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阴森的古宅之中,整个屋子内攀爬着各种枯枝藤,我推开了门,一步一步的向前迈进,能听见自己均匀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兴奋,也许屋子里的东西是更让我着迷的,我来到一楼,黑色的空间下,我只能借住月光来辨别眼前的事物.
我来到一个橱窗之前,没有看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将手用力杂碎橱窗上的玻璃,一拳,两拳。之后我终于看清楚了,我的手何时带上了一个黑色的手套呢?
我重重的将橱窗内的东西取出来,原来这是一把消防斧,我用鼻尖闻到消防斧后面那红色的油漆味道,不知不觉身上传来了兴奋的感觉,我穿过客厅,迈向二楼的楼梯间。消防斧拖在地上,划在楼梯上,发出碰撞的响声。不多久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二楼。
对面的房间门虚掩着,我径直的走了过去。
门被我推开,只感觉屋内有一种莫名其妙熟悉的感觉,屋里面的烛光很是阴暗,我见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向我招手,表情亲切的在招呼我过来,她的正对面则是一个背对着我,看上去也是一个女孩儿一样的人。
漂亮女人穿着一个长长的衬衫,伸出她的胳膊,依旧像我招手,我不知不觉的就走了过去,然而漂亮女人的脸突然凝重起来,她指了指背对着我的人,然后把手横在了脖子上,做了一个从左至右的动作。
她,她是要让我杀了这个背对我的人。我浑身开始兴奋起来,呼吸开始急促,全身进入了一种亢奋状态,我,没错是我,我把消防斧举得老高,依旧做了一个从左至右的动作。
没错,我砍在了那个背对着我的人,一阵腥风挥过,顺带着头发,我划过了她的脖子,当我抽出消防斧的时候,我开始兴奋了,发出哽咽。没错!是哽咽,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心脏的加速,血脉的喷张。
血溅在了我的脸上,也溅在了那个漂亮女人的脸上,血浆喷涌在了他的头发上,顺流而下直到她的口中,她有伸出那只雪白的手臂,用细长的手指把嘴角以下的血浆塞到了她的嘴里,最后做出了一个吮指的动作,从她的表情看得出,那是多么的美味。
再去瞧被我砍掉脑袋的人,我回忆刚才挥过消防斧的画面,斧刃切断发丝划到脖子之间,气流的冲击,冲散开黑色的发丝。
短暂的画面回放,似乎让我意识到我错过了什么?我错过了什么?对,就是那个,怎么可能太可怕了!
那个人,那个人带的蓝色耳钉怎么会与我的一模一样呢?蓝色的海星状耳钉。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因为那个人已经被我把脑袋砍掉,如今现在她的头,已经只剩下另一边的皮与身体链接,整个头颅半吊在身体的一侧,摇晃着,释放着没有流净的鲜血。
嘀嗒,嘀嗒那是血掉在地板上的声音,漂亮女人开始对我笑了,咯咯,咯咯."虽然她外表很漂亮,但是掩盖不住她的邪恶。
终于她开始动了,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很害怕的动作,那就是把那颗悬空的头颅,慢慢扶正,恢复到原来的姿势,依旧是背对着我的。
漂亮女人把她的雪白色的脸蛋贴在那个已经分离开来的头颅跟前,然后又是冲我笑了笑。
我不敢看她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她她竟然用双手把那颗头颅翻转过来,在那颗人头反转过来的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的凉了,因为我看到的那颗人头,和自己长的是一模一样的。而更为可怖的是,那颗人头似乎还是活的,也开始和那个女人做出一样的表情。我的消防斧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死掉的那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头开始睁开眼睛,露出白色的眼球,带有紫色的血丝。嘴角微开,没有干涸掉的血液与口水一同留了出来。她们俩一直是在冲着我笑的。
可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个漂亮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的脑袋顷刻间摘了下来,放在胸前。
两颗已经脱离自己身体的头开始对着我笑,我害怕的蜷缩在了角落里。我准备要逃出去,可是我进来的门,砰,的一声已经关上。
接下来出现了更让我害怕了。漂亮女人的脖颈之上开始冒出了许多头发,一个东西还是从她的脖子上冒了出来,是的,那又是一颗人头,咔,咔的响声从她的脖子上发了出来。
一个干瘪的前额从腔里出来,最后一刻干瘪眼窝深陷的头从她的脖颈之上伸了出来,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颗人头就像干尸一样,面部全部塌陷进去,眼睛硕大的睁开,她的嘴,他的嘴简直是太可怕了,被一根草绳缝住,只留出一个草绳头。
我,我不要,我大喊道:你们不要过来!
