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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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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事

文//杨远煌



家无浪荡子,不知门外事。这是百姓语言,大众语言,母亲曾多次在我耳边唠叨的话。我说话和写作都是群众语言。群众语言与我的骨子里的草根基因一拍即合,草根语言深入到我的精神深处。我出生在平民家庭,基因是平民的,吸纳的语言、吐出的语言也是平民的。我不是没有读过圣贤书,老道的、孔子的,只是,我用不好他们的话。偶尔用一两句,怕只怕小民亵渎圣贤的语言。

浪荡子既可以是贬义词,指外不三不四流浪在外的人;也可以是褒义词,指当下在外打拼的人,总之是生活在底层的人。门外事,无论是家门口还是百余里以外的事,都是小民之事,绝不是国之大事。

戏剧里的那个镜头自然不自然的从脑子里冒出来。百姓到衙门去申诉,大堂之上,见了大老爷把惊堂木往案桌上重重一拍,你姓什名谁?百姓答:大人,小民姓杨。【当然,小民这种称谓不会出现在唐朝,太宗皇帝李世民的民字是不让老百姓用的,这叫避讳】。正如某位作者写的,我见到了最好的自己。那小民不就是我吗?!谁个人生不想摆脱小民呢?无论小民怎样的努力、挣扎、突围,都难以跳出小民的圈子。现实象魔一样难以突破。纵使你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也难以打出佛爷的手掌心。佛就是佛,怎会是魔呢?有时候,佛就是魔,要不然,怎么会有佛教徒走火入魔呢?

曾经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小豆腐块的科普、新闻、文学稿子。然而,这些却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随着时间的往后推移,渐渐的发表的小豆腐块少了,因为,小豆腐块终究突破不了小。现实这个魔蚕食小思想,羁绊小行动,与纸质媒体渐去渐远,连徘徊在小的层面上都不是了,我的笔退却到了半荒芜的状态。



自从有了网络,千千万万的草根一拥而进发表言论、作品。我也不例外的跻身到网民之中,将自己的小东西塞进几乎没有门槛的大网络。我的笔的半荒芜状态复活起来。涂鸦的东西有了一个小的量,有了小的成绩,在网站有了小的职务版主。写作方面与外界的联系多了起来。有时候应邀出去参加笔会活动。在那个小圈子里,也有了小小的一席之地。

然而,作用力越大,反作用也越大。一旦有点小的进步,麻烦也相伴着产生。现实这个魔又来缠着我,把我往后拽。

几年前的那个夏季,我应邀参加武汉市蔡甸区凤翔岛的笔会活动。就是在那次我被吸收进武汉市作家协会。一个武汉市作家协会会员对于写作大款算不得什么,对于我这样的草根当然是一种鼓励。那天,我和我的孩子参加完活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我们去凤翔岛是从省作家协会那里出发,坐谷未黄先生组织的大巴车,途中经过汉阳屯口开发区。如果大巴车原路返回到省作家协会,从凤翔岛出发,只需半个小时就经过屯口开发区。我和孩子在屯口开发区等洪湖至武汉的回程客运班车回家很方便。可是,事情却不顺利。在凤翔岛出发前,我问一位司机,车是否经过屯口开发区。谁知司机这样答复道:你来的时候坐的哪辆车,现在就坐哪辆车。我很不满意,有什么办法呢?我便问另一位司机道:请问贵师傅,您的车回省作家协会的路线经过屯口开发区吗?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反问我道:你来的时候坐的哪辆车?我实在很恼火,又不便于发作,因为在这次活动中,我是个极不起眼的小角色,但是,像这样的小事情,我又不便去麻烦组织者谷未黄先生和东道主凤翔岛的岛主肖毓加先生。不过,那位司机冷了一会,阴阳怪气、生人不满死人意的说道:车经过屯口开发区。要是他不说还好,我和孩子从凤翔岛走出来坐公交车到屯口开发区,时间也不至于那么被动。我半信半疑的上了另一位司机的车。车启动后的方向不对,从凤翔岛到屯口往南走,而车行驶的方向往北了。我只能听之任之,算了吧,大不了我们父子俩在武汉城区过一夜。

