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越走树木越多,枝叶也越来越茂密,我们的心也越发的提到了嗓子眼,神经也紧绷到了极致,然而他还在不停的往前走着
寂静的夜里,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借着星辰之光看见他的身影,若隐若现,好似他随时都可能消失一样。我跟廖川扶着丁山走在他身后,谨慎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越走四周就越发的寂静,最后我们能清楚的听到脚步声和心跳,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我们的耳朵边运转,大脑发懵的处理着外界传来的信息,大脑在此时对外界的信息不能给予快速而准确的反应。此时,紧张到极点的我,放佛植物人刚苏醒过来一般,感官朦胧不清,眼前的一切似真似假。一股寒风迎面吹来,将迷糊的我霎时间吹醒,全身不禁寒颤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荧光表,上面显示着2点。
黑夜中,一个身着寸衫的年轻人后面跟着三个人,一个喝醉了,另外两个搀扶着喝醉的人。就这样,四个人在曲径通幽的山路中行走着,周围的景物越来越密集,好似向大山的深处走去一般。
我缩了缩肩膀,九月的天气,即便是晚上也不应该有如此之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跟廖川之前遇鬼的经历影响了我们的新陈代谢,还是这里本就这样冷?我心里嘀咕着,廖川此时抱紧了丁山的胳膊,放佛这样能取暖一般,看到他这样,我也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丁山的胳膊。
正当我们俩冷得双手微颤的时候,我们俩注视到前面仅穿着一件寸衫的学长竟然丝毫没有冷的反应,我跟廖川不禁对视了一眼后,明确了彼此疑惑,这个学长果真有问题!看着前面那个只顾着行走的学长,我们开始警惕起来,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跟在他身后走着,周围的树木越来越多、枝干越来越粗壮、路径越来越狭窄,周围的空气也越发的透着寒冷,不行,这个学长从一开始出现在我的梦里就有问题,我不能带着丁山、廖川继续跟着他走,太冒险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忽然,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猛的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我说道翻过这座山,就到寝室了。
他的眼神充斥着凌厉,他的声音却很平静,从头到尾只有一个音调,没有声音应有的升调和降调。在这寂静的夜里,这样的发音,让人感觉很不可思异,这明显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能发出的声音!我跟廖川同样惊奇,我们俩再次对视了一眼,明确了彼此心中的疑虑确然是真的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且放慢了脚步。
他的话音刚落,便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去。廖川非常小声的对我说:这个半路出来的学长不正常,我们还是往回走吧?
我透过丁山的身体很清楚的感觉到廖川说这话的时候双手紧紧的抓着丁山的胳膊。微弱的星光下,廖川的脸色有着些许的惨白,我知道,他已经吓坏了,或许这是他这二十年来最玄乎的一次经历。而我呢,由于这些天的经历,似乎已经疲惫了,此时的恐惧只是源自于生命对死亡的自然畏惧,属于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和无尽的想象力在作怪而已。
廖川盯着我,等我的回答。淡淡的星光下,我一边走一边沉思着,正当我准备答应廖川往回走的时候,一个空灵的声音在这片山林中响起,并且回荡在树林的上空,我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听到一盏灯一盏灯。
我举目四望、侧着耳朵,想要探寻声源,可是这个声音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廖川看到我如此大的反应,颤声:你发现什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我没有听到什么呀!
看着廖川茫然的表情,我竖起了耳朵,那个声音仍在空气中飘忽着,时而由远及近,时而又由近及远。
正当我苦思一盏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夜空,前面的学长身后扑出一只黑猫,我跟廖川都吓了一跳,而前面的学长,身体颤抖晃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望着我,你怎么在这儿?
说着话,他在原地转了一圈,打量着周围这是哪儿?
紧接着,他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胳膊怎么这么冷?
