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空,细雨飘飘洒洒的落下,微风摆弄着树叶沙沙作响,街边的路灯在雨雾的笼罩下,散发着美仑美奂的橙色光晕。三三两两的行人,步履匆忙的穿行在宽敞而空旷的街道上。在这座美丽的夜城,在这个寻常的雨夜,一切都显得如此慵懒,如此安逸。然而,一记炸雷突然间滚过天际,仿佛要将这慵懒、这闲适无情的撕碎。
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不多时,一辆闪着警示灯的120急救车飞快的驶入了庆安市第三人民医院的急救大院中。两名护士和一名医生七手八脚的从车厢里抬下来一张救护床,在救护床上,仰躺着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只见他脸色发青,双目紧闭,嘴唇发白,胸口急速起伏,整个人一阵阵剧烈的抽搐,仿佛正在与可怕的梦魇斗争,想要挣扎醒来,却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的扼住了咽喉,令他呼吸困难,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护士推着小男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急救中心赶去,孩子的父母也紧步跟在救护床的两旁,一副惶然无措的紧张模样。一进急救大厅,孩子母亲便冲着所有人嘶声大吼: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啊!
从她焦躁不安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呼喊声便可推知,这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甚至可以说是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
接诊的医生是急诊科的外科主任沈芬,她毕业于医科大学外科系,是个有着专业心脏移植手术技能和深厚临病经验的医生,虽然不到40岁的年纪,但年轻有为的她已经从死神的手里抢救回数以百计的生命了。她的存在,使得三院成为全省甚至全国闻名的心脏手术专科医院。
小男孩被立刻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沈芬先是给小男孩注射了几种药物的混合溶液,将他超高的血压控制住,然后指挥手下十五分钟后给孩子做共振造影检查。
在共振室里,沈芬带着两名专家一起站在电脑屏幕前观察扫描成像结果。随着小男孩的身体一点点进入共振仪中,首先在屏幕上出现的是他的头颅部分,接着缓缓移到他的胸腔部位,沈芬示意操作员停在这个位置,然后心脏部位被慢慢放大,分辨率提高,一副心脏的3D解析图正在逐渐成形。
可是,奇怪的事情便在这时发生了,那心脏起初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像,但紧接着,沈芬的脸色也随着影像的变化而变得越来越难看,因为沈芬看到,在心脏的表面正发生着某种不易察觉的细微蠕动,分辨率的再次提高,使得心脏上面隐约的出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疙瘩,但更让人震惊的还在后面,最后,那副轮廓所呈现出来的,竟像是一副人的五官!
那那是什么东西?!旁边的秃顶男医生指着屏幕惊慌失措的问。
实在太可怕了!另一个带着高度近视眼镜的男医生不由得惊叹道。
沈芬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并不答话,而是对操作员小张沉声道:做进一步锐化,将分辨率提到最大。
操作员小张在电脑键盘上飞快敲击,在图像的逐行刷新中,一幅令人魂飞魄散的画面乍然间映入眼帘,那竟然真的是一张清晰可辨的人脸!!
