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所大学的罗马、白小龙、张召华和胥亚因为同样的爱好而结识,他们组建了一支乐队,准备去参加碧溪市即将举办的音乐节。但是,他们每次排练都把音响开得很大,这让周围的人都对他们有意见。为此,每次找到适合的屋子之后,都是因为音响过大的原因和周围人发生争执,所以用不了几天就因为周围人的强烈反对,而被房东赶走。
今天张召华和胥亚有事,所以他俩就负责出来找房子。
两人驾车来到了郊外,一连问了几个地方都不合适。两人很是沮丧,正打算离开。就在这时,一个白胡子老爷爷走上了前来,对两人说道:你们要租什么样的屋子?
我们要租一个房子搞音乐,音响会很大,声音会很吵的,你有这样的房子吗?白小龙赶紧把条件说了出来。
有到是有,不过离这儿有点距离。老爷爷点了点头,回答道。
老爷爷点了点头,同意了。
三个人上了车,在老爷爷的指点下,朝山里疾驶而去。说是远,其实也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很快就来到了老爷爷说的地方。
只见山上种满了桃树,而下面的山坡却是一片平坦的绿草地,一条清澈的溪流从山上蜿蜒淌出,风景非常的好。
老爷爷领着两人走到了桃林的东面,指着一间刚建起不久的小屋,说道:就是这儿了。
这里通水电,老爷爷只要两百元一个月的房租,罗马和白小龙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老爷爷提出了一个条件。希望他们有时间的话,也到景欣村里给村民唱个歌什么的。
能给别人表演节目,对于他们这个刚组建的乐队来说,那就是积累经验的最好时机啊。对于老爷爷的这个要求,罗马和白小龙连想也不用想就答应了。
看到罗马和白小龙没有异议,老爷爷也就拿出一纸协议双方签了字。
罗马和白小龙看到协议上老爷爷前签下的名字,他叫何建勇。双方记下了联系电话,之后,罗马等四人把乐器和音箱等等全都搬了过来,交了房租,就开始排练了。
最近忙于上课,他们只能每个周末过来排练两天,但就是周末这两天,对于他们来说,也是非常珍惜的,他们都自带了食物到此过夜。毕竟,现在距离音乐节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而且这儿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的确是个创作和排练的好地方。
这天周末,四个人又驾车赶到了出租屋进行排练。
我们去摘些桃子来。排练间歇,张召华和胥亚说道。何爷爷之前就说过,山上的桃子想要吃的话,可以随便去摘的。
对了,这几次到这边来排练,除了何爷爷之外,好像从来就没看见过一个村民呢。白小龙有些迟疑地说出了自己的以后。
可能是周末人家忙着出去赶集呢。胥亚大大咧咧地说道:毕竟我们只是周末才过来,所以就没有遇到村民了呢。另外,估计何爷爷已经跟村民们说过了,人家也是不想打扰我们的排练呢。
是啊,我们不也就是图个清静吗?张召华说道:只希望能在这次的音乐节上有好的表现。
我们的登场经验还很少,要不要找何爷爷安排一场给村民们的演出,这样也好积累舞台经验。罗马说道。
你看,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何爷爷来了!罗马的话音刚落,张召华指着外面说道。
大伙一看,何爷爷果然来了,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桃子。
年轻人,这是犒劳你们的。何爷爷把一竹篮桃子递给了罗马,说道。
谢谢何爷爷。大伙表示感谢。
最近你们排练的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何爷爷问道。
何爷爷,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是个很好创作基地啊,我们排练得还不错。罗马说道:而且,这个周末我们正好有时间,你看,能不能
我也是正赶来告诉你们的,希望你们能在今晚为乡亲们表演节目。何爷爷也迫不及待地说道。
