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与江珊在一起从事新闻工作有两年了,江珊比小枫大五岁,来到电视台新闻采访部已有五年,也算是老资格了。她工作兢兢业业,每次出访都精心准备,做到精益求精,传回来很多上等的佳作。台里的领导找她谈过两次,要她回台里主持一个收视率很高的黄金节目,被她婉言谢绝了。同事们很多不理解,她只是一笑,解释说自己喜欢在外面跑,很欣赏别人上镜头,自己一在镜头前站着,心里有点发慌,好像面前没啥遮拦,全部的暴露给别人,毫无隐私。
同事们当然知道这是措词,以她的能力,回台里绝对不是问题。他们也多多少少听说江珊最近与她的老公闹别扭,还挺厉害的,在台里的单间宿舍睡了好几个晚上。这种事,同事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谁说的清楚呢。
小枫在学校学的是摄像技术,两年前台里与江珊一起工作的摄影师由于家庭原因,离开了工作组,正好缺少一位,小枫就自我推荐,抓住了这次机会,成了台里的一员。领导本打算给江珊配一名有经验的摄影助手,可被她拒绝,就点名要了小枫,说可以磨合,也可以学到新鲜的东西。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小枫一直当江珊是姐姐。这个姐姐人漂亮,有气质,身材匀称,温柔含情,最喜欢的是与她一起工作。也在她身上学到了很多,除了工作技巧,如何拍摄角度更好,如何拍摄才能让受访人不感到拘束,如何与人沟通,如何挖掘更有价值的东西等等。还有更主要的是,在她身上学到了对工作的严谨,忘我的勤奋,和对待人的真诚,以及她背后更鲜为人知的故事。
小枫刚来的时候,书信不断,不像别人那样用手机沟通。江珊明明知道他有一部手机,也曾过问,为啥不告诉别人自己有手机。小枫说这是高中的同学,几年来一直有联系,都是靠书信。还说这是自己的初恋,叫涵月,她为了等自己,大学没考上就去打工挣钱,为的是往大学给自己寄生活费,用挣来的钱买车票可以去看自己,心里踏实,封封信带着寄托和期盼。他不想伤害涵月,不想让她陷得更深,以前也婉言回绝过,可她说几年的深厚感情不能白费,没有她,自己会后悔一辈子,为了给自己幸福,所以就痴情到现在。
江珊大体了解了小枫的情况,劝说他不要辜负人家,人家为自己付出那么多,该给人家一个好的交代,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小枫也听从了当姐姐的话,不几个月,就告诉了涵月自己的手机号码。
自从双方有了手机号码,电话、短信不断,不管是工作时间,还是休息时间,都会时时的听到铃声和“滴滴”声,小枫也乐此不疲的回着。江珊也没少说他,工作的时候不能分心,要专心,出一点瑕疵就会影响整个报道。她也看得出,小枫在那半年中,确实沉浸在恋爱的漩涡,幸福的不能自拔。
小枫也是在来台里一年后发觉江珊家庭上有了变化,有时候上班早来,下班晚走,或者打电话时脸色难看,偶尔的心情急躁。唯一让小枫欣喜的是,工作上没出半点差错。小枫在江珊打电话的时候,听出了大概,她的老公背叛了她,她原本童话般的浪漫爱情生活被打破了,她自己苦心经营的幸福家庭被彻底击碎,心也凉透了。小枫很想去安慰她,可能说什么呢,她比自己知道的还多,懂得怎样去调节自己的生活,只能默默地看着,在心底里祝愿她早早的好起来,一切都会过去。
又一年过去,在这一年里,小枫注意到江珊的一切,因为他始终关注着她。她为了两岁的女儿,给了老公一年的机会,看他的表现。而她自己除了在小枫面前提到女儿,家庭的其他事一概不谈,小枫也不便问。小枫知道,江珊有一颗善良大度的心,盼着一家人的和睦,重新开始。也晓得她对外极力掩饰着,其实内心极不平静,忍受的感觉总不是好的,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气。
也就在这一年里,小枫还偷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江珊得了肝癌,而且是晚期,他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江珊的挎包里看到有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日期就在最近。他越发的去注意江珊,也许她不需别人知道,自己硬扛着。
在这一年里,小枫也潜意识里注意到自己的电话短信少了许多,不如往常的亲密,有是反而厌烦涵月打扰他,而他更加的去留意江珊的变化。注意她哪天的眼圈是不是黑了,哪顿饭吃得少了,穿着搭配的是不是凌乱,孩子病了是谁去的医院,又是怎样的一个人独处,避开旁人自己吞咽苦楚的委屈。小枫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以为是同事间的正常关心,自然的再自然不过。殊不知在事者迷,同事们可不这么认为,觉得他关心的有点过,想趁人之危。
小枫自然生气,不觉得不正常,就更加的关心。江珊也觉出异样,有意的避让,省的别人说闲话。有一天,实在是忍不下去,就找了个借口,休班的机会约了小枫出来。委婉的说明了意思,叫他不要走得太近,怕对他影响不好,因为还有他的初恋女友在含辛茹苦的等着他。小枫静静地听着,生气,激动,也替她难过,抱不平,说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关怀,退一步讲,就是喜欢又咋了,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江珊沉默了,而后苦笑着摇头,说不要犯傻,心情可以理解,这是不可能的。
这一次的谈心,没有按着江珊预想的轨迹走,反而背驰而行。小枫在工作的时候不再表现的那么近了,可在工作之余会去格外的关心她。而江珊呢,以为有了一次谈话,他也明白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他还这样关心自己,是正常的同事走动,也没再多想。更多是照顾女儿,顾看着这个将要拆散的家。老公虽没有以前明目张胆,可感觉出来他还是没有改变,一年的期限来临,自己又怎样的决断呢?