看着眼前的学长,我跟廖川懵了。刚才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怎么了?现在的声音也正常了,难道之前走在我们前面的不是真正的他,是鬼神上身?廖川敏锐的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不过我却比廖川想得更多他该不会看出了我们想往回走,故意这样迷惑我们,让我们跟他走吧?,虽然这样想,但我没有说出来,我不能给廖川增加心理压力。
学长,你真的记不起自己怎么到这里的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因为我相信眼睛所散发的信息是不会骗人的。
他摸着自己的脑袋真难以置信,刚才我还在床上看小说,怎么这会儿就到了这里!
看到他眼神里的迷茫和无助,我确信他现在没有什么问题。学长,你知道这儿是哪里吗?
他仔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向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这儿好像是我们学校通往圣水寺的小路!
圣水寺!天呐,就是那个看第一眼,就让我感觉好似藏着自己秘密的寺庙!我在心里惊叹着。
廖川看着我,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就沉思起来了,便问道:学长,你知道回寝室的路吗?
他想了想,说:一年前,我从这条路去过圣水寺,回去的路,我大致记得!
嗯,你赶快带我们回寝室吧,我的一个同学喝醉了说着话,廖川提起了丁山,他看到不省人事的丁山:喝得不少呀!
第一次聚会,一高兴就过头了。学长你带路吧!廖川回道。
随后,我们跟在他的身后回寝室,一路上他问之前发生的事,我跟廖川一一告诉了他,不过鬼酒吧跟背女孩的老人的事情,我使了一个眼神给廖川,把不可思议的部分省略掉了。
回寝室的路上,我耳朵边一直回响着那个空灵飘忽的声音一盏灯,一盏灯,直到进入寝室楼区,声音才逐渐消失。
那个学长把我们送到寝室楼下之后,便自己回去了。
回到寝室,看着只有一扇小窗子通往外界,心终于放松了。用手抹去额头的汗水,然后把丁山往他床上一扔,给廖川打了个招呼,便脚不洗衣服也不脱直接爬上床。躺在床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的事情,以及那个奇怪的声音一盏灯。不知不觉间,便进入了梦乡。
梦里,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放佛看到很多佛像在我面前生龙活虎的行走着,一个个表情惟妙惟肖
第二天早晨九点多的时候,廖川叫醒了我,说:今天有一节课,马上就要上课了,你赶紧起床洗漱。
我震惊的看着他,才开学,怎么可能有课?
他认真的看着我,说:这门课叫灵魂学,目前全世界只有五所学校开设了这门课程,有两所在日本,除了我们学校另外两所学校分别在北朝鲜和英国。
我惊讶无比:灵魂学?
他真切的语气:嗯,是灵魂学!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嗯,我马上起来,对了,张云张雨他们回来没有?
他转过身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希望上帝保佑他们!
我起身下着床梯,丁山,醒了吧?
阳台外传来丁山的声音:我跟廖川早起了,就你睡得跟猪一样!
此时的我,思绪刚从梦中的佛像收回来,一时间不想说话,之后也就没怎么理他们二人了。
洗漱完了之后,我们三人去上课的路上,我心中布满好奇灵魂学,全球只有五所学校开设了,这到底会是怎样一门课程?
我带着好奇的心态到了上课的教室,一眼望去,教室不大,大概能容下50人左右。不过教室里却只有十来个学生,而且这十来个学生都坐在倒数第一二排,前面全部空着。
我带着廖川跟丁山坐在了第三排,刚一坐下,一个男人空着双手、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进来了。我原本以为这个老师应该会很年轻,然而眼前的这个老师我却丝毫看不出年龄!
他的脸庞苍老尽显,然而皮肤却细腻无比,一米七的个头,穿着一身黑服,像夜行衣一样的黑色服装,像西装却比西装要紧身得多。
他进来之后,径直走向讲台,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等了一会儿,上课铃响了之后,他开口了:很高兴见到大家,灵魂学这门课程,我相信大家都很好奇,这门课程到底会给大家讲解什么知识呢?在这里我先告诉大家,这门课程是没有任何知识的,在这门课程里,你只能依靠自己的感觉,来感觉什么是灵魂!
