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地区,每到冬天下大雪时,人们会很兴奋,喜欢在大雪纷飞时到外面欣赏雪花漫天飞舞的美景,每片雪花的长相都各不相同,你放眼望去,雪花自由任性的从遥远的、灰蒙蒙的天宫里忽拉拉的似一群洁白如玉的少女,穿着飘逸的、薄如蝉丝的拖地长裙,掩面娇羞,俊美俏丽,惹人怜爱,一双如玉洁白的手还握着一把刺绣的桃花扇,缓缓下行人间,又似她飘舞时带过了一阵阵微风吹拂至人间,使赏雪之人为之迷醉,忘记了还有要回家安歇睡觉的事儿呢!
你会忘记了还有什么烦恼事曾让你不思茶饭与饮食,因为,外面的白雪飘飘太美妙了,你会享受微风的吹拂,甚至你会忘记时间正在慢慢流逝,雪花在累加,路面落下的雪花在由薄膜般的,在增加厚度,此时的你踩着白雪向前慢慢走,雪儿竟有了灵性,你每每向前移动一小步,都会听到白雪在和你细语呢喃。
欣赏雪的洁白无瑕,堪比是人间一次美的盛宴,让你饥肠有了一次快乐的饱餐。你会对冬天敬畏,会对一场一场的冬雪深深的鞠躬,瑞雪兆丰年啊!来年必是个丰收之年,年景好,百姓好运也会连连不断!
欣赏了白雪过后,该过日子还得过,该干活时也不能偷懒耍滑啊。
刘阿姨要与老公联手作战,每每天降了大雪一场场过后,她都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尽快完成了才心安。否则,心中总有个事儿因没落到了实处而茶饭无味儿!
大雪过后她和老公要做的事情就是两人一同,爬楼顶去扫雪!
怎么?没听谁说雪后还有上到楼顶上去,扫雪的活计儿啊!但刘阿姨就肩负这个活儿。她住顶楼啊,不扫不成,不扫就有麻烦事找到她,让她心情不悦、堵心!
冬季每每大雪过后,她扫雪时还挺兴奋,不就是干点活儿嘛,权当这是小时候在玩雪罢了!她觉得下雪大了对人健康有大利:感冒、发烧、流鼻涕、打喷嚏,这些讨厌的让人难受的一些病,就断了一次肆虐的机会,冬雪杀菌杀病毒保平安、人人得以平安度过一个漫长的寒冷的冬季,那是好事啊!有此前提,她自然就不把扫雪当事了,扫雪就是扫雪,在哪扫都是扫,人不分贵贱,扫雪不分棚顶和地面!
她,四十多岁的年纪,大脸盘,眼睛大大的,略黑的肤色,留着酷似男人的那种短头发,比小伙的寸头略长一点点儿,从她的背影看去就是个中年男人,常有人在向她问路时,称她为叔叔老兄老弟者也不在少数。毕竟,在人不知路在何方时,会焦急,问询时不会仔细观瞧面前的人长相是帅气还是一般,这倒是很正常的。
因她从不着显身形和色彩艳丽的服装去装点、打扮自己,穿在她身上的都是一些宽松、肥大、冷色调的衣服。因而,你乍一看她,准会把眼前这位腰板粗壮的她误看成了个男人,这就可以理解了小年轻的喊她作大叔,不是玩笑,也非调侃,因为就她那一堆儿一块儿搁在那儿,你不认真仔细看,必说她不是女定是男,这就一点儿都不奇怪了啊。当她独自走夜路时,都不用担心会被男人跟踪,有邪念的男人走在她身后,会以为自己前方的人是个纯爷们儿呢。这倒也挺好,不会遭歹人算计。
她说起话来也是粗声大嗓,没有柔言细语。干起力气活儿来从不退缩,干活总有股子冲劲儿。这完全取决于她的身材高大,腰杆挺拔,乃身大力不亏啊!她从未嫌弃过自己住的房子。房子虽小,她却爱得深沉,这不,她住的是一个板式结构的老式厢楼,还是那个顶层楼。
曾听老一辈人说过:有钱人不住东西厢!毕竟他们说的是那 万恶的旧社会,是老观念,代表不了现代人的生活观。
住东还是西,住南还是北,在当代社会里,住哪种朝向的都是大有人在,毕竟人多地少土地价格很昂贵嘛,每每建成一栋楼也是很不容易的,首先,政府要先行做出在何位置出让土地的开发权,用广而告之的招投标方式,开发商能获得建造一栋楼房还真是要依赖信誉和实力才会获得授权,能把这大事从接手到竣工验收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干的漂亮,还挺让百姓们佩服的。
政府批地更是要通盘考量,更不易。
首先,要保证城市之脉络、四通八达不受阻塞、运行正常才成。脉络畅通血液才会正常的流速,城市才得以保证健康运营,城市的各项进程才会得以顺利完成。
因此,百姓小家的利益,要毫不吝啬的让利于大家。即,保障国家之需求才是一个公民所期望的。在改革大潮刚刚席卷全国时,建楼就是这样,开发商们个个都是浑身有使不完的干劲儿,想建设更多的高楼大厦,却常常因拿不到足够的土地而焦躁不安。
一旦获批了一块地,往往是夜以继日的不停工、加大力度去干的,为什么他们会这样爱拼?因为敢拼爱拼才会赢嘛。这还因为需求太旺盛,开放政策措施得力,住平房的居民遍布整个城区,都恨不能马上住上新楼房,来一次彻底告别烧火炕的日子,就象尝试了一次人从地上一下子飞跃到了天堂一样幸福无比。
需求量之大,决定了建成什么朝向都会被一阵劲风般的一扫而空。
刘阿姨就是在那时抢到了现在居住的这套房子。 不足之处就是一到冬日,都会把雪后除雪放到日程表中!