几个人一瞬间全都惊呆了,这样诡异的扫描结果,早已超出了医学理论能够解释的范畴,几个人以不可置信的目光仔仔细细的审视着那副心脏造影图,没错,那颗跳动的心脏上面,的的确确有一张人的脸。无论眼睛、鼻子、嘴巴,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你甚至能看到它微微上翘的嘴角,似乎正露出一个邪恶无比的微笑!沈芬的腿在微微发抖,她的神经紧崩到了极点,似乎只要随意一弹,就会铮然断开一样。这是她行医以来,头一次遇到如此恐怖而邪恶的怪事。
沈主任,沈主任一旁的眼镜男医生碰了碰沈芬的手臂,一连叫了好几声,沈芬这才从惊恐的恶梦中苏醒过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难道有有鬼?秃顶男声音不由自主的发颤。显然,他也感到了发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惧意。
沈芬强作镇定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医学界是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一定是机器出了故障,你们马上去找人检修成像系统。小张,停止扫描。操作员小张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于是将小男孩从磁共振仪中缓缓移出。
沈芬一个人急步走出房间,回到主任室,她提起电话,拔通了护士台的号码,把此次接诊小男孩的两名120急救护士叫了进来,问她们关于接诊时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两名护士一五一十的说了整个过程,但和其它的接诊经历相差无几,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正在沈芬失望的挥手让她们出去的时候,忽然,其中一名护士炸呼一声道:啊,我想起来了,听小男孩妈妈说,晚上八点多,她正在邻居家打麻将,突然接到了保姆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彬彬出事了,叫她赶紧回去!她急忙往回跑,刚一进屋,就看见儿子正站在厨房的冰箱前,手捧着一颗血淋淋的猪心放肆的啃咬着,弄得满嘴的血肉,当时她就被吓傻了,忙叫保姆抢掉那颗猪心,可是保姆伸手过去抢,她儿子死活不松手,还冷不防被彬彬张嘴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好狠哪,他根本就不松口,嘴里还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呜呜’声,最后竟然活生生把她手背上的皮肉给咬下一块,而且而且还诡笑着把肉嚼烂吞了下去!那场面实在是太可怕了,彬彬妈吓坏了,忙打电话把老公叫回来,等她老公回到家里时,彬彬已经晕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两眼翻白了。后来,她们就打了120。事情就是这样。
沈芬听得背脊一阵阵发寒,将两名护士打发走之后,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从护士的描述不难看出,这个病例非同寻常,在医院里工作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遇到过类似的古怪事件,以往的离奇经验告诉她,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小男孩得的不是一般的心脏病,而是他的心脏里,分明寄生着一个邪灵!!
沈芬最近祸事不断,先是半年前,老公和别人的老婆搞婚外情,被对方老公当场抓住,打成重伤,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才好。后来没多久,六岁的儿子坐校车出了车祸,结果把腿摔断了,现在自己又碰到一件这么邪门的事,她真的害怕了,就好像恶运长了眼睛一般,一直盯住自己不放。她决定了,不去淌这趟混水,否则必将引祸上身。
沈芬打定了主意,当下又打了一个电话,叫人把彬彬的父母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夫妻俩如履薄冰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宛如等待审判的刑徒一般,表情充满了忐忑。沈芬脸色凝重的对家属道:把两位叫来,是想告诉你们扫描结果。
结果怎么样啊?沈主任,我儿子没事吧?彬彬的母亲郭小英已经按捺不住,焦急的站起身询问着。
别急,你先坐下来,不过,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因为我带来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刚才我们做了核磁共振造影,发现你们的儿子心脏的主动脉流通率只有30%,并伴有难治性心力衰竭和心律紊乱等症状,已经无法用药物根治,我想,除了心脏移植外,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不做手术,我估计小家伙很难撑过三天。
小男孩父母一听这话,只觉得天旋地转,似乎天马上就要塌下来一样。郭小英哭求道:沈主任啊,麻烦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不管多少钱,总之只要能救我的彬彬,我们都在所不惜的啊。
丈夫邓长虹也急不可耐的道:是的,钱不是问题,能救我儿子的命才是最主要的。那么沈主任,什么时候可以手术?能不能尽快安排?
