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提示:亲爱的读者,本文稍稍重口味,承受能力差的慎入,如果给童鞋们带来了不适感的话你骂我两句?素质这么高的你,肯定张不开这个嘴。你打我两下?:-)你打不着,嘿嘿不闹了,双手奉上本文给各位过目。
邢雪是个十分喜欢小动物的女孩,闲暇时上网,搜索最多的是小动物的图片,比如被高跟鞋踩死的小猫、被美女屁股坐成肉饼的小兔等等,诸如此类,她为有这样的特殊爱好而感到充实,经常和同事们炫耀,甚至称自己是女汉子,平时以胆大、独立为自豪,本来就心高气傲的她,刚刚大学毕业就当上这商场经理,总觉得自己比别的女孩强太多了,骄傲感无限的膨胀。
每天穿着职业装,挺胸昂头的穿梭在商场里,和老板卖乖,对各个区域的营业员耀武扬威是她的乐趣,闲暇时会和几个巴结她的营业员扎堆聊聊天。日复一日,她渐渐觉得这样的生活枯燥无味,只有下班回到家里,两眼放光的翻看那些血腥照片时,才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舒坦,就像一个瘾君子在吸食毒品时带来的快感一样。
这天晚上,邢雪发现自己看这类的图片已经无法满足精神上的需要了,她想亲自动手尝试一下,她躺在床上,这个想法就像复读机一样在脑海里无限循环着,辗转反侧间,压抑不住的欲望让邢雪决定,明天就试试!!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兴奋的睡不着了,心里琢磨选什么动物好呢?,小猫小狗都见惯了,有了! 邢雪突然扭了个身体弹坐起来。她想到商场的童装区新来了个女营业员,叫张喜梅,农村户口,在邢雪高傲的眼里,这女生就是个农丑穷,她瞧不起这些拿着低微工资的营业员,更瞧不起这个营业员中的农民。之所以这时候想起张喜梅,是因为前天发生的一件事儿
前天下午,邢雪正和几个营业员口沫横飞的谈着网上 少女把活猫放微波炉里烤熟,的新闻的时候,张喜梅也听到了,皱着眉头惊呼着:唉呀妈亲!!太残忍了,简直是变态嘛,小猫多可爱啊,俺家那边人就善良,池塘里的癞蛤蟆哇哇乱叫,都没一个人忍心把它们弄死的,现在这样变态咋张喜梅正说着,旁边的老员工李姐掐了她一把,把张喜梅的话给打断了,李姐冲张喜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闭嘴。张喜梅被掐愣了,不明真相的她看到别人都冲她挤眼睛,再看看邢雪那张阴沉的脸,就把后半句话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商场这些跟邢雪走的近的营业员都知道邢雪就爱聊这口,平时这帮人就巴结着这个跟老板走的最近的大经理,就算这样的话题听着不舒服,也没有当面呛着邢雪的,都装模做样的附和着,谁都不愿意得罪了她给自己穿小鞋,破口大骂变态的倒是只有张喜梅一个
想到这里,邢雪鄙夷的撇了撇嘴,哼,看到你就像看到癞蛤蟆一样的烦人,明天就整整你,让你给我去抓几只癞蛤蟆,然后哼哼。看了看时间,快10点了,邢雪翻了翻员工联络簿,拨通了张喜梅的电话
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喜梅迷迷糊糊的声音。
哦,张喜梅,我是邢雪。
啊邢姐啊,找俺有啥事吗?
记得你上回说,你家旁边池塘里有癞蛤蟆?
