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你的身后有个鬼
顾北垂着脑袋,推开门走进了古玩市场的最后一家玉器店,门上悬挂的风铃发出了诡异的响动,让顾北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他又笑了起来,这店里整洁干净,灯火通明,哪里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先生,您要选点什么?店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乌发垂肩,眼神撩人,让顾北不由得心动。只是这一眼,顾北决定将今日要买的情人节礼物,当做送给现任女友的分手礼物。
是给女朋友选吗?那选枚镯子吧,补血养气,很好的。女孩笑得甜甜的。
不是,是送给我妈的,那就镯子吧,你帮我选一个。顾北有个毛病,一说话眼睛就不停眨,不过外人是不会注意到的。
女孩选了一枚翠玉镯子,给顾北看了一眼,包装好递给他。然后又从身后的柜台里取出一枚玛瑙镯子,拉过顾北的左手套了上去。
这翠玉的我就买了,这玛瑙的还是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戴它成什么样子?顾北本想说,怎么还强买强卖?话到嘴边却温柔了几分。
女孩没吭声,收了翠玉镯子的钱就继续摆货,不再搭理顾北。
看来这镯子是送的?顾北的十指修长,皮肤也白,戴上这血玛瑙也很是好看,他看到女孩手抬高的时候,腕上也戴了一只血玛瑙,不由得舍不得将它取下来。
欢迎下次光临。顾北走出门的时候,听到背后清晰的声音,不由得回头对着透明玻璃门笑了笑。
他看到女孩端着一只茶杯在喝水,那眼神根本没有看向自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走了。
刚才的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他抬头望见玻璃门上还挂了一只会发声的小猴子,他点头了悟。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猛然想起,那声音很耳熟,既不是电动玩具的声音亦不是那个店主的声音,而是他以前曾经很熟悉的一位故人。是谁?他记不清了。正驶到交通岗,信号灯在这一刻由绿变红,他猛地一踩刹车,颠了一下,清醒过来。
上楼的时候,他一直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家在六楼,他每走一步,就有细高跟鞋紧跟着落在台阶上的声音。他停下脚步,那声音便也消失了。
他不敢走的太急,他怕身后的人会因为听出他的着急而跑上来。他也不敢走的太慢,怕后面的人因为等不及而超过自己。终于到了六楼,他抹了一把冷汗,觉得自己多想了。两天前女友安去算卦,回来带了个平安符来,让他戴在身上,说最近会有鬼上身。他平时自认为是个无神论者,哪里会同意戴那些东西?反倒是还说安无理取闹。
可是这种话向来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既然有人说了,哪能听不进去?所以这几日一有点风吹草动,顾北就冷汗一身。
他还没来得及掏钥匙,安就打开门扑进他怀里,瑟瑟发抖。
我看见鬼了。安喃喃地说。
哪里有什么鬼?自己吓唬自己。顾北嘟囔了一句,还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真的,就在你身后。安忽然抬起头,双手撑着顾北的肩,瞪着眼睛望向顾北的身后。声控灯此刻忽然灭了,漆黑一片。
顾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②百依百顺的女朋友
先生,刚才给你拿的那枚镯子应该有点大了,我特意取了枚小的来。
声控灯被人跺亮,顾北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一张甜美的面孔,正是那个玉器店的老板。
是你啊?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顾北不禁觉得自己想多了,看到女孩打开手中的报纸,递过来一枚玉镯,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一路跟着你呗,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呵呵。女孩望见顾北身后的安,将这枚玉镯套在她的手上,笑的更开心。
安望着这枚突如其来的镯子,乖巧地拴住了自己的手腕,不大不小,刚刚好,嘴角不禁也向上提了提。
顾北将衣服口袋里的镯子还给女孩,歉意地笑笑,麻烦你跑这一趟了,真负责任。要不我送你一趟?