沈芬皱眉道:这实在对不起二位,不是院方不想救你们儿子,救人原本是医生的天职,可是现在问题是,我们医院根本找不到心脏源啊,人工心脏倒是有,不过一来副作用大,你们儿子又还小,恐怕承受不住,二来人工心脏每五年要换一次,对人体伤害很大。如果你们不考虑其它因素,是可以采用这种人工心脏的。
不行,我们不要这种东西,要换就换活体心脏。邓长虹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就算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活人的心脏啊,请两位理解一下,依我的看法,两位不妨去上海、北京的大医院就诊吧。说不定能够沈芬此时只想尽快打发两人走。
沈主任,你们医院是出了名的心脏手术最成功的医院,我们只信任沈主任你。我知道你工作很辛苦,压力也大,这样吧,这点小意思请你收下,我们儿子就全拜托你了。邓长虹显然知道医院的规矩,尤其是这种大手术,一般都是要塞红包的,医生百般托词,说到底也就是为了一个丰厚的红包而已。至于手术成不成功,质量高不高?完全就要看塞的红包殷不殷实了。因此邓长虹早在来之前就准备了三万元的大红包,此时一边说着,一边将用大信封包着的一摞厚厚的人民币塞到了沈芬的手里。
可是这次邓长虹错了,只见沈芬看都不看就把钱推回去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这事真的有困难啊。你们千万别误会。
您就收下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都是应该的。夫妻两硬是要把钱塞给沈芬。
最后沈芬不得不板起脸道:你们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你们知道吗?这样做是明显违规的,你们不但在害我,而且,还在玷污我的人格和医德。请你们好自为之,快点把钱收起来吧。
邓长虹的脸上闪电般划过一丝鄙夷和不快,以为她嫌少,于是又假模假式的陪着笑,从老婆的包里又掏出两万块,加起来再次递向沈芬。这次沈芬真的怒了,她严肃的道:两位,这里是医院,不是官场,如果你们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讨价还价,不好意思,请你们立刻带着你们的儿子另请高明吧。
沈芬这番话深深的刺痛了邓长虹的心,原本就已经为儿子的事心烦意乱了,现在低三下四的拉下脸来求她办事,反而遭她一顿劈面无情的痛斥,邓长虹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窜上了脑门,他将钱往地上重重的一摔,指着沈芬的鼻子怒吼道: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装什么装?摆出这副假把式糊弄谁啊?你以为你高风亮节?你以为你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我呸!
沈芬顿时涨红了脸,怒道:请你说话放尊重点,这里是医院!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你诽谤!诬陷!
邓长虹怒极反笑,一阵仰天大笑后,冷然道:好,好一个诬陷,诽谤。我说沈主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难道真的认不出我俩是谁了吗?邓长虹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沈芬听到他突然这么一说,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寒颤,这才仔仔细细的审视着眼前两位看着有几分面熟的男女。
郭小英暗中用胳膊碰了一下老公,示意他适可而止,别太过份。不过邓长虹已经是耗子吃秤砣铁了心。软的不行,就给她来硬的!反正这次无论如何也要逼她救自己的儿子,因此对妻子的示意并不理会。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沈芬脑中快速的搜索着两人的印象,可是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当沈芬百思不解时,邓长虹当先开了口:不管你是真忘了,还是装傻卖痴,那么我提醒你一下,三年前,我儿子现在的那颗心脏,就是你亲手换上去的,难道你真的忘了?
哼,我做的心脏手术不下百例,又怎么可能每一次都记得那么清楚?
好,如果你还不记得,那么那个流浪的七岁小女孩你总该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吧?
七岁小女孩?你是说
邓长虹冷哼一声道:没错,就是那个叫杏子的小女孩。她是被你亲手杀死的!
这句话,犹如一枚深水炸弹,彻底在沈芬的脑海里轰然炸响,久久回荡,七岁的杏子,她怎么可能忘记?那是她灵魂堕落的起点,是她一辈子都洗不掉的血泪史。沈芬的视线变得恍惚,思绪飘远,于是,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如同电影倒带般在她的回忆中泛滥开来!