每遇大雪,她总会记住雪花飘飘时就要有思想准备了,雪停不久是扫雪令下达和执行任务的时刻。她和老公练就了这门功夫。
只见他俩各自拎着一个木制长方形的平面就餐用的高脚坐凳,再拎上平板铁锹、还有条帚和大大的有点儿旧了的编织袋子,象是两个接到了紧急任务似的,匆匆的向下走,楼梯凳一阶一级的被他俩甩在了身后,一会儿,他俩就走出单元门,走进了另一个单元,一级一级的攀爬着步行楼梯,很快就来到了顶层只有两家住户的门前。
在那里,有个通天的天窗。这栋楼共有两个通天的天窗,但没有一个开在他家的门口,所以,他俩每每都会选择其中一个,哪个单元顶楼的天窗都是由一个正方形的铁质盖子盖着的,一防雨水冲刷楼道,二防狂风向内吹。所以,他们每次都要向人家借天窗上了锁的钥匙,方可打开天窗。
每次,他们都是用足了劲儿勇敢向上攀爬,老式平板楼顶楼的举架比其它楼层要高不少呢,那么,向上爬高难度自然就加大了不少。身体单薄虚弱者恐难承受靠自身的力量做到向上托举身体的负荷的。通往天窗的铁梯悬在一人多高之处,不借助两个凳子的摞起加高,他们是无法攀上楼顶的。如让少壮小伙子来攀爬,当然是小菜一碟容易得狠。
难就难在了这儿,但他们应生活之需,在经过了年复一年的反复的训练后,竟然也是功到自然成了,熟能生巧,他们已把这个淘气包玩的活儿,玩熟了套,不练嘴茬练真功。
每到冬季,这项体能训练都逃不掉躲不过的,冬季,也是回看练身手的机会又到了,来之战之!
一会儿,她和老公就一先一后的,爬到了最高处,只见他俩的头先后探出天窗之上,然后,双肩用足力气,两手握住天窗两边的铁框,向上猛的一使劲儿,人瞬间就爬出天窗口之上,双脚落至铺着防水油毡纸的楼顶之上。他们走到自家房顶的位置,要操起手中条帚,把积雪扫起,要装进带上来的大编织袋子里,他们住的是拐巴子楼。他们住的是L形楼体结构,这栋楼她家单元是见光少的东西厢,其余单元都是南北通透户型的阳光房。
他们俩要将白雪运到相邻单元南侧雨水雪水排水管前,才不至于在冰雪融化时结冰冻住北排水管口。冬季只要下了大雪,那么在雪后,扫雪的活儿想赖都赖不过去的。赶在白雪融化前,他们必须夫妻携手一同前往,完成这份别人不用做也不能理解的额外活儿。为啥还要自己来?曾经最初搬进这里住的初始之年,他们不懂。也未这样做过,但之后,家里的墙壁上就会在雪水堆积融化不畅后,管口结了冰,棚顶融化的雪水汪洋一片,但在北侧的排水管口由于较细,遇冷流向管内的雪水总会迅速的结冰把个本来管径很细的管子冻成实心儿。成了一根冰棒。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慢慢的向前运转,积水走不下去了,自然被困在房顶上,开始惹祸了。
就开始在屋内墙壁上耍脾气讨人嫌了:玩起了由上向下不停的渗水了,甚至渗急时干脆就来个向下肆无忌惮的流淌开来,只见水流动着,远看水流还反光呢!能把人气的哭笑不得,浸水的内墙,很不爱干,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后,内墙壁因久久得不到通风加热干燥,便开始因过度潮湿而返潮,并渐渐的开始一点一点的生长出绿色的长毛短毛了,这使她和老公很不爽。为此,她去找产权单位阐述了此事,得到的回复是:雪下大了自己上去除好了,俺们不能派人除!返潮的部位,在夏秋之季,可以派人为你们刮一次大白粉浆,这个可以做到!
