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婴儿
林晓海最近老是重复做同一个噩梦,其实也并不是特别恐怖,就是总会梦到一个婴儿对自己笑,不停地笑,笑得林晓海浑身发冷。
那个婴儿睁大了眼睛,咧开嘴:嘿嘿,嘿嘿,我会一直陪着你,或者换你一直陪着我,嘿嘿,嘿嘿
林晓海打着哆嗦,惊恐地看着婴儿:你要干什么?你是谁?
婴儿的皮肤上忽然出现血迹,然后皮肤一寸一寸裂开,冷笑: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婴儿一步一步爬向林晓海,林晓海想逃跑,却发现自己一点也动不了。婴儿爬到林晓海的脚边,留下一地血迹,他慢慢爬上林晓海的腿,一寸一寸往上爬。林晓海觉得彻骨地疼痛,婴儿的手掌似乎钻进了林晓海的肉里,慢慢的,婴儿爬到了林晓海的肩膀。
我们永远在一起吧!婴儿张大口,那张嘴似乎变得特别大,似乎要撑开婴儿的脑袋,变得类似盆子大,里面黑洞洞的,咬向了林晓海的脑袋。
不要啊,不要!!林晓海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气。
原来又是做梦!
听到宿舍里张子健平稳的呼噜声,林晓海才放下心来,这个噩梦越来越可怕了。
哎呀!回过神的林晓海忽然觉得身体很痛,拉起衣服发现自己身体上竟然有淤痕,难道是谁趁他睡觉搞得恶作剧?
林晓海仔细看向淤痕,越看越心惊,那淤痕从一个个斑点状的竟然变成了一个小手掌的形状,林晓海又想到梦里婴儿在自己身上爬的情景,不觉得打了一个寒颤,好冷。
第二天,林晓海还是昏昏沉沉的,早上大家吃了早饭就去上课。路过一片人工湖的时候,林晓海又看到了婴儿,婴儿漂在人工湖上,还笑着对林晓海招手。林晓海脑袋里一片空荡,双腿竟然不受控制地往湖里走去。
晓海,停下!一声大吼响在林晓海身后,然后林晓海忽然清醒,自己已经走到湖边,可是双腿还在惯性地往前走,眼看就要走进湖里。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有力的胳膊把林晓海拉了回来。
谢谢你,子健。林晓海心有余悸地说。
张子健摆了摆手说:有什么想不开的啊,非要去跳河?
林晓海面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拉着张子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讲述了这一系列诡异的事情,还让张子健看了看自己的伤口。
你信不信这世界上有脏东西?林晓海问道。
我信,张子健点了点头,然后说:不过,这种灵异事件,我帮不了你,不过我堂哥能够帮你。
二、五折
张子健的堂哥叫做张洪峰,是这个学校大三的学生,在学校里还挺有名气,不过不是什么好名气。
认识张洪峰的人都叫他大神棍,因为他总宣扬世界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还说自己可以帮别人解决这方面的麻烦,收费合理,价格公道,服务人性化。
有段时间,还惊动了学校领导,对他进行了扣学分的处分。
俩人上午没有去上课,就去了张洪峰的宿舍。宿舍里的人都去上课了,只有张洪峰坐在阳台上抽烟,还喃喃自语:人生啊,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林晓海不确定地问张子健:你确定你堂哥是个道士,不是个哲学家?
张子健无奈地耸了耸肩,张洪峰却站起身来回答了他这个问题:谁说道士就不能风花雪月了?其实,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作家,灵魂作家。
张洪峰招呼他们坐下,给他们倒了两杯水。
哥,我朋友最近遇到了麻烦!说一下情况。
林晓海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一下这几天的遭遇。
张洪峰皱起眉头:奇哉怪哉!你的情况比较严重,怨婴已经在白天显形了,看来怨念已经浓郁到一定程度。如果是怨婴的话,一般来说,都是发生在女性身上,可能是因为胎儿魂魄成型后遭遇了打胎或者是流产。你一个老爷们不可能怀孕,你是不是不小心给你女朋友种上了,然后让她打胎了?