一次在拍摄休息的片刻,小枫试着追问了江珊一个问题,问她喜欢一个人既然没有错,那么对她会怎么是不可能的呢?江珊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倒是让这个问题搅的她后半截的采访乱了,没挖掘出啥自己喜欢的新闻,弄得心烦意乱。下班时,她给小枫留了一个短信,告诉他自己是结过婚的人,比他大,还有孩子,更主要的是自己现在还是有丈夫的人,对家充满着期待。而他还没有结婚,有初恋,地位不平等,对他不公平。江珊没有说的很明白,怕伤了他的自尊,他也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叫他死心。随后关机。
小枫发了疯似得打电话,发短信。以往的埋藏心底的认为不可能的,现在也变成了可能,而且是急切的。既然认准了,那就承认。他一遍遍回复着短信,他要等她那一天,除非她还愿意深受其害,还愿意在欺骗自己,过着心不如愿的生活。
几天不见江珊,小枫也如着了魔障,恍恍惚惚。终于探听到她请假了,去处理家务。小枫没有去打扰她,静静地焦急的等待着她的到来。半月后,江珊回来了,看得出脸上有强挤出的笑,但要强的她很快的投入到了工作。自打江珊回来上班后,以前的工作规律改变了,下午下班总是一个点,还是急匆匆的走,也少了突击加班的可能,好像有啥拴住似得。小枫暗地里跟踪过几次,终于摸清了原委。原来江珊已经离了婚,现租房住,一个人带着孩子,要送托儿所,所以忙的不得了,打破了节奏。小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决定好好的跟江珊谈一次。
一个周末,他们坐在咖啡厅,优雅的环境,旋转的霓虹灯发出柔和的迷人的光芒,衬托出坐在一角的他们三人,似乎和谐,犹如一家人般,那么的温馨。小女儿玩着小枫给买的玩具,天真烂漫的微笑,嘴里喃喃自语,胖乎乎的小手转着圈,可爱到了极点。江珊心事重重的坐在女儿身边,低头不语。
小枫沉思片刻,郑重的说:“现在你是单身了,我有权利追求你,你一个人很累,真的需要帮助,我愿意等,现在总算可以了吧,我是真心的。”
“是,也许别人说三道四,可你走到这一步,不是你的错,更不必去管别人说什么,去辩解什么。”小枫看到江珊抬起头想说话,他摆手拦住她继续说道。
“我一直喜欢你,可你有丈夫,有家,我没有去打扰你。现在,你与我一样,我们的地位平等,我们可以……”
小枫还没有说完,就被江珊拦了下来。“不,不平等,你还是单身,真正的单身,我有了孩子,比你大五岁,你要认清现实,我们不在同一个地位,这样对你不公平。”
“不是的,我一直不这么认为的,年龄应该不是问题,难道带孩子的女人就没有了追求爱情的权利了吗?社会上……”
看到小枫越说越激动,声音高了许多,怕影响到孩子,就站起身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江珊拉着孩子,走到门口处,看了一眼小枫,关切的说到:“小枫,谢谢你的关心,我心里很明白,可这是不可能的。”扭头出了咖啡厅的大门。
小枫追出了咖啡厅,在江珊的背后追问了一句:“那怎样咱们才能在同一个地位呢?”