不用。女孩说完走下了楼,马尾甩过来的时候擦过了顾北的脸颊,带一股清香味,让他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顾北拽着安的胳膊进屋,合上门的那一刻,他又察觉出了不对劲儿。
女孩没穿高跟鞋,那自己身后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为什么女孩在见到安的那一刻,并没有质疑她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不是跟她说镯子是给妈妈买的吗?
可惜,他的察觉总是后知后觉。
安来来回回在他面前晃得心烦,他不由得怒吼了一嗓子:你能不能安静点!
安听到后点了点头,乖乖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一动不动,等到顾北察觉的时候已是半个多小时后。顾北走到安面前,伸出手掌晃了晃,发觉安连眼睛也不眨。
你怎么了?顾北有些害怕,他用手轻轻推了安一下,发觉她的身体依旧保持原姿势不动,倒在了沙发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顾北吓地瘫坐在地上。
你不是让人家安静嘛,人家自然要乖一点。安的身子柔软起来,笑着蹲在顾北面前,望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这未免装得也太像了一点吧。顾北暗自认倒霉,懒得再与安过多纠缠,回到卧室,砰一声关上门,躺在床上昏睡。
安在屋外乖乖地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一声不吭,嘴角一直上翘着,耳边是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顾北做了一夜的噩梦,好似梦见一场大火熊熊燃烧,自己在火之外,可却看得一清二楚。火里有个女人,笑着望着他,直到火苗吞灭那个女人,她的笑脸依然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他觉得那个女人很熟悉,可是无论如何回忆都想不起她究竟是谁,只好作罢。
揉了揉发痛的额头,他走出卧室,发觉安还坐在沙发上,不由得觉得内疚,她何时变得这么乖巧了?
早饭做好了,在桌上。安的声音很疲惫,顾北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他明明没看见安的嘴巴动,怎么出的声儿?
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吧,他看见厨房的桌子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尝了一口,味道很棒。安,我们交往了快三个月,第一次尝到你的手艺,还真不错哎。
安自从那夜以后,好似变了个人,不再骄纵,不再看见什么要什么,对顾北百依百顺,让顾北慢慢将分手的念头抛之脑后。
③安要杀了你
可是这一日出门,顾北又看见了玉器店的那个女孩。
回到家后他开始翻来覆去的想她,终于将分手的话说出口,并且用了一个最烂的理由:我今日在街上遇见了我的初恋,她现在也还是一个人,我忘不了她。安,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顾北的眼皮又开始不停地眨,他当然说了谎话,他谈过很多女朋友,可唯独不记得自己的初恋是谁。
可每每这种理由,是最好的分手借口。
安听见后点了点头,说:好呀。然后回到屋子里收拾行李,带走了所有属于她自己的东西,而顾北送给她的物件里,她只带走了那枚玉镯。
没有出乎预料中安的哭闹,这让顾北有些不安。可很快他走出了这阴霾的心情,订了一束玫瑰来到了玉器店。
车停在了离古玩市场一千米左右的停车场,顾北下车往古玩市场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东西绊了他一跤,他手掌下意识往前一撑,栽倒在地上,眼边看到了一枚硕大的钢钉,好险,这要扎进眼睛,不死也瞎。
当顾北把玫瑰递给那个女孩的时候,既没看到她的喜悦,也没等到她的拒绝。她只是皱着眉头望着顾北,似乎很不开心。
半响,她盯着顾北的眼睛,认真地说:安要杀了你。
顾北笑出声来,这也太扯了,难不成面前的女孩真对自己有意思,故意说这么一句怕自己旧情难忘?