林晓海慌忙摇头:怎么可能?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张洪峰思索片刻,摆了摆手:不管什么原因了,今晚准备捉住那个脏东西。你听我安排吧!放心,你是我弟弟的朋友,收费绝对合理。
出了张洪峰宿舍,林晓海拉着张子健,小声地说:子健,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有什么不靠谱的?张子健笃定地说:我从小可是看着他苦练基本功的,活绝对好。
那有什么成功案例吗?林晓海问。
张子健很用力地想了想:好像没有,估计你是他第一炮生意!
看到林晓海面如死灰的表情,张子健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你也没别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大不了,给你打五折!
好吧!你说的,五折!
三、不准回头
晚上,学校已经到了锁宿舍门的时间,林晓海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路上,冷清卷起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嘿嘿,嘿嘿林晓海又听到诡异的笑声,他知道,它来了。
林晓海觉得左边一沉,回头看去,正对上婴儿的脸。林晓海慌忙回头,只觉得头脑一沉,脚步都有些虚浮。
婴儿似乎有些转移,爬到了林晓海右边背上。林晓海这次不敢回头了,他刚才回头都是因为张洪峰的话:怨婴的惯用伎俩就是爬到你的后背,诱惑你回头。你必须回头,但是只能回头一次,记住,千万不能回头第二次,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妖孽,看我八卦镜!忽然一道金光闪起罩在了林晓海的后背,在一边埋伏的张洪峰兄弟跳了出来。
嗷!一声惨叫,林晓海觉得后背一轻,想要回头,却被张洪峰喝住了:不准回头!
林晓海被吓了一跳,就僵在了哪里,不过,林晓海可以听到身后剧烈的打斗声,张子健拿着一张符纸贴在了林晓海的身上:可以动了,我们跑远点观战!
那是你哥啊,你不去帮忙?林晓海大声说。
我又没练过,怎么帮?赶紧跟着我跑!张子健拉着林晓海就跑出了五十米。
回头看去,那边正打得热火朝天,跟拍武侠片似的。最后,怨婴不支,只能退走,临走之前,它又看了林晓海一眼,诡异地一笑。
林晓海全身僵硬,因为怨婴临走前张口无声地说了一句话,林晓海重复着口型:我要我们在一起!
张洪峰满身伤痕,来到两人面前:你们两个没事吧?
张子健有些担忧:哥,我们俩没事,不过看起来你比较有事!
张洪峰摆了摆手,脸上有疲惫:都是些皮外伤,怨婴体内有尸毒,我得赶紧回家去配解药。这个怨婴不一般,道行不俗,魂魄不会是近两年才产生的。刚才很险,晓海如果第二次回头,怨婴就可以对你进行夺舍。鬼物通常都是这种做法,先用阴气将你身体的阳气削弱,你肩头的两盏本命魂灯就岌岌可危,你转头会带起阴风将你肩头的魂灯熄灭,只熄灭一盏,你会出现头脑恍惚,但还不至于中招,如果两盏都灭了,那就会很危险,几乎是必死之局。我让你转头熄灭一盏,就是为了让怨婴觉得有机可乘,不会轻易退走,才有机会消灭它。只是没想到这个怨婴竟然这么强!
林晓海忧色颇重:洪峰大哥,那现在怎么办?
张洪峰掏出一枚小桃木剑递给林晓海:这枚桃木剑被我布置了阵法,可以保你不收阴气所侵,怨婴也被我打伤,今晚应该不会再去骚扰你。我现在回家解毒,然后拿一些法器。子健,你明天陪着晓海回一趟家,问问他的父母有关婴儿的事情,委婉一些,问一下晓海有没有什么孪生兄弟或者是在晓海出生之前是否有关系亲近的人家小孩子夭折的事情。
张洪峰说完,转身走入黑夜,就像一位大侠,还吟了一句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宿舍已经锁门了,两人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快捷宾馆,林晓海问:子健,洪峰大哥这么厉害,你为什么不学些道术呢?
张子健嘿嘿一笑:我们家族有个规矩,长子学习道术,次子开店,可保衣食无忧。我们家是开玄学用品店的,大伯那一脉帮人解决玄异问题的法器都是在我们家拿货。这叫捆绑经营。
四、弟弟,对不起!
