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荐:如果你觉得很舒服,那是因为有很多人在默默的为你付出,如果你觉得很安全,那是有很多人在为你承担风险。是的,我们能美好的活在这个世上,首先是造物主最莫大的疼慈,然后是亲人无尽的疼爱。
我们曾如此渴望造物主,给予我们命运的高贵,一生的富华繁荣和调动一切万物的智慧。可是面对死亡的时刻,我们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知和落寞渺小,你所能拥有的一切瞬间都成虚幻,而你所能感到的是造物主的尊大,和陪在你身边痛哭流涕的亲人。
那是一段我很少对人提起的经历,也许是太过于沉重,也许我还没有足够面对的勇气,又或许是我在潜在的意识里惧怕某种什么。可是我能感觉得到,自己对于一些事或一些人有一种渐渐模糊的感觉,就算身边的人和刚做过的事产生一种陌生的意识,我真怕这种感觉是失忆,但愿这种想法是我因惧怕而产生的幻境。可我还是要提笔记下这段故事,更重要的是那份亲人间的温暖和感动。
那年夏天,时光流转着它该有的秘密,空气也是异常的炎热,距离中考也只有一周左右了。西木,你就留哈看家啊,我们都去地里了这是爷爷作为家里掌柜的嘱咐,也是对家庭成员分派的任务。哦,知道了我继续着那些复习了很久的试题。大概下午3点左右,我从坐了很久的板凳起身,突然全身一震眩晕,我猛然向后摔倒一无所知
不知过了许久,我晕晕乎乎苏醒,使劲全身力气起身爬在炕头,再也无法动弹了。
就那样静静地的爬着,感觉眉心左右沉重重的,好像水管破裂导致水被沉淀了,非常口渴难耐,吸着口水一次又一次。可是实在渴的不行,我又使劲全身力气念了一句安拉乎艾克拜勒(真主至大)双手撑起自己,一步一步抓着楼梯下去喝水。
然后我在楼梯口慢慢坐下来,连一句救命的力气已经都没有了,只能等待着家人的回来。隐约听见爷爷一声尕娃(孩子)立马抱起一动不动的我,瞬间早已热泪盈眶。尕娃,你咋了(liao)?飞快的向大门外跑去,声音嘶哑的哭喊着,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东西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脸上,凉凉地化解着我眩晕的余温。
母亲听了爷爷的吩咐赶快去叫邻家的车,马上飞赶医院。一路上爷爷抱着我,用我从小熟悉的声音带着哭泣的对我说尕娃,不要睡着,听话;不要睡着啊我只能微微睁着眼睛看着爷爷,模模糊糊的看见他的渐渐花白的胡子,有点黑瘦的脸庞,眉毛是最好看的弯弯的有点长。
到了县医院马上做了CT,大夫一看立马就说去大医院,大脑已经多半有血了,我们这儿没办法。大夫啊,救救这个娃啊顿时爷爷在大夫跟前嚎哭起来,大喊着救救这个娃啊
爷爷抱着我大哭着上了救护车,飞奔着去我们那最大的医院,路上我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到了州医院马上送进重症监护室,输起了液,那儿的大夫说马上手术,你们怎么才送来,不想救人的命了。
我靠着一点微弱的意识听见爷爷轻轻地说娃啊,阿爷的尕囊哥艾(孩子),阿爷念你也念啊爷爷已经是泣不成声,对着我念着俩一俩海,印兰拉乎,穆罕默德,热苏伦拉嘿。(万物非主,唯有真主,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我靠着那最后一丝尚存的意识跟着爷爷念着、念着、念着,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
昏迷过去后我听着母亲讲述,快要动手术时大夫们却各自推辞,都害怕机率太小不肯做手术,最后没办法让一位刚工作不久的大夫试试了,那大夫也只好答应了。动手术开始前让家属跑这跑哪的,爷爷从一楼到十一楼上上下下的跑了七次。当把我送进手术室,爷爷痛哭着一声胡大啊(真主)无力的瞬间倒瘫在医院的楼道里,抽泣着嘴里轻声呼唤着阿爷地尕囊哥一声一声地足足等了四个小时。
等我渐渐迷糊着苏醒已是三天之后,头上插着一只管子,床下的塑料瓶里滴了半瓶血,还在一滴一滴的继续滴着。当我渐渐清醒,看见爷爷和母亲眼睛拉拢着,肯定这几天一眼未闭。爷爷好像突然间消瘦了很多,胡子更长了点,白发又苍白许多,眼眶凸了下去,脸庞也更加黑瘦了
娃啊,你父亲过一会就来了,娃还好着里吧那开心的笑容里流着充满了希望的泪,语言中包含着荣获之宝的感激,那是喜极而泣的幸福,人间最至纯至真的东西――疼爱
时光飞逝,岁月渐老。曾见到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你觉得很舒服、那是因为有很多人在默默的为你付出,如果你觉得很安全、那是有很多人在为你承担风险。是的,我们能美好的活在这个世上,首先是造物主最莫大的疼慈,然后是亲人无尽的疼爱。
从那以后我记忆力和注意力大不如从前,虽然吃过高价回复记忆、神经等的药物,但还是有点不适应。在恢复身体那段期间,爷爷一天守着我,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左脸,然后用自己的脸贴着我的右脸,用轻柔的声音呼唤着我阿爷地尕囊哥艾我的泪瞬间流下来了,然后爷爷说我哭啥啊,病都快好了
现在我只愿每次回家,背着他一步一步上楼梯,因为他爬楼梯很是吃力。您疼爱我成长,我伴您温暖时光。
发布时间:2023-04-06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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