我们的车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车上的一位人说,车到了郭茨口。我对这里还有点熟悉。从郭茨口可以坐公交车到屯口开发区。我毫不犹豫的叫停了车。我们父子俩从郭茨口下车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待我们感到屯口开发区的海天汽配城对面的加油站已经是五点多钟。凡洪湖永通公司从武汉市武昌区的宏基长途汽车站或者汉口金家墩长途汽车站出发返回洪湖城区的车,在那里是不停下收客的。只有个体户的车停下收客,而个体户的车发出的时间早过了。我们父子俩从五点多钟等到七点钟,眼看着一辆辆车风驰电掣般的从身边飞过,总也见不到我需要的洪湖武昌或者洪湖汉口的车,即使偶然有一辆,拼命招手都不停车。心里感到窝囊和委屈,更感到自己的渺小。正当我失望的准备在屯口开发区过一夜,来了一辆七座的面的车,司机问我:坐车,到仙桃的。我问:到仙桃什么地方?司机:到仙桃的张沟。讨价还价之后,我和儿子坐上了那辆车。

张沟离家还有五十公里路。我打通了家里座机,告诉妻子,我们坐的车只能到张沟。妻子表示,她骑摩托车到红桥,她的弟弟住在红桥。红桥差不多是家里到张沟的中点。与我们几乎同时到张沟的是我的妻弟,他骑着我的摩托车前来接我和儿子。到了红桥,我骑着摩托车,驮着妻子和儿子,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我赶紧给宜昌市的徐斌兄发了消息。徐斌兄和我都是汉网宜昌文坛的首席版主,同时参加了这次笔会,况且,为了鼓励我加入武汉市作家协会,他本来是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这次加入了武汉市作家协会。我和他在武汉分手,他说,自和我分手后一直惦记着我回家的事。




我在经济上是落后的,家乡也是落后的。我想为家乡的建设出点力,不过,心有余力不足,曾经只出过微薄之力,本来只是个升斗小民。买一辆私家车吧,暂时没有这个经济实力。只能是小打小闹过小日子。无独有偶,二〇一六年最后一天我参加荆楚网的表彰会议,又遇到了扯后腿的事情。

我是东湖社区的一名老兵了,由普通网友成长为文坛某板块的版主。读帖回帖,发原创帖子早已成为习惯,只要有时间就泡文坛。二〇一六年尾,经过社区推荐,网民投票,我被评为优秀版主。社区管理员通知我,十二月二十九日到武汉开表彰会。

会议的议程是这样安排的,由于与会人员来自于全省各地,有的路程好几百里,坐汽车到达省城得好几个小时,所以,二十九日下午为报到时间,三十日上午开会。下午,会场转到咸宁温泉。三十一日午饭后,集体回到武汉,再各自回家。

接到通知后,我心里默算着,咸宁会场午饭后,集体回到武汉,由武汉回到家里,我当天根本回不了家。无论是直线距离还是交通距离,从咸宁到武汉到洪湖比之咸宁到洪湖要远得多。虽然这两条线路我都是第一次经过,但是,在心里上的距离刚好是实际的距离。于是,我这样盘算着,不出现象凤翔岛的情况,只能是吃午饭后,直接从咸宁回洪湖,避开回武汉后再回洪湖这样的曲折。