太好了!今晚就要登台为村民们表演节目了,大伙都兴奋不已。
我这就去告诉乡亲们,晚上有演出。何爷爷也很高兴,笑道:终于就可以热闹一番了。
送走了何爷爷之后,四个人又进行了一番紧急的调试和排练,他们希望自己能为村民们奉献一场最好的演出。不知不觉中夕阳开始西沉,此刻已到了傍晚时分。
大伙都感觉到饿了,像往常一样从包里拿出带来的食物准备吃饭。这时,只见何爷爷带着两个人来了,他们挑着饭菜来到了径直走进了屋子。
饿坏了吧,饭菜刚做好我就给你们送来了。何爷爷对大伙说道。
怎么还麻烦何爷爷给我们送饭呢,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大伙谁也没想到和爷爷呀会给自己送饭来,纷纷站起身来说道。
哪里的话,你们要为乡亲们表演节目,我们还不得好好招待你们。何爷爷说道:只是这乡野之地,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你们将就吃吧。
说着话,何爷爷就把饭菜摆到了桌子上。嘿,还别说,这菜肴可是非常丰盛的,鸡鸭鱼肉全有,而且还有一瓶酒!他让两个村民把音箱等先搬过去,自己则留下来,和罗马他们一起吃饭。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们就开吃吧。张召华说道。
既然何爷爷都带人把饭菜送到了这里,那就不用再客气啦。说实话,现在肚子早就饿了,看到眼前这么丰盛的饭菜,白小龙早就流口水了。
怎么会是这样啊!看着一桌的饭菜,胥亚却愣了一下,说道。
怎么了?罗马看了胥亚一眼,小声地问道。
这菜胥亚指着其中一盘白色的糯米寿糕,说道。大伙一看,不由得也愣住了,在这边的农村里,平时做寿糕都是要染成红色的。而未染色的白色寿糕,则是用来祭奠死人的!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还懂得这些风俗啊。何爷爷对胥亚说完,自己伸手拿了一块寿糕,若无其事地说道:乡下人没什么讲究的,再说也没有了多余的调料,所以就这么做了,将就着吃吧。
听何爷爷这么一说,大伙也就释然了。
胥亚先给何爷爷倒满了酒,然后又给大伙满上,正要说话。这时,何爷爷却抢先说了:我们还是先把头三杯酒敬给山神土地吧。
说完,何爷爷把一杯酒泼到了身后。
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一想到入乡随俗,也就学着何爷爷那样,把头三杯酒都先后泼到了地上。
现在,我们就为今晚的顺利演出干一杯!这时,何爷爷才举起酒杯说道。
也祝何爷爷身体健康,干杯!四个人连忙举起酒杯,说道。
大伙吃喝着,不过对于那盘寿糕却是心存顾忌,没有人去动它。直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眼看杯盘狼藉,这才拿起各自的吉他贝斯等等,跟着何爷爷朝景欣村走去。这酒喝的时候感觉入口,可是酒劲却很大,经山风一吹,几个人便感到有了三分醉意了。不过,四个人并不担心演出,也许在究竟的作用下,他们可以发挥得更好呢。
在景欣村外的晒谷场上,早已摆好了阵势,几盏大灯泡也挂在了用木板搭建好的舞台上。而在舞台下面,大约有百十个村民们已经坐在那里翘首以盼了。当然,他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了!
虽然四个人觉得台上的灯光有些太强烈了,站在台上被灯光戗着眼睛,根本就看不清楚下面的村民。而且,这还是天微凉的时候,等到天黑之后,那就根本看不到下面的观众了呢。不过,想想这是在乡村里,村民们能这么做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大伙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四个人匆匆把音箱连接好,就开始延长歌曲了。本来只打算演出两个小时的,但是在村民的热烈鼓舞下,竟然演出了三个多小时!
此刻已经快到子夜了,看到伙伴们都有些疲累了,可是台下却热情未减。于是,罗马便对台下的村民说道:乡亲们,以后还有机会,这是今天我们演唱的最后一首歌曲,欢迎大家点歌!