江珊没有站定身子,冷冷的生气的扔出一句话:“除非你是结过婚的人。”
小枫呆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心里空空的不知所措。
日子照常的过着,期间少了话语,少了嬉笑,多了严谨,多了沉默。小枫和江珊都知道,他们的心里都堵的慌,只是不愿去捅破它。江珊更明白,也许那天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气话,能惊醒他,不要陷得太深。可小枫潜意识里隐隐感觉倒江珊对他有好感,是给他的条件,要他付出些什么,才能达到她的要求。也许是她自己有不治之症,怕连累别人。总之,小枫有了自己的想法。
都不知为什么,几天后,小枫消失了,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江珊的手机上,只有他临走的时候留下的一条短信,说回家一趟,等他回来。江珊感觉要出事,就直接到台长那里去探听消息。台长拗不过江珊,告诉了她,只知道请假了,说回家一趟,也不知干啥,挺紧急的,请多少天也不知道,还不要告诉任何人。工作的事,先安排另外一个助手,等他回来再说。江珊知道他隐瞒了所有人,包括自己。
在等待的日子里,江珊除了工作,照看孩子,忙里忙外的,只有静下来的时候,想到给小枫打电话。可拿到手里,又犹豫不决,又怎样去安慰呢。发短信也不方便,不知对方到底在干啥,会很莽撞的。管他呢,人家说不定回家结婚呢,与自己又有何干呢?
一个月后,小枫回来了。上班的第一天,在台长办公室里呆了很长时间,隐约还听到他跟台长打包票,以后绝对不再这样,保证好好工作。
一切又平静下来,工作继续。唯独没人知道小枫在消失的这一个月内到底干啥了,他也不说,神神秘秘的,别人也懒得过问。
又一个周末中午,江珊刚刚把孩子哄睡了,小枫不期而至。大包小包的拎着,满脸的汗珠,喘着粗气,看了怪可怜的。江珊怕吵醒了孩子,一把把他拉到阳台,紧盯着他。“你怎么来了?”
“哦,我闲着没事,来看看。”小枫心不在焉的应道。
“看啥看,挺好的,”江珊随即白了他一眼,“你可好,神秘了一个月,谁也不说,跟台长闹别扭了吧。”
“呵呵,对。哎,不过……”小枫搔着后脑勺,支支吾吾。
“不过啥?”江珊追问道,“不说,赶紧走,别人会说闲话的。”
“不了,从今往后不再有别人说闲话了。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实情的。”小枫双手抓住江山的肩膀,认真的模样引起了江珊一愣。“我回家结婚去了,我也是结过婚的人了。”
江珊一时没寻思过来,紧接着又是一笑:“哈哈,很好啊,这有啥神秘的,应该恭喜啊!”
“不,我又离了婚。”小枫还是严肃的模样。
“什么?啥?……为啥啊?你们合不来……?”江珊疑惑的问。
“不,全部是,都是为了你,我们都是离过婚的人了,我们这次是在同一个地位了。”小枫依然认真。
江珊怔在原地,时间如凝固一般,呆了许久。
“珊,我是真心的爱你的,你应该懂得。我可以给你时间,也可以考验我,我会一直等。”小枫的眼里有着湿润,动情的说道。
江珊脑子里想了很多,但又一时乱糟糟的。小枫为了达到同一个地位,竟回家结婚再离婚,为了自己一时赌气说的一句话,他却认实了。他真傻啊,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这确确实实与自己有撕扯不断的联系。
江珊请了一天的病假,小枫在台里打杂,心事重重,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一溜烟跑出了大楼。买好了晚饭,提着直奔江珊租住的楼房。其实江珊没有病,她只是自己静静的想了一天,给双方一个时间,好好琢磨一下。也好让时间冷却一下小枫的心,虽然是徒然的。
敲门声响起,江珊知道是小枫,她看到孩子自己在玩耍,就跑过来开门。看到小枫提着的东西,叫他放下,说一起下去走走吧。
三人下的楼来,走在公园里。黄昏的景色有种让人陶醉的意境,微风暖洋洋的,三三两两的行人,几个玩耍的孩童,嬉闹声的忽高忽低,鸟儿窃窃私语的穿越树枝花田,还有扑鼻的清香,使人心旷怡人。
“小枫,你这样做,对你,对她都不公平,对我不值得,你有这么好的初恋,会伤害她的。”江珊看到女儿和别的孩子玩耍,坐在不远的石凳上说道。
“不,我做出这些,其实是想了很多,我回家对她也没有隐瞒,只是离婚的时候有些突然,我不好跟她解释,我也看得出,她应该支持我的做法,虽然伤害她很深。”小枫伤心的说着,疼爱的看着江珊。
“不,小枫,还是不公平,这不行……”江珊的眼里隐约有了泪花,她知道小枫是个好人,但自己有不能说的秘密。
“江珊,就让我照顾你们母女俩吧,我都知道了。”小枫的声音里带有哭音。“哪怕几年,几个月,还是几天,都行啊!”说完,抑制不住,晃着江珊的肩膀低声哭泣。