咸宁会场议程完成,已经有人员来不及吃午餐便赶车走了。绝大部分与会人员午餐还没有结束,我和林深数树兄提前结束午餐,离开会场,联系车到咸宁汽车站去。当一辆的士载着我们到了咸宁汽车站,我立即赶往售票窗口,打听咸宁至洪湖的车票。售票员说,没有了,最后一趟车走了半个小时。早知道这样,真不该吃那顿午餐。我想,既然没有咸宁至洪湖的车了,可以乘咸宁至仙桃的车,我以为咸宁至仙桃的车经过洪湖。我拧着两个沉甸甸的包,经过安检,到停车场上一看,咸宁到仙桃的车还停在那等客。我来到售票窗口,对售票员说,买一张咸宁到仙桃的票。售票员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说,时间到了,车应该出发了。我说,我刚才进去看过,车还在那,车上的一位工作人员告诉我,还可以买票。售票员给我打出了一张票,我付了钱。我还是拧着两个重重的包再次过安检。车上的工作人员问我到仙桃的哪里。我说,到洪湖。工作人员说,车根本不经过洪湖,在咸宁直接走高速公路到仙桃。我只好去退票。工作人员态度出奇的好,立即帮我把票退了。我想,在咸宁过夜,不如去赤壁市城区过夜,离家近一些是一些,明天回家的时间就早一些。本来在外地过一夜当然不会穷到哪去,总是个穷,可是,我们已经勤劳惯了,如鸡奤命,扒一爪子就吃一口,一旦停下来就没命了。我问售票员,有没有咸宁到赤壁市的票,售票员说,有,车马上出发。于是,我买了一张到赤壁市城区的票。我望着安检员,乞求:第三次不用再安检了吧?安检员很通融,说,不用了。我满头大汗,上身的内衣早已汗湿。



当车开到赤壁市长途汽车站的时候,车站偌大的停场地里停着一辆辆空空如也的客车,我已经预感到回家无望,但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来到售票窗口打听,从赤壁市到洪湖的最后一趟车已经开出了半个小时。又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就这么重要,半个小时真的要命。我走出售票大厅,车站正门口停着两辆私家小轿车,一辆摩托车。一辆小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洪湖。他说,我把你送到赤壁镇的赤壁渡口,就是赤壁古战场的那个地方。那里有轮渡过江到洪湖去。我问多少钱,他说,一百元。我说,待我再打听打听。我再次来到售票大厅打听,售票员说,这里也没有去赤壁镇的车次了。我又走出售票大厅。那位小车司机总是跟着我。我进大厅,他候在大门外,我出大厅走到哪,他跟到哪里,他这样子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被他盯了哨。我打通洪湖的离赤壁比我近,乌林赤壁古战场//遥遥相对隔长江//曹公若早去娇态//权备焉能弱胜强的那个乌林镇黄蓬山的那位熟人的电话,听说他经常来赤壁市。我说想从赤壁市回到家里去,我的意思看他能不能开着他的车来接我一下。他的家离赤壁渡口只有十来公里。他告诉我,赤壁市城区还有一个比较小的车站,那里有车到赤壁镇的古渡口。可是,我没听清楚他说的那条路和车站叫什么名称。我发现那个小车司机仍然盯着我,他的一双阴森森的眼睛发着绿光让我感到恐惧。我问他,到赤壁市的那个短途汽车站多少钱。他说,二十元。我说,能够少点吗?他说,少不了。那个摩托车载客的人只是看着我笑。我想,他的报价可能低一点,可是,我不敢找摩托车司机,我怕得罪小车司机生出事端。我只好在那耗着。小车司机仍然紧盯着我,象一个索命鬼似的,我成为他的猎物,他随时可以一枪毙了我,也可以随时将我收入囊中。我假装打开手机的移动数据,搜索那个车站的路线。我自言自语,就在那个方向,因为那个方向是长江的方向。他们漠然不做声,现场除了摩托车司机和小车司机还有几个闲散人。他们谁也不说一声,一个好心人的言行都没有。我感到一定没错。我从车站大门广场慢慢朝着马路移动。来了一辆空的士,我想拦下,担心那个小车司机会做出不利举动,只好放弃。我等啊等啊,终于又来了一辆空的士。我仍假装看手机,待的士还没有走进我,我立即伸出手拦车,的士很快停了下来。他们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上了的士车。的士的速度很快,开车的是个小伙子。但是,让我感觉不好的是,我问他:到那边的车站多少钱?他说:打表吧。这里他应该很熟悉,多少钱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他的一支胳膊上的纹身。唉,刚脱虎口,又入熊口,真的见鬼了。我再次感动恐惧,总觉得旁边和后面有车跟踪,不知道这个的士司机与那个小车司机是不是一伙的。的士司机说,城中容易堵车,走绕城路线快。我第一次来这里,鬼才知道他是不是兜圈子宰我。的士终于到了那个车站,还好,票价一拾伍元。我担心有人追来,往人群里钻到赤壁镇的客车旁,立即上了车。车很快开动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次折腾远远没有结束,好戏还在后头。从赤壁镇的停车点到古赤壁战场旁的轮渡处有好几里路。天气渐渐的晚了,一抹夕阳很难挽留住,眼见着她径直往西方隐去。我立即往长江边步行。一晃神,竟然走错了路。我往赤壁古战场风景区走去。六七年前,我先后两次浏览过赤壁风景区,其中有一次是从镇停车点步行去的,时间久了,方向没有那么的确了。来去多走了两里路。我急急忙忙往渡口赶,怕晚了轮渡停运。我走上了长江大堤,看到江北的渡船正往江南开,我更加快了步伐。可是,离停船的地点还有那么远,我又走叉了路。赶忙往回走,又多走了一里路。还好,总算没有延误这趟渡船,我在天黑之前总算过了长江。