得由自己除雪?乍一听还有点儿想不通呢。他们没有人手和力量来做这件事情,得不到有人来帮这个忙。他们两口子反复琢磨认真研究了一番后,觉得自己干也无妨!
就这样,每到冬季,他们就有一件义务除雪的活计儿要自始至终坚持到开春无雪之季!
干的次数多了,心态也放平和了,却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了。
倒觉得现在冬季盼大雪来降,时常是左盼右盼都盼不到,而难过!没的白雪可扫,未免有些心情不爽呢!
如今雪挺贵,老天爷太抠了!
盼着哪一年,我国不只掌握了人工降雨的技术,也掌握了人工降雪的技术,那该多好,那会让人们冬天多多欣赏白雪之美景,刘阿姨说:多扫几次雪又算得了啥
发布时间:2022-07-12 03:55
上述文字是💠《热爱生活》✨的美文内容,大家如想要阅读更多的短文学、文学名著、精品散文、诗歌等作品,请点击本站其他文章进行赏析。
版权声明:本文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仅代表作者观点。芒果文学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进行举报,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编辑荐: 那个时候,你便觉得人在画中,城在画中,面对如此好的景致,也在心中觉疑,雾淞,原本就是江边出现的奇观。 这里有的是雪。 雪下来,总是伴随着风。 风从河坝来,那绝...
高洁?隐逸? 或许我们想做高洁的荷花,即使我们身陷淤泥,四周污秽,却也能出淤泥而不染,活的高洁,但是如果做不了荷花呢?那不如干脆就做隐逸之菊,也能当个闲云野鹤之士。 荷...
晨色正浓,晓风清凉,星辰点点。灯光映着一栋一栋的楼房,安静地亮化着眼前的景物。 越过房屋,极目这座城市,威严森森,岿然寂静。来来往往,庸庸碌碌的人,是一天繁华的缔造...
春节,我从上海回来,下了火车坐公交车,当时,人非常多,一位老婆婆背着一个包裹,拼命要上车,司机叫她等下一辆车,可这位老婆婆非要上车,司机没有办法,只好下车帮她推上...
今天是周一,老王如约而至。 看到老王步履蹒跚的走进办公区域,大家无不露出异样的目光。公司居然还有什么岗位适合这样的一位老人? 当然我没有必要给公司的同事作出任何解释,...
烬,你说....他,会来吗?少女有些落寞的声音突然响彻在我的耳边。 我好奇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浅紫色天花顶,而是.....一位豆蔻少女的脸庞!天哪!发生了什么?我的手呢?我...
很高兴遇见你,我的先生。是在她和他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领得那张红闪闪的结婚证,她绞尽脑汁想要一段话来形容她那刻的酣醉之情。她想了千百遍,也拿来几段编辑好的句子让我观...
下午六点时分,虚掩的小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男人穿着黑色格纹衬衫,喘着粗气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小酒馆,黑白色的门匾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字自己。 在角落有着一个人影在弹...
三月中旬,阳光灿烂,群芳争艳。 走过公园一角,林间花道三三两两的人们,散落在四处游放。在这无边柔暖的春光里,在这繁花锦簇的树荫间,在这柔嫩的青青草地上,错落着或站或...
岁月流转,千变万化,或许一切就像是早已描写好的剧本,我们只得按着它说的做,照着它规划的走。我们是高级动物,不是卑微小动物,苦难布下的重重机关又算什么呢? 修行何意?莫...
我在那空虚无尽的彼岸用尽了我的生命,而我的心留念又等待着那渴望的神奇与美妙,因为我失去真诚灵魂带来的信念与力量,因为我失去了一切萌发思想的自由,我变得微不足道,而...
他是在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的人。有一次,他在夜店跳舞;有一次,他在轰趴馆老乡聚会;有一次,他在家博会闲逛;有一次,他在街头漫步。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他便改变了当初的生活...
久违的清晨 夜夜笙箫之后, 久不见的清晨。 寒冷冲刷着这一大早的心情。 在熟悉的路上抚摸着对今年初雪的等待, 沉浸在这冬日特有的寒风中。 耳中充斥着绝对动听的音乐的旋律,...
十八周岁,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光辉的典礼,但对我来说却是无尽的忧伤,问我为什么?那就是即将到来的大学! 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大学,从小一起生活玩耍的你们将一个个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