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古朴的二层小木屋外,任宣萱正在拼命地敲打着木门,木门的斜上方横着一块破旧的牌匾:进来旅店。
好奇怪的名字,更奇怪的是任宣萱敲了半天居然没人开门,待她刚想要用脚踹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老婆婆出现在她面前。
”你这里是旅馆么?我要住宿。”任宣萱有些生气的问道。
换了别的老板面对这么霸道的客人不免有些生气,但这个不会,她眼睛只看着远处。
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说,“这里是旅馆,休息一百,住宿两百。”
任宣萱吃惊道,“这么破烂的旅馆还这么贵?‘不过在老婆婆说了一句话后,她二话不说就递给了房租,所以她现在就住在小木屋里面二楼左手边的最后一间。任宣萱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老婆婆给她说,“你要是在方圆十里找到一户人住宿,就请走吧!”这句话无疑十分有效。一来任宣萱觉得天快黑了,附近又都是山,碰到野兽不说单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碰到坏人也不好呀,而此时她心里一直在埋怨一个人,阿杰这个她十分相信的死党,长得还十分帅气。要不是阿杰提出让她去他家乡玩,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更可气的是到了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居然看不见阿杰人影,天快黑的时候才收到阿杰一条短信:天黑了,明天来接你,先住进来旅店。等宣萱再打过去对方已经是关机了。
木屋里头装潢比起楼房自然要差些,单是灯光就不行,楼道里的风随风忽闪忽闪的,随时有灭掉的可能。宣萱拿着木盆小心翼翼地从楼道里过去,木做的地板在她的脚步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听了不觉让人毛骨悚然。她拿盆准备去接水,水在厕所里,而厕所却在楼道的另一头,也就是右边。
还好水龙头是好的,不像那灯管一样。她弯下腰伏着身子,将冷水轻轻拍打在她的脸上。然后再当她伸手去摸刚才晾在一边的毛巾时,她的手摸到一团湿漉漉的东西,好像是人的头发,而头发下面好像还有什么在蠕动。她开始头皮发麻,吓得发抖,不会这么邪门吧?突然,一阵凉风吹在她的脖子上,冷得她直哆嗦。她想起了以前有人说过,吊死的鬼会在歪着脖子的人头上吹气,难道……她不敢再去想,猛地抬起头,一个浑身漆黑的人站在她身后,那冰冷的手已经搭在她肩膀上。
“姑娘,你的毛巾,我给你换了一条干净的。”
吁……原来是老婆婆,宣萱总算舒了口气,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就走了。她突然觉得这个木楼很恐怖,从周围气氛到那老婆婆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晚上没事别乱走!’身后又传来老婆婆沙哑的声音,宣萱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婆婆站在灯管下,眼神是那么空洞无力,宣萱又加快了脚步。
夜总是宁静而安详的,这句话似乎并不实用于这里。从宣萱躺下的那刻开始,就有咚咚……咚的敲击声,就好像有人在敲打木板一样,一会重一会轻,仔细听又没有,刚想睡又听得很清楚,宣萱快要疯了,她打算明天天一亮就逃离这里,逃离这可怕的地方。还好她总算睡着了,模糊中她的身子变得很轻很轻,就像一张纸一样,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可是她怎么也张不开眼睛,接着她又感觉自己被放到一个盒子里,然后咚咚……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比刚才响亮的多,像是有人在钉木板。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不知道过了多久。宣萱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她一伸手发现自己被关在狭小的盒子里。于是她拼命拍打着类似玻璃一样的东西,可无论她怎样都是徒劳无功。终于她的拍打奏效了,她的眼睛又恢复了光明,猜她看到了谁,她居然看到了阿杰。
阿杰正跟老婆婆说着话,“奶奶,看我这次带回来的货怎么样?”
老婆婆那干瘪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副我最满意。”她的眼睛盯着眼前一副油画。
一天,艺术学校到了举办画展的时候,许多人都围着一副油画欣赏,它就是这次画展的最大奖,‘惊恐的少女’,只见画里的人栩栩如生,她的瞳孔放大,头发凌乱,眼神里果然充满了惊恐。
发布时间:2022-04-14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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