方克辉都去过了。经过对比,克辉又根据雪梅的性格特点最终选定了这里。此时正值夏季,天气冉热不说还会被随时到来的大雨扫了兴趣,克辉为了今天玩的开心还专门去买了一把遮阳伞、两个折叠凳子,当然了,克辉还为雪梅买了一套十分性感的泳衣和一副墨镜。除了这些中午吃的克辉也是丝毫不含糊,他准备了几个小菜,他还从他哥哥那里要了一只烤的金黄的烧鸡。除了午饭克辉还准备了雪梅喜欢吃的小食品和饮料,这么说吧,今天可以说的上是应有尽有,一定会俘获雪梅这颗芳心的。
当雪梅欢实够了她才发现沙滩边上多了一个幸福的小港湾。一张和四周一个颜色的遮阳大伞,下面两把红色的小凳子格外扎眼。雪梅像是在梦里一样,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自己一转身的功夫奇迹就出现了。
喜欢吗?克辉半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雪梅真的是没有想到克辉的心会这么细,很简单的一次外出游玩他会做的这么完美。在家里雪梅是最小的,身上有五个哥哥,就她一个女孩哥哥们应该是都疼她的,可结果是她得关照四个没有成婚哥哥的日常生活,本来可以享受在溺爱包围中无忧无虑生活的雪梅实际生活中却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感受不到快乐和温暖,有的是干不完的活,操不完的心思和似乎永远也过不好的日子。今天在克辉周到的准备中雪梅从未感受到的幸福今天在克辉身上找寻到了,也感受到了。她没有直接去克辉专门为她搭建的遮阳伞下,而是走到克辉跟前,给克辉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克辉被雪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尤其是雪梅那一对超过常人的傲乳紧紧地压在了克辉那不算宽阔的胸膛上,克辉瞬间感到了窒息,一股股沸腾的热血被一对弹性十足的傲乳遏止在了胸口,克辉尽情地享受着雪梅给自己的恩赐。雪梅松开手,很是好奇地绕着遮阳伞东瞅瞅西望望,还不忘把目光聚焦在平铺在沙子上的一块塑料雨布,上面摆满了雪梅喜欢吃的食品,雪梅涨红了脸,满心欢喜地一屁股坐在了小凳上,眯缝着眼睛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幸福时光。
克辉也走进遮阳伞坐在小凳上。外面骄阳似火,可是伞里面却凉爽宜人。克辉给雪梅打开一瓶饮料递了过去,雪梅接在手中轻轻地抿了一口,感叹地说:太幸福了!
克辉看着裹在幸福中的雪梅小心翼翼地说:这么好的地方,还有那清澈见底的河水。要是下水一定会更惬意的。
雪梅一下子坐直了腰板,看着克辉,说:是哈,要是有泳衣就可以下水了,可惜我没有啊。雪梅陡然勾起的兴奋转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新又瘪瘪地坐在小凳上。
克辉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口袋擅抖着双手递给雪梅,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雪梅斜睨了一眼克辉手里的口袋,刹那间的雪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把将克辉手里的口袋抓在了自己手里,雪梅打开口袋,只见里面是一套崭新的粉色的游泳衣,雪梅再一次吃惊地看着克辉,内心里荡漾着异样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在做梦,这才短短的半上午克辉就给了自己三次大大的惊喜,这要是以后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克辉给自己的幸福应该是自己想不到的。雪梅想:自己应该把这颗心交给克辉,他会对自己好的。
穿上游泳衣的雪梅更加楚楚动人,克辉的眼睛都不眨地看着,直看的雪梅面颊绯红,冲克辉说了句我先下水了,你也快来啊就逃也似的跑向河水中。
克辉看着雪梅漂亮的身材不由得心旌荡漾,他也换上泳裤飞快地冲进了水中。两个人的阵阵欢声笑语回荡在茂密的山林间。
雪梅嬉戏的有些累了,她穿着泳衣躺在了柔软的沙滩上,在享受着日光浴的同时她还在期待着,期待着克辉的到来。这时的雪梅在心底把自己已经完全交给了克辉,包括自己的肉体。雪梅只是一个人在心里想着,她没有向克辉做任何示意,呆头呆脑的克辉自然是没有胆量用这种方式占有雪梅的身体,别说雪梅没示意,就是和克辉直接说克辉也会吓得远离雪梅的。雪梅盼望的事情一直到余晖渐浓两个人收拾好行装骑上摩托车时也没有发生。雪梅觉得有些遗憾,虽然自己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跟男人上床的,可是今天克辉做的的确打动了自己,此时此地此景,雪梅愿意付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自己现在爱着的男人,可是雪梅却空欢喜一场,她有些嗔怪克辉,在心里埋怨克辉太过于循规蹈矩。坐在后座上的雪梅一路上都没有几句话,克辉以为雪梅可能是玩儿的累了也就没有特别在意。