嗯呢,可不么,现在还哇哇叫唤呢。
是嘛,挺有意思的,明天早上你先不用上班了,帮我去抓几只癞蛤蟆吧。
啊?邢姐,你要那玩意干嘛啊?张喜梅不解。
你就别管了,没跟你开玩笑啊,明天抓到给我打电话。
哎呀,邢姐啊,那玩意也不好抓啊张喜梅很为难。
呵呵,你要是抓不到,就不用来上班了,什么时候抓到什么时候上班。
邢姐
张喜梅话还没说完,邢雪就把电话挂了。
呵呵挂了电话的邢雪躺在床上冷笑着,她确保张喜梅会给自己去抓,因为张喜梅她爹病了,又是单亲家庭,从小没娘,整个家就靠她一个人这份微薄的工资支撑着,她不敢因为这事失去工作。哼!!呵呵!邢雪想象着张喜梅抓癞蛤蟆时的糗样,笑的更灿烂了。
次日,邢雪打扮整齐去上班,发现张喜梅果然没有来,心中暗自窃喜,似乎看到自己晚上用癞蛤蟆疯狂的做着心灵盛宴,甚至她有些迫不及待了。一上午,邢雪的心情都十分好。到了下午,她开始焦急起来了,怎么抓了一上午都没抓到啊,真是的!邢雪皱着眉头,心理犯着嘀咕。拿起手机,找到张喜梅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里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又让人厌恶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邢雪气呼呼的挂掉了电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上八点半了,商场下班时间快到了,邢雪心里又急又恼,这个张喜梅,怎么还不打电话呢,急死我了,哼,她还真有种?还真给我撂挑子不干这份工作了?
正在心里怒骂着,手机响了,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正是张喜梅的号码,邢雪赶快按了接听键,语气十分不好的说:
喂?张喜梅,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抓个癞蛤蟆还抓一天啊?
邢姐,癞蛤蟆太不好抓了咯额张喜梅语气里透着委屈,隐约还可以听见电话那头有依稀的蛤蟆叫声。
你别跟我说不好抓,你到底抓到几只!邢雪急了。
抓到了一只咯额张喜梅的声音更小了。
你可真废物,一天才抓一只!你是今天上别处玩去了吧?哼!!邢雪轻哼着,但听见抓到癞蛤蟆了,心里还是乐呵了起来。
邢姐,你别生气,我这就把它送你家去。咯额
行,我这就到家了。邢雪挂了电话,心情无比愉快。
欢快的收拾好东西,邢雪飞奔下楼。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隐约看到自己的楼门口站着一个人,个头不高,微胖的身材,提了个桶,不是别人,正是张喜梅。
邢雪加快了脚步走到张喜梅面前,昂着下巴,借着住户窗户透出来的灯光,打量着张喜梅,这眼前的张喜梅那叫一个狼狈,从头到脚没一块干净地方,除了水就是泥,还有几根杂草,提了一个被抹布封着口的破水桶,身上还发出类似臭水沟的气味。邢雪一走近,就被这臭味给呛到了,退了几步,别过脸,捂着鼻子厌恶的说:
我说,你怎么这么臭啊,来之前就不能洗干净点吗?真是乡巴佬,脏死了脏死了。
邢姐,俺也不是故意的,俺这不是着急给你送来张喜梅低着头解释着,声音越来越小,小的就像快缩到地缝儿里一样。
行了行了,癞蛤蟆是在这桶里吧,赶紧放下放下,快走吧,这股味儿。邢雪越加的烦躁,一只手捂着鼻子,一边别着脸拿眼角瞄着张喜梅,扒拉扒拉手,示意她赶紧离开,一秒钟都不想让张喜梅在自己面前存在。
啊,好那俺走了,邢姐张喜梅小声的说完,把桶放下,转身走了。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本来就微胖的身材,这屁股显得格外大,一扭一扭的夹着腿,步子很小,频率却很快,一会就不见了。
有病!吃那么胖干什么,走路都这么难看。邢雪用鄙视的语气骂着,她被臭味熏的心烦气躁的。
看着地上的小破桶,听见里面隐约发出咯额咯额的蛤蟆叫声,时不时还有东西弹跳撞击桶壁的声音。
邢雪回过神,开始兴奋了起来,从包里抽出一大叠面巾纸,垫在桶把上,提了起来。里面大约有半桶水的样子,不重。
