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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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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
  文//杨远煌一
  华灯初上的时刻,我在自家楼上房间的电灯光下,照着《张猛龙碑》,用我那支已经练写得秃了锋的毛笔重复着我多年的鬼画符。忽然,放在桌边的手机响起来,同时,手机屏幕上显示三个字吕志雄。
  吕:杨远煌,你好!
  我:吕爹好!
  吕:你寄一篇文章来吧!这次不管你寄的文章是个什么东西,我都给你用上去。我已辞掉别的工作,文联刘主席委托我主编今年的《洪湖文学》。
  我:纸质的铅印稿件?
  吕:是的。
  我:如果我有机会来县市城,可以亲手把稿子交到您手里吧。
  吕:当然可以。这次不管是个什么东西,只要你寄来就行。我负责给你修改。要寄就寄到市环保局监察执法大队。若是你来市城,到了环保局附近打我的手机。
  我:好吧。
  吕志雄的手机号码在我的手机里已经存了好几年了,这回是第二次打我的手机。近些年,我只是偶然与他老人家有会面的机会。有时候一年有一次见面的机会,我们同在县市城开本县市书法家协会的会议。有时候,隔两年开一次全县市书法家协会的会议。他老人家比我的父亲大一岁,所以称呼他老人家为吕爹。
  认识吕志雄老师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我在镇兽医站上班。吕老师在镇教委当主任。那时候,我听说吕老师高小毕业,当过兵,转业以后当教师。在我们镇的范围内,吕老师自学成才,琴棋书画都在行。人们尤其钦佩他老人家的人品,谦虚、和蔼、平易近人,人们公认他是位谦谦才子。那时候,我当然崇拜吕老师了。吕老师后来被调到本县市环保局工作,直到退休。退休以后,吕老师仍然有单位聘请他,本县市市城派出所曾请他当宣传员。从派出所退职后,本县市环保局聘请他当宣传员。吕老师一直勤于笔耕。在本县市博物馆举办过个人画展。文章编辑成书出版。不过,我没有在书店见到有他的书卖,也没有读过他的书。有一次,我和吕老师在一起,我问起他的书来,他说,书早就卖完了,出版后很快卖光了。至于卖了多少本、是不是公开出版书号吕老师没有谈及。吕老师在本县市报上登的小小说《雨中缘》我很多年以前读过,在《洪湖文学》上登的小小说《妻是箍桶篾》几年前读过,我都还有印象。近一两年,经常在地级市报纸上看到吕老师发表的新闻稿,署名不过是通讯员而已。从群众的口头来说,吕老师是我们本县市的文化名人。不过,仅仅是限于本县市了。不管他老人家精通音律还是文学,还是书法、绘画,也不过是小打小闹,不是省级作家会员,其它也没有上升到省级会员,算不得省级精英,连地区级精英都算不上。学问有深浅,造诣有高低,人与人之间权利是平等的,但是差距总归有的,你不能一说是个人才,就高高在上,就是世界级的或者是国家级的。正如运动会,有世界级的锦标赛或者世界杯赛或者奥运会,有洲级的,如亚运会,有国家级的全运会,还有省一级的,如全省运动会,还有县市运动会。这都有级别的差异。世界的围棋、跆拳道有严格的段位,吹笛子和拉二胡也要考级的,不是一学会了就到了最高境界。总的说来。吕老师和我一样,也不过是个文学草根。不过,随着文学以网络形式的出现,吕老师已成为强弩之末,他老先生不会操作电脑,上不了网络,版主是个什么玩意也没法亲身去体验,网络文学更是沾不了边了。
  二
  本县市的《洪湖文学》我并不陌生。二零零三年,我加入到洪湖市作家协会后,得到过一两期,每一期我都尽可能的认真读完。只是后来很多年,我没有时间去县市文联讨要,县市文联从来不发给我们。直到上上前年,《洪湖文学》用过我的一篇随笔稿子《复活》。那时文联的主席是张女士。因为她还算有亲和力,我一年去过两三次县市文联办公室,给张主席汇报汇报我的写作和书法练习的现状与体会,谈谈本县市的书法和文学。上前年,我满怀希望的寄了四篇稿子到县市文联的公共信箱,因为《洪湖文学》是市文联主编的。我那四篇文章是随笔《饺子文化》、《精彩与无奈》、《电脑旁的那盆仙人球》,组诗《风花雪月》,可是,一篇都没有用。当我从文联办公室张主席手中拿到一年两期合订本的《洪湖文学》回到家里,没有发现自己的文章,当时不知有多么失望与伤心。我先后写了三篇文章《二零一四年洪湖文学读后》,《我和洪湖文学》,《我们市的文联啊,你是什么?》。当然,我只是如实的记录当时的真实情况、心情和感受,文章谈不上是艺术,也不是发牢骚,流水账而已。
  我终于战胜了我自己,仍然记录着我的流水账。一年两期一本的《洪湖文学》几乎每年都因为资金缺乏推迟出刊,其实,也不过是一份省级的内刊,没有稿费,用了稿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给自己找了一个也许是矫情的理由:爱《洪湖文学》是爱家乡的具体表现。于是,在那个冬天,我还是通过电子信箱给《洪湖文学》寄出了两篇随笔流水账《斑竹随想》、《我该知秋了》,在文章的前面留给张主席这样一段文字:
  尊敬的张主席你好!我这段话后面的两篇文章不是完全指望你当一次编辑,首先希望你当一次读者。你是我心中较有份量的读者。我在《洪湖文学》用稿,是期望读者通过我的文字来熟悉我、了解我。说白了就是推销我。我认为通过一个人的文字来了解一个人是很理性的。我之所以不放下我的拙笔,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我执着的认为一个人的经历对文学作品很重要,对成就一个作家也很重要。对一个地方的深层次了解其历史、文化、社会、风土人情等,没有哪一样形式能够替代文学作品。我持续的写,博客的数量持续增加,虽然数量少之又少,还是有文章被其它文学刊物刊登。然而,这并不能让我感到欣慰。一个人的精神产品要想得到社会的认可并不是一个简短的过程。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请允许我热爱《洪湖文学》,热爱家乡的《洪湖文学》是热爱家乡洪湖的表现。就成搁笔,不想耽误张主席太多的宝贵时间。
  春季的一天,我象往常一样,打通了县市文联办公室的电话,我还以为仍然可以和张主席在电话里谈谈本县市的文学和书法以及我的那两篇稿子。接电话的是张主席,她的语气显得很匆忙,她告诉我,她已经退休了,新版的文联主席是刘女士。她急急忙忙的说了两句话便借故离开了。老版的文联张主席算得上是一个才女,这个我认同。二十几年前,我在《洪湖报》上读过她发表的现代诗歌。她是书法家金伯兴的弟子,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在我的心目中,文联主席一年只编辑一本《洪湖文学》就得了。她的退休多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她在文联办公室坚守了几十年,只做了两年的主席就退了,并且,她没有完全到退休的年龄。但是,她的对待工作的责任心我不敢苟同。有一次,在文联办公室,我问她,我们县市有几位省作家协会会员,她的回答是这样的不确定,大约五六个吧。象这样的文联主席下野也罢了。
  三
  不管怎样,新版的文联主席总能带给人新的希望。我不止一次的打文联办公室的电话,与新版的文联主席刘女士谈论本县市的文学和书法。结果发现刘女士比之张女士不在行。刘女士连网络文学是个啥玩意都不知道,谈到我在网络上发表的文章和博客,她一次又一次的问我,在网络平台发表文章有没有稿费?版主是个什么东西。她的在本县市的某乡镇挂起了一块中国楹联之乡的牌子,增加了这个乡镇的文化底蕴的说法,我觉得实在肤浅不过。不过,在电话的那头,我听出她的笑声象男士一样的爽朗,在我的想象中,她是很活泼、很开朗的一位女士。几乎每一次接我的电话,她都说,我们是一个乡镇的人,还说,她的某位亲戚是谁谁,刚好我认识她的那位亲戚。她也不止一次的说,文联的工作难做,有做不完的政府中心工作,本职业工作的时间完全不够,加上文联是清水衙门,很多人不肯来工作,人手缺少,从这些方面不难看出,本县市文联的工作做得怎么样情况就一目了然了。
  基于不久前寄出的两篇随笔稿子因为文联主席的走马换将已两分无效,我寄去了一篇短篇小说《董大蔢》,这次只是想换换口味,我确实不会写小说,学习实践吧,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写不写在于我,用不用在于编辑。
  我在网络上的事照样在认真的做。如几个文学板块的版主,我尽可能的读帖、回帖。在网络上发稿量继续在增加。在东湖社区马年写新春征文中,我的《难得清闲是过年》得了三等奖。在中国大众在线的征文中,我的《回家》得了三等奖,并且,以上两篇文章均被《大众》纸质杂志刊用。我被评为二〇一六年度东湖社区东湖文坛优秀版主。在鸡年春节,长江网举办的写新春故事征文中,我的《丙申的除夕》、《小时候的年》、《北京羊年的春节》三篇文章获得一等奖。其实,这些算不得什么,还是那句话,我玩文字只想写出自己经历的故事。
  四
  县市文联的刘主席打通我的手机。说:你的《董大蔢》写出来真的不容易。紧接着是沉默。我意识到了事情的结局。不过,我还是洗耳听着,不想过早的说出她想说出的话。不过不能用。原因是这篇小说没有艺术性,是流水账,文章里面有真实的人和姓,要是那个真实姓名的人知道是杨远煌写的,那他可能要揍杨远煌的人呢。我知道,《董大蔢》充其量只能算作一篇写人的散文,那谈得上是小说。我对刘主席说:《董大蔢》不用,我接受。
  过了两天,大白天同样在楼上房间练字的我接到吕志雄老师用环保局的座机打我的手机。吕说:你的小说《董大蔢》没有艺术性,是流水账,里面还有真实的人和姓。具体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我立即拿起桌面上的一支圆珠笔,在一张空白纸上记下了吕老师的几点评论。
  1、立意不明确。凡小说的立意就是赞成什么,反对什么。《董大婆》在这方面不明确。
  2、小说需要全虚构,文中有真实的人和姓,如果你写的那个人看见了会对你怎样?那个马苕货【文中配角】不打【揍】你才怪呢?
