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读朋友的来信,尤其是远自海外犹带着异国风云的航空信,确是人生一大快事,如果无须回信的话。回信,是读信之乐的一大代价。久不回信,屡不回信,接信之乐必然就相对减少,...
1960年4月3日的中午,我出生在杭州的一家医院里,可能是妇幼保健医院,当时我母亲在浙江医院,我父亲在浙江省防疫站工作。有关我出生时的情景,我的父母没有对我讲述过,在我记...
他是我的世界,像太阳。我在他的世界,像蝴蝶。 梦醒了,看到桌上干净的Freesia。我想,有关十一月,我们同样。 又是一个的清晨,人们向往在早晨醒来的时间,亲吻枕边爱人的脸,...
我们或许都经历过这种日子:你做一件事情,是因为你知道有一双眼睛在看。 那双眼睛属于一个你在乎的人,他也许是你的亲人,也许是你的恋人,也许是你仰慕和崇拜的人,也许是你...
时间走了就回不了头,我们都管那些流逝的时间叫做流年,而我们也喜欢叫那些忘不了的事情叫做忧伤!在很多人的世界里,时间就是罪人,而我们自己就是受害的人了。当我翻开我的...
2011农历辛卯兔年春节,是我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后的第一个春节,是老父亲辞世后的第二个春节。每逢佳节倍思亲。自打老父亲去世后,每年腊月廿三,都是父亲的周年忌日,虽说每年...
老家离我现在的住所只有四五里路,骑摩托车十多分钟就可以到了。以往每年春天的农历二月二十四日,我都会回家为母亲祝贺生日。早春二月,故乡一片翠绿。稻田里满是青翠欲滴的...
我曾写过一些关于我的父母的文章,其中多是写给母亲的。其实,我也爱我的父亲,愈老爱得愈炽烈,愈深沉。 父亲身材瘦削,话不多,整天只知道默默地干活。他是生产队里数一数二...
母亲的满头的白发,常常让我想起秋天,想起秋霜后遍地枯萎的苍凉,也想起花落后金枝累累的果实。母亲已经老了,老了的母亲已经走进秋天里了。 母亲的春天实在是太短太短。父亲...
那一天,伴着我撕心裂肺的哭喊,45岁的父亲永远地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在父亲的灵柩旁,我跪在全村人的面前,用哭得沙哑的嗓子,对乡邻们说着拜托以后关照家人的话语,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