开门进屋,邢雪就把桶放在卫生间里了,心情不错,快速的换好了衣服,戴着一次性手套,拿了个小刀还有一盒牙签,走近了厕所。桶还在原地,里面不时发出弹跳声音,可以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充满活力的小生命,正在因为恐惧而挣扎求生。邢雪走过去,小心的打开抹布一角,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棕色癞蛤蟆,蛤蟆的一双眼睛正愤怒的与邢雪对视着,腮帮也频繁的一鼓一鼓的她打了个激灵,便把手伸进桶里抓住了它,这癞蛤蟆挣扎了几下,便被邢雪用钉子穿过疙疙瘩瘩的后背,钉在了木板上,鲜血喷溅了出来,癞蛤蟆痛苦的摆动着四肢,可是无论它怎么忍痛挣扎,都是徒劳的。
呵呵,害怕了吧,让你再瞪着我,你讨厌的样子就跟那个乡巴佬似的。邢雪抽出一根牙签,走到钉着癞蛤蟆的木板前。
癞蛤蟆看着邢雪,仿佛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眼睛里透着无限的绝望和害怕,多想她能因良知而停手。在这个庞大的人类面前,柔弱的它只能任人宰割邢雪疯狂的用牙签刺破癞蛤蟆身上的每一颗痘痘,一颗、两颗邢雪越刺越开心,密密麻麻的痘痘,被她扎成了一堆堆密集的窟窿眼儿,被刺破的肉眼儿里,冒着血珠,红色的血珠从破掉的痘痘上一滴一滴的挤出来,遍布整个后背癞蛤蟆痛苦的扭动着,越来越虚弱,动作也越来越小,邢雪神经质的笑着,刺破痘痘的血喷溅在自己的脸上和手臂上都全然不知,她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终于,癞蛤蟆在被她一刀切成两半以后,一动不动了。从癞蛤蟆的肚子里,流出几个未消化完的残缺昆虫,那是它为了保护农民的庄稼而吃掉的害虫啊一个原本鲜活的生命,被这个叫邢雪的女人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了。事毕,邢雪哼着小曲收拾着现场,把癞蛤蟆的尸体、以及行刑工具一并扔到之前装它的破桶里,因为懒得下楼,便打开窗户,直径抛到了一楼住户的花园里。
收拾好作案现场,邢雪懒懒的脱下衣服, 打开浴帘面后的莲蓬头开始洗澡,脸上还挂着快感过后的满足笑容。她摩搓着自己光滑的皮肤,沉浸在温水和馨香的泡沫里,隐隐的,她觉得背后和头皮有几处痒痒,抓挠了几下,用清凉型的洗发液和沐浴露迅速的洗完澡,她觉得舒服多了,摸着自己的皮肤,今天出奇的润滑。回到卧室,裸着躺在柔软的床上,邢雪半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癞蛤蟆带来的 心灵盛宴,明天还要张喜梅去抓,癞蛤蟆真好玩,邢雪心里感到很美,很快就睡着了。
午夜,柔软的温床是每个人都贪恋的,睡意中的邢雪下意识的挠了挠发痒的头皮,一会又扭扭身体,蹭蹭发痒的后背。开始的时候,这种痒只是一点点,可是越挠越痒,这种痒痒越来越密集仿佛身下的不是温床,而是一个煎锅,而邢雪现在就像煎锅上的活鱼,翻来翻去,终于她被这种刺痒搞的睡意全无,爬起来晃悠悠的走进浴室。
打开了浴室的灯,她想对着浴室里的落地镜看看皮肤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邢雪长大了嘴巴,神情惊恐到极点,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伴随着几个啪啪的声响,几乎翻着白眼的邢雪,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上神来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胸口上、肚子上、后背上、屁股上、腿上、甚至脚趾缝里长了很多玉米粒大小的黄色球状痘,这种奇怪的痘痘正在像雨后春笋一样陆续的冒出来,痘痘与皮肤连接的根部只有油笔芯那么细,细细的根部顶着硕大的球型痘冠,伴随着邢雪每一次喘息而摇曳着她甚至透过发丝可以看到头皮上都密密麻麻的冒着这种痘,疙疙瘩瘩邢雪真的吓傻了,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崩溃抓狂的她,乱拍着地面,翻滚着痘痘被身体压得噼噼啪啪破碎声不断,所破之处都流出黄黄的脓液钻心的刺痒让邢雪无法停止抓挠,现在的她看上去就像那只被钉在木板上的癞蛤蟆那只被她亲手杀死的可怜癞蛤蟆