江北即乌林的渡口至交通线路有七八里路,我一边步行,一边给那位熟人打电话,告诉他我的位置。他说,他的货车开到洪湖城区的汽车修理店请师傅在修理。他还说,从城区到乌林镇的中途路挖断,他不往那条路回家。他的意思是不方面顺带我到他家里去,我知道,他是在借故推脱。他和我是生意中的合作伙伴,他开抱房,我每年在他家购进几万只刚出壳的小毛毛鸡。我说,等我走到胡范街道再说吧。

我以为,只是我一个人走到胡范去。走着走着,发现还有一位男士,拖着行李箱,他也是在往胡范方向步行,他也是从赤壁市乘车到赤壁镇的,然后乘轮渡过江。胡范是从洪湖城区到乌林镇的必经交通咽喉。我和那位男士一路走,一路聊了起来。他说,这条路曾经走过一次。他是到洪湖城区去的。他担心这么晚了没有客运班车到城区去。我说,这里离城区不远,即使客运班车停运,过路的士一定不少。我们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胡范街道。我和那位男士在道旁等着,果真来了一辆返回城区的的士,我帮那位男士拦下来。男士和司机谈好价钱,把行李箱搬上的士车的后备箱。的士载着他去了城区。

我等着熟人,他说,货车已经修好,还有一会才能到胡范。过了一会,我熟悉的那辆货车停在了我的身旁,熟人从车上走下来。我上了他的车。到他家是九点多钟。他的妻子和女儿从锅里端出早已经冷了的饭菜,他一而再的邀我吃饭,我只好将就着吃了点饭。我在家里,冬天从来不吃冷饭冷菜的。吃完饭,我求熟人开车送我回家。熟人的妻子问我出门干了什么的,我不好说,不是我小看她,她真的不懂。她问我是怎么来到她家的。我真的不愿意听到她这样问我。她的老公和孩子每次送货到我的家里,我的妻子非常的热忱,不是送瓶装水、瓶装饮料就是破西瓜、拿罐头给他们喝、吃,总是邀约他们吃饭。可是,我到了她的家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哪里是待客之道。态度不冷不热,一口冷饭冷菜,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唉,谁叫我求她老公呢。要是她的老公象这种情况到我家里,我的妻子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熟人开着他的小皮卡车送我回家。车开到中府河,那座危桥拆除,正在重建,过不去。车往回开,走另一条路,来回又多走了十多公里路。回到家里快十一点钟了。不管怎么说,总算回家了。回家了就好。



人生有吃不完的亏,上不完的当,总结不完的经验与教训。要是我出门前,在网络上查一查咸宁到洪湖的车票,做好时间上的准备,不至于这样。这当然是一种累,不过,起先不累,以后还是要累。主动的累要比被动的累好得多。那人生不是活得象打仗一样吗?连出门开会都要象指挥员指挥战争一样,做周密的安排与部署,是的。有人说人生如戏,有人说人生如树,有人说人生如酒,等等。我觉得说得太轻松了,人生就如一场战争,无论大事小事,只要你肯怠慢,真的会要命。

2017年8月29日星期二
                         

发布时间:2019-08-1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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