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我们十多年来在一起,我第一次对她说谢谢,我顿时脸涨的通红,头转向车窗外面,我会记得这天是阴天,下有小雨,搬家的卡车开动了,撵在乔的东西上,被溅满了泥浆。
不知不觉的,我的脖子开始麻木了,当我再次看向乔的时候,我才发现乔的目光一直看着妈妈,那种眼神是一种无比的凄凉,然后她又用脏兮兮的小手擦着眼角,她再次看着手里的娃娃时,我这时才发现娃娃的腿已经断掉半截。
许久,乔才将目光转向我,对我苦作一个笑容。
我今天的心情简直是糟透了,平时碍手碍脚的乔,我不知道我今天为何如此替她难过。
妈妈一直在前面开车,没有说过一句话,也许对我们这两个不争气的孩子是没有沟通可言的,雨刷器不停的左右摇摆,雨点掉在玻璃上开出水花,正如乔的眼泪掉在皮质沙发上一样。
我们三人静静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让人沉默的天气,让人沉默的乔。此时此刻保持安静是我唯一能做的。
终于来到了新家,透过车窗,整个房子被刷的洁白,是那种双层建筑,有一点古老的气息,可是外面的白色装修也能穿出一种现代感。
木制的栅栏,绿色的草坪,只不过是草长得稍长了些,看得出这里是空下来段时间了。
车子缓缓停下,门前的树下面露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还在动,我看见了的是一只狗。一直只脏兮兮的狗。一只那种毛发被油脂风干后让人很不舒服的狗,原谅我的描述,因为它实在是太恶心了。
如果我没看错,它的嘴里正叼着一个死掉的不知名的小动物。希望那并不是只老鼠,因为没有什么再比那个更恶心的东西了。如果我有只这样的狗我情愿丢掉它。
那只狗看了看我们的车,当母亲下了车的关上车门的声响,似乎是吓到了它,它跑掉了。
之后我们开始搬下车上的东西。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指挥着,现在的我似乎是跟搬家工人是同等的待遇,抬上抬下,搬来搬去。
如果是不小心掉下一件东西,立刻就会听到母亲的指责声音。
新家的客厅里有许多必出,尺寸还有距离刚好用来摆放他们那些奖杯与奖状,父母的在两侧,琳达的在正中那片最大的壁橱。而这没有我的位置,我唯一得到过的奖,似乎还是小学一,二年级的。
我被母亲分配了新的任务就是把箱子里奖杯擦拭好摆放好。并且安放在壁橱上面。
我拿着新毛巾,一一的擦拭着,从这些东西能看出,他们的经历,父亲的,母亲的,琳达的。琳达的,为什么我还要给她来清理这些?就因为只有你才是母亲的骄傲?
我们都是一一样的孩子,为什么只有你才能配得上优秀?
我恨琳达,指甲划在她的初中得到的奖杯上,最后我气急败坏的干脆把它摔在了地上。
那东西被摔断了几节,而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新东西。对的,一个最新发现。
那是那个奖杯的底座上,用粉色笔画的。是一个小女孩,头与身子分离开来,用到我仅能用的词语来形容一下,身首异处是没有错的!
我看见这个之后,我不知不觉的开始笑了起来。太对了!亲爱的,这是谁做的呢?太合我心意了。这是一种诅咒。这种诅咒简直就是跟我的想法完美结合的。
我开始发了疯似的翻开所有奖杯的底座,包括它们的各个角落,我惊奇的发现,几乎每只上面都有,有断头的,有流血的。
这种兴奋莫名的让我加快了呼吸,可是这是谁做的呢?我?不,不会。
乔,我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人就是乔,我想我们的心态是一样的。为什么只有我们才是家庭之中垫底的渣渣?