邢雪满身都是黄色的脓液,又疼痒又灼热,痘痘破掉的地方还陆续的冒着新的痘痘,她像癞蛤蟆一样向卧室爬着,她十分想拿到手机拨打求救电话爬着爬着,她感到上方有水滴到自己的后背上,她慢慢的抬起头一张硕大的白脸,正低头对着她直直的翻着白眼儿,鼻子的地方只有两个孔,嘴角僵硬的向下咧着 昏暗的光线下,这张大白脸显得异常恐怖。呼邢雪的左耳朵被人吹了一口气,猛地回过头,又是一张同样的大白脸趴在自己旁边,几乎和她疙疙瘩瘩的脸贴在一起了,而对方支撑在地上的不是人手,而是癞蛤蟆的爪子,爪子上还捏着一根尖尖的竹签,与此同时,四周的黑暗里陆陆续续的涌现出同样的白脸,有的在爬,有的直立行走,那走路的姿势是两只腿夹着,步子细碎,频率很快它们把邢雪严严实实的包围在中间,纷纷的用爪缝间捏着的竹签刺破邢雪身上的痘痘,一时间,噼啪声、哀嚎声、蛤蟆叫声不绝于耳
邢雪在痛苦中,突然意识到张喜梅是个新来的营业员,并不知道自己家住址啊,她是怎么找来的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回事
次日清晨,清澈的阳光洒向这座初醒的城市,清新微凉的空气里,人们开始忙碌的一天了,有的在早摊前边等边不时的看看时间,车流也开始涌动,人声、车声,喧闹起来。邢雪楼下的住户正破口大骂着:谁家这么缺德,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往我家花园里抛,真没公德心,从楼往下扔垃圾的你听着,你不得好死啊你。骂了一会,便嘟囔着进屋了。
邢雪死了吗?她没死,这一切她都听见了,此时的她蜷缩在自己卧室里,身上每个毛孔里都是痘痘,大白脸就站在窗帘后面,诡异的站着,一动不动,窗帘下露出一对蛤蟆脚。铃铃手机响了,已经呆滞的邢雪被吓了一跳,把电话踢开,刚好踢在了接听键上,喂?邢姐,俺是张喜梅,真抱歉昨天我都在医院忙活,本来昨天早上是给你去抓癞蛤蟆的,但邻居突然跑来通知俺爹病发了,俺滑了一跟头,手机也掉池塘里了,刚才俺给老板打电话请的假,这两天在医院忙活等忙活完了再给你抓癞蛤蟆奥邢姐?你咋不说话,是不是生俺气了邢雪听见癞蛤蟆三个字,就发疯一样的喊:滚!滚啊!,疯狂的把电话踢到墙上,电池摔了出来。邢雪崩溃了,如果张喜梅不是鬼,那窗帘后面站着的是什么是什么呵呵呵呵呵嘿嘿嘿是报应,嘿嘿是报应邢雪用尖细的声音嘀咕着,她感到这一切就是报应。
每天晚上,窗帘后面的大白脸都会出来用竹签刺邢雪,还会给她喂食昆虫,不会让她饿死,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为什么她发出的声响那么大还没有人来救她?因为现在社会上扶个老人都容易粘包,冷漠的人性下,人人只知自保,南京被饿死的女童,就是个例子,人性结出的恶果,尝这恶果的也是我们每一个人。
头上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万物皆有生命,动物们也有情感,也会疼痛,会寒冷和害怕,你可以不喜欢它们,但请别伤害它们。当这些无辜的生命受到人类虐杀和遗弃的时候,只有承受,无力反抗。人生在世,诸善奉行,坏事莫做,人与动物之间、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很多东西需要我们去反思,如若不思悔改,终究有一天积下的恶果会还到我们自己的头上,或许还有些怨灵会跟着你这一生好了,现在想想你做过什么亏心事?夜晚关了灯以后,看一看你紧闭的窗帘曾经被残害的怨灵有可能就瞪着眼睛站在你的窗帘后面看着你
发布时间:2022-03-11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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