美丽的姑娘,我叫顾北,总该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萧雨,萧瑟的萧,春雨的雨。说完这句话,萧雨一直盯着顾北的表情,生怕遗漏。
顾北愣了一下,觉得这名字耳熟,可是并未想起什么。小雨,改天约你一起吃个饭吧。
萧雨很失望,点了点头,交换了手机号码。她送顾北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跟上一句,小心点,安想杀了你。
顾北呵呵一笑,左耳朵进右耳多出,还趁机抱了抱萧雨。她的身子很冰,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也察觉得到。多穿点。他很绅士的叮嘱。
顾北开车回去的路上,对面忽然窜出来一辆车,逆向行驶,他来不及踩刹车,咬唇闭上眼睛等死。可车却停了,他一头大汗地开门下车,发觉两辆车中间的距离不过一人宽,好险
顾北心惊胆颤地回到家,拨通了安的电话,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他吐了口浊气,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个干净,钻进了浴室冲了个澡,水从头到脚淋下来,他才觉得心里安稳踏实了一些。
手腕上的玛瑙镯子经水冲刷,变得血红,里面似乎有液体流动。顾北曾尝试把它摘下来,可是好像镯子下了一圈,卡在虎口那儿拿不下,索性也不去管它,等到真的厌烦了,就砸碎吧。
用浴巾擦拭着身体走出浴室的时候,他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当他走到沙发拿起手机的那一刻,震动声停止了。上面有四个未接电话,三个安的,一个母亲的。
他给安回拨过去,依然如此: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他的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手机又响了,他速度接听,那头传来母亲急迫地声音,儿子,你赶紧回家一趟,出事儿了。
来不及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就挂断了电话,他平时由于工作住在A市,而老家则是在C市,订了最快的火车票,今晚八点的,路上四个小时,抵达C市的时候正是半夜。
④照片里的陌生女孩
火车轰隆隆地行驶着,顾北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叹了口气。他看了看表,还有三十分钟。这趟车上的不多,不是逢年过节,谁大半夜的会赶这趟车?
他想给萧雨发条信息,可一想这个时候她肯定睡了,便又作罢。
火车到站时,站台上的灯光让顾北的困意淡去了一点。他拎起行李下车,身后却有人拽住他。
谁啊,松手。顾北怒喝。
他还是走不了,回头看见空荡荡的车厢里并没人拉住他,脸色一白,走下车厢。
冷飕飕地风刮着顾北的身子,他看见有人拿着刀冲自己飘来,刀与灯光相视,闪出一道银光。顾北吓的向后躲,连呼救都忘记了。
可是,他退一步,前面的人便近一步,身后是墙,无路可退。那人飘近,用刀子逼近了顾北的脸,顾北终于看清她的容貌。
是安!怎么可能
我那么听话,为什么你还是要跟我分手呢?她的声音比这夜晚更加冰冷,顾北吓的闭上眼睛,惊叫出声。
我说儿子,你怎么进屋这么久都不跟妈说话呢,工作上遇见不顺心的事儿了?
顾北再次清醒,发现自己在老家中的沙发上,身边母亲正跟自己嘀咕。
他是怎么回来的?安要杀自己的事儿是真的还是梦?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顾北的母亲看他心不在焉,有些不开心。
怎么了?他皱眉询问,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找找曾经安给他求的护身符。
家传的那个老黄玉镯子不见了,我昨儿个翻柜子,那盒子没了。母亲放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
谁家都有那么几件传家宝,未必值钱,未必年代久远,只是上辈子人的首饰传到了这辈子,白给的东西谁不稀罕?所以都当宝贝供着。顾家奶奶死前,手上有个老黄玉镯子,让顾北他妈妈撸了下来,当成传家宝珍藏。
不会吧,谁偷那东西?也不值几个钱。这几天你发现家里进人了吗?顾北的脑海里不知此刻怎么就浮现出一幅画面,熊熊燃烧的大火与火中微笑的女人。
没有啊,我买菜出去都锁门啊,除了那镯子,也没发现少了什么。顾北的母亲肯定的说。
那就是你没找到。
顾北起身去母亲屋子里的老衣柜前翻找起来,没一会儿就把那盒子找到了,打开后老黄玉镯子稳稳当当放在那儿。
这不在这儿呢么。顾北将盒子拿起来打算出屋交给母亲,可是盒子下面粘了张照片。
他撕扯下来一看,是个笑颜如花的女孩挽着自己的胳膊,这女孩是谁,他怎么不记得。
不能啊,我翻了好几遍了也没瞧见。顾北的母亲说着从客厅走进来。
顾北将照片递过去,询问:妈,这是谁?