  3、人称混乱。有两个人称,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需要把第一人称我全部改为第三人称他,全用第三人称他。
  4、小说一定要有描写,你的文章只有叙述,没有描写。如董大婆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都没有写。
  末了,吕老师问我:刘主席打过你的电话没有?
  我:已经打过了。她表示,这篇稿子不用。
  吕:《洪湖文学》的小说是我主编,每一篇文章首先是经过我的编审。至于《董大蔢》,我这样对刘主席表的态,杨远煌和我们是老乡,这篇文章用不用决策权在刘主席。一篇文章不用哪有那么大的事情,还张推你卸的,兜圈子怕得罪人。
  我终于揭开了心里的一个疑团,刘主席是不懂小说评论的,尤其是小说里有真实的人名,刘主席根本不认识小说里真实的人。她对我的小说的评语原来出自于吕志雄老师之口。我觉得吕老师的话是在我的伤口撒盐,是对我的第二次打击。
  我下楼吃饭去了,手机却放在练字的桌面上。吃完饭上楼拿起手机一看,有三个未接电话,全是吕老师打来的。我打了过去。
  吕:如果你能把董大蔢塑造成为一个先进人物,那你就成功了。多写先进人物。吕老师还举了一个老长的例子来证明自己是如何塑造先进人物的。我终于悟出了点道道,原来《董大蔢》不用的主要原因是董大蔢本身的不先进。我一直生活在底层,生活中的董大蔢就是一个很平凡的人,我写的就是下里巴人,叫我怎样去写我不熟悉的先进人物,而不去写我熟悉的下里巴人呢?我自己还是很珍惜《董大蔢》的,文章就是自己生产出来的孩子,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是倍加珍惜的。我是不想把董大蔢塑造成先进人物的。我把退稿之事用一篇流水账《退稿通知》记录下来。
  五
  吕志雄老师的负责任修改是针对《董大蔢》来说的,是指我的稿件质量即使太低,塑造的人物很落后很平凡,他老先生是可以替我的文章润色、拔高质量的,他是想这次弥补一下《董大蔢》给我的痛,给我一次人情稿的机会。他不仅仅有这个权力,从吕老先生的言语里,还可以看出他的自信和他的居高临下。我承认实力是硬道理,我的《董大蔢》不用姑且说是实力不够。我的稿子写得特别出彩在《洪湖文学》是不会有这样遭遇的,不过,要是我的文章特别出彩的话,那我还稀罕在《洪湖文学》发表一篇文章吗?实力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说明问题。人不是生下来文章会写得很好的,或者,不是所有的人刚开始写文章就那么出彩的。文学的进步是一个很漫长很曲折的过程。
  已故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发了好几次好几个地方才发表出来,陈忠实先生曾准备《白鹿原》发表不了就回家养鸡。韩寒的《三重门》发行量达到千万册。韩寒说,同样是一篇文章署的人名不同,其投稿的结果也不同。洪湖籍的歌手陈星,在《流浪歌》唱出名之前,他把《流浪歌》的歌词寄到湖北《zhiyin》杂志社,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编辑没有用,好在稿子还没有被扔进废纸堆里。《流浪歌》唱出名后,那位编辑凭着记忆找出了歌词,《zhiyin》立马用了。这样的怪事情不能代表大多数,但是,早已经不是个案,已经成为一种现象。
  想一想我和刘主席在电话里交往了很多次后的一天上午临下班的前夕,我出现在文联办公室刘主席的面前,我自报家门的时候,刘主席说不认识我,我说出我的名字,她说,不知道是谁。我知道,这是因为我的知名度不够。然而,当我从她土得掉渣的言行和外表上看不出半点文化内涵的时候,我大失所望的大踏步离开了文联办公室。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读《洪湖文学》、不在《洪湖文学》用稿、不关心《洪湖文学》也罢。莫言、贾平凹绝不是读一年一本的省级文学内刊读出来的,也不是在象《洪湖文学》这样的内刊上发稿发出来的。
  六
  才如今,妄自尊大的人或者别人尊重他,他却不尊重别人的人太多。我不敢说吕老师就是妄自尊大。那期发表我的《复活》的《洪湖文学》我认真通读了一遍,里面有《妻是箍桶篾》、《水的交响曲》两篇文章。几个月之后,我在本县市一次书法家协会会议中,我对着《妻是箍桶篾》的作者吕老师、《水的交响曲》的作者刘某提起他们的文章,吕老师和刘某只是点头哈腰,我并没有得到吕老师和刘某礼尚往来的提起我的《复活》,我看到了场面失去平衡。我们都不过是草根而已,我恭维他们而他们表现出的是优越感和获得感,我的一厢情愿在他们的面前显得卑贱,他们是自大的。他们没有象我尊重他们一样而尊重我。