他说话的口吻,跟一个谈判者一样,普通话的每个音都咬得非常精准,给人一种义正言辞的感觉。
灵魂学,是关于灵魂的一门科学,为什么说是科学呢,因为它跟科学息息相关。说着话,老师走下讲台,对着第一排的空座位,这位同学,你来说说,你认为灵魂学是什么?
我跟廖川丁山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师跟第一排的空座位对话,你说得很有见解,灵魂是看不见的,不过却能用其他方式表现出来!你的学号是多少,回答不错,可以在期末考试成绩上加2分!
我跟廖川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望向后面的同学,他们脸上透露出恐惧的神色,眼神中则透露出替我们担心的同情。
我们回过头来时,老师已经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我们三个人震惊的站了起来,太诡异了。正当我们惊讶无比的时候,老师的声音从我们后面的过道传来我刚才为什么说灵魂是科学的呢,因为灵魂其实也是一种场,跟电场磁场一样的场,看不见且摸不着,不过它有着自己的规律,遵守着人与魂的契约!
说着话,穿着古怪的老师走到了我的右边,然后停在了旁边继续人与魂的契约又叫‘束缚契约’,每个机体正常的人的肉体都有束缚灵魂这种场的能力,而一个肉体往往只拥有束缚一个灵魂的能力,这就形成了我们一个人只有一个灵魂的世界。
说道这里,他盯着我:也不一定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灵魂,某些特别的人可能拥有一个灵魂和一个元神,在某些情况下,元神还能被封印,当然这个就讲远了。
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向讲台走去,灵魂这种场很敏感,当一个人晚上睡觉时,肌体就会放松,这很容易使得肉体束缚灵魂的能力降低,当这种束缚力降到一定程度,灵魂就能游离出体外。
你们可能有过这样的经历,你到一个你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你会感觉很熟悉,好似自己来过这里!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当你某个晚上睡着的时候,你的灵魂离开肉体,出去游离的时候来过这里!由于离开肉体后,灵魂很难将所有信息传回肉体由大脑保存,所以很多信息都只能模模糊糊甚至支离破碎的传回肉体,平时你无法擦觉到那些破碎的信息,不过等你到了那里,信息拼接起来后,你就觉得自己来过这里。
我们三个人听到这里,顿时对眼前这个怪怪老师敬佩万分,他说得头头是道,理理相连,一时间我们还很难找到漏洞,这就增加了我们对灵魂或是对他的理论的好奇。
他看了一眼我们的神情,得意的笑了笑继续同时,很多人身体虚弱的时候,就会多梦,其实这也是因为肉体对灵魂的束缚能力降低在作怪,身体虚弱导致了束缚能力低下,灵魂就很容易游离出去,形成多梦。并且有的人为什么做了梦却不知道梦的内容,而有的人却知道呢,这是因为肉体对灵魂的束缚的能力有强弱之分,肉体对灵魂束缚的能力强到一定的程度,可以达到所谓的元神出窍醒来时能记住很大一部分梦的内容,而能力弱一点的,就很难回想起梦中的具体情况,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甚至连自己做梦了都不知道。
这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在他的理论中,我们三个人陶醉着,这对我们来说简直妙不可言。上完课,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们决定去那个酒吧看看,如果找不到他们三人或是见不到他们三个活人的话,我们就报警!
走出教学楼区,我们三人向学校外的小镇走去,走出学校后门正准备穿过马路时一个苍老而又铿锵有力的声音吸引了我请留步!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光头坐在我们左边的空地上、低着头、背靠着学校的围墙。我好奇的走了过去,他们二人也跟了上来。
当我走近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这个光头大概四十岁左右,眼眶向内深深的凹陷进去,没有眼珠,只有一个凹陷进去的眼眶。
当我震惊到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开口了一个梦掀开一场阴谋,一个手镯掌控一个命运。年轻人,被掌控的命运究竟该何去何从?
傻愣愣的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被他的这一番话再次震惊和吸引住了,我蹲下身去,你是谁,你究竟知道什么?