走出这里,雪梅内心里的那股冲动和对克辉的渴望完全消失,她内心对克辉的依赖也开始在动摇,可是两个人表面上的亲昵举动依旧那么热辣。
面点师走了,坐在办公室里的张厂长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他对雪梅始终是放心不下,每当看到雪梅和克辉走的那么近时总臆想着雪梅的身边要是自己该有多好。看的次数多了,他开始对克辉生出无厘头的醋意来。自从面点师离开,克辉就担起了厂子西点生产的重任,克辉已经完全掌握了面点师的技艺,无论从西点的外形、配料和口感都是一流的。张厂长本想找个借口把克辉和雪梅分开来,可是他转念一想,人家两个人都是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别说还没到卿卿我我的地步,就是到了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可是他不能忍受雪梅这么性感漂亮的姑娘就这么从自己的眼前溜掉,特别是雪梅那豪放的性格和丰满的乳房、浑圆的臀部都让张厂长整天魂不守舍。以前厂子里的好看姑娘十之八九都被他糟蹋过,这次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张厂长准备想个万全之法搞定雪梅。
转眼时间就到了农历的七月中旬,每年的七月中旬到中秋节这段时间都是厂子集中做月饼的时候,今年也不例外,所有的班组都要混编成一个大班,成立月饼班,集中厂子所有力量制作月饼。因为需求量大,为了能保质保量完成订单,工厂决定从制作月饼开始一直到中秋节每天工作12个小时,特殊情况还会再增加劳动时间,厂方会按照工作时间补发加班工资的。为了提高劳动效率,厂子还决定开辟职工临时宿舍和食堂,都是免费的。这样一来,原来五六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被彻底打破,每天就早上是迎着太阳去上班的,晚上常常是披星戴月才能回家,有的人家离厂子较远就在厂子住下了,克辉家离厂子也远,可他骑着摩托车再远也不怕,雪梅家离厂子倒是不远,以往都是克辉送她回家,现在加班加点,两个人又不在一个岗位上,她就想住在厂子,可是克辉不同意雪梅的决定,他隐隐约约觉得张厂长的个人生活作风有些问题,他怕雪梅被欺辱,克辉就转弯抹角地说给雪梅听,雪梅起初是不相信克辉所说的,但她却想起了面点师没走前厂长经常来到西点班坐着时的情景,那时的张厂长来到西点班组总是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自己,雪梅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张厂长好像还偷偷地摸过她的臀部,不过自己也没有看见,只是感觉。如今她又听了克辉这样说也容不得自己不相信,就答应克辉和他一起走,不住宿舍。
张厂长没有想到雪梅会不住宿舍,这都是克辉那小子捣的乱,张厂长恨透了克辉。张厂长在心里琢磨,不住宿舍也不要紧,有的是办法拿你。
克辉不知道张厂长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把自己和雪梅抽调下来做西点。张厂长说要做几个新的样式,配合着月饼一起装礼盒。克辉就另起炉灶,找了一间小屋,开始和雪梅做起样品来。因为是做样品,配料和式样又都是张厂长提供的,所以每天张厂长都是亲自上阵,配料、和面,制作,就连烘烤这样的事他也不放过。张厂长的到来让他和雪梅有了更近的接触,有时他会手把手地教雪梅手法,雪梅偷偷看了一眼克辉没说什么就任由张厂长拿捏自己的手了。有几次张厂长还把克辉打发到市内的专柜参考一下其他厂家的制作式样。克辉不在制作西点的小屋,张厂长就有了充裕的时间和雪梅单独呆着一起,雪梅一走进小屋心就会狂跳不止。克辉不在,张厂长完全把制作西点的工作交给了雪梅,雪梅不会他就会上前站在雪梅身后手把手地教她,雪梅就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部,她就开始害怕起来,可是她几乎是在张厂长的怀里丝毫动弹不得,她只能忍受着。张厂长见雪梅没有反应越发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起来,开始有节奏地在雪梅的臀部上扭动。雪梅终于忍无可忍,一缩身从张厂长高大的身体右侧钻了出来,雪梅本想冲出小屋,可是自己现在这个模样出去会百口难辨的,雪梅站在一边佯装做其它工作。