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待客就是实诚,用的是城里人都没见过的大口碗,装满菜后还堆出来老高。这肉跟外面餐馆酒店里吃的不同,切的是又厚又大,加足了调味料,煮得是又香又烂,光是闻香,都叫人感到肚子快要饿瘪了。
一碗碗正冒着热气的农家菜开始上桌了,菜不光丰盛,还花样多,有腌制的腊猪肉,腊差羊肉,咸鸡蛋,豆腐,山芋,土豆,粉丝一大桌子的菜都上齐了,大家围起圆桌坐起来,开席了。
王长豆从里屋取出那坛自已家酿制的三年粮食老酒,酒坛打开,满屋飘香。
二大爷是最受大家尊敬的长老,他无论是在哪家吃饭,大门对面的上席那位置都是为他留着的。王二爷还是坐在这个位置上,两旁坐着陪衬的是生产队的刘基队长,跟王家的七叔公张天花。
按照乡下规矩,只要是聚餐吃饭,坐上桌面吃饭的,东家拿出的酒,不论男女老少,每人都得喝上两口酒。
王长豆把大伙们碗里的酒都倒满后,又把王巴豆碗里倒上,最后再倒满自己碗里的酒。双手捧起酒碗站起来向亲朋好友们敬酒的王大豆和王巴豆,第一碗酒是在几句简单的陈辞之后,一口闷到底朝天的,这个在当地就是人们常说的先干为敬。
接着大伙开始边吃边喝,边拉起家常,这氛围和协得像是自家人用饭一样,大口的吃,大吃的喝,随意地聊着不同的话题。坐在同一方位置上的七大姑,小姨子们跟翠花又开始谈论起谁家又娶了新媳妇,哪家刚刚添了新丁,对面那方挨着王二爷坐着的一群老爷们,酒过五巡之后,酒劲真大烧脸,个个都成了关公。二爷呷了一口酒放下碗后说,今个帮这小孙子取大豆这名字,就是觉得大豆这名字吉祥,自从我们村两年前种上大豆后,日子变好了,这两年田地里的收成起来了,全村人都能吃饱肚子去下地干活了。
二爷,你这话不假,我们倒腾了一辈子土坷垃的农民,只到种上大豆以后,这庄稼地才正式给了我们更舒坦的小日子,大豆确实是我们的福音。刘基队长说完,端起酒碗跟王二爷碰了一下碗。
王大豆生来就有这么大的一个,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现在已经不光只是男人们撒尿的一个工具,更是将来打天下的一把利器,有他就能让男人变得更像个男人,都说钱是男人的脊梁骨,我说是我们男人的命根子。大能让一个男人将来变得更自信,更能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现在的人,多少有钱的,和达官贵人们,只因那个东西太小不争气,患阳痿早泄的,天天都在花尽心思,想方设法花钱去买增粗增大药丸吃
王巴豆说这话时,大家再没了任何异议,一桌子的人都表示赞成。
年近八十的七叔公张天花听王巴豆说完后,端起酒碗一口闷完了剩下的酒。他眯起眼睛,抹了抹嘴角,朝天叹了口气,接着说,王巴豆说远了,大家还记得十年前我家的老六吗,也就是王巴豆的六叔公。提起这件事情来时,全桌的人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大家似乎都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都想把他忘了,六叔公的事情让全村人都有点难以启齿。
七叔公接着说,老六就是因为生来小,吃了一辈子亏,最后还是死在了自己的上。
老六这人从小就勤快,聪明。他跟着镇上最好的王木匠学会了一手漂亮的木艺活,经常为村民们打家具制农具。活做的精致漂亮,老早名气都很大了。他是我们村致富最早,最先盖上小洋楼的人。
老六自从把媳妇娶进门的那一晚上起,他的小日子给彻底搅翻了天。
老六的跟王大豆的一样,两个都是先天生成的。王大豆的是太大,他的实在是太小。老六没有一点的办法在媳妇面前尽一个丈夫,一个男人的责任。
他那拥有一双大乳和圆滚屁股的漂亮媳妇,天天哭爹喊娘跟他闹,白天闹,晚上也闹。
为了能够稳住媳妇,也让自己像个男人,老六每年花上半头牛和两头猪的钱,四处寻医问药,求人看病。跑了不知道多少趟各地的医院,上过多少骗子坏人的当,差不多吃遍了民间的各种偏方,都没能给治好。
他的媳妇开始不断地跟村子里的光棍和少年们勾搭起来,绿帽子给老六戴了一顶又换一顶,各种恶毒难听的话语,就像一把把的剪刀刺向老六的胸膛。
就在夏日里的一个闷热难耐的午后,老六外出不在家,正在邻村上门为一户人家做嫁妆。
他们家里面来了一位外地讨饭的叫花子,年纪看起来不比老六年轻,穿着一身又破又脏的旧衣服,所到之处都是臭气冲天,让人作呕。
老六的媳妇穿着的那衣服敞着胸脯,大半的乳房露在外面。她用锅里刚煮好的一碗粉条作为条件和诱饵,把这位刚吃饱肚子的叫花子给弄到了坑上。
他们就是在平时跟老六一起睡觉的那个坑上开始疯狂起来的
老六突然记起出门时忘记带墨线盒子,他是回家取盒子时给撞到的。
眼前,老六看到两个人亦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叫花子正面平躺在被褥上面,全身黑得像头黑驴一样,他那漂亮的媳妇坐在身上面,像只得了狂犬病的母狗,正在用尽全身气力,不停地上下扭动着白花花圆滚的屁股。
眼前的这一黑一白让老六看花了眼,老六气急败坏地扑了上去,开始撕打了起来。
打闹和辱骂声,还有哭喊声惊动了邻居和村民们,全村的老少娘们儿像是看一场突然开锣的猴戏表演,开始朝着那响声冲去,一眨眼的工夫,人们就把他家房门给堵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村里的男人们看着眼前的老六跟两个全身亦裸的人打仗,他们都不好上去拉架,老六的媳妇还在不停地扭动着圆滚的屁股,她的那对肥乳和平时拉尿的地方,一时间汇聚到无数双人的眼神,成为了这场戏中的真正主角和焦点。
打斗过去了好一阵时间之后,几个力气稍微大一些的婶娘们才赶来。几个人才合力给老六的媳妇死死的仰面摁在了床上。
这时的叫花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紧抱着头,跪在地上像在捣蒜泥的臼子,不停地喊着大爷绕命,不停地正在为全村的村民们叩头。
老六的脸开始由红变青,由表变紫。他没有任何言语,突然从脚上脱下一只鞋子,对准媳妇那个撒尿的地方,劲出全身气力,硬生生地把整个鞋子塞进了媳妇的下体里面。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残叫声,老六转身冲出了人群,消失在大家投来的目光中
发布时间:2022-12-20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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