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黒了,在默默里,连雨都下了起来。我在想,这里外面的草是怎样的呢?听着风敲打窗子,是不是外面的草也同样的在敲打着风?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有趣,让我大致想起了一个网名叫劲草戏狂风的人。
第一次在殇吧发帖,那个人就回了我一首短诗《我爱的姑娘在夕阳里》他将生活中的真实放在了他纵横的诗中,给人一种很简明而耐看的感觉。就你清晨的火车驶过田园,而我和他便坐在那火车的窗旁,静静地看他替我拉开窗帘。于是我开始跟他在网上交流,跟着他仿写一二句诗句,说说人生、书。
那时晚上,我有一堂作文课,教课的是肖老师,肖老师是一个非常凌利的才子,在每次晚上结束课堂,带着课堂的天马行空,从上课的写字楼出来,走在惠州最繁华的十字路口,等一辆号码为8的公交车回家,打开电脑,继续同那劲草戏狂风去畅想那些所谓可能。长此一往,我发现肖老师和劲草戏狂风有几分相样,前者是一把带霜的锋,后者是一把涂毒的刃。
肖老师第一节课就和我们几个同学讲,写作文就是学做人,他首先要教我们做一个好人,而一个好人就是没有时候做坏事的人。在他的要求下,我们作起了中国鹰派的学生,常常师生一起解读时事,我们有时就像朋友,你一句我一句阐述自己的观点,有时,他就像教主,我们静静地倾听他灵性的宣言。后来,在我见证了车站旁榕树的枯黄与幼嫩后,肖老师因他的小说工作离开了我们,而我的风筝被他带出来后,遗留在了这风中,好在劲草兄用一个个凌晨戏弄着我,不至于没有方向。
劲草戏狂风是一个伤心的人,他从不提,但我感受得到,他的话很毒,夹杂了许多网络上谩骂的语句,他从不夸人,只有作诗和谩狗,在他面前,我像一只在他手中蹂躏小狗,世界是破碎的风。他不在乎任何人,却不允许任何人把话语矛头指向他,吧里很多人都不喜欢他,吧务让他走。我当时不是这个吧的吧主,只有回复的时候向着他说话,他不领情,连我一起骂,但却一直和我在那个夏天每晚发帖聊到2点,只和我。
他很敏感,我经常被误会,而变得狗血淋头,我不知道,也好奇那时的我为何会有怪异的快感与欣喜。不断地找他,就像趁上了一阵寒风,尽管寒冽,但我爱上了在风里的感觉。
键盘旁的盆栽在入冬的时候,枯死了。家里换了一盘新的。我看着那眼生的植物,心里踌躇着该打些什么,好去拘留劲草兄。想来,觉得一切都是惘然。吧里有其它朋友们都讨厌他,说殇吧本是伤心,孤独的人暂歇的地方,像他那样的刃,不应该留在这里。其实,他骂人,除了我之外,也就是对诗歌韵侓用错的人犀利的纠正与近似戏谑的点评。而这里的朋友,心里本就是碎得不能再被碰撞,即使他是对的。我舍不得他,他也是注定留不下来。
在他离开我的生活后,我在想可能在那里只有我知道他竟也是一个失意悲伤的人,他把他藏在内心深处的草丛里,打上劲草的名字,其实他是一株野草,像很多草一样,为了不被风轻易吹伤,他把自己的根埋得很低。我不知道他在悲伤什么,但我猜他一定有一段足够他如此的故事。
不管怎样,我又孤独了。
很多晚上一个人捧一本《瓦尔登湖》呆呆地坐在电脑,祈求着什么样的帖子或是一个机遇,有时会想他,在冰冷的键盘前。最终我离开了电脑,在偶得空余的晚上,约上前些年一起上肖老师作文课的同学,聚一聚,随变,下下棋,还是找一个烧烤摊去没心没肺的笑。
生活还是很开心,等车的时候看看树叶的颜色,想起,怀念了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必然,他是风中的野风,他的风景,只有蒲公英。
发布时间:2021-12-25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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