廖川跟丁山听着我们两的对话,茫然一片、很是不解,他们便一直站在旁边聆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是谁不重要,因为我也只是这盘棋的一颗棋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天机使者,负责散布一定量的天机。不知你可信否?
我看着他那深陷的眼眶、分析着他说的梦与阴谋,手镯与命运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镯,心里暗暗的思虑到此人不像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背后定有大文章。
你凭什么让我信你?
两个字,‘寺庙’。
我看着他举起两根如枯柴的手指心里,这个寺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出现在我的世界里,跟我究竟有什么关系?
我收了收自己内心的情绪自然的说道你今天出现在我面前,定不是偶然,你想要告诉我什么就请说吧?
年轻人,事情玄异非常,可能会超过你得认识!你是否要了解?
使者,请告诉我,我很想知道!
你应该知道《西游记》的作者吧?
知道,是吴承恩写的。
其实,吴承恩也是天机使者,当年他跟现在的我一样,来到人世间作为天机的散布者,散布着早已定型的天机秘密。由于当时盛行小说,他便将天机写成小说散布在人世间,这部小说就是著名的《西游记》!
呃,这个我转过身去看着廖川和丁山,我不敢相信这个突然出现得怪人竟然说出如此荒谬的话语,廖川双手一摊无话可说,而丁山则站在一旁沉默着。我转过身看着这个自称使者的人,然后呢?
接下来,你就要认真听了,天机只能散布一次。说着话,他左右环视了一阵这里不方便,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家伙不会是精神病吧,眼睛都没有还左右扫视。此时廖川小声的对丁山说道,丁山摇了一下廖川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乱说。
好啊,那我们换个地方。我答应了这个无眼人后转身对廖川和丁山说:你们去酒吧找人吧,找不到就报警!
他们走的时候,丁山凑到我耳朵边小心点,这个人很是古怪!
嗯,我会的。我小声的回到。
无眼人看到丁山跟廖川走远后请跟我来吧!
随后在他的带领下走了十分钟,最后居然又回到了之前的校门口,他又坐在了墙下,我心里满是疑问怎么又回来了?
他好似看透了我心里所想:你看,这四周有什么变化?
我转身环视了一下四周,哎呀,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了!我很大声的说着,可能是太出乎意料了。当我再次转过身面对他的时候,我大脑的图形意识告诉我刚才他带我走的路线连接起来竟然是一个八卦图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使者,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捏了捏嗓子,变了个声音后说道:《西游记》第五十七回,说是六耳猕猴化作孙悟空的摸样,伤了唐僧,而后又和孙悟空大打出手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说明什么,我不懂你说的什么东西?
他听到我不耐烦的声音后挤眉弄眼的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再然后趴在地上大笑。此时的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似有一千双眼睛正盯着我,我转过头发现,我跟无眼人至少被五六十人包围着,周围的人对我指手画脚的小声议论着,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小声的说这两个神经病好可怜!
实在太丢人了心里想着,我站起身,头一低,向人群外面走去,只听见后面传来一个空灵且富有灵气、充满穿透力的声音凡事有因有果,你迟早会明白的。
走出人群的我脸色潮红,我加大了步子,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刚才实在太丢人了,我怎么会蹲在那里听这样一个人的胡言乱语!
确认自己走远了之后,我掏出手机打通了廖川的电话:廖川,你们找到他们三个了吗?
千万不要到这个酒吧来,你快去找那个无眼人,他能保护你!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孩子尖叫的声音,好熟悉的声音,是谁呢?是谁呢? 我努力的回想着这个声音是谁的,天呐,竟然是永嘉旅馆跟我一起去墓地的那个女孩的声音!