我的全身开始摇晃,只觉得小腹被压的很难受,我大叫了一声,逐渐恢复了神志,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在自己的被窝之内,我的身体犹如蒸了桑拿一样全身湿透,连睡衣也全部湿透了,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原来是场噩梦。
吱吱,的声音,我才发现我的门半开着似乎是动了,不多会一双眼睛瞧了进来,是的。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她是我的三胞胎姐姐乔。
妈妈说,让我叫你起床今天搬家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乔小心翼翼的说。
我厉声说道:知道了,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
乔开始避开我的眼光,我知道她是害怕我,门被打开,她划着自己的小轮椅开始转身走掉了。
我小声骂了句:怪胎!
是的这个怪胎,平时被父母关在地下室里不让见人,她的私人空间里竟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叫她怪胎,还能叫她什么呢?
这个该死的梦,弄的我身上都湿透了。我叫佐伊,是三姐妹中最小的一个。那个坐轮椅的乔是老二。琳达是我们的大姐,今天是我们搬家的日子。
可是那个该死的琳达却不用做任何事,母亲大人的批准,谁叫她本是初中生的年龄,现在已经开始修了大学的课程呢?
我的父亲母亲是牛津,剑桥毕业的,这回回国内工作。在那买了套房子。
我们的名字起的洋不洋土不土的,可恶的老爹,竟然把他喜欢小说里的名字添加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上。
我们三个姐妹是三胞胎,我们三个人长的非常像,乔最好分辨,因为她是个瘸子,而我和琳达身上的区分只有琳达脸上的那颗小痦子,我想如果没有这点的话,母亲也未必能区分的出我们是谁。
(未完待续)
发布时间:2019-11-18 23:04
上述文字是💠《恐怖头颅1》✨的美文内容,大家如想要阅读更多的短文学、文学名著、精品散文、诗歌等作品,请点击本站其他文章进行赏析。
版权声明:本文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仅代表作者观点。芒果文学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进行举报,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周围的繁星点点照耀着大地,树上的一直乌鸦看着医院的三楼呱呱地叫着,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树上掉了下去,近看才知道死了! 许雅涵戴着耳机趴在值班室内听...
一年前,城南振东加油站附近发生了一起恶性交通事故,一辆在清水河大桥上正常行驶的奥迪A6轿车被紧随其后的一辆大货车追尾,轿车被猛烈撞击后侧翻掉进了桥下的清水河里。接到...
甜儿和明晨是一对情侣,因为家境都不错,所以经常世界各地到处旅游。一次,他们在一座寺庙里看到一对据说能让恋人永远在一起是玉佩,很是静止好看。无论是因为玉佩的外貌还是...
大一新生刚到,就要接受残忍的课程,解剖课。 很多学生一看到尸体,胃就开始翻腾。只有一个人,看的津津有味。那个人就是刘蓓蓓。 刘蓓蓓看到的第一具尸体是一具很年轻的男子...
医院…… “秦灵姐,为什么医院不让人进入地下10层呢?” “依兰,你瞎说什么,医院哪里有负十层?”秦灵边说边给,依兰使眼色,依兰特别聪明,当即就反应了过来,说道“秦灵姐,...
坐在京城小巷,看着小巷里川流不息的人群,真可谓热闹非凡。走过一个三叉路口,有一家最近新起的烤肉店,刚建立不久,就人满为患。其店内的烤肉味乃人间一绝,毫不夸张的说,...
我对着道士,嬉皮笑脸说道:看你这手法,不简单啊。哪个山头的?道出何门? 道士不耐烦:去!去!去!我又不是土匪,什么哪个山头的?“蝴蝶犬门,听说过吗?” 我一脸鄙视看着道士:就...
素的婆婆挎了只塑料菜篮子,牵着小狗出门,去菜场买做晚饭时需要的食材。 半路上遇见一个胖女人,牵着一条大狗,迎面走来。 大狗看见小狗,远远的就在挣脱牵住它的绳子,胖女...
啊康是个电工,为了多赚点钱,他跟做出租车的朋友借了车子跑夜班,随着各种软件的叫车服务出现,他不得已加班到凌晨,有时候遇到一些大手笔的老板,一趟车就把一天该挣的钱都...
几个警察一起商量好再去太平间提一下尸体用作再次检验的时候,来到太平间,却诡异地发现,原本冷冻得好好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且别说太平间重门紧缩,就是为了不让尸体再度...
妙妙与天俊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又同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工资待遇都特别不错,两人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同时又有自己的相爱小金库,自从看过电视剧《裸婚...
这个冬至,天有点格外的冷,孙娟下了班在超市里提拉了一大堆速冻菜,风尘仆仆地往租的住处赶,答应了同住室友刘梅晚上自己下厨给她露一手的,这会儿眼瞅着都不早了,孙娟大冷...
小李是个学生,他的父母很开明,从来没有逼迫着小李补课,更没有逼迫着他参加什么学习班。 他爸爸说过,没有兴趣的东西,学起来也不会有什么成就,只有有了爱好,才会用心去学...
小珍才大学毕业,她跟一对情侣在外面合租了一处房子。这所房子非常的干净,有两个房间。一个主卧和一个次卧,刚好那对情侣住在主卧,小珍住在次卧。主卧刚好对着厨房,一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