第二天,两人去了林晓海的家里。
林晓海的父母看见儿子回来了,特别高兴,张罗了一大桌子的饭菜。饭后,林晓海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妈,我大伯叔叔家都是两个孩子,为什么我是独生子呢?
林母忽然眼眶一红,追忆了一会才开口道:孩子啊,其实在怀你之前,我跟你爸有了一个孩子,那是你哥哥。可是,你哥哥命苦啊,出生之后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在那个年代,这个病几乎就是不治之症,没多久,你哥哥就去了。虽然很痛心,可是为了传宗接代,这才有了你。
林晓海心里一惊,难道那个婴儿就是自己早夭的哥哥?
林晓海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我这个哥哥葬在那里?我想去看看他。
林母偷偷抹了眼泪,说:好好,你有这份心就好,他就睡在西郊墓园,对了,你哥哥叫林二海,是个苦命的孩子。
下午,两人就去探路,在西郊墓园看到了林二海的墓碑。
张子健好奇地问:晓海,为什么你哥哥叫林二海,他不是长子吗?
哦。林晓海若有所思地说:我爸叫林大海。
晚上,张洪峰赶了过来,停到林晓海的叙述,面色有些凝重:晓海,我回家问了我爸,恐怕事情不简单。你哥夭折了二十来年,就算有怨念,也不能隔了二十年来找你,况且,他应该不会对你有怨念,因为你哥是夭折于自身疾病,并没有形成怨念的原因。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暗中操作。
林晓海点了点头:他是我哥哥,我们绝对不能伤害他。
张洪峰说:不用担心,这一次我准备充分,能够困住怨婴,然后有方法解除他身上的束缚,如果真的是有人控制它的话。
张洪峰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天空说:时机已到,你俩见机行事。
张洪峰从身上掏出几面小旗插在林二海墓碑周围,然后掏出毛笔和朱砂在地上画了个阵法,最后拿出一柄小刀,在林晓海手指上取下来一滴血,滴在阵法中心。
以血脉为名,招魂!张洪峰也划破自己的之间,一滴血挥洒了出去,血珠里似乎有光芒闪烁。
突然,大风汹涌,阵法成为漩涡中心,几面小旗却纹丝不动。
张洪峰面色凝重:晓海,多来几滴血!
林晓海一咬牙,在手心划了一个大口子。
引!张洪峰大喝,阵法中心那滴林晓海的血液闪烁红光,林晓海感觉到手掌处有股吸引力,竟然飞出几十滴鲜血。
你们俩快退出阵外!张洪峰急喝,远处飞来怨婴,面如狂癫,口中嘶吼:弟弟的味道,弟弟的味道,我要我们在一起
怨婴进入阵法,似乎激起了阵法,阵旗统统飘了起来,在空中旋转,阵中如一片独立的世界。
招魂阵,收!张洪峰扬起手臂,阵旗收缩,困向了怨婴,刚一碰撞怨婴就发出惨叫。
哥哥!林晓海担心地喊,想要冲过去,却被张子健拉住了:晓海,相信我哥,也相信你哥。
张洪峰又掏出一面八卦镜,一滴血画在镜面上,照射到怨婴身上,林晓海两人都看到怨婴身上密布黑线,似乎怨婴就被这些交织的黑线捆绑着。怨婴奋力地挣扎着,那些黑线却越来越紧。
果然是邪术操控。张洪峰低语,又从口袋中抽出桃木剑,向怨婴刺去。
不!林晓海大吼,想要阻止。
张洪峰的桃木剑是贴着怨婴的皮肤擦过的,没有伤到怨婴,却将黑线斩断了。张洪峰回头:瞎吼什么?我在帮他。
怨婴的挣扎更厉害了,瞪着眼睛嘶吼着。
糟了,它想同归于尽。张洪峰拿出一张符纸抛向怨婴,口中喝道:定!
张洪峰将八卦镜抛向张子健:子健,罩住它!
张子健轻车熟路地罩向怨婴,张洪峰则加快了速度,最后,怨婴身上的黑线都被斩断了,张洪峰又抛出一张符纸:散!
黑线化作黑雾小三,怨婴身上的阴森之气减弱,身体也变为半透明。
张洪峰撤了阵法,林晓海扑了过去,抱住婴儿,婴儿虚弱地睁开眼:弟弟,对不起!差点害了你!