你快来酒吧!否则他们都得死!电话里传来一个老女人阴沉的声音。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嘛?嘟嘟嘟嘟
收起电话,我立刻朝着那条小巷走去,走了七八分钟,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周围的建筑逐渐变色,构造也逐渐变幻着,原本现代化的小楼变成了一座座荒废的破屋,处处可见厚重的灰尘与交错的蜘蛛网。我停在了那个酒吧外面,此时酒吧已经变成一座破旧的古宅,门口的停车场成了一个偌大的庭院,一股阴风吹过,寒冷袭背而来,一个冷颤让我打了一个喷嚏。我摸了摸鼻子,径直走了进去。
我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小心的进了破屋的大门,双脚刚踏入屋内,门便猛地关了起来。我紧张得回过头,看了一眼门,继续向前走去,就在此时,前面凭空出现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打扮十分妖艳的年轻女子舔着自己的手指你还真的敢来,胆子不小嘛,吃了肯定补身!
不是叫你不要来吗,你来干嘛呀!跟我一起去墓地的那个女孩被一根绿色的光绳捆绑着,冲我喊着。
年轻人,真不识相呀,她上次为了救你,甘愿永生做我们的鬼奴,今天你却还是送上门来了,月儿,他不领你情呀。
原来这个女孩子叫月儿,看着月儿被绿绳紧紧的勒住,放佛被一种力量折磨着,她痛苦的表情让我感觉心里空空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的心慌过。
月儿,你怎么样,你等着,我这就来救你。不知为何,此刻我是多么想保护她,看到她如此的痛苦,我的心也跟着莫名的疼着。
哦?你来救她,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你还来救她,哈哈。。打扮妖艳的女子尖利的声音让我心生无限的恨意,我看着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几束光线射进这间破房子。在这几束光线的照明下,我看到右边墙角下靠着廖川,却不见丁山、张云张雨跟范宇,我想他们已经被这些女鬼残害了。
你们这些女鬼,害人无数,今天我就消灭了你们,免得你们日后再继续害人。说着话,我拾起地上的一块木头,向着窗子跑过去,想要砸破窗子让阳光进来,灭了这些恶鬼。
事实证明我太过于异想天开了,当我跑近窗子边时,三个女鬼中一个素颜短发的女鬼瞬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手轻轻一推,我便被推倒在地,滚了几圈滚到了廖川的旁边。
傻瓜,你快走啊,你打不过她们的!月儿泪水盈眶的叫喊着。
就你这样,还想救这水灵灵的小美人,真是笑话短发女鬼转过头对着另外两个鬼说这个就给我当午餐了!
短发女鬼话刚落音,便向着我走过来,她的脸色由素颜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周身也逐渐散发出恶臭,蛆虫跟流动的胧从她身上不断的往地上掉,她一点一点向我靠近。
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他,我愿意,我愿意再跟你们做个交易!月儿转过头声嘶力竭的对妖艳的女鬼喊道。
你这个贱人,为了这么个男人值得吗?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还能用什么来跟我们交易?短发的女人一脸蔑视的看着我。
而此时,我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我瘫坐在廖川前面,女鬼走到我身边蹲了下来,月儿狂乱的挣扎着、喊着求求你们不要啊,不要。。
短发女鬼蹲在我旁边,伸出她那墨绿色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一圈说道味道不错嘛,看来是个小处男,哈哈邪异的笑声在这间破屋子里回荡着。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她张开双手向我扑下来,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听见一声痛苦而又凄厉的惨叫,睁开眼后,发现那个无眼光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那个女鬼随着一声惨叫后,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对面的两个女鬼拉着月儿身上的绿绳,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无眼人在原地留下一个残影,便出现在了两个女鬼面前,一个女鬼给了一掌。两个女鬼两声惨叫后,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看到女鬼消失了,我赶紧爬起来,跑到月儿身边,月儿,我好想你!说着话,我紧紧的抱着月儿,月儿的表情却比刚才更为痛苦,我心疼的放开手月儿,你怎么了,她们对你做了什么?此时的月儿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昏迷了过去。
此时三个女鬼在门背后显形了,你这个傻小子,还什么都不知道。昨晚你能活着离开这里,你以为是你侥幸吗?要不是这个鬼丫头答应永远做我们的鬼奴,我们怎么可能放你们离开!