那就演奏一首哀乐吧!一个村民大声喊道。
好!其他村民竟然也跟着起哄道。
这个好像不太四个人不由得愣了一下,似乎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在舞台上演奏过哀乐的。由于灯光的原因,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他们看舞台下面就是漆黑一片的,更别说看清楚人了。
就来这个吧,他们喜欢就行。这时,何爷爷走到了舞台的一边,说道。
好吧。看到下面村民们的热情依旧,罗马说道。
够嗨的!白小龙嘀咕了句,四个人便演奏起了哀乐。
随着哀乐响起,台下突然间变得一片寂静。
啊,快看!这灯怎么了?四个人正在演奏着,张召华忽然惊叫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那灯光越来越弱的样子,罗马也不由得心里一惊。
刹那间音乐全无,几个人感到手足僵硬,但是心脏却加快了跳动的频率。此刻,台下没有任何的反应,四周显得一片静谧,只有灯在不停地闪烁。
今天的演唱就到此为止,下次我们还会更精彩的。罗马首先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
可是,台下并没有丝毫的回应!
呜呜一阵山风吹过,那本就已经昏黄的灯突然熄灭,大伙的心里不由得一紧。白小龙连忙喊道:何爷爷!
人哪儿去了?罗马走到台下,一边掏出手机照明,一边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着无线的恐惧,让其他三个伙伴也为之心头一寒。
何爷爷不在,让其他人来看看这灯线吧,或许这灯泡的瓦数有些大,把保险丝给烧了呢。回过神来之后,胥亚赶紧说道。
没人!罗马在台下颤声说道:台下没有一个人
什么?台下没人!四个人顿时就呆住了,他们想要离开这儿,可是脚却不停使唤。
这怎么可能?他们的屋子就在那边,我们去看看!半晌,胥亚反应了过来,对大伙说道。
老大,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白小龙对胥亚说道。
怕什么,也许是村民们都回家里去了呢。胥亚喝道。
刚才都很热闹的,怎么我们还没演奏完他们就离开了,这个说不通啊!遇到这种事情,张召华害怕极了。
怕什么?村民们的家就在这儿的,我们去看看。胥亚说道:对了,大家都把手机打开!
说完,胥亚把手机当做手电来使用,带领着大伙朝旁边的村子走去。
来到最边上的一家屋子,胥亚抬手敲了敲门,喊道:老乡,能不能把门开开
话音未落,门却自己开了。大伙走进去一看,里面空荡荡的,到处是灰尘和蛛丝,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一般。
原来是一间空屋子!胥亚自语道:我们到村里去叫门吧,这家主人应该是出去打工了,现在农村里到处都是空屋子呢。
你们快看!张召华忽然惊叫道。
大伙一看,只见他把手机的光线停留在了正堂中央。那里摆放着两张老人的照片,一看就是遗像!
一惊一乍的,不就是两张照片吗?胥亚不满地说道:我们到其他家看看。
几个人顺着山坡往上走去,又敲了几家屋子,结果屋门都是开着的,屋子里都是空荡荡的,有的在供桌上摆放着遗像,有的则什么也没有!
奇怪啊,刚才那些台下听歌的村民哪儿去了呢?胥亚惊异之余,直接推开了旁边的一个屋门。
啊,何爷爷!四个人刚把手机射出的光线照进去,顿时就被屋子里面的情形吓了一大跳!
只见供桌上有几根点燃的香火,而上面摆放的一个遗像,上面的人正是何爷爷!
胥亚,我们还是快离开这儿吧!张召华吓得不知所措,今晚的事儿实在是令人感到怪异。而且,反差也非常大,本来是在表演节目的,谁知道一下子就变成了诡异事件。
就在此时,山顶上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嘿嘿嘿
啊,我们快跑!白小龙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跑什么跑?真要是有事,谁还能跑得了的!胥亚大喝一声,随手从旁边的树上抓了一把桃叶递给大伙装在口袋里,又让大伙各自折了根桃棍握在手里,这才说道:今天这事是有些蹊跷,不过咱们四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跟我上去看个究竟!