几人以为问题就此解决了,不远处有落叶声,张洪峰耳尖一动:有人,追!
五、不会放过你们
三人并没有追到藏在黑暗中的那个人。林二海躺在林晓海的怀里:弟弟,坏人有很多手下,你们要小心。对不起,以后我就保护不了你了。
林二海的身躯变得更加透明了,林晓海焦急地看向张洪峰。张洪峰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洒在林二海身上,林二海的身躯竟然凝实了一些,张洪峰说:我说保它,它就一定不会死。阳气来自太阳,阴气自然来自月华之气。这是珍珠粉,珍珠的成长需要吸收月华之精,自然可以帮助魂魄。只是,珍珠很贵的。
林晓海慌忙道谢:谢谢,谢谢,多少钱我都愿意付。
张洪峰点了点头,望着月亮,负手而立吟了一句:沧海月明珠有泪!
林晓海忽然想起来很多童年的事情,小时候自己差点被人贩子拐卖,可是人贩子抱走他后忽然大叫,好像看到了很恐怖的东西落荒而逃,他认不清回家的路,却迷迷糊糊地走回了家。难道是林二海一直在保护他?
林二海说,那个邪士好像是专门捉鬼婴,然后改造成怨婴去夺舍亲近的活人,然后活人就会变成他的傀儡,替他做坏事。
几人决定要将这个邪士揪出来,可是,现在线索断了!
日子似乎平静了下来,这一天,林晓海接到一个电话:喂,晓海,晚上我想请你吃个饭。
林晓海眉开眼笑:好啊,小荷,我有的是时间。
白荷是林晓海的邻居,两人一同长大,关系亲密无间,是死党。
晚上,林晓海等到了白荷,两人一起出去吃了饭。八点多,白荷说还想去看个电影,林晓海看了看手表,有些为难:小荷,再看场电影的话,我就来不及回宿舍了。
小荷撒起娇来:晓海,可是我想看啦!
林晓海只能妥协,两人看了电影后,白荷又拉着林晓海去了河边,说是想看星星。
白荷忽然抱住了林晓海:晓海,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林晓海推开她,冷笑:你现在才一岁吧?女孩子早恋可不好啊?
白荷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明知故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林晓海后退两步,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毕竟我哥哥是二十年道行的鬼婴,你一定很想得到它。洪峰,子健,出来吧!
不远处,两道身影闪了过来,张洪峰喝道:月明星稀,你也敢行凶,看本人如何收你!
你们竟然能猜得到?同归于尽吧!白荷面色狰狞,扑向了林晓海。
张洪峰两人还在远处,根本来不及救援,林晓海的处境岌岌可危。
我跟你妈妈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只有她才有可能知道我有个早夭的哥哥。还有,去年可是我陪你妈妈打得胎,你夺舍了她,也应该拥有她的记忆吧!林晓海边退边说,白荷扑到近前,林晓海拉开衣服,一面八卦镜露了出来,一道光线打在白荷的身上,白荷惨叫退了回去。
张洪峰来到近前,手拿一条红色绳子,缠在了白荷的身上,白荷的身上就开始升腾起了烟雾。
白荷狂吼:混蛋,你们又毁了我一具傀儡,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洪峰冷哼:你这个败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抓到你。
白荷惨叫着昏了过去。
六、反噬
洪峰大哥,收网吧!林晓海开口。
张洪峰点头,跟林晓海一起离开了。张子健留下来照顾白荷。
师傅,往左拐,再往右拐,直走直走。林晓海盯着手机屏幕,指挥着司机行驶。
最后,车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了。
两人推门而入,门竟然没锁,还真是有恃无恐。
客厅里,起码有十几个人,除了坐在沙发上的是个男人,其他的都是女人。
果然是你!林晓海盯着男人,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了。
果然是我!真没想到你们能做到这一步!男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周果然,你这个混蛋,枉我之前还把你当兄弟,把小荷介绍给你。你竟然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林晓海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周果然是林晓海的舍友。
有什么不好的?周果然摊开手:我曾经是个穷小子,可是我现在有房有车,都是这些女人的,而且这些女人都受我控制,我就是她们的王,我叫她们去死,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去死。这种操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高床暖枕,软玉温香,三妻四妾,你还真会享受!张洪峰夸赞道,话锋一转:可是你没机会再享受了!