听到女鬼的话,我的心里酸酸的、暖暖的,热泪盈眶月儿,你怎么这么傻,你我一面之缘,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说着话,我紧紧的抱着月儿,想要给她温暖、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你们这些妖孽,竟敢这样对待月儿,我要你们永不超生!我朝着门口的三个女鬼吼着。
傻小子,你看我手中是什么?三个女鬼中一个带着帽子的女鬼说道。
我朝着她的左手看过去,她手中是一个水晶球,水晶球里困着月儿!
傻小子,为了救你,她不仅要做我们的鬼奴,还将三魂中的主魂交给我们,有这个在我们的手上,你们今天能奈我何!
你们这些妖孽,因果有报,你们迟早会遭天谴的!无眼人正义的对三个女鬼斥责道。
我看着怀里的月儿脸色时而绿、时而青,表情痛苦不堪,心里无限的无奈,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让一个死去的女人为自己承受此等痛苦,心里的那种恨,有几人能知晓。我恨这些鬼怪的残忍,我更恨自己的无能。自己除了看着那个水晶球,什么也不能做!
你这老秃驴,进了我们的鬼界还敢如此猖狂,等会儿有你好看的。妖艳女鬼恶狠狠的说道。
短发女鬼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待会儿,这老秃驴,我享用了!
戴帽子的女鬼小心点你们,这瞎子甚是厉害!
看着即将展开的一场大战,我抱着月儿后退了几步,无眼人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闪着金黄色的木剑,这种场景我只在电影里见过,没想到桃木剑真的能发出如此正义的光芒。
大战一触即发,忽然门被猛的一下打开了,三个女鬼被门撞倒扑在了地上,水晶球自然的运动到了我的眼前,我急忙伸手接住了水晶球,然后往地上一摔,月儿的主魂从破碎的水晶片中由小变大,随后附上了我怀中的月儿,而此时门口站着丁山。阳光顺着丁山的影子照了进来,射到了三个女鬼的身上,没等女鬼们闪躲,无眼人已经来到了她们面前,横着一剑,三个女鬼当场魂飞魄散!
丁山看着无眼人,伸出大拇指好样的!然后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怀里的月儿这是
我向丁山示意了一个眼神廖川在那边昏迷不醒,你去扶他,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丁山走过去,拉起丁山往背上一背,我们正准备走的时候,破屋房梁上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声音来了,就不要走了,都留下吧!此时门猛的关了起来,刚才魂飞魄散的三个女鬼又出现在了门的背后!
我紧张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怀里的月儿逐渐的清醒,朦胧着双眼,刚看清楚目前的状况,便缩了缩脖子,使劲的往我怀里钻。看来她在这里受尽了苦楚。
无眼人表情严肃的看着四周不好,阴气越来越重,今天怕是遇到真麻烦了!
我抱着月儿向他靠过去,那怎么办?
待会儿,我跟这帮恶鬼斗法的时候,你带着他们出去,记住,一直往西走,不要回头
那你怎么办?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你们先走!说着他推了我一把,然后将剑扔到空中,双手掐着法印口中念叨天地无极,上下乾坤!
伴随着咒语的结束,桃木剑化成一道金黄的光射入他的体内,门也打开了你们快走!
我抱着月儿、丁山背着廖川向门跑去,三个女鬼异口同声想走,没那么容易!她们一个瞬间便出现在我跟丁山的面前,说时迟那时快,无眼人也到了我们旁边, 阴阳借法!他向三个女鬼一挥,前面便出现无数的剑影,三个女鬼瞬间消失。无眼人对着我们猛地向前一推,背后好似有无数双手在推我们,我们三人直愣愣的被推出了门外,门瞬间又关上了。
出了门,我们片刻不敢停留,赶紧一路向西,走的时候,我回过头望了一眼鬼屋心想希望他相安无事!
我举起手镯月儿,你在里面安全吗?
军,我在里面很安全,不过这里面写着很大的一个善字!
善,什么善?
善良的善,字很大、很优美!
只要不伤害你就成,我们现在要赶路,就不跟你说了,你在里面好好的休养!