顾北的母亲看到这照片不禁一慌,磕磕巴巴地说:不能啊,我明明烧了的啊。
这是谁?顾北固执地又问了一遍。
妈不知道。顾北的母亲在说谎,她说谎的时候眼睛也会一个劲儿眨,顾北的毛病就是随她。
我最近总会遇上很多不干净的事儿,总觉得有鬼在我身边围着,妈,是跟这照片上的女孩有关系吗?
顾北的母亲面色僵硬地一笑,点了点头。
⑤我不是你害死的
八年前,顾北刚刚考上大学,就认识了一个女孩。两人接触没多久便相爱了,他们搬离了学校的宿舍,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个屋子。有一日顾北出门的时候无意间将未熄灭的烟头扔在了屋内的木桌上。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屋子已烧了大半,消防车已走,而他得知了一个更致命的消息,他的女朋友当时也在屋子里。
他昏迷不醒了数日,在昏睡中也一直喃喃不止,说自己害死了她,说如何内疚
可是等顾北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忘记了曾经交过这样一位女朋友,忘记了那个出租屋,忘记了那一场大火,所有相关的记忆都丢了个干净。
医生诊断说,是选择性失忆。所以顾妈妈把那个女孩的照片都烧了,家里人再也不曾提起她。
顾北第二日回去前,还特意询问了母亲那女孩的名字,母亲说是,好像叫萧雨。
顾北一瞬间愕然,手上的血玛瑙一瞬间冰凉,他用尽最快的速度回到了A市,赶去了萧雨所在的玉器店。
九点,还有半小时才开门。
他坐在门口等着,彻夜的奔波让他进入了梦乡,他梦见有个女孩握着他的左手,那个女孩的手腕上也戴着一枚血玛瑙。
萧雨?顾北轻声询问。他看不清女孩的脸,但天地间这一刻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
是我。女孩的声音轻轻的,这一次不再是玉器店老板的声音,而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临出门时候听到的那一句欢迎光临的声音。
我杀了你,你一定很恨我是不是?顾北怕死,但同时心底的某个地方也痛着。
其实不是你杀了我。在那场火灾中我并没死,只是面容大多数地方都烧了,焦黑一片。我忍受不了那个样子的自己,所以跳楼了。我吓唬你,可是并不舍得伤害你,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你,更不恨你,因为爱比恨要深刻太多。我只是委屈,你曾经说非我不娶,最后竟然遗忘了我,这让我心底始终不能释怀。所以我去签了一条鬼契约,用我的灵魂养了一块玉石,用它而打造出的镯子,套在对方的手腕上,便可听出对方所想。因为镯子环住的地方,是脉搏。可我没想到,安的恨意会那么大,只因为知道你想与她分手就想杀了你,但我想这也是因为爱吧,因为太爱,所以太恨。现在,你记起了我,我可以安心的去投胎转世了,我别无他求,只要你别忘记我萧雨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直到那道白光消失,她也不见了。
顾北发觉自己手上的血玛瑙还在,他想起萧雨还说了一句话,你手上的玛瑙镯子,是我活着的时候用血养的,戴着它,再也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你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异样,比如他去买镯子的时候是十一号,今天还是十一号。比如安已经搬走了,可现在她的衣服还在自己的衣柜里。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顾北清醒过来打开门,看见安站在门口。
亲爱的,我今儿个去庙里求了个平安符,你戴在身上吧。
顾北一愣,随即点头说:好。
过几天要过情人节了,你送我什么礼物呀?安像只小猫一样缠在顾北的脖子上。
顾北的眼眶已经湿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萧雨,更加会珍惜这个怀中的女孩。
发布时间:2019-12-02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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