是吗?周果然不置可否: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们,可是她们如果和你们打呢?她们死了,法律会制裁你们的!你们今天是闯进必死之局。我现在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呢?
林晓海冷哼一声:你一个穷小子,怎么会忽然用得起金苹果5s?小荷跟你分手之后,绝不会跟你再有瓜葛,可是你那次打电话,我明明听到是白荷的声音。而且,你同时脚踏多只船,我当时很疑惑,这群女人怎么会没有发现?你这个穷小子又怎么会受那么多女人的欢迎?现在,我才想通,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前女友吧!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前两天在你的手机上装了跟我的手机之间的定位。
周果然鼓掌:你猜的不错,不过,我可没那么多的前女友,这些都是我守在医院‘狩猎’到的。我的控鬼术是在死鬼师傅的秘籍里偷学到的,让我受用不尽。好了,你们可以去死了!
周果然是山村里出来的穷学生,以前山村里有个赤脚大夫,帮村人看病做法。周果然当初拜师是想学些医术能挣口饭吃,后来无意中就发现了能够控制鬼婴夺舍的术法,便偷偷记了下来。考入大学后,周果然感到自卑,野心膨胀,便做起了这种勾当。
周果然摆了摆手,一个女人面露狠色走向他们。
林晓海脸上尽是恐惧,似乎是没想到周果然真的视命如草芥,说:你的‘傀儡’一死,你也会遭到反噬吧!你敢这么干?
周果然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死一个没有什么大碍,大不了休息一段时间!
如果是全部呢?小子,你为你的恶行付出代价吧!本人要放大招了!张洪峰冷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冲上前,一下子印在那女人的额头,那女人惨叫一声便昏了过去,身上黑气消散。
周果然脸色又白了一分,脸上有恐惧之色:你想同归于尽?你们一起上!
林晓海冷笑:你真当我们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干吗?我哥可是存在了二十年的鬼婴,他说不知道你身在何处,那是演戏给你看,他知道你那时候没走远,一定会在附近偷听的。这些女人可都被我们解除了大部分束缚,只差最后一步,就是为了让你没有应变的时间。洪峰大哥,出大招!
好!张洪峰从怀里掏出一沓符纸,宁贴错,不放过,他将符纸抛了出去,口中喝道:邪气退散!
惨叫声此起彼伏,有些女人身上一下沾上了好几张符纸,浓郁的黑雾往外散着。
噗!周果然脸上的血色都被抽干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目光停滞。
没多久,这些女人纷纷醒了过来,愣了一下就嚎啕大哭:妈妈
两人看到一群女人跌坐在地上哭喊妈妈,顿时觉得头大,想安慰她们都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她们的主体意识还是婴儿。
周果然怎么办?林晓海问。
张洪峰摇了摇头,说:不用管他,我爸给我说过这一招,他是分出自己的魂魄来控制活人,所以遭到反噬特别厉害。现在估计他的身体里魂魄已经残破不全了,不死也得变成植物人,没有治愈的可能。
七、结局
两人安慰了女人们几句,就离开了。
张子健发短信说还在河边,情况很不乐观。
两人让司机加快了车速,回到河边,远远地听到了哭声:妈妈
林晓海鼻子一酸,抱住白荷:你有小荷的记忆,所以你就是小荷,你要替小荷好好地活着,懂吗?
白荷的哭声慢慢止住了,渐渐地,白荷躺在林晓海的怀里睡着了。
林二海飘在空中,含笑看着两个人,然后飞向远方,口中呢喃着:弟弟,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终于变得不懦弱,你终于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别人,我放心了,我该走了。弟弟,我在你身边二十年,我很爱你。
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知道林二海的离去,甚至张洪峰都没有察觉到。只是,半空中似乎有点点星光逸散。不知道鬼婴会不会流泪?
张子健碰了碰张洪峰,小声地说:哥,我觉得晓海应该很喜欢白荷,你说他们俩以后有没有戏?
张洪峰望月,又吟了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
发布时间:2019-08-26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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