不公平,我开始喜欢乔这个小可怜,我觉得我可以爱上了她了。
随后背后的一声叫声打断了我,是妈妈,她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我努力的把身后的奖杯藏在屁股后面,母亲似乎是看出来有什么不对。
径直的向我走来,开始要准备看我背后的东西,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在这个家庭里,我根本没有隐私的权利。
当母亲翻看开那只奖杯的时候,母亲的双眼一番,立即给了我一记耳光。打的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这是你做的?你这个畜生,这种邪恶的心理?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母亲严声的斥责我。
我只能摇了摇头,母亲警告我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恶作剧,是会影响家庭的和睦。
和睦?我想说我们和睦过么?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不想把这件事推给乔,我想我们俩才是一个世界的。
事情终于做完了,我也可以喘了口气,不过我想我似乎是忘了点什么。
最后还是母亲提醒我,我们把乔已经忘记在车上很久了。
我立刻跑到院子外面,可是来到院子外面,我们家的车子发生了怪异的事情,车子还是停在原地,车子开始震动,时有,时无。
我快跑几步向车窗里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而并不像是乔的身影。
然而我跑进到车子边上,我立刻目瞪口呆,车门原本被锁住,可是现在却是打开的,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最令我害怕的是,沙发沙发上面竟然有一团血迹。
我害怕的趴在了地上,可是手却触碰到一个不明的东西,我去看,那个是乔的娃娃断掉的小腿。
我发疯似的往回跑,我被一个东西绊倒,摔在草地上,当我摔倒的瞬间,我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乔。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乔,她在院子的拐角,背对着我坐在地上。
我不顾疼痛立刻跑过去,只看见乔蹲坐在地上,那是地下室边上的小窗子。这堆了几只已经死去的老鼠,散发着腐臭味,还有许多苍蝇,乔就在这死老鼠之中玩弄着什么很开心,我才看见她的手里拿着几只刚出生不久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小老鼠,没有毛,更加恶心,而她在那里笑呵呵的玩耍着。
我捂着脸,我快崩溃了。我一手打掉她手里的老鼠崽子,然后用脚在上面踩了几下。
乔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的举动,我看的出她很不悦。
我立刻蹲下身子摸着她的脸说:乔,以后不要玩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以后佐伊的东西你都可以拿来玩。如果不够,佐伊给你买新的。
乔看着我开始笑了,她亲了我的脸颊。我也抱起她吻了过去。
新家的感觉还算是不错,可能是经常搬家的缘故,虽然刚刚到这,也没感觉什么不方便。
(未完待续)
发布时间:2019-11-18 22:14
上述文字是💠《恐怖头颅3》✨的美文内容,大家如想要阅读更多的短文学、文学名著、精品散文、诗歌等作品,请点击本站其他文章进行赏析。
版权声明:本文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仅代表作者观点。芒果文学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进行举报,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我对着道士,嬉皮笑脸说道:看你这手法,不简单啊。哪个山头的?道出何门? 道士不耐烦:去!去!去!我又不是土匪,什么哪个山头的?“蝴蝶犬门,听说过吗?” 我一脸鄙视看着道士:就...
啊康是个电工,为了多赚点钱,他跟做出租车的朋友借了车子跑夜班,随着各种软件的叫车服务出现,他不得已加班到凌晨,有时候遇到一些大手笔的老板,一趟车就把一天该挣的钱都...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周围的繁星点点照耀着大地,树上的一直乌鸦看着医院的三楼呱呱地叫着,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树上掉了下去,近看才知道死了! 许雅涵戴着耳机趴在值班室内听...
小珍才大学毕业,她跟一对情侣在外面合租了一处房子。这所房子非常的干净,有两个房间。一个主卧和一个次卧,刚好那对情侣住在主卧,小珍住在次卧。主卧刚好对着厨房,一到做...
这件事是去年暑假期间我回家的时候和妈妈在阁剥花生壳的时候她讲给我听的。 妈妈说那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是抗日战争刚结束 改革开放还没有普及到村里,那时村里很多人都因...
周影害怕了。 她此时正坐在一辆疾驰的出租车上,她透过车窗看着急促往后倒退的树木,当然,她只是看到了树的大致轮廓,夜色笼罩着一切,使得周影愈发地觉得这辆出租车是何等的...
甜儿和明晨是一对情侣,因为家境都不错,所以经常世界各地到处旅游。一次,他们在一座寺庙里看到一对据说能让恋人永远在一起是玉佩,很是静止好看。无论是因为玉佩的外貌还是...
一年前,城南振东加油站附近发生了一起恶性交通事故,一辆在清水河大桥上正常行驶的奥迪A6轿车被紧随其后的一辆大货车追尾,轿车被猛烈撞击后侧翻掉进了桥下的清水河里。接到...
坐在京城小巷,看着小巷里川流不息的人群,真可谓热闹非凡。走过一个三叉路口,有一家最近新起的烤肉店,刚建立不久,就人满为患。其店内的烤肉味乃人间一绝,毫不夸张的说,...
大一新生刚到,就要接受残忍的课程,解剖课。 很多学生一看到尸体,胃就开始翻腾。只有一个人,看的津津有味。那个人就是刘蓓蓓。 刘蓓蓓看到的第一具尸体是一具很年轻的男子...
这个冬至,天有点格外的冷,孙娟下了班在超市里提拉了一大堆速冻菜,风尘仆仆地往租的住处赶,答应了同住室友刘梅晚上自己下厨给她露一手的,这会儿眼瞅着都不早了,孙娟大冷...
几个警察一起商量好再去太平间提一下尸体用作再次检验的时候,来到太平间,却诡异地发现,原本冷冻得好好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且别说太平间重门紧缩,就是为了不让尸体再度...
医院…… “秦灵姐,为什么医院不让人进入地下10层呢?” “依兰,你瞎说什么,医院哪里有负十层?”秦灵边说边给,依兰使眼色,依兰特别聪明,当即就反应了过来,说道“秦灵姐,...
小李是个学生,他的父母很开明,从来没有逼迫着小李补课,更没有逼迫着他参加什么学习班。 他爸爸说过,没有兴趣的东西,学起来也不会有什么成就,只有有了爱好,才会用心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