嗯。
一路上,我们走得很顺利,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怎么会如此的顺利。我们顺着西方走了大概半个小时,逐渐的才发现,我们走到了一座山上顶上,站在山顶上看到山的那边竟然是圣水寺!
就在此时,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紧接着我大声的说着你们跑得掉吗?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而我的身体好似有另外一个人。
丁山跟廖川看到我诡异的变化,他们向后退着,我慢慢的向他们走去,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将我衣袖吹起,露出我的手镯。当手镯露出来得时候,我双手抱着头痛苦的叫喊着,手镯发着奇异的五彩光芒,我能感觉我的面部皮肤因为被灼烧而产生的痛苦,是如此的让人痛不欲生。疼痛从头部开始在全身蔓延,慢慢的我疼得弯下了腰,最后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丁山跟廖川看到我如此的反常,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在一旁谨慎的看着。
军,你怎么了?
啊啊
你怎么了,军,你到底怎么了?
啊啊
就在此时,一股黑色的烟雾从我身上离开,瞬间飘向附近的一颗树的阴影下下,随后化成人形。
而我脸上被灼烧的皮肤瞬间复原了,我爬起来,看着对面树下的老女人,我猛退了几大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怎么会是你!
丁山跟廖川对视一眼,他们或许也惊呆了。
儿子,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的话,我要你把那两个人捉过来给我补魂!
妈,儿子好想你,当初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快,赶快将那两个人抓过来给我补魂,快!
妈。。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随后身体一软,顺着70度的山坡向圣水寺滑了下去。
等我醒过来之后,已是天黑了,我大声的呼喊着妈妈,可是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她。
醒来的我非常的饿,瘫坐在地上,举起手镯月儿,你还在吗?,等了很久也没有回应,此时我流着泪,月儿,我不该让你躲进手镯里,我不知道这个手镯会这样,月儿,对不起月儿。正当我捶胸顿足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我,你干嘛呢?
我磨过身子月儿,是你,真的是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呀,好好的!
手镯发出五彩光芒,没有伤到你吗?
那个五彩光芒,将我包裹起来,将我的主魂跟散魂定了位,我现在已经全好了!
看到她开心的笑着,我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我很怕她会离开我,就算一秒钟,我都不允许。
就在这时,我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她捂着小嘴、眯着眼睛呵呵的笑着,我轻轻的侧着脸吻上了她的脸庞,这可是我的初吻,心跳随着这一吻可是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而她呢,脸色潮红一片。我们神情的看着彼此,那种幸福让我不能自拔,恨不能时间停止于此。
走啦,先给你找点吃的,见天不见,看你都瘦成啥样了!月儿嘟着小嘴起身拉起我向前走去。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又回到了之间醒来的那里,看来我们迷路了,这荒山野岭的,路也不是很清楚,月儿,我们怎么办?
这个好办,从现在开始,我们两闭上眼睛,凭自己的感觉去走,就一定能走出这个迷宫林说着话,她牵紧了我的手。
就这样,我们两个闭上眼睛不停的走,走了很久居然没有碰到一棵树,让人感到无限的惊讶,难道这些树都是幻觉!
不知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我们走到了哪里,我们还要闭着眼睛走多远呢,月儿?
应该可以睁开了吧!
我们俩睁开眼,映入眼球的是一个山洞,洞上写着圣水寺三个大字。山洞的旁边站着那个穿着黑色雨衣的老人,老人双眼深深的凹陷下去孩子,你终于来了!
月儿牵我的手牵得更紧了,我低头看着她小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在!
老人家,难道你在这儿等了我很久了吗?
孩子,这个世界的事情,往往超出你得想像,你得做好准备,有因有果,有些事你必须去面对,快进去吧,这里面有你得东西!
我点了点头,拉着月儿正准备往里面走的时候,慢住,不要进去传进我的耳朵里。
一瞬间无眼人便出现在我的面前,老鬼,你这样就想得到佛印未免太简单了吧!
瞎子,你我生生世世的恩怨终归要有个了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今天就是你偿还你欠我的!