张厂长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走出小屋到洗手间洗了把手就走出了车间。雪梅刚刚松了口气,只见张厂长手里拎着个口袋再次走进车间,直奔小屋走来。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有再一次紧张起来,雪梅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她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张厂长那张丑恶的嘴脸。随着门吱的一声响,张厂长走进小屋,向来不善于笑的张厂长今天破天荒般地冲着雪梅笑着,雪梅看到那笑容里不是友善而是充满了淫邪。张厂长把手里的口袋打开,只见是一套女士内衣,一个蕾丝花边的胸衣和一条性感的小内裤,内裤小到刚好能遮挡住私密处,至于雪梅那肥臀连一半也遮挡不上。雪梅一看脸就红了,她呆呆地站着,张厂长把内衣裤塞到了雪梅手里,把脸凑到雪梅的脸旁,低声说:记着明天要穿来啊。雪梅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呛得她直想作呕。张厂长顺势把手放到了雪梅的胸前,刚刚触碰到雪梅丰满的乳房时小屋外传来了声音,厂长,卫生部门来厂子检查工作了,要你去。
张厂长极不情愿地缩回手,临出屋时还不忘对雪梅说:只要你愿意,一切都会有的。说完露出一排被烟熏得漆黑的牙齿走出了小屋。
雪梅一下蹲在地上,张厂长刚才那副淫荡的嘴脸令雪梅不寒而栗,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要是克辉在就好了,现在她想起了克辉。可是克辉真的来了,雪梅是不会对克辉实情相告的。因为雪梅知道克辉的脾气,心里装不下丁点委屈,他要是知道张厂长大白天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猥亵自己还不把厂子给闹的沸沸扬扬的,到那时自己真的是有口难辩了,这以后还怎么做人呢?雪梅想着,决定不和克辉说,看看情况再说。
第二天,克辉还在市内的专柜上,西点班就雪梅一个人,厂子一上班张厂长就迫不及待地走进小屋,他大着胆子去扯雪梅的外衣,被雪梅一把给挡了回去。张厂长感到意外,他没想到雪梅会阻挡他。他的脸顿时就拉长了,雪梅也低下了头。
我昨天说的话你做了吗?
雪梅没回答。
我问你话呢!张厂长的语气中明显带有不高兴。
做了。雪梅说话的声音连自己都有些听不见。
张厂长顿时眉开眼笑,他又把手伸向雪梅,又被雪梅给挡了回来。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在骗我。
我本来就是穿了吗。雪梅肯定地说。
那好,你自己把那套内衣露出来给我看看,不然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雪梅静止了好一会,才不情愿地把裙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小巧精致的内裤上腰。
张厂长又是一声荡笑,拍着手说:很好,很好!听话就好。这样,十分钟后你到我办公室去一下。张厂长说完,转身出了小屋。
雪梅先是一怔,她预感到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她有些拿不定主意,自己还是一个没嫁人的姑娘,要是被他给糟蹋了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呢,即便不嫁给克辉,那其他的男人有哪一个不在乎女人的贞操。雪梅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家人对她的期望,家里人把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家人多么希望雪梅能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好男人,也好让这个家变变样。
雪梅犹豫了,她知道,只要她去了,她这一辈子包括家里人都会毁在这个男人手里的。
克辉回来了,雪梅没有想到,克辉会回来的这么及时。雪梅一下就扑到了刚走进小屋的克辉怀里,轻轻地哭了起来。克辉被雪梅的举动弄蒙了,他不知所措。雪梅轻轻推开克辉,来不及擦干脸上的泪水就向克辉说张厂长让她去他办公室。克辉一听眼睛就红了,他刚要说些什么,嘴却被雪梅的手给捂住了。雪梅冲克辉摇了摇头,示意克辉不要出声。雪梅接着说:你只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克辉点了点头。
雪梅掂起脚向门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过来这才说:一会儿咱俩一起去,你在办公室外面等着,我自己进去。只要我一叫你就进去。
