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繁华的都市里有好多诡异的事情是让我们无法理解,我们不相信它们的存在却总是无意间撞见他们,我是一名苦逼的家装设计师,对于我这个行业我只能用苦逼形容,原本以为设计师是一个很神圣的职业却没想到是如此的艰难,有时候居然还会碰见让我无法 理解的诡异东西,那件事儿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忘。
那天是周六我跟往常一样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摆弄电脑,这几天公司不是很忙我也较为闲置,我打开电脑偷偷的看了一会儿奔跑吧兄弟,看的正嗨那忽然感觉身后站了一个人,我小心翼翼的将头转过去。
靠!店长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站着,我们店长是一个一百五十多斤的重量级女人,人虽然长得不精致但是挺善解人意的,他拍了我几下小声的说:“小子上班不可以看电视的,让经理看见是要罚款的。”
我苦笑着说:“我这是第一次啊,我一个月才一千多底薪你再罚点我就没有了,李姐我知道错了你绕了我这次吧。”说完还对李姐卖了个萌。
李姐看了看我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提醒你一声我看见没事儿别让经理看见,以后别在公司看知道吗,对了一会儿你去找张哥,有一个房子在迦叶小区你过去量一下,争取签下来这个月就不用拿底薪了。”
我一听有尺量连忙说:“好的,放心吧李姐保证完成任务。”说完我就去找张哥,张哥今年三十多岁是我们公司的监理,我俩开车来到迦叶小区楼下,这小区得有十多年历史了,破破的三栋楼成一字排开,中间的那栋最破看上去都有点像危楼,真不知道这楼里居然还能住人。
我们把车停在院里我给房东打了个电话说我们到了让他领我们进去,不一会儿一个奔驰ML400的吉普车开进小区里车子正好停在我旁边,车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时那个男子拿起电话看样子是要打电话。
不一会儿我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刚刚那个房东的来电,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说:“我倒了你们在哪。”
我看了一眼坐在奔驰里的那个男人,连忙说:“我在你旁边的车里,我马上去找您。”说完我打开车门走到奔驰车旁边。
那个人拉下车窗递给我一个钥匙说:“我那个房子在那栋楼,你们从中间那个门口进,在十楼楼1002房间就是,我这面有点事儿,你去简单量一下回去给我报个价,到时候我去你公司看一下。”
我看了看他手指的方向正是这三栋最破的楼,就是中间的那栋楼,我一听他要走,寻思赶快多了解点信息要不这单子的成单率就会很低的连忙问一句:“哥,咱家这个房子是给谁住啊。”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看他也不像是没钱的人,都开奔驰还差点钱吗,只是感觉这么差的房子应该是另有他用也许是出租,那样的话报价就会比正常的低。
“给老人住,行了兄弟,你就看的弄吧,我这面真有点事儿细节等去你们公司谈,辛苦了啊兄弟。”说完这个男人拉上车窗就离开了这个小区。
我有些纳闷,他奶奶的这么有钱把这么破的房子给老人住也真是没谁了,我过去跟张哥说了一下,我们俩就往中间那栋楼走,刚进小区楼梯道浑身就不舒服,现在是中午外面阳光十分足,这小区的楼梯道却有些出奇的暗,走到三楼以上感觉四周阴凉阴凉的。
我跟张哥谁也不说话气氛略微有些凝重,我们一步一步的往十楼走着,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十楼,爬了这几楼似乎感觉这里没有人居住,我们来到1002的房间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我把钥匙插在这个似乎很久都没人打开的门锁上。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一股子废气,霉味扑鼻而来,似乎都有些呛鼻子。
“咳!咳!艹这房子得有多久没住了,这味太浓了。”张哥在那边咳嗽边说。
我走进去四周看了看,这是一个七十平左右的两室一厅老房子,客厅的大白墙四处鼓包起皮,脱落,地板也是黑斑密麻,旧家具上的灰尘更是无法形容“靠!这房子得有个五六年没住了吧,太tmd脏了,这给老人住能行吗。”我在那边走边说。
“行了王,赶快量,量完咱俩赶快撤,这地方我是不想多呆了。”张哥在那捂着鼻子说道。
“行!哥你去门外等我,我量完就走。”我对张哥说道,说完我拿起本子开始画,像我们这种刚入门的设计师不能挑活要不就会饿死。
这一切都在一步一步的慢慢进行着,我量到卧室的时候看见卧室的床头上方挂着一个全家福,上面有一对老人坐在中间,后面站了三对夫妻应该是这老人的儿子儿媳什么的,前面还有几个小孩,真是子孙满堂啊,老人家真有福气。
在卧室停顿了一会儿后又继续量,我加快了速度,量到卫生间的时候由于比较自恋不自不觉的照了一下镜子,照着照着忽然感觉脑袋有点迷糊,我拍了拍脑袋还是有点昏沉,当我把头转向淋浴方向的时候忽然看见墙角蹲着一个穿着红衣服脸色惨白的女人正冲我诡异的微笑,我身体一惊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啊的叫了一声吓的闭上了眼睛,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红衣服的女人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刚才脑袋突然迷糊出现幻觉了,我定了定神拿起本子和尺继续量,现在我这心里十分害怕,我以最快的速度量完了,慌慌张张的走出屋子。
艹张哥这货没在外面等我,估计是下楼了,我关上门快速的下楼,这大白天的走楼梯心里都会莫名的紧张,估计刚才是吓到了。
我走出楼梯洞,刚刚进来天空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乌云密布,似乎马上要下雨了,我几步跑到车里。
“量完了?”张哥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完事儿了,我们俩开车往公司走,到了公司我走在前面,忽然张哥跑到我身边说:“王,你衣服后面怎么有血啊?”