老鬼,时势造英雄,你的经历我很同情,不过天机如此,你又何须如此仇恨!
哈哈,天机,我才不信什么天机,这一切都是你跟如来小儿所赐,今天我要拿回来!黑衣老人举着双手,大声的说着,好似释放自己很久很久的情绪。正在这个时候,那个学长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如来,当年你欺师灭祖,对我赶尽杀绝,今天是该你偿还的时候了!
站在原地的我,拉着月儿的手,一片茫然,忽然,我擦觉到我跟月儿飘了起来,我转过头时发现,月儿身上缠着飘飞的仙女带,她一身的淡蓝色连衣古装裙显得十分神圣,而她身上那种淡然出尘的气质更是让人仰视敬畏。
旁边的无眼人也变了,变成了一只手持棍子的猴子,山洞前的学长与老人也不见了,只有一个持棍的猴子和漂浮在空中手持浮尘的道人。
发布时间:2019-08-19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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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刚从农村来城市里打工的女孩,今年20岁,刚来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在网上看到有一个合租信息,房东是个女生,价格也便宜,想都没想的就租了。 房东住主卧,小窝租给了我...
张小宝是个富二代,典型的执挎子弟。 他每天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吃喝玩乐,这就是他的生活。 他的父母对于儿子的行为从不管教,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儿子不杀人,想干什么,就干什...
“小熏,这房子不错耶,你觉得是不是?”小芬一边拽着我一边大声问道。 “哎呀…你说话倒说话,可以不可以别连人带跑的拉着我,很痛耶!”我气喘吁吁的说。 小芬跟我是从小就认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阴风吹过,穆小美猛然惊醒,透着微弱的月光,只见一个穿绿衣服的小孩,悄无声息的走到被绑成粽子地陆云浩面前。 跟我走吧?诡异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陆...
我是个鬼故事爱好者,喜欢听别人说的,也喜欢看别人写的,有时候手痒自己也写点,不过我写的故事很多都是白日做梦幻想出来的,虽然恐怖,但是可能还不够接地气,下面,我想跟...
(1)初入凶宅 13号宅邸是靖县的一户大户人家的祖宅,相传是前清时期在义和团运动中为了躲避八国联军而修建的一座府邸,府邸的主人是当时的水师提督云大人,他四世同堂都曾在这里...
胡同里出现了诡异的事情,客流量是直线下降,从原来的珠穆朗玛峰顶,一直下滑到马里亚纳海沟最底层,照这样下去恐怕就得喝西北风了,生意都没法做,我和茉莉决心去捉鬼,要不...
周敏在一上车就见到了这样恐怖的场景,吓得大叫起来。大家一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尖叫,便跟了上去。结果发现的情况让众人皆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司机诡异地死在了驾驶座上,而且...
刘大全是税务局所得所长,每天都处理很多税务纠纷。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事情有很多,甚至有的人承担不起这些高额的税务纷纷自杀。 可以说,间接死在刘大全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大约在七十年代,在闻名全省的师范大学女舍,曾经发生这样一段故事,一个女同学因不知受了何种创伤竟然跳楼自杀,但是这种自杀方式跟别人不同,因她是头先落地。 从此在女一舍...
丫的,明知道要考试,还要我们拔草。该死的领导,你这样子良心过得去么?哼,拔拔拔,小心哪一天被拔光了毛。 好了好了,可以了,留一些明天的值日生拔吧。哦~好你过来一下,回...
市中心大楼快要建成了,大家都很高兴,这是本市第一高的,大家都很高兴地迎接这座第一高的打大楼。在竣工的当天,政府为了让大伙儿高兴高兴,就准备举行了一场大型的演唱会,...
在我们的记忆中,估计大多数人都认为公园是一个旅游的地方,是一个美好的地方。但是,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地方往往更加容易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樱花公园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是我看错了吗?林嘉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孩子死了。因为这个孩子长的很像你,在他出生的时候,我一看到这个孩子,就想到了你,所以我把对你的恨,也撒在这个孩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