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骥才:永恒的敌人 ——古埃及文化随想 我面对着雄伟浩瀚、不可思议的金字塔,心里的问号不是这二百三十万块巨石怎样堆砌上去的,也没有想到天外来客,而是奇怪这人类历史上...
冯骥才:我为什么写作? 其实我能干许多种事,干得都不错。干这些事时我都轻松快活,如果我挑一样干,保管能成行家里手。所以我说,我写作并非自愿,而是出于无奈。我还想说,...
冯骥才:鲁迅的功与"过" ——国民性批判之批判 在盘点20世纪中国文学时,我们都发现了这个奇迹:鲁迅写的小说作品最少,但影响最巨。他没有我们当下作家的一种恐慌:倘无巨制,...
冯骥才:快手刘 人人在童年,都是时间的富翁。胡乱挥霍也使不尽。有时呆在家里闷得慌,或者父亲嫌我太闹,打发我出去玩玩,我就不免要到离家很近的那个街口,去看快手刘变戏法...
冯骥才:无书的日子 你出外旅行,在某个僻远的小镇住进一家小店,赶上天阴落雨,这该死的连绵的雨把你闷在屋里。你拉开提包锁链,呀,糟糕之极!竟然把该带在身边的一本书忘在...
冯骥才:爱在文章外 ——记孙犁与方纪的一次见面 一 外地通晓些文坛事情的人,见到我这副标题便会感到奇怪:孙犁与方纪都是天津的老作家,同居一地,相见何难,还需要以文为记...
冯骥才:记韦君宜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一个人深入的回忆,非要到他逝去之后。难道回忆是被痛苦带来的吗? 1977年春天我认识了韦君宜。我真幸运,那时我刚刚把一只脚怯生生踏在文...
刘墉:一封信 我有一次到高雄出差,晚上没事就跟当地的朋友坐在"爱河"旁边欣赏夜景。正在聊天的时候,远方河面上隐约传来"咚咚"的音响,那声调十分规则,有些像鼓,却又不及鼓...
刘墉:打更 如果你不曾面对,想必在电影里也见过,那旧时夜间的打更者。他们拿着梆子和锣,一边敲打着报时,一面反复地说:"夜深了,小心火烛!"那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长...
冯骥才: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一 你家院里有棵小树,树干光溜溜,早瞧惯了,可是有一天它忽然变得七扭八弯,愈看愈别扭。但日子一久,你就看顺眼了,仿佛它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