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凡,等一下去财务处领工资。”一位身穿西装,个头比我高那么一丢丢的男人趴在我桌边说道。
我收拾着桌上的文件,环顾着偌大的办公室,不用多想我已经被开除。我就要跟我的电脑说拜拜了。
辞职的原因很简单,我写不出文案。公司可不养闲人,公司每天都会面试一些名牌大学的毕业生,那时我进这间公司也是靠后门才进来的。现在,公司让我发挥实力的时候,我就痿了。
收拾文件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
“傻逼,听说你辞职了,没关系,以后我养你。”
我伟大而高尚的晴雪姐姐发短信给我了,她是我女朋友,大学时期认识的,快要毕业的时候才向她表白。
那时候,紧张得要死,手心像是握着一块冰似的,不停地流汗。
“你养我,太好了!”
“想得美,明早我去找你,不要给我去鬼混,不然你就惨了。”
我跟晴雪大学毕业后,各找各的工作,晴雪进一所国企,而我进了一所外企,一所很知名的公司,工资很高,美女很多,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可是,我已经被开除了,想想就行。
领完工资,晚上我就去酒吧喝酒去了。
期间,手机响个不停,我嫌烦就关掉了。
可能是喝太多酒了,头脑迷迷糊糊的。我走进漆黑的小巷子里,路边的积水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小店外闪烁着迷人的霓虹灯,像一条缤纷的彩条,紧紧地将市井气息缠绕在一起。
“小哥,要不要来爽一把?”一个涂着浓妆,睫毛可以戳瞎我眼睛的女人向我招手。
“不要,”我向着她挥手说道:“太老了。”
那人明显就急了,脱掉高跟鞋就往我的方向走来,随后,一只鞋就朝我扔了过来。
“什么意思,说我老?”女人一把手就抓住我的领子,我更加清晰得看见她的轮廓。
涂着眼影,身上弥漫着紫罗兰花的香味,嘴唇红红的,像涂了鲜血般。
挺着胸部,露出乳沟。我出于本能,眼睛斜斜地看着她的胸部。
还没看几秒钟,就被她扔在地上。
“想看?付钱,让你爽个够。”女人捡起扔在地上的高跟鞋,穿了上去说道。
她穿着黑丝,裙子很短。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没点能力和学历,难以在这个世界生存,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
“没钱,我女朋友让我不要沾花惹草。”我用手擦了擦粘在衬衫的泥土,便起身想要离开。
“没钱,来这干嘛?”女人语气里显然带着一些嘲讽,像是在嘲笑我这个没钱的小子,大半夜的也想在这来一发。
“要你管。”我起身,离开了这个小巷子。女人依旧站在刚才那个位置,她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了寂寞。
头脑依旧迷迷糊糊的,我想要喝水,却怎么都找不到买水的店铺。无意间,我推开了一扇铁门,铁门锈迹斑斑,想必是很少人进去过。
我也不清楚,铁门里面是什么。我只记得铁门的外面悬挂着类似墓碑的牌子,有点恐怖。
铁门里面弥漫着阴森的气息,骤降的气温使我全身都感觉冰凉,树桠上有乌鸦的叫声,心脏从那时起急速跳动着。我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仔细环顾着四周,一座座墓碑耸立在眼前。
我进了一座插满墓碑的园子里,我又仔细地看了看周围,旁边插着零散的墓碑,一看就不是正规的,我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的头就被人用棍子打了一下,昏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双手被绳子绑在一起,周围是明亮的篝火,有几人正举行着复活仪式。
“你当这是“秽土转生”啊?”我向他们喊道,身体使劲地摇摆着。
他们显然没有理我,我的双手和脚都被绳子绑在一起,想要逃开都不行。他们念着咒语,用刀往手心划了过去,一滴滴的鲜血落在封印阵上。
我心想着,我怎么快就要死了,我还没跟晴雪滚床单呢,我怎么可以死呢。
我使出浑身力气,在地上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请我吃年糕…”呸,现在怎么唱起歌词来了。
他们站起身来,手牵着手,要不是他们在弄这些仪式,我会以为他们在搞基。
我摇到一边去,刚好碰到一块石头,石头坚硬得很,我拿起石头,往绳子慢慢割着。
绳子开了,我又试图割开了脚踝那里的绳子。他们依旧站在原地,念着咒语,天空突然刮起大风来,把我吹成傻逼了。
树木和花草疯狂拍打着,大风狠狠地吹着我的身体,要是我现在是一面风筝的话,我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篝火被吹灭了,他们仰望着天空,念着咒语。漆黑的夜空,聚集着很多云层,随后便闪出电光出来。
“妈妈呀,我就要死了。”我跪倒在地,双手使劲搓着。
一道闪电笔直地砸在几座坟墓上,我吓得逃离那里,跑的途中,不小心被铁网划到了手,渗出一层鲜血来,滴落在几座墓碑上。
他们看见我跑了,拿起棍子朝我赶来,我吓得跑得更快了。突然,一道闪电落在他们的身上,烧成了灰。
我停在原地,手心依旧滴着血,“什么鬼,不带这么玩的。”
随后,我看见坟墓里开始剧烈摇晃着,我想看得仔细一点,我走上前去。
一面棺材从坟墓里跳了出来,炸开了花,云层卷成龙卷风的样子,闪电霹雳巴拉乱打一通。
我看见一个女人,赤裸着身体,皮肤白皙得连同血管都看得见,乌黑的长发落在两肩,紫色的嘴唇,精致的轮廓,她悬浮在半空中。
夜空的云层散了开来,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女人依旧悬浮在半空中,她看见站在原地的我,缓缓地飘向前来,宛如仙女模样。
“你叫什么?”女人飘到我面前,停了下来。
“子凡。”我咽了一口口水下去,我看见一个赤裸着身体,挺着胸部的女人在跟我说话。
女人没有说话,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放在我的胸口上,滚烫的血液在血管上急速流动着,她的指尖冰冷得将温度贯穿我整个身体,我看见她的眼眶边堆积着无数根血管,眼瞳开始逐渐变红。
我用手推开了她的身体,拔腿就跑。这个吸血的场景,在电影里看了无数次,不会错的。
我跑到中途的时候,被一块石头击中了后脑勺,晕了过去。
我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却又仿佛看见几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在打架,一个朝我走来,她往我的身上搜寻着什么东西。
“你家住哪?”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冷冰冰的。
我迷迷糊糊地抽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她,便晕了过去。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花板是我司空见惯的洁白,屋子漆黑一片,后脑勺还是有一点疼,我摸了摸脑袋,却发现旁边有类似头发的东西。我以为是晴雪在睡觉,然后像以前那样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胸,要是以前的话,她会大发雷霆,举起头枕猛砸。
我伸出手摸了一下胸,“怎么比以前大了?”我纳闷地说着,却发现右手边也有类似头发的东西,我刚想转过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只冰冷的脚,架在我的腿上,我瞬间就硬了。心脏剧烈跳动着,体温像温度计一样,缓缓地上升,直冲脑门。我伸出右手,摸了摸右手边的身体,胸部依旧跟左手边的差不多大。
我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房门被人敲了几下,“子凡,你在家吗?”是晴雪的声音。
我慌了,身体被两个女人用脚架在下面,耳边却感受不到她们的呼吸,身体柔软得跟婴儿一样,房门被插上了钥匙,门缝里透出光线出来。
发布时间:2019-04-26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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