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静,你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脸色很差啊。同事兼室友莫荷端了一杯咖啡递给不停揉着太阳穴的王静。
她蹙着眉,慢慢说:最近总做梦
是的,她每晚都做同一个梦,一天连着一天,就像大脑在放着恐怖午夜场的连续剧一样。如果非要她说梦见了什么,她只记得一个画面,就是一个男人佝偻着背不停擦拭木地板,但梦里的她就是觉得这个画面十分恐怖。
显然,她不是没有采取措施。
她吃安眠药,睡前听安眠歌曲,甚至每晚做大量运动累到自己没力气抬起胳膊。可是,都没用,到她闭上眼,那梦境就准时播放,简直比新闻联播还按时。
是不是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莫荷看她脸色苍白,有些担忧的问。
王静耸了耸肩,也许吧,不过最近真的太累了。
她和莫荷是大学同学,毕业以后留在同一个城市,所以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前段时间她们租的房子到期,而房东执意要收回屋子,无奈她们只有另找住处。
好在她们运气不错,不久就找到一户较旧的居民楼。
房东是一个五十岁左右面相随和的老人,她们租的房子在他楼下,据说原先是他儿子的屋子,在他儿子出国后便闲置了下来,于是她俩便以合适的价格租到了较心仪的房子。
虽然租房的事比较顺利,可搬家着实花费了不少精力。
希望每晚的噩梦连连的原因是莫荷所说的太累了吧。
二.
傍晚下班回家,天色只是微暗,不过混沌的让人视线有些不明朗。
王静拎着包经过居民楼前的休闲空地时,看见一堆和她们住一栋楼的大龄妇女们小声八卦些什么。
她们见她走近,皆急慌慌的停下讨论,然后讪讪的和她打招呼:哎,小静下班了啊。
面色平淡的冲她们点了点头后,王静转身走上楼,她是最不喜欢这种总爱嚼舌议论别人的人了。
在她上楼梯时,遇上住在二楼的王阿姨。
王阿姨倒是个十分随和善良的人,她们刚搬来的那几天,帮了她们挺多小忙,说起话来也十分和善。
小静啊,你们俩姑娘住着还习惯吧?王阿姨笑眯眯的问道。
挺好的,都还习惯。她笑着回答,除了最近总是做的噩梦以外,生活上一切都还比较顺利。
王阿姨听了露出略微安心的表情,让她觉得十分奇怪。
于是她反问道:王阿姨,我们住的屋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为什么邻里们都是偷偷议论什么?
听了她的话,王阿姨的脸色微白,透着尴尬的神色说:这事我也不太好说,你是知道的,我们这附近的居民楼住的大多是一些中老年人,几年前,在这栋楼里租住的一个年轻姑娘突然失踪了,后来陆陆续续失踪了两三个,警察也调查了挺久,不过一直没有结果。所以,她们总说楼里住了个什么大仙,喜欢收些年轻姑娘。
也许是见王静脸色不太好看,她便急急安慰道:这些个都是她们瞎说的,后来陆陆续续也有年轻人来租房,都相安无事。
哦,也许是她们想太多了,我们住的挺好的,没遇上什么奇怪的事情。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王静心里还是感觉毛毛的不太安心。
回去后,把事情和莫荷一说。
莫荷却满脸不在乎,哎呀,几年前的事有什么好担心,不过是那些迷信的大妈们乱想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王静解释道:我是怕这事儿是住在附近什么人做的。
你为什么会想是住附近的人干的?莫荷惊诧的看着她,对她的想法十分不理解。
一时间,王静也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是住在附近的人做的。
三.
那个男人背对她,佝偻着身子不停擦着似乎永远也擦不干净的地板。
王静站在那人背后,看着老旧的地板上零散剥落的原油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顿了下去,然后伸手扣了扣地板的裂缝。
丝丝殷红染上她手指,她惊恐的发现眼前的地板上覆满了猩红的血迹,那血迹像蚁群一样爬满了整个地面,然后覆盖上那个男人,而那男人却毫无知觉的继续擦拭着地板。
惊恐的从床上坐起来,王静摸了下额头,一手冷汗,她舒了口气然后起身去客厅倒杯水喝。
喝完水转身时却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睡衣的莫荷。
你怎么没一点声音啊,吓死人了。王静半抱怨的说道。
莫荷却一脸惊疑不定,刚刚我好像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所以起来检查一下,怕有外人进了屋子。
听了她的话,王静背后渗出冷汗,赶紧和她一起把屋子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却发现门窗紧闭,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你是听错了吧。
莫荷脸上还是带点不安的摇了摇头,才转身回房间去。
但是,王静怎么也没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莫荷!
第二天起床后,莫荷便不在屋子里了,起初她以为莫荷出去逛街,可是直到深夜她都没有回来。
于是,四十八小时后王静马上去警局报警立案,由于附近居民楼多次发生年轻女子失踪的事件,警察认真的进行检查并且询问了许多居民,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因为屋子没有任何侵入的痕迹,但是又没人能证明莫荷离开过居民区。
在警局做完笔录的王静身心疲惫的回到出租房,犹豫着明天是否要搬离这间屋子。
她认真检查屋内的门窗,然后把桌子推着抵住房门,并且放了一个花瓶在桌子边缘,以防有人闯入,可以让她及时发现,她才躺在床上不安稳的睡了过去。
还是那老旧的地板出现在她眼前,不过并没有那个擦地板的男人,可是王静却依旧感觉非常恐惧。
她沿着墙慢慢走着,走到一扇门前,忽然听见门内传来奇怪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指甲抠木头的声响。
就在王静贴在门上细细听着里面动静的时候,木门吱嘎一声开了条缝,一条漆黑深幽的细缝。
一条白腻的手臂从细缝里耷拉出来,王静惊恐的睁大双眼,那条手臂手腕处带着的一个碧绿镯子,分明就是莫荷的!
嘭!一声巨响将睡梦中的王静惊醒,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慌忙打开灯。
花瓶碎裂的瓷片散落了一地,桌子被外力挪的移位了,而房间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一条漆黑的看不见光的细缝。
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王静嘭的把门关上,然后把桌子挪回去,背倚着桌子死死抵住房门,掏出手机拨打了110。
发布时间:2019-09-03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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