“小枫,你都知道了,那好吧,”江珊擦了下眼泪,“更不能连累你了,你是个好弟弟,我会记住你的,你给我涵月的电话,我跟她解释,她会原谅你的。”
“不,除非你答应跟我结婚。”小枫坚持着。
时间又似乎凝固,俩人悲伤地画面模糊不清。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玩耍着,身外的景象依然的祥和。
两天后,他们俩接到台里的任务,去外地采录一个节目。一天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漫长的很,因为他们都知道江珊的身体吃不消,背着人疼的不知流过多少泪。可又临时加个夜景,更加的使人担忧。
为了取得好的效果,在离红绿灯不远的绿化带旁,支起了采录的设备。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辆闯红灯的车辆避让行人,横冲了过来,俩人也直飞了出去。当救护车到达的时候,他们都昏迷不醒。
小枫醒来的时候已是出事的第二天,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老婆涵月。涵月泪眼婆娑,守在病榻前,静静的看着自己。
“你醒了,太好了,觉得咋样?”涵月关切的问道。
小枫缓慢的转转头,看了看自己,又动了动手脚,感觉一只腿疼得厉害,“哎吆”了一下。
“先别动,你别的地方都不碍事,就是右腿骨折了,静养着,躺几天就好了,啊!”涵月用手盖了下床单,轻轻地安慰道。
“涵月,江珊呢?”小枫吃力慢吞吞的问。
涵月的眼里立时满是泪水,抽噎着慌乱的说道:“你…你先不要挂念了,没事,她在别的屋呢。”
“不,你不会撒谎,她怎么了?说啊。”小枫急切的抬了抬身子用沙哑的声音嚷道。
“呜…呜呜…”涵月没有回答,一下子趴在床上,哭声回答了一切。
小枫一下子如泄了的皮球,摔在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屋顶,任泪水流出,停也停不住。
醒过来的第二天,上午打吊瓶的时候,小枫看着忙里忙外涵月,心里涌出一股莫名感动。涵月递过一个削皮的苹果,小枫接过来,没有吃,静静地看着涵月。涵月坐下,凑到他跟前,双手托腮,轻轻的问道:“说,有啥想问的?”
“你,你怎么来了?”小枫疑惑的不知所是。
涵月还是静静的看着他,满眼含情,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怜悯的心疼。说道:“小枫,记得我给你以前写过的信吗,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鼓励你。我了解你所有的一切,只是没有告诉你,也是看看你大学毕业后的为人。我没有看错你,你善良,乐意帮助人,工作积极,又有孝心,没有其他不良嗜好。你与江珊姐的事情我也知道,是她告诉了我,我不怪她,也不怪你。”涵月看到小枫想要追问什么,停了一下。
“那她也知道咱俩结婚是假的了?”小枫轻声问了一句。
“是的。是你们出差前一天,江珊姐告诉我的,说了很多。其实你上次回家跟我说的,我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江珊姐得了晚癌,孩子又那么小,是需要有人伸把手的。但你也没必要跟她结婚啊,我们可以共同照顾啊,是你在逼她啊。”涵月顿了一下,声音中明显带有哭音。“还好江珊姐没有责备你,把我叫来,就是准备在她活着的时候,给咱俩当主持人……”
涵月抑制不住,捂着嘴抽搐起来。
小枫搂过涵月,对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也含泪痛哭。
涵月意识到不是哭泣的时候,忙擦了擦眼泪,替小枫擦了擦,说道:“刚才我听说江珊姐的孩子被她爸爸要回去了,是台里的领导出面,找到孩子她爸爸的,毕竟小,必须有监护人才行。这样也好,孩子是不会受罪的。你就放心养伤吧,等你能出去了,我推着你去看看江珊姐。”
“哦,对了,到时咱们还江珊姐一个心愿,在她墓碑前举行婚礼,也好让她见证。”小枫轻声说道。
涵月点了点头,满眼神情的看着自己的小枫。
……
三个月后,小枫和涵月在江珊的墓碑前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不惑【原创】【非本人同意,不得转载】2014.5.13
发布时间:2019-04-27 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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