克辉还想说些什么,雪梅却拉着克辉的手走出了西点小屋。
走出车间,克辉和雪梅就发现张厂长办公室的前窗已经拉上了窗帘,雪梅不仅又紧张起来,抓克辉的手都有些发抖。
两个人一起来到张厂长靠近最东侧的办公室外止住了脚步。雪梅的手不停地在胸口处拍打着,雪梅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张厂长的声音,是雪梅吗?雪梅轻轻嗯了声。里面又传出张厂长的声音,那就进来吧。克辉本能地向前迈了一大步,却又被雪梅给拽了回来,雪梅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使劲瞪着克辉,不断地挥着手。然后拉开办公室门,轻轻地走了进去。
克辉刚想凑近门边看一下里面的情况,这时却听到门被反锁上的声音,克辉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克辉使劲地听着,可是门关得太严实,屋里面两个人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断断续续的。
雪梅,穿着还舒服吗?这是那个该死的张厂长的声音。
雪梅说话的声音小,克辉有些听不到,只听到太小了。克辉不明白什么太小了。
先是张厂长的一阵淫荡的笑声,接着说:越小就越好看,像你这样性感的姑娘就应该穿这样的,要不然就白瞎了你这么好的身材不是。
克辉狠狠地咬着牙,攥紧了拳头,就等着雪梅的叫声了。
克辉等了半天不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他不免有些焦急起来。克辉就是这样的人,整天当着护花使者,却不知道花早被别人给采了。
又是一阵沉默,克辉终于听到雪梅发出来的声音,厂长我求你不要这样,我还没结婚呢。
克辉忍无可忍,他知道门被反锁上了,他退后一步,用力一踹,就把办公室的木门给踹开了。只见雪梅被张厂长紧紧地压在沙发上,上衣早已被打开,露出蕾丝花边的胸衣来。克辉走到张厂长面前,一拳打了过去,张厂长的一只眼睛顿时被封住了,雪梅这时站起身低着头扣着衣服。
克辉关切地问雪梅,你没事吧?
雪梅摇了摇头。
克辉上前揪住张厂长的衣服领口,恶狠狠地说:你说今天这事怎么办?
张厂长看了一眼雪梅,委屈地说:雪梅,你这是唱的那一出啊,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克辉更是费解了,他回过头来看着雪梅,问:你们把什么说好了?
雪梅把头埋得更低了,说:他答应给我们家盖房子,我就,我就
克辉的头嗡的一下,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瘫坐在地上,他不敢相信雪梅说的话,可是事实就在眼前摆着,不容自己不相信。
雪梅一个人跑出了厂长办公室,克辉被羞辱的无地自容。张厂长这时也站了起来,你敢打我,我开除你!
克辉斜睨着张厂长,不屑地说:就算是雪梅自愿的,你们这叫什么,这叫卖淫嫖娼,我可以去告你们的。克辉本不想说出这句话的,可是他如果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张厂长听他这么一说也就软了下来,拍着克辉的肩膀说:年轻人不要那么激动吗,你知道什么是贱人吗,就是她,张厂长用手指着跑出去的雪梅。你还不知道她和被我赶走的那个面点师干出什么好事来了吧,你可以问问她去,不叫孔厂长撞上她早就破了,她还有脸找你来守门,你呀,被人卖了你还被蒙在鼓里呢。张厂长顿了顿,接着说: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你可以走了,明天不用来了。
克辉走出办公室,走出食品厂,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和雪梅联系。
克辉走了,雪梅很是伤心,她不是有意要伤害克辉的,雪梅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走进办公室张厂长就承诺帮她家盖房子,这可是雪梅的家人多年的希望啊,雪梅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她不知道克辉为什么不按照她说过的话要等到她叫时再进屋的。雪梅已经感到克辉以后不会再理自己了,克辉走了,自己继续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雪梅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一个人走出了车间,走出了食品厂。
发布时间:2019-08-15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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