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不同,结局大不同
前几天去医院看望生病的朋友,说话的时候正好进来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朋友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于是就请护士拿一支体温计来重量一下体温(半个小时之前他刚量过体温)。护士说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就出去了。朋友等了十多分钟还不见护士拿体温计来,不免有些生气,于是就按了床头的铃,铃声过后,护士来了。朋友见其空着手非常恼火,高声说道:“要你们护士是做什么的?一支体温计都不会拿!”进来的护士先是一愣,然后轻声地问了一句:“请问您是不是要体温计?”朋友气冲冲地说:“是的,我十分钟前就跟你说过一遍了。”护士连忙道:“哦,真是对不起,我忘记了,这就给您去拿。”然后她就走出了病房。
待她离开之后,朋友还很不满地哼了一声,说:“等护士长来了,我要把这事告诉给她。”我对余怒未消的朋友说:“别忙,你可能有点儿冤枉人家了。”朋友看看我说:“我一点儿都没冤枉她!”我说:“你再想想,刚才这个护士和那个护士是同一个人吗?”朋友摇摇头,说没有注意。我说:“虽然她们都戴了口罩,但这个护士是个长头发,而十多分钟以前的那个护士是短头发。”
朋友仔细想了想,点头称是,说两个护士的口音也不一样,后面的一个显然要轻柔许多。之后,当长头发护士拿着体温计送到病房里来的时候,朋友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护士小姐,很不好意思,刚才不应该冲你发火。”
护士笑笑:“没关系的,我们的工作有疏忽的地方,也请您原谅。”
在离开病房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又碰到了长头发的护士,她已经摘掉了口罩,露出清秀的面庞。我向她点头示意,然后以略带赞赏的口吻说:“你刚才可是代人受过。”她微微一笑,说:“没什么,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心情不好,这个我能够理解。有些事情,不要急着发火,低一低头就过去了。”
是啊,生活中,常有一些莫名的委屈,会让人怒火中烧;常有一些无中生有的谣传,会让人剑拔弩张。可是,诚如这位护士那朴实的话语一样,用一份豁达的胸怀来包容一下,“不要急着发火,低一低头就过去了”。但这低头,不是懦弱,也不是无能,更不是投降,而是善意的退让。
民间有句非常贴切的谚语:“低头的稻穗,昂头的稗子。”越成熟、越饱满的稻穗,头垂得越低。只有那些果实空空如也的稗子,才会大肆招摇,始终把头抬得老高。同样,我们在做人方面,如果在修养、品德上有了一定的积累,就会令自己的人格达到成熟,就会懂得谦让和包容,就会在适当的时候保持适当的低姿态,以善意的退让来化解那一触即发的无明怒火,令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消于无形。
一般人总认为,做了错事得到报应才算公平。但英国诗人济慈说:“人们应该彼此容忍,每个人都有缺点,在他最薄弱的方面,每个人都能被切割捣碎。”每个人都有弱点与缺陷,都可能犯下这样那样的错误。虽然作为肇事者,理当要竭力避免伤害他人,但同时作为当事人的另一方,也要以博大胸怀宽容对方,避免怨恨消极情绪的产生,消除人为制造的不良关系,从而利其愈合身心的创伤。
发布时间:2024-02-07 20:15
上述文字是💠《不要急着发火》✨的美文内容,大家如想要阅读更多的短文学、文学名著、精品散文、诗歌等作品,请点击本站其他文章进行赏析。
版权声明:本文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仅代表作者观点。芒果文学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进行举报,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加油,加油我抬起头,甩了甩那厚重的头发,望着前方那些晃动的人影,接受着这些能够让我崩溃的嘈杂,吸收着这些高分贝的文字里蕴藏着的力量。我张开那早已经干涸的嘴,呼吸着...
再近点,再近点,我终于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荷兰。飞机平稳停在了阿姆斯特丹机场,正是黄昏时节的荷兰,并没有沉浸在最后一片火烧云的余晖中,斑驳的阳光仍笼罩着大地。我稳...
一片雪花飘摇而下,漫天的雪花纷纷而来…… 灯光,穿越地老天荒,穿透黑夜,站在岁月的肩头;风从远古吹来,寒冷透彻肌骨,吹落了眼泪变成了化石;云集结了一层又一层,凝重而...
最好的感情是随意,却又彼此在意;是惬意,却又彼此珍惜。各自独立,而心在一起;各自呼吸,而爱不分离。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感觉就是舒服。即使默默不语,也是一种默契;...
窗外的雨停了,拥挤在一起的四五株樟树挺拔依然。 经过雨水的冲刷,被岁月侵蚀得斑驳乌黑的枝干闪烁,眼瞳深处散发弥久的光晕。 经过雨水的洗涤,换装成功的嫩叶在渐渐弱势的...
今天是台南家乡中元普度的日子,在这父亲五十周年忌日的特殊时分,天空阴沉、雨声不断,而佛厅前庭盆栽中的马兰药草,依然在大地的霪雨霏霏之中,含着点点的雨珠,绽放出紫色...
米勒先生经营着一家有八十年历史的银环餐厅。眼下,他正为生意的不景气而一筹莫展。这天,米勒在街上碰到了好友,一位心理学教授,便说起了餐厅的困境。米勒觉得关键是店名不...
在午后秋阳眷顾的骑行路上,我突然发觉,我曾不止一次在骑车路上有过非常可爱的构想。我以为,若我不偷懒地记录下骑行过程中的那些闪念,我会喜欢我在那样的情绪中安排出来的...
前些日子从电视里看到潘长江在一次演出中唱着这样一首歌《两个对我恩重如山的女人》,其间还邀请了两位年轻的姑娘来配合饰演他歌里的人物---一个母亲一个妻子,虽然看上去滑稽...
学生时代永远有写不完的作业,而我似乎还有永远也写不完的论文。这两周忙得天昏地暗,忙到中午没时间好好享受午餐,忙到周末一边抱着饭盒,一边盯着电脑荧屏。 我给自己找了个...
时间行云流水般走过你我的青春年少,那些年,我们轻狂,轻狂的令人发指,那些年,我们懵懂,懵懂的不知所谓,那些年,我们年少,年少的自以为是…… 记得那些年我们能说出女人...
我在一字梁时,一个村子就我一个教师。 村子不大,二十里就是另外一个村子,一百里外就是县城了。 我不怕路远,远不过是一种概念,用想象就可以缩短;我不怕山高,高就有一种...
在我最无助,迫切需要帮助的时候,默默出现在我的身边,给我一切需要。从小我们生活在一起,玩耍于外婆家的乡间小路,时间总是不经意间流逝,转眼我们都步入社会,没有过多的...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她的父亲是一个忧郁沉闷的诗文爱好者,所以眉弯是她的名字,而给她这个名字的人却在有天夜里从高高的悬崖跳了下去,结束了自己苦闷庸碌的人生。 眉...
我和两位教授朋友去西安,其中一位是美国人,另一位来自印度。一到机场,就有一群行迹可疑的人向我们拥来,大声喊着:“坐出租车吗?你们打哪儿来?”我试图不理会他们,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