大伙这才想起,胥亚曾经说过,他的爷爷是个阴阳师。想到了这儿,又看看兜里的桃叶和手中的桃棍,大伙不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一行人来到了山顶,却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坟冢,而其中一个坟冢前居然也点燃着香火!
胥亚带着大伙走过去一看,只见坟前摆放着一些七零八落墓的碗筷,似乎刚有人吃过的一般!再仔细一看,却看到碑上刻着三个大字:何建勇!
原来何爷爷早已经张召华一看,嘴上不由得说道。
别说话!罗马一把捂住了张召华的嘴,低喝道。跟胥亚在一起之后,罗马也学到了一些关于应对和处理这方面事儿的措施,最基本的就是不要说什么死人啊、鬼魂啊、害怕了之类的字眼。
啊,这些不是我们下午吃过的东西吗?白小龙指着其中一个盘子说道。大伙一看,只见那个盘子里装着的,正是只被何爷爷吃了一块的白色寿糕!
就在大伙吓得浑身发抖的时候,不言不语的胥亚忽然大声念起了那听不懂的咒语来!大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只见胥亚一边念着咒语,一边把桃叶撒到了坟头上。最后,他把整根桃棍插到了坟冢上,这才带领着大伙赶紧往山下赶。
山风越发的大了起来,那声音如泣如诉一般,听着就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惧。而且,雨点也开始跟着落了下来!
真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不管怎么说,四个人心里此刻装满了不安和惶恐。即使是胥亚,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此刻爷爷不在他的身旁,自己单独应对和处理这样的事,多少还是有些稚嫩的。他们顾不得架子鼓和音箱那些大件的东西了,随手拎起自己的乐器,撒开腿就往之前租的屋子跑去。
四个人只用了几分钟就赶到了出租屋,此刻山雨已经是很大了,所幸这屋里还有电灯。
不行,我们得马上离开这儿!拉亮了灯之后,张召华一边收拾带来的包,一边将吉他挎到了肩上,说道。
是啊,马上就走!白小龙也被惊吓得惊慌失措:一刻也不能停留了!
车就在外面,大家快离开这儿!罗马也同样惊恐不安。
不行!就在这时,胥亚说话了: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儿!
为什么?三个人不由得一愣,异口同声地问道。
大伙还记得吗,我们最后演奏的是什么曲子?胥亚说道。
是哀大伙心里一沉,莫非今晚来看自己表演的人都是鬼?这景欣村整个村的人都早已经死了!
如果我们就这么回去的话,估计那些鬼魂也会跟着我们一块儿回去的,到时候就贻害非浅了。还有我们即将去参赛的音乐节,也会因此而触了霉头。胥亚顿了顿,说道:如今,我们只有重新演奏一曲有力量的,而且快乐的曲子,那样才可以把前面那些不干不净的脏东西给化解了!
哎,现在谁还有心思演奏曲子啊!三个人真是后悔当初怎么会答应演奏这哀乐的了。白小龙闻言说道:我的鼓棒倒是随身携带,不过架子鼓却已经没了。该怎么办呢?现在它还正在遭雨淋啊。今天真是倒了大霉,出门的时候忘记了看黄历啊!
你可以敲打桌子,把节奏敲打出来就行了!胥亚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了减少将来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必须得过了这一关,这样我们才能无忧无患地离开这儿。
好吧!大伙觉得胥亚说得有道理,当下整理了一下思绪,也就只有硬着头皮合作演奏了一曲大气的曲子。
刚结束演奏,便感受到一道强烈的闪电掠过,屋里的灯光闪烁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一声惊雷骤然响起:轰隆!