“啊?真的假的?别吓唬我。”我有些害怕的说道。
“真的,不信你自己去卫生间看看。”张哥说。
我放下包,快速来到卫生间,脱掉短袖发现短袖的后面确实有几个地方滴上了血,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这哪来的血啊?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我走出洗手间张哥对我笑着说:“王,你别害怕啊,可能是在我车上沾到的,去量房之前啊,我给我老丈人送了个鸡,那个公鸡在我往车上拿的时候头被车门夹掉了,那公鸡疯了一样的不停在车里蹦跶,血飞的哪里都是,可能有些地方我没擦干净,血沾到你身上了,对不住了啊。
我看了看他,发现他穿的牛仔裤上好像也有血迹,看来是真的,我心里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说:“哦,没事儿,我也纳闷这怎么还有血呢,好了张哥我去做方案了啊。”说完我回到办公桌开始做起方案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又回到那个房子里,似乎在重复白天的动作,还是在量尺,量到卫生间的时候我又不自觉的照了一眼镜子,我艹这一照差点给我魂都吓出来了,白天看见的那个红衣服女人就站在我身后,冲我诡异的笑了一下就不见了。
我吓的往入户门那跑,跑到客厅发现墙上有一张血色的照片,那张照片正是我白天在卧室里看见的那个全家福,只是照片上的人头处开始往下流血已经看不出来照片上的人脸了。
我慌张的打开门,打开门的一刹那我呆住了,那个红衣女鬼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此时她面目狰狞的看着我,伸出一双长满长指甲的手向我靠来,我想往后躲,却发现身体似乎被定到那了一样,那双手慢慢的掐住我的脖子。
我似乎能感觉到她那双手的冰凉,我看向她那张狰狞的面孔,不断的求饶。
她虽然掐住我的脖子但并没有使劲,我颤颤巍巍的说:“姐姐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打扰到您休息的,求你了放了我吧。”
说完我似乎感觉她的手拿开了,那张脸也不那么狰狞了,我松一口气,以为没事儿了,忽然她脸色一变眼睛开始发出绿光那双冰冷的手又掐住我的脖子,给我掐的都快断气了,他张开嘴巴露出尖牙来,看了看我一下子朝我咬了过来,我大叫了一声从梦里醒了过来。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摸了摸脖子似乎刚刚真有什么东西在掐我的脖子一般。
第二天上班张哥见我无精打采的问:“怎么了王,昨天没休息好?”
我点了点头把昨天晚上做噩梦的事儿跟张哥说了一下。
张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件事儿说了你不要害怕啊,昨天我没给我老丈人送什么鸡,那是我安慰你编的理由,我怕你害怕,可能是昨天量房子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一会儿咱俩请假去马大仙那看看,看看是不是你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点了点头,随后跟店长请了一个假。
我们来到马大仙的店铺时发现他正在给人算命呢,我们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马大仙的媳妇把我们叫了进去,我把我的情况跟马大仙讲了一下。
马大仙说:“你这个估计是被那里的不干净东西缠身了,一般去时间久没人住的房子不应该直接把门打开,应该在外面先敲三下门,等几分钟再进去,一可以避免跟里面的东西发生冲突,二可以给里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躲避的时间也算是对他们的尊敬。”
我略微明白的点了点头说:“那大仙我怎么才能摆脱那个女鬼那。”
“这个简单,你并非恶意打扰他,我一会儿请神仙附体,你把你的事儿跟他说一遍,他自会帮你的。”马大仙在那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那开始吧,马大仙在一个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的雕像面前坐好,腰间捆着一条红绸带,他的媳妇则在一旁拿出一个类似于鼓的东西,然后在那个神像面前边敲边唱起来。
刚开始我有些想笑我问张哥:“张哥他们在干嘛呢?”
张哥似乎在强忍着笑一般说:“他们在跳大神呢。”
跳大神就是请神的意思,现在好多自称是什么大仙的人给人看病都会跳大神每个人的方法都不一样,但是都有一段请神的神器和歌,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似乎感觉这方法略微有些滑稽。
马大仙的媳妇在那唱了大概十多分钟,我的心情也有最开始的想笑变成紧张, 因为我看见此时的马大仙浑身在发抖,表情抽搐,难道神真的要来了?
忽然马大仙的媳妇停下了,拿出一颗烟给马大仙点上。
马大仙的媳妇招呼我过去,我走到马大仙面前此时他闭着眼睛,身体不停的发抖流汗,马大仙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爱国”我说道然后他又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后来马大仙的媳妇对他说:“神仙王爱国是有一事儿相求,还请神仙帮忙。”
“我知道,你去取出朱砂,符纸来。”马大仙对他媳妇说道。
马大仙的媳妇把东西取来后,马大仙以手代笔闭着眼睛画了两道黄符,然后对我说:“你把这两道符纸拿回去一个放在枕头下,一个放在身上,记住不能让女孩摸你的黄符,也不能让动物跨过你的身体,带上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摆脱那个女鬼。”
我对马大仙鞠了一躬然后双手接过这两道符纸。
马大仙的媳妇把神仙送走后,我给了马大仙五百RMB对于一个月薪有时候都不到两千的人来说一下拿出五百元内心也是蛮纠结的,但是能换回一个平静也值了。
回到家我把黄符按照马大仙说的一个放到枕头下一个戴在身上,这一晚我睡的很踏实也没在做那个噩梦直到带够四十九天。
这次虽说是没什么事儿,但也让我对室内设计师这个职业,产生了莫名的恐惧,从那以后去量房子的时候尤其是老房子,量到卫生间手都发颤,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作者寄语:这是一个真实的事儿,我还有那个小区的照片听说这阵子有个开发商要买那的地皮。
发布时间:2020-05-15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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