三年前,沈芬的老公黎锦程和一帮酒肉朋友喝酒,结果一言不和,便被阴险的朋友下了套,将他灌醉后带到地下堵场一通豪堵,输得光洁溜溜,还倒欠了一大笔高利贷,二十五万,对于事业刚刚起步的夫妻俩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每天二千五的利息也在滚雪球般的与日俱增,巨大的压力逼得黎锦程走投无路,即便想尽了所有办法,也根本堵不上这个大窟窿。于是一帮凶徒几次三番的找上门来要债,见没钱还,就在家里打砸抢掠,还对黎锦程拳打脚踢,吓得老婆哭孩子叫,凄惨无比。正在黎锦程求救无门的时候,医院里接到一例七岁小男孩的心脏移植手术,是由沈芬亲自操刀。当时一切就绪,只是缺少一颗合适的心脏,但彬彬父母都是有钱人,私下里找到沈芬,跟她商量说只要能救儿子,便答应额外给沈芬三十万辛苦费。
沈芬听罢勃然大怒,她为人一向廉洁奉公,从医多年,从来不收授红包,于是断然拒绝了这件事。但是三十万,对于身陷危境的沈芬一家简直就是救命稻草,那个晚上,沈芬失眠了,脑海里反复出现三十万这个字眼,眼看着伸手可及的巨款就在眼前,到底是死要面子装清高,还是一切从实际出发,把这个巨大的窟窿填上?要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沈芬一直想到天光映窗,还是没能做出一个决断。第二天一早,沈芬起床后,一翻洗漱,便准备出门去上班了,她拎着一袋垃圾从家里出来,在走向垃圾箱扔垃圾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小女孩躬着腰在垃圾箱里翻找着什么?只见她衣衫褴褛,头发像乱草一样,满脸的污垢,浑身脏兮兮的,大概六七岁的样子,看来是个小叫花子,正在垃圾堆里翻找剩饭剩菜吃。
沈芬的心里一凉,心想:唉,这孩子真可怜。于是上前,从口袋里取出二十块钱递给她,叫她去随便买点吃的。可是令她意外的是,这小女孩见到她,竟然像是看见亲人一样,两眼一闪不闪的盯着她看,沈芬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便抬脚走人。可是小女孩大概是见她人好,便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不肯离开。
沈芬赶了她好几次,小女孩始终不肯走,沈芬几乎要发火了,心想这谁家的孩子啊?是不是脑子有点傻?跟她点钱反倒打蛇随棍上了!可就在这时,一个奇怪而邪恶的念头在她心里萌芽了:如果,这是一个没有人要的流浪儿,那么
于是沈芬的心脏突然不可抑制的砰砰直跳起来,她定了定神,然后蹲下身来看着小女孩,用温柔而和蔼的声音问她叫什么名字?父母去哪了?为什么没人管你?为什么要到处流浪?小女孩被提起伤心事,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从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她得知,这小女孩叫杏子,原来是因为患上了肺结核,所以就被她口中所谓的‘谢婆婆’无情的抛弃了。想来那个谢婆婆可能是怕被传染,又可能是没钱医治,总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最终还是狠心的将她弃于闹市,任其自生自灭。唉,真是世态炎凉,人情淡漠啊!
同情归同情,但得知她真的没人管的时候,沈芬有一瞬间却是欣喜若狂的。这样一来,沈芬最开始在心中产生的那个模糊的邪念,便像是洗相水里的照片,变得越来越清晰,一个没有人管的小女孩,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吧?何况她得了那么重的肺病,看她面黄肌瘦,骨立嶙峋的样子,估计也活不长久了,何不‘物尽其用’,把她的心脏拿来救人,救活一个人,好过两个人都死吧?沈芬就是用这么荒唐的逻辑和蹩脚的理由说服自己的。
于是,在那个阳光晴好的上午,沈芬却做了一个比地狱还阴暗的决定,她将杏子带走了,说是带她去医院看病。杏子很高兴,屁颠颠的跟在她身后跑。沈芬带着杏子来到第三医院,她真正的目的,是要为杏子和彬彬的心脏做配对实验,如果一切顺利,那么,三十万的巨款便是唾手可得了。
在拿着杏子和彬彬的血液样本去化验室的路上时,沈芬的心情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兴奋,甚至,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此时的她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配对成功,这样就能还清高利贷,再也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了。但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配对成功,因为那将预示着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将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这种矛盾心理一直纠缠着她,好几次,沈芬都在走廊上停止了脚步,甚至一度想要就此放弃,可是一想到自己可爱的儿子如果被凶徒伤害最终沈芬还是走进了化验室,而且,结果很快的出来了,配对成功!
也许这就是命吧!杏子,这是你的命不好,别怪阿姨心恨。沈芬像是在刻意安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邪恶的灵魂。
待续
发布时间:2019-08-19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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