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了黑暗的包围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胥亚重新打开手机,走出屋子冲进了雨中,四下里一片漆黑,大伙借着手机发出的微弱余晖,朝罗马的车跑去。
匆匆上了车,罗马发动汽车一踩油门。顿时,车像一道利箭般地朝山外疾驶而去。
可是,行驶了没多远,那车就陷入了一个泥塘之中,车轮不停地打滑,使得车辆再也无法向前行驶了。三个人纷纷跳下车来推,可是任凭三人再怎么拼命发力,也无法让车轮离开那个泥塘!
这时候,雨已经小了些,闪电却依旧不断。白小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望了望四周。忽然,他脸色一片苍白,手指着不远处的山坡,说道:快看,那是
阴兵过路!胥亚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朝白小龙和张召华喊道:快上车!
三个人赶紧跳上了车,并把车门关得紧紧的,胥亚让大伙都俯下身子不要去看。
虽然如此,但是大伙仍然能感受到阴兵过路时的强大气场,车身都被震得晃动起来。而且大伙都感到身上一阵寒意,连汗毛也都吓得竖了起来。
不行,得让我爸派人来接我!罗马和白小龙受不了这份恐惧,掏出手机说道:这车走不了了,我可不想在这里耗上一整夜,天知道还会法神什么古怪的事情呢!
胥亚和张召华的家不是碧溪市的,而罗马和白小龙的父亲,一个是本地的地产大王罗总,一个则是碧溪市规划局的白局长。
两个小时之后,四个人被接回到了碧溪市内。而罗马和白小龙则分别回到了家里,经历了这么一遭之后,四个人谈鬼色变,再也不敢回到景欣村了,而他们的乐器也是由罗马和白小龙的家长代劳的。这件事在校园里疯传,没过多久就在碧溪市的大街小巷流传开了。
而罗总和白局长则请来了阴阳师,特地给罗马和白小龙做了场法事。然后,阴阳师又赶到景欣村何建勇的坟冢做了个道场。一切都做完了,罗总和白局长这才放下了心来。
次日中午时分,罗马带着三个伙伴到父亲的办公室去取回音箱和架子鼓,却听到父亲正在和人说话:本来景欣村那块地已经快要搞定的了,想不到居然闹鬼,真是岂有此理!这事传出去了,谁还会到那儿买房子呢。
罗马跟父亲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大伙把音箱和架子鼓带回到了学校里。路上,白小龙告诉大伙,他父亲的单位在景欣村规划了一块地,原来是要给罗马的父亲罗总建一批别墅的,可是却因为这次的闹鬼事件而流产了。
与此同时,在景新村里,老村长何正宁正和村民们弹冠相庆。他就是那个自称是何建勇的何爷爷,其实真正的何建勇早已在多年前去世了。
何正宁装成何建勇与罗马、白小龙偶然相遇,然后租房、演唱会、断电,以及后来的墓碑等等,都是何正宁跟村民们一手操作的。而且,庆幸的是那晚还下起了雨来,这就使得他们把这起灵异事件推到了最高潮,多演了一个阴兵过路的大戏。
之前,规划局一纸文书下来,就要景欣村的村民搬走。这可是自己世世代代居住了几百年的地方,而且那个罗总给的赔偿费又很低。村民们不愿搬走,他们就让一些混混到村里来骚扰。
眼看自己的家园难以保全,老村长何正宁便想到了闹鬼这一说,使得罗总在这儿建别墅区的计划得以流产。
此时,何正宁正在高兴之余,他的手机响了。一接听,原来对方是市规划局的。
我是景欣村的何建宁。老村长何建宁说道。
听说你们那儿闹鬼?对方问道。
是啊,我们这儿规划的红线是不是可以撤销了?何正宁赶紧问道。
哦,这就对了,你们那儿规划的地不能撤销,依旧保留着。对方回答道。
啊,这是为什么呢?何正宁有些纳闷。
反正你们那儿都已经闹鬼了。对方顿了顿,说道:所以嘛,现在我们局里开会决定,打算要在那儿建一个公墓区
发布时间:2019-08-18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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