  曾被称为散文翘楚的任蒙先生,不止一次的在公共场合质疑自己的写作,我还继续写下去吗?东湖社区新散文版块的山夫子版主【刘继智老师】的散文我觉得不错,在湖北网络文学中有一席之地。可是,前不久,山夫子版主发文质疑自己,下面是我借用山夫子版主的文章。
  《关于写作的话题》
  文//刘继智
  近一段时间,我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写点文字,所敲打的都是一些实话实说的大白话,拿我自己的说法就是心灵的文字,是自己心迹的真实流露,这样的文字算不上文学,但写起来轻车熟路,随意而写,随心而发,不受拘束,不故弄悬殊,想到哪就写到哪,不为文而文。
  春节这几天,没有报纸和纸刊翻看,就看一些网上公众号的文章,这些文章要么写的看不懂,要么写的太虚假,我有些弄不明白,为何那么多的写手,偏偏抛开自己真实的感受不写,反而去写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偏偏要用华丽的辞藻去渲染身边的人和事,偏偏要追求所谓的空灵之美。
  我是一个特别现实的人,看了那些文字,就特别头疼,就不想再看下去,就想:文学这东西,到底弄给谁看,文人吗?又有多少文人在认认真真看你的文章,似乎完全是凑热闹罢了!
  什么打赏?什么点赞?请问:到底有多少人能够看出文章的道道,我不是文人,但喜欢写作,平日里看文章较为仔细,但好的文章,让人拍案惊奇、连连叫绝、感悟颇深的文章又有多少,许多文章只不过老妇绣花而已!看了之后,是很难激起情感浪花的。
  文人不认真看文章,文人之外的人就更不消说了,许多公众号,看似热闹,其实好的文章少之又少,而许多人去凑热闹,又为何?为名?为利?还是图那种虚假的心灵满足,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依然还是坚持自己的从文理念:写朴实一点,多写自己身边事,多关注底层生活,多写些自己心灵的文字,多透视一点生活、社会、情感的真实!用批评的眼光去看待身边事、身边人。
  如今文学的所谓的繁华和热闹似乎潜在着一种危机:文学越来越脱轨,越来越远离生活本身,越来越成为闺房文字,这意味着文学的衰败已经来临!
  我因此很少写,我在深深地思考之中........
  我曾经这样练字,在我的店门前,用一个大碗装着水,把毛笔沾了水在水泥地面练习行书字,可是,一位近五十岁的农民问我:你六十岁能不能当成书法家?他问得有点突然,我哑口无言。一位街坊对我说,要我向街道的一位只能写对联赚农民钱的老写字匠学习。我申辩了几句,可是,那位街坊是很不服气的。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样练字究竟招惹了谁。
  是啊,你的动机不纯,梦想和追求是邪恶的,你还没有那么走得艰难和死得快。你想坚守一个正当的你,讥笑讽刺质疑的话、或者一个睥睨的眼神、或者一副对你怪笑蔑视的面孔,更或者反对的意见,你的吃力不讨好,大多数人尤其是那些个关键人物的不认可,以及人家和你的行为大相径庭,这么多的因素其中之一就足以让你投缳或者服毒死好几回的,或者让你无法坚持下去,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你不能简单的说,投水自尽的作家老舍和国学大师王国维意志不够坚定。如果你想一直做一个坚守正当的自己直到生命最后一刻的人,那你一定要做好九死一生的思想准备和足够的勇气。
  七
  如果我追求的是要别人来给我的文章润色而达到沽名钓誉、牟取物质利益的目的,那吕老师给我负责修改的观点我是接受的。我根本不是这样的追求者。那么,吕老师的负责给你修改的话是对我的极不尊重。作为编辑,对作者最恰当的尊重就是尊重作者作品的思想。吕老师对我的用稿人情和恩惠我实在不能接受,也用不着的。
  2017年2月28日星期二
                         